(8)悠久之实⑦(血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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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务在身日子就很难平淡,等这具身体动起来不再那么艰难时,萧炎打算先将身边的危险处理掉。 吸血鬼是偏执的种族,他知道那两双眼睛定然还盯着自己。这种情况好坏参半,他是不喜欢这种处境的,但对苍穹榜来说正好。 苍穹榜没有太多情绪,就是说的话让萧炎有很多情绪。 “如果你是被吸血鬼强暴那么久的话我已经掌握这个位面了。” “可以的话,我不希望被任何生物强暴。” “不要意气用事,你大多数时候应该是愉快的。我为你塑造身体时考虑到你睫毛很长,所以用更多雌性激素还原你的面貌,这具身体应该很容易前列腺高潮。武祖的碎片每天都和你交尾三个小时以上,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不会像之前那样疲惫,昨天即使是远古巨狼形态也能够承受,虽然肚子被顶起来很大一块,但——” “求求你,别说了。” 萧炎面色一会红一会白,除了让它少说几句已经说不出别的了。他亲身体验过当然比苍穹榜更清楚,如果那玩意儿是正常人类的大小或者更小一些,这具身体应该会觉得更快乐。 但他不会把话给说出来,甚至因为自己的想法产生一丝羞恼,路人看到的,便是他站在路灯下轻咬下唇苦恼模样。 即便萧炎并没有这些白种人钟爱的大块肌rou与啤酒肚,他们也不介意和他来一场仅限一晚的约会。 走过去搭讪的人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青年刚解决掉一只成年的吸血鬼,并因为他的“不识大局”被伙伴呛得说不出话。 他这次遇到的是只陌生的吸血鬼,不知为何很是心急,认识第一天就将萧炎往家里带,二话不说就脱下裤子朝他扑过来。 也正是如此,萧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吸血鬼而言所具有的情绪价值。 通常来说这个种族只有在吸血时能体会到快乐,但他们大抵是能从萧炎身上感觉到一些灵力。灵力本就是会治愈世间一切的奇妙力量,吸血鬼靠近它它,枯萎的身体便发出嫩芽,往日不可寻的快乐仅靠嗅到喜欢的气息、看到美好的东西便会降临身边。 纯净的人如果得到这份体验,大概只会想与萧炎多说几句话,甚至交个朋友,但吸血鬼这种将性交当做基础社交的生物,首先想到的是性爱也不算奇怪。毕竟,控制食欲和放纵性欲于他们而言并不冲突。 萧炎把搭讪的人打发走,慢悠悠往家里去。 有些时候他真的不想回家,家里有只过分活泼的大灰狼。那家伙最近学了中文,每次都在他与父母通话时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没有这类安排时就会以各种方式缠着他zuoai,萧炎从刚开的强硬拒绝然后被缠得无奈妥协变成了如今只求这人别再也高难度姿势折腾他。他实在磨不过那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他已经是狼人的亲属了,现在甚至会因为它的欲望发情。 即便萧炎能勉强无视各种异样继续做自己的事,但狼人受伤难过又渴求的目光却也令他无法拒绝。 家里不少地方都被两个人滚过一遭,处处都是羞耻的回忆。可不回家又不行,自己不在那家伙宁愿一顿饭就啃几个番茄也不愿意下厨吃点热乎的,然后下次见面一嘴巴蔬果的味道抱怨他这个男朋友一点都不负责。 萧炎即使知道它是故意的也毫无办法,自以为所向披靡的厚脸皮在这家伙面前形同虚设。 再说,回去也会安全一点。 “男朋友”这个称谓已经被其拿下,毕竟,即便萧炎咬死不松口也改变不了他们的相处方式,两人的关系用它就能概括。 狼人本质上是武祖林动,实力与天赋毋庸置疑。当下炎帝沦为“灵力白痴”,两人的战斗能力便是天差地别。 萧炎要杀死一只成年吸血鬼相当困难,计划、时机、还有不可或缺的运气都能左右战局,稍有不慎死的就会是他。狼人则只需一份强硬。 “你在害羞。”苍穹榜确信。 “你对这个世界的掌控度是不是很高了,还花时间看我挨cao。” “差不多,你往后都以这个频率和他zuoai,过两年就该去下一个位面了。”苍穹榜给出肯定的答案,又话锋一转,“武祖每次zuoai就一直说你可爱性感,又是甜心又是天使的,我就看一下他为什么这么说。” 萧炎狠狠地拧了下眉头,他有预感这家伙要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了。 “你会在高潮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时开始喘,虽然你流泪不会出声,叫床声也小,但里面会混着哭腔,我能感受到你在这种时候非常愉快。如果把手指递给你你会含住轻轻咬住或是吮吸,还总是下意识做出能让他省力些的姿势,说些天真的话,以人类的眼光来看,享受与你交尾的人一定会觉得你非常性感、非常可爱。” 果然,这些都是萧炎不乐意听的。 但他不打算做什么“纠正”。苍穹榜并非人类,观念与自己不同很正常,如若位面意识如人类一般,那它们还能胜任那个位置吗? “武祖很喜欢吮吸你rutou时,你因为敏感而咬住自己指节强迫自己不出声的模样。也喜欢亲你耳朵和脖子,你会因此分泌更多肠液与灵力的混合物,这将让与你交配的人身体和心灵同时攀上云端。说起来炎帝的确太敏感了些,每次武祖前戏还没做完你的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无力,好几次刚做了四五分钟就把他烫得提前射精。” 萧炎告诉自己不要理会这些,苍穹榜平时没人聊天所以才比较话痨,听着就行了。 “我不说了,炎帝先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吧。” 独自面向小河搓着脸的萧炎“嗯”了声,继续默默揉搓自己红透了的脸往家里走。 尽管他很努力的尝试给自己降温,狼人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异常。它没有问怎么了,只是把门关上又帮准备做饭的萧炎围了围裙。 狼人很喜欢吃中式的烧菜与俄式炖菜,最近也习惯了每顿必须有汤的风格,风卷残云似的把萧炎一个人得吃一两天的份量吃完了。 萧炎切了盘水果,又从冰箱里摸出他出门前做好的慕斯给去洗碗的狼人放茶几上,等它洗完就可以吃。 他自己则去把已经洗好的床单被套取出来晒了。等脑袋钻洗衣机里找日常会遗落的枕巾时,被人掐住腰往里头怼。 这个洗衣机内胆大得糟糕,萧炎半个身子都被塞了进去。里面的支撑点并不稳定,身后人把他腿一抬彻底控制住的平衡。 随后一只贼兮兮的手钻进他的裤子开始揉捏那团软乎乎的rou。 “喂喂喂!洗衣机里不行!” “我没说要在这里做,只是看你屁股挺翘忍不住想摸摸。” “放我出去!你摸就摸别掐……你又咬!” “咬一口怎么了,等下我还要cao呢。” 它说着突然把洗衣机的滚筒转了许多圈,然后才把萧炎给抱出来。 “咦,怎么没晕,再进去转几圈吧。” “林动你个大南瓜!” 萧炎出来就往他肩上拍了一巴掌,他并不是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喜欢动手的类型,连粗口都很少爆。今天这一套连招足以显现出他的烦躁。 “嗯嗯,你说得对。” 狼人知道他口不择言与冷静时骂出来的话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很烦躁,但没什么是过一夜好不了的。 “但南瓜没什么不好,你该多吃点甜的。” 说完就把他抱进卧室,整个人化作一只灰狼。 这头狼比萧炎认知中的灰狼大不少,虽然比不上这家伙先前变的远古巨狼却也足够壮实。 那灰狼将他扑倒,凑到他耳边发出呜咽的声音,不停嗅着他的头发,跟发情了似的。 “……不行,我今天不太想做。”萧炎有些尴尬,拒绝了它的求欢。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灰狼立刻变回人形,关切地将他上下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连连亲吻他的嘴唇,因为凑得太近,萧炎很快就发现了某人竖起的东西,尴尬的回忆再一次将他的大脑占据。 “不是,今天遇到了一只吸血鬼,他并不是摩根血脉却占据了我曾遇到过的摩根幼雏的产业,事情有些蹊跷,我有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 “那幼雏的尊长是我们初遇时遁走的吸血鬼,他能追踪我说明幼雏并没有死或者打一开始他就见过我。那只希尔说他将摩根打败我认为不可信。” 这个国家的枪击事件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即使萧炎用枪射杀吸血鬼也无可厚非,然而他依旧选择了射钉枪。 家装类的敲打声与枪支完全不同,就是有人听到了也不会立刻意识到他究竟在做什么。 除非一直注视着他。 “你认为他们是合作关系?”狼人盯着萧炎看,随后点头,“以那些水蛭的逻辑,你确实值得他们这样做。” “不是一开始就合作,希尔捕猎时注意到了我们,摩根是我主动接触的。” “看来当时他不知道我是狼人。” 狼人不在吸血鬼的食谱上,只有这么想,它得到猎狼节的邀请才正常。 那条猎狼节广告两人都收到过,很难想象是排斥文明的希尔用来标记猎物的手段。 吸血鬼之间也有派别,但范围太大,萧炎不太确定为希尔提供帮助的是某派系的个别行为还是整个族群的新尝试。 “苍穹榜,现在希尔的社交圈如何。” “希尔依旧与六个吸血鬼族群组成‘夜盟’,不过他们很少参与所谓的会议,与其他族群的联系极少,尤其是水生希尔。” “知道了。”他点点头又对狼人说,“我想也是,那两只吸血鬼是知道这个住址的,或许是因为你也在这里所以迟迟没有行动。今天我算是打草惊蛇,他们应该会在这段时间过来。” 陌生吸血鬼的实力不足以与摩根竞争,也不是对方同族,能搞到其手下的产业大概率是摩根有意为之,那地方应该依旧处于他的监控之下。 “嗯。” 狼人明白,这样有目的的袭击他们想躲不难,但萧炎明显是希望彻底将这两人解决掉。这里是萧炎的居所,他准备了不少能当做武器的东西,当初为了让它搬进来还收拾掉了不少。 “但你别用以命换命的打法。” “好。” 萧炎一向都是这么回答的,只是其起到的作用从来不是作为承诺约束自己的行为,而是一种具有时效性的安抚。 他把话题轻轻带过,引到另一方面。 “那么你也不能轻易动怒,污秽妖蛆的诅咒可不会为你腾出一丝理智分辨面前的是谁,一旦失控其后果不是我们能负担得起的。” 疯狂换来的结果是无差别施暴,混种狼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会强暴任何一个能被抓到的物种。如果对象是普通人类,大概会在暴行进行中迎来死亡,如果对象非人类,就算对方活了下来以武祖的性子…… 萧炎看了狼人两眼。 以武祖的性子应该会理所当然地将其认定为自己的所有物。这家伙会立刻担起责任,但依旧会唾弃自己的失控。 毕竟没人想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间中突然冒出一份责任压在肩上。 狼人捧着他的脸来了个深吻,等分开后才丢下一个“好”。 有时候太了解对方也会让人感到无奈。 就像萧炎清楚狼人在知道自己可能失控的一瞬间就开始控制愤怒一样,狼人也知道萧炎给他的回复毫无意义。 尽管伴侣总为它做出妥协,但原则上的事情却比自己还要固执。 不知为何,它总是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曾对伴侣的果决表露出沉重的悲痛与难言的愤怒。 “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它嘟囔着抱住萧炎,手臂越收越紧,“可我拦不住你,怎么办?” “嗯?” 萧炎没听清它那种在鼻腔里打转的哼哼声,只是抬手抱住它,感受着好似悲愤的情绪轻拍后背尝试安抚。 狼人抱得更紧,萧炎只能用对方最喜欢的方式主动垫脚去亲吻它的唇。 未成长完全的身体与白人的个体差距太大了,要是变回大千时的体型他就不用把脚尖绷得跟跳芭蕾似的了。 相处得越久狼人就越不好安抚,以前抱一个就能让狼人乐得跑圈,现在不停地亲都不够,最后还是被推到床上干了几炮才让它平静了下来。 萧炎今天本来就疲惫,被它这么一折腾差点晕过去,好在狼人也知道他累了,只插了一会儿就变成了灰狼形态继续耕耘。萧炎被它卡住,只能自认倒霉,陪它玩“留学生被发情期灰狼叼回家当老婆”的逆天剧本。 灰狼的体格比较大,如果只是趴在身上其实挺暖和的,但和它zuoai就不太行了。 狼的动作太快,力道也大,把萧炎膝盖都顶得泛红。 萧炎倒在床上后都觉得事情诡异,他明明是来修补世界的,现在居然过上了每天被狼骑的日子,动不动还会被咬几口舔几下。 等事情结束,萧炎已经睡了过去,狼人伸出一只手将他搂住自己怀中,发出一声叹息。 “我不要再经历那种事,如果你再消失,我……” 它的精神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却固执地把话给说完。 “我会把你找回来。” “那可不好说。” 一道声音从窗口传来,里头带着三分笑意。 事情发生得突然,还搅乱了气氛,狼人却不在乎,它想也不想从床头柜上拿起萧炎放果盘里的叉子朝那方向掷去。窗户毫无悬念的破了,却没看到有人中招。 它立刻护住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萧炎,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对许多人来说,情绪价值很重要。一些人愿意每一季度的口红各个色号都来一支,一些人愿意每个平台都买一份典藏版的游戏。他们愿意支付旁人不能理解的代价获得精神上满足,这一点吸血鬼也一样。 狼人动了动脖子从床上下来后直接转换成了半狼人姿态。这是比人类更强的模样,而且被普通人看见也能用一句cospaly搪塞过去。 如果可以的话,它希望能将那只不知死活的水蛭彻底碾碎。 只是当拥有神速的吸血鬼当着它的面亲吻萧炎的嘴唇时,狼人的面色一瞬间扭曲成狰狞。 它与愤怒的相性比想象的还有好。 热血上头的狼人无法思考,它终归不是完整的武祖,年轻的身体与偏激的个性得不到岁月酿造的抑制力,冲动和叛逆在骨血中奔涌,它迎着月光去追弯弯的蓝眼睛。 屋内一空。 萧炎醒得不是时候,他睁开眼时黑白发色的吸血鬼正压在他身上驰骋。要是早一些或许能避免这种遭遇,晚一些或许已经结束,便不会因为对方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身上那只吸血鬼非常兴奋,紧紧将他搂在怀里,下体有些急躁地抽插,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又叫出声。 “亲爱的,你看上去很舒服。”吸血鬼亲吻着萧炎的耳垂笑道,“我也好舒服,和你zuoai有快感,太棒了。” 萧炎现在没多少力气,软绵绵地摇晃着。他的意识有些昏沉却又不敢真的睡过去,狼人的体力太好,从白天一直和他纠缠到深夜。才同苍穹榜有过交流的萧炎本就疲惫,即便被“喂”了些“滋补品”也熬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这一觉却没有睡多久就被强行唤醒,面对的是他想除掉的吸血鬼。理智让他尽量保持清醒,但身体与精神已是摇摇欲坠。 吸血鬼才不管他疲惫与否,它并非没有同人类上过床,甚至早就厌倦了这个物种,但身下这只太特殊了。它已经许多年没有体会过具备快感的性爱,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人类火热的身躯将它冰凉的心给烧得火热,不停吞吐roubang的xiaoxue因为先前被人入侵过现在显得松软。它压在萧炎顶上,能用胸膛“听到”鲜活rou体的心跳,深入其体内的yinjing也能感受活人的脉搏。 旺盛的生命力使它着迷,直冲天灵的快感仿佛将它从冰冷地狱托举至人间。 除此之外,还有种让它冒出些许冷汗的刺激,属于血族近乎无边际的虚荣心与征服欲被瞬间填满。 它不懂为何会升起这样的情绪,但即便这怪异的满足来得突然它也绝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抽离。 吸血鬼拜服于rou欲足下,为其献上冰凉的红汗、温热的吐息,只为将此刻的快乐延长下去,直至登临极乐,高举狂喜。 它抓住人类的大腿将其分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然红肿的xue口。这地方不是被它蹂躏成如此美妙的模样的,多少有些可惜,但眼前水花四溅的场景依旧值得欣赏。 又抓住两块手感极佳的胸肌大力揉搓,这种软硬适中的部位极其适合用来把玩,更何况它抢来的珍珠格外敏感,揉了几下便控制不住自己喘了起来,一副被调教得极好的样子。 吸血鬼的技巧比狼人强太多,yinjing也是白人的正常水平,九浅一深的抽插次次顶到前列腺。天天被狼人暴jian的肠道也不知何时有了获得快感的能力,把本就无力的身体彻底转化为一团柔水。 随着高潮来临,眼泪无法控制地从萧炎眼中流出,即便他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叫出声,但喘息中已经带上了如同崩溃一般的气音。 他向来是受得了痛,忍得了欲,却没有尝试过在快感中选择忍耐而不是放纵。 “叫出来,亲爱的,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吸血鬼亲吻他的侧脸又舔吻他的后颈。 狼人也喜欢这样说,然后加快抽插频率,让他更难坚持。 吸血鬼的插入力度与狼人不相上下,但不可能比狼人更深、更快。萧炎的表情已经软成春天的嫩芽,捧着不停下坠的露水却依旧只有些许喘息,从未回应以呻吟。 “小花蕾,叫出来吧。” 手指拂过绯红的眼,吸血鬼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只笔,在萧炎胸口上写下“触碰我”的字样,随后居然在其大腿上也画上一条竖线。 “我很愿意给你射精,但你不想变成食尸鬼,所以用这个记录我有多少次想射给你吧。” 它说着又将手指插入萧炎臀缝,去摸红肿的入口,自然换来了xiaoxue收紧,夹得它飘飘欲仙。 于是吸血鬼又往他腿上添了一笔,随后猛地将人抱起,一步一颠簸地cao着又快失去意识的人。 青紫色的yinjing和染上几分粉红的臀瓣差得太多,像是成熟的果实被害虫侵害。体力透支的萧炎彻底不行了,他的眼睛缓缓闭上,意识逐渐消散。 吸血鬼不管他清醒与否,依旧强占着这具身体。 它放纵地用自己最舒服的角度和姿势去衡量萧炎的价值,直到终于想起什么叫克制。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他们在不透光的房间里纠缠,不用区分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