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小师弟的狠毒与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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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博一脸正襟,坐回主位上。 假装余怒不已,道:“两位既然来了,难道不想自表身份吗?” 说着,故作姿态,将手中的官刀拔出一半,端详着。 小师弟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望着眼前这个疑似吃人的恶魔,怯生生道:“你...你既然叫我们来,难道不知我们身份?敢问我们所犯何事?你私自绑架我们,是有违律法的...” 他不愿透露姓名,虽心中惶恐,但知道自己清白之身,并没有犯事,此时倒是反问起元博。 元博却是目光一怒,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官刀扔到桌上,吼道:“你还敢说没有犯事?你犯有知情不报之罪。司空淼之案,疑点重重,疑犯张余既拜入司空淼门下学习医术,恩师如父,岂会无故杀人?尔等定有隐情未说,还不从实招来?” 而一听到“司空淼”三个字,小师弟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有些深沉道:“大人此言,可有证据?你说我们知情不报,当也有点缘由来路。我们如何知情不报了?空口胡说,也是大罪。你既为办案之人,当以严谨为先。” 闻言,元博一愣,没想到小师弟竟有此一言,要元博说出怀疑他们的理由。 寻常人看到大理寺之人如此暴戾的一面,早已难以自持,知道内情早就说出。 这小师弟却犹有缜密,思路清晰。 而元博要是查到他们知情不报的线索,早就顺藤摸瓜,岂还会将他们“请”来? 顿了顿,元博却毫不讲理道:“大胆!你们知情不报,竟还敢反问本官?本官若无实证,岂会将你们叫来?张余在狱中已说,你深知内情,却闭口不谈。你仍执迷不悟?看来你想吃点苦头!来人啊,把这小厮的衣服给扒了,本官要亲自动用鞭刑,看他嘴硬,还是本官的手段硬。” 闻言,小师弟瞪大了眼睛,慌张失措的神色。 扒衣服?鞭刑? 这个恶魔...怎能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扒衣服?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这个恶贼...这个酷吏... 小师弟脸色惨白,双手交叉于胸前,“你...你不要过来...本公子有功名在身。你滥用私刑,我要上告御史台...张余空口无凭,谁知情不报了...” 他越说往后,声音越小。 这模样,让元博更加确定这小师弟肯定知道什么。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假扮酷吏,就演到底。 见他畏畏缩缩,捂住胸口的样子,没点男子的阳刚。 元博大笑道:“哈哈哈,上报御史台?御史台那群官吏,除去廷尉府还有些手段之外。八大言官都是沽名钓誉之辈,本官何曾怕过?你尽管去,不过你先活着从本官手下出去再说吧!” “咦!你捂住胸口干嘛?大老爷们,你还捂胸口?本官八块腹肌,都未曾遮掩过。哼!来人啊,赶紧的,扒了他。鞭刑伺候!” 门外一名白羽兵附和道:“属下遵命!” 随即,退走一会儿后,手上拿着一条缠绕着钢钉的铁鞭走了回来,交给元博。 元博故作样子,狠狠一甩钢鞭,啪的一声,震慑人心。 紧接着,便有两名白羽兵走向小师弟,状若要强行撕扯他的衣服。 身边的女医官此时倒是很讲义气,一把扑到小师弟身上,紧张道:“都走开!别动我家公子。要扒,就扒我...” 令元博突然一愣,但嘴上仍是狠狠道:“好呀!两个一起扒!” 小师弟瞳孔暴突,颤声道:“你...你敢?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本官后不后悔不知道,但你再不说,马上就会后悔!” 元博jian笑道。 就在白羽兵的“魔爪”即将触碰到小师弟身上时,他面色一狠,大喊道:“住手!我说...让你恶魔手下走开...” 听此,白羽兵自动停手。 元博大喜过望,但不动声色,呵呵笑道:“聪明!早早配合,岂非无事?赶紧说。” 小师弟怨毒的目光看向元博,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元博早已粉身碎骨。 “让他们都走!我只跟你一人说!”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闪,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好!如你所愿!都出去!” 元博笑着,挥手示意道。 白羽兵领命退走,并关上了大厅的门。 “说吧!司空淼之死,有何隐情?” “他...他是自杀的...” 小师弟如此一说,元博当即大惊起来,连连道:“胡说!司空淼被人斩首,脑袋被劈成两半,凶器就是张余的官刀,面部还被刺上“禽兽当死”四个字,怎么可能是自杀?” 小师弟不知为何,竟有些黯然起来,“你如此问,也就证明张余没有跟你把话说全。既是如此,本公子也不必和你解释。你只需知道司空淼是自杀而死,就足够了。至于其中详细原因,不知也罢!反正也会有人来救张余,像你这样的酷吏,只求结果,也不会想知道背后的原因...” 元博深思了起来。 小师弟这话,无异于在说明张余也知道内情。 而且,还不止一点。 那么她为何要自认凶手?凶器又为何是她的官刀? 再者,神农居的人既然知道张余不是凶手,为何不说明? 张余好歹也是司空淼的弟子,与神农居弟子也是师兄弟关系,为何不救她? 最不解的一点是,他们为何认定司空淼是自杀? 当中的始末,颇为神秘,必然牵涉到其他! 沉默了片刻后,元博深沉道:“好!本官暂定你没有说谎,司空淼是自杀而亡。那你们为何不说明?张余又为何自认凶手?而你口说无凭,既认定司空淼自杀,可敢写下证词?” 小师弟道:“证词可以给你,取纸笔来。不过司空淼自杀的原因,事关我神农居的秘密。你若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张余,我不会告诉你。张余若说,你再来找我。” 元博想了想,倒也未尝不可。 有了神农居的证词,能证明司空淼是自杀,而非张余下手。 那么张余便可逃过一劫,目的已经达到。 至于,司空淼为何自杀,又如何自杀的,其原因不急一时去深究,救人要紧。 便将桌上的纸笔送到小师弟面前,说道:“好!那你写下证词,画押!若有半点虚言,你便是作伪证,当处于腰斩!” 小师弟哼了一声,写完证词后,递给元博。 却在这交接的间隙,一抹难以察觉的粉末飘到了元博身上... 而小师弟的嘴角适时弯了起来,像是阴谋得逞的样子。 元博察觉到了他的脸色,说道:“你在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骗我?” 小师弟立即恢复惊恐的神色:“你如此暴戾,谁敢骗你?不怕被你扒了皮,做人皮灯笼吗?” 元博哑然失笑,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在意。 而证词到手,张余复出有望,元博大喜。 此时也不必再装,便打开门,踢了踢还在门口“装死”的崔三,道:“喂,起来了。东西到手,你还装?” 崔三猛然睁眼,笑嘻嘻的起来。 小师弟见此,下巴脱臼,指着元博和一众白羽兵,震惊道:“你们...你们在演戏?骗本公子说出隐秘?” 元博回身大笑道:“哈哈,这位小公子,刚才多有得罪。本官叫元博,为了让你说实话,救下张余,只能出此下策。还请你莫要怪罪,公子怎么称呼?” 小师弟当即气急,脸色通红,怒指着元博说不出话来。 那名女医者则道:“你们太可恶了,以后我们神农居不再医治你们大理寺的人了。公子,我们走!” 说着,便拉起小师弟夺门而出。 元博拦了一下:“哎!都说是情急所迫了,两位不要生气。不如,在寒舍吃了饭再走吧。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小师弟拍开他的手,气鼓鼓道:“让开!谁要吃你家的饭?” 刚说完,便快步离开。 但,临近走出大门之际,又回身狠狠看了元博一眼,小声嘀咕道:“哼!元博?三日后,你必然像条狗一样来求我...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想扒我衣服,其罪当诛!” 女医者听到了,便多问了一句:“小...公子,你要报复他?” 小师弟还没回话,元博那边却聊了起来: “哎,头儿,这小师弟还真是胆小,就这么一吓,他就腿软了。还捂住胸口,哈哈,难道他以为他的胸肌还能大过我们?哈哈” 崔三看似闲聊般说着,引来了几名白羽兵的哄笑。 “可不是嘛!他可能都吓尿了,你没见他听说头儿会吃人时,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对呀,对呀。就不像个男人,哈哈。” “...” 几人说着话,声音颇大,却都被小师弟听到了。 下一刻,小师弟横怒,竟跺了跺脚,“气死了我啦,这群毫无礼数的莽夫、暴徒...” 而元博听见她大喊,莫名其妙搭了一句:“嗯,你看,他那跺脚的样子,像极了娘娘腔。” 小师弟闻言,心中如惊雷。 那个酷吏说我娘娘腔? 孰可忍孰不可忍! 他暴怒着,又折返回来,伸手指着元博的鼻子,大怒道:“你才是娘娘腔,狗贼...有本事以后别来找我,你去死。” 说完,竟一脚踢在元博的小腿上,然后愤愤而走。 元博摸了摸生疼的小腿,却是又大笑起来:“这一脚也像极了女人范儿,哈哈!” 白羽兵再次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