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高H GB【江水漫】英气洒脱Dom女警官 x 桀骜不驯坏学生在线阅读 - 第五章【SP/早恋的惩罚/被打前面到流水/宣告拥有权】

第五章【SP/早恋的惩罚/被打前面到流水/宣告拥有权】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姜乾的伤已经几乎好全了。女警不留情地每天把他往晚自习的地方赶,回了家也要细细翻看他的卷子。

    “有什么好看的,分数都写在上面了。”

    姜乾瞄一眼身旁的女警。明明她回来时已经很疲倦,却仍要看他的课业。

    “分数不重要,要看你比上次多会了什么,又重复错了什么,和完全不会的是什么。”

    何曼说话懒洋洋的,这段时间小孩比之前乖了不少,让她少了些cao劳。

    姜乾又抽出一张卷子,颇有些不情愿地递给她,“这个……呃,考得不是很好。”

    “哦?”

    何曼看他一眼,“生物……?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还比这个高几分。”

    “没考好。不过,这次全班都……” 姜乾想辩解什么,看到她的眼神时又退缩了,“是我的问题。”

    “嗯。先睡吧。”

    何曼伸个懒腰,接过试卷瞄了一眼便放在旁边,“下次家长会,我再去和班主任聊聊。”

    姜乾垂眼,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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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没有注意他有这个问题。”何曼沉思后开口,

    “班主任,您确定这是他成绩下滑的原因?”

    “何女士,您也知道,姜乾我本来都放弃管他了。最近您出现,他成绩慢慢转好,我也是高兴的,谁知没好上两个星期,又发生这种事情。”

    班主任叹口气,推推眼镜框,“人家小姑娘是班长,家长管得可严了。都来找过我了两次了,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何曼低头沉思,没有出声。班主任见状看一眼钟表,起身,

    “他们现在正晚自习呢,不如我们从后窗去看一下。”

    女警点点头,戴上警帽,阴影略掩饰了她的表情。

    她起身随着班主任走过安静的走廊,

    “不好意思啊,工作特殊没来得及换衣服,不想在家长会太显眼,就晚点来叨扰了。”

    “没事,何女士不必客气。”

    二人站立在教室后窗。果然,座位靠角落的姜乾故意把橡皮丢在地上,而一个面容白净扎着马尾的女生偷瞄着橡皮的位置,过了几秒见周围没人注意,才弯腰去捡。

    何曼眯眼。她驻足几秒,退到门后侧,“班主任,真是劳烦您费心了。可以把姜乾叫出来吗?我把他带回家,好好和他说说,也别太影响人家小姑娘学习了。”

    “欸,当然了,您肯教训他就好了。”

    班主任眯眼笑着。她最乐意见到如此负责任的家长,于是透露出更多信息,

    “生物课李然和姜乾也是一组,结果这次两人成绩都略有下滑……真是不能这样下去。”

    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性朝女警略一点头,“您稍等,我这就去叫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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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然,听说你和她关系很好?”

    何曼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问道。

    姜乾沉默半晌。

    “装作没听到,嗯?”

    她看向副驾驶,果然少年望着窗外,头发被夜风吹得飞舞起来。对于她的问题,他还是没有应答。

    她的手微微用力握紧方向盘,速度变快了,风大得少年无法再靠窗享受。随后,窗户被关上,车内安静得只有二人的呼吸。

    “回去,跟我好好解释。”

    女警似乎把情绪控制得很好。

    这只是预兆。

    姜乾知道,他从她抿紧的嘴角就能看出来。他更加紧张,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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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气压因为女警不悦的情绪而低沉。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他,因为上次的春梦而困扰,想证明自己还是正常的性取向,才去接近李然?他不可能说出口。

    女警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的腿,

    “趴好。”

    他照做了。

    “好好讲讲,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慢条斯理,但他能感受到,他的裤子被脱下,他再次把下半身裸露在她面前。如果他撒谎,或是激怒她,疼痛会如雨般降临得密集而迅速。

    “我……我就是,和她在一个生物实验组,才……多说几句话,没有别的……”

    “啪!”

    “呃啊!”

    姜乾咬牙,“真的……我没有撒……啊!啊!疼!”

    他试图挣脱她的桎梏,“我和女生说句话你也要管?有完没完,有你这样当警察的吗!”

    “你就是在撒谎。”

    女警把他的腰死死固定,疼痛让他只能胡乱扭着屁股。白花花的rou上红痕尽显,颤抖起来好看极了。

    但她这次没什么欣赏的心思,

    “不仅撒谎,还不以为然。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说。”

    “我……我没有早恋,她、她好像是有点喜欢我,但我不……呃啊!太用力了、停!呜啊、啊、嗯啊……”

    姜乾头埋在沙发的软枕中,抽泣声暗暗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比以前更容易被打哭了。

    “你拽着那里干什么……别碰那里…”

    何曼握住他的根部,轻而易举控制住少年。

    “我在等你解释清楚。姜乾,我的耐心有限度。”

    “我解释了啊!是她、她来和我说话,我…呜呜,我长得好看,她就……”

    何曼被气笑了,“你真当我这段时间不打你,就再也不惩罚你了是吧?”

    姜乾扭头看到她手上的小拍子,几乎立刻明白过来她要做什么,想跑却被她握住下面动弹不得。

    “地毯上跪好,手背过去,腿分开。”

    她的命令他已经不敢违背。

    摆好姿势,姜乾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抬头正昂扬着,漏出一滴清液。女警嗤笑一声,抬手,小拍子准确地落在粉红色guitou上。

    “啊!!”姜乾疼得眼泪一下子就被逼出来,往地毯滴落,“停……停……”

    “跪好。”

    她站起来,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握住细长柄的皮质小拍子,用末端碰触他的棒身。

    “打我屁股吧,好吗?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啊!!呜呜、啊!啊!”

    他疼得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得收缩起来,手忍不住回到身前去挡她的攻击。不知何时马眼里漏出的水越来越多,随着软下的roubang甩动,与接触过的大腿皮肤拉开一根银丝。

    “呜呜……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没有喜欢她……我只是、想证明……”

    “证明什么?”

    何曼蹲下,用小皮拍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少年哭时委屈的模样。眼泪从下颌滑落,他的眼睛里晶莹剔透,鼻尖眼角红得不像话。

    可爱得要命。

    “证明……我……我不喜欢被……”姜乾像是触及到什么敏感话题的政治学生,突然沉默下来,“反正,我没有喜欢她……不是早恋。”

    何曼微怔后,忽的了然。

    她挑眉,“嗯?就这样?没有别的?”

    小皮拍再次啪嗒啪嗒落在他小腹,roubang,和大腿内侧。少年于是试图用手去挡,但她打起手时更不留情。

    不一会,他便吃痛把手缩回背后,roubang和下身又红起来。根茎被打得上下抖动,水甩到地毯上,guitou红得发烫。

    好痛,好痛。要坏了,再打就要坏了。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哭泣着弯下腰,搂住她的腿仿佛那是仅剩的救生阀。

    “呜呜……不能打了、啊!好痛……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我、呜呜……”

    她力道把握得极好,自然是不会真的把他打坏了。不过,那处本就敏感,稍稍使劲些,疼是应该的。

    姜乾哭的狼狈,鼻涕混着泪水抽噎着,原本还算好看的脸彻底失去模样。大腿颤颤巍巍得抖嗦着,guitou被打得时硬时软,小腹也红了一片。

    何曼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忽的有些心软,不再为难他,

    “换成屁股,愿意吗?”

    “啊……愿意、愿意!打前面实在是…呜,太疼了……”

    女警侧眼,“那还不趴上来?”

    他像只被驯怕了的幼兽,听话地照做,甚至撅起屁股。

    他也分不清了,这究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还是他为了减轻之后的痛苦而做出的妥协。

    他自当说服自己,这是妥协而非习惯,更不是服从或一丝一毫的喜欢。

    “继续讲,等你说清楚我就停。”

    何曼用大手捏了把少年柔软的臀rou,“听明白了?”

    “明白……”

    “知道错了?”

    她大手挥下,臀rou清脆的一声响表明这场惩罚的压轴。

    “啊!知道、呜、我不该……不该和她走得太近……啊!…耽误学习、让、让班主任和你都……啊!啊!…担心……”

    姜乾抽噎个不停。

    或许这次是真打得重了。何曼暗忖着,稍放轻力度,

    “那之后,怎么做。”

    “我…我主动和生物老师说,让他帮……啊!好痛……呜呜、帮我换实验组…向班主任…道歉…啊!我还……应该和李、李然说清楚…呜呜、早恋是错的……啊!呜呜嗯…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啊!疼啊呜呜……”

    少年屁股红得漂亮,像桃子熟透了,渗出可口的汁水。

    “还缺了一个人。”

    何曼停手,安抚般摸摸他的头发,“好好想想。”

    “我……缺了谁?我……”

    女警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嗯,你说呢?小屁孩。”

    她已经大概猜到少年这次犯错的原因。他想证明的东西,大概和那次梦遗,和每一次被她责打时下身肆虐流淌的yin液有关。

    这很正常。被驯化是一个过程。她可以容忍他疑惑,困恼,犯错。但不可以是叛逆,违背,撒谎。

    所以她不再追究他的动机,而只让他好好认错、说清楚他该怎么做。

    只要他并不是真的早恋,能及时和对方撇清关系,就可以。

    她轻轻揉揉他微卷的头发,“好好想想。”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扭头露出满是泪痕的小脸。杂乱的刘海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叹口气彻底放松瘫软在她腿上,

    “缺了你,是吗?我应该……道歉、并谢谢警察的教导。这样,你满意了?“

    “语气?”

    她皱眉,警示性捏着他的臀rou。

    姜乾轻呼一声,连忙放低姿态,

    “我是说……警官,我知道错了。谢谢你教导我,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对不起……”

    他的进步出乎意料。或许本就是成长期的年纪,更容易被驯服。就像是还未定型的陶泥,用模具死死框住,他便只得成为她想要的形状。

    何曼揉揉他的头发,“起来吧。”

    少年“嘶”的一声,站起身。很快,他注意到自己腿间一片泥泞。很显然是刚刚被责打的时候,roubang不听话流出的水。

    何曼也注意到了。她微微低下眼,手指刮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不出所料沾满透明的液体。

    “别……”

    姜乾难堪地站着,可他好想逃开这个令他尴尬羞耻的场合。他眼睁睁看着女警把手指放在耳边轻嗅,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直到她看到他的样子,才轻声笑了,“还拘着干什么?我又没要你罚站。”

    姜乾如释重负,拿起散落的衣物逃进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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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两人都上了床,黑暗里何曼摸索到他的手腕,握住。

    “干什么?”

    少年略有倦意地问。

    “你是想证明什么。”

    女警的话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亮,问得他困意顿无。

    “呃……”

    姜乾把身体背过去,

    “没什么。”

    “不用那么不自在。”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肩颈,

    “教训你已经领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回答为难你。”

    “我知道……”

    姜乾缩起身体,

    “但我不想说。警官,你就给我留一点保守秘密的空间吧。”

    “……”

    何曼没再追问,

    “转过来。”

    意识到她好像真的没打算问下去,他放下防备翻过身面对她。

    被子里很温暖,满是他和她的温度。

    “这里,刚刚疼了吧?”

    她摸到他下身,自说自话抚弄起来,

    “硬了那么久,不打也会难受,是吗?”

    少年身体僵住,

    “你……”

    “你想了很久,为什么被打也会硬,不管是被打屁股还是被打这里。你想不明白,你甚至会因此做奇怪的梦。”

    女警的语气仿佛在娓娓讲述一个与他们漠不相关的故事。

    “小屁孩,你和那个小女生一起玩,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吗?”

    她的声音本就低,夜里更显得沉而哑,

    “你怎么不去向问题的源头寻方向呢?”

    姜乾僵着,似乎是被她最后的问题猛的带回现实,

    “不。”

    女警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她的手,

    “不?”

    “不是的,我没有。我不是那样想的,你不要乱猜了。”

    脑子乱成一团,他宁愿不去想,只去接受神经传来所有的疲倦信号。

    少年退到角落,直到他感受不到被子底下两人的温度交叉。

    “成绩我会搞好的。我睡觉了。”

    最后一句声明简短得可爱。

    女警轻轻笑着,刚刚还躺着一个人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空出来。她没有眷恋地回复到平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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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后来女生家长和班主任再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多说过什么。

    很快,天气开始转冷,而姜乾恰巧对于穿衣的态度近乎叛逆。多穿一层他就要说看着不好看,于是换季一波感冒很快也波及了他。

    班上很多同学也都开始生病,甚至一度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还在班里上课。恰巧这段时间何曼因为市里的案子忙碌得快要飞起来,连学业都没时间管他,更是难以像其他家长一样去关照他。

    “喂?诶,是,我是姜乾的家长。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帮着一起把姜乾接到医院去可以吗?我这边工作太忙,实在走不开,真是麻烦您了……”

    何曼披上外套。上周的案子刚出法医判定结果,案发现场她还得和张勇去仔细勘查一次。

    在学校开始发烧的姜乾,只能拜托同学家长送一趟了。至于去医院看望他,她还不知道要多久之后。

    快速地给姜乾转好钱,她便把手机关上放回口袋,“走吧,勇,今天争取快点下班。”

    “是是是,谁都比不上你归心似箭。”搭档张勇说着敷衍的话,收拾东西却很利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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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结束已经是半夜,何曼索性在警局休息。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周队?是,是,今天下午三点做案情汇报……没问题。”

    她揉揉眼睛,双眼因为缺乏睡眠酸涩得难受。她叫醒一旁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搭档张勇,

    “起来吧,中午就要做案情汇报,我们还不一定来得及。”

    “什么?!!中午?!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勇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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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仗着队长和局长都喜欢你,就骗我是吧!?”

    心惊胆战肝了一上午,却被告知其实离汇报还有足足三个小时。张勇气得直接躺在长椅上,

    “两点半我再起,你要是再骗我我就告你状去。”

    何曼看他的模样好笑,

    “行了,谢谢同志和我同甘共苦。我两点半准时回来。”

    市xxx区第三人民医院。

    何曼路上已经翻遍了他发的消息,从昨天上午在学校跟她说好像有点头晕,到后来在医院挂号,最后把住院的房间号发给她。最后一条消息是昨晚将近1点发的,看来他做完也没怎么好好休息。

    “家里有药,身体好一点,就回家吧。” 她给他回消息,想了一会又加上一条,

    “学校你不用担心,班主任那边都知道情况。”

    他没有回复,看来可能还在睡。何曼放下手机。

    5层,A区,209房间。房间门上有一块玻璃窗,她刚要推门进去,却发现一个女学生竟然在给姜乾讲作业。

    白皙的脸,马尾辫高高束起。

    还是那天的那个女生,李然。

    床头柜上是药盒和一小袋水果。她的书包放在地上。

    现在还远远没到下课时间。看来,她是翘课来的。

    河曼思忖几秒,并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看了几分钟,确认时间还早,便坐在走廊椅子上小憩。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门开了。李然没有背书包,看上去只是要上个厕所。或许警察的装束还是太打眼了, 她看了何曼一眼,但她并不认识她,只当是来探望其他病人的家属。

    何曼等她离开,才起身走进病房。

    “我以为,你已经和她说清楚了。”

    她关上门。

    姜乾本来在看手机,见到她忙把手机放下,

    “我刚要回你消息……我没事,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家了,再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想到她刚刚的话,他又解释一句,

    “我没让她来……她自己自说自话,我也不能赶她走……”

    “没事,我知道。”

    何曼神色稍软,坐在他床边,

    “好点了?今天温度还有39度吗?”

    “早上测的37.7,好多了。”

    姜乾不自主想去摸她的大手,却好像发现了什么的又缩回来。

    何曼微微露出笑容,

    “怎么了?你生着病,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的手伸到被窝底下,轻轻揉着他的,

    “身体这么热,手还这么凉。”

    姜乾脸上或许是因发烧而泛起淡淡红晕,

    “……快一周不管我了,工作很忙?”

    “当然是真的,没看见我的黑眼圈吗?小屁孩。”

    何曼抬眼看着他。

    两人的状态都不怎么好,一个生着病,一个连着好几天没睡过好觉。可她就是觉得少年连生了病是好看的。

    真是被下了蛊了。她心里想着,用另一只手把他额前的刘海拨到后面。

    “看见了。”姜乾闭上眼,任由她的动作,“那今晚我要是出院,也只能自己打车回去了?”

    “恐怕是的。”何曼语气里是少有的歉意,

    “钱我会给你,我尽量今天晚上早点回家。”

    “嗯。那你等会又要走了,是吗?”

    姜乾在被子底下的手已经逐渐暖起来,他以相同的力度微微回握她的手,

    “真是大忙人啊,警官。”

    何曼一怔,“抱歉。”

    “没关系。”

    姜乾说,“我该吃药了。”

    “那个绿色盒子的?”

    “对,帮我接一杯温水,可以吗?”

    何曼拿着杯子就出了病房。温水倒好,她走回房间。

    李然正从洗手间回来,看见她的方向,疑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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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颗?”

    床头柜太矮了,她身高让她只好弓着背,才能在床边数清楚药,

    “2颗。”

    她递给他,他一口喝下。

    喉结在脖颈上浮动。很听话的样子。

    女警看着他。

    “怎么了?盯着我看。”

    姜乾有几分好笑地侧过身,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女警突然欺身上前。

    “喂,你……呃……”少年未说完的话被打断。

    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喉结上温热湿润的触感应该来自于她的舌头和嘴唇。

    “你干什……哈……别。” 姜乾扬起头,床板在脑袋后硬得难受。

    他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试图推开她。但他生着病本就体虚,劲也使不上多少,软绵绵的动作反倒是看上去要搂她的肩似的。

    还好水喝完了,杯子也放好了。他不知道如果他这时候还拿着杯子,是不是水就要洒在床上。

    何曼眼睛垂着,微微撤离,

    “药两颗都咽下去了?”

    “……嗯。”

    姜乾摸摸自己的脖子,那上面还湿漉漉的。

    可是女警似乎真的很急,不打算回应他的问题了。

    “我该走了。”

    何曼拿起警帽,果然忽略了刚刚他问的问题。

    “你好好养病,我们家里见。”

    视线挪到李然带的水果上,

    “水果家里有,晚上自己回去吃。”

    于是,她提上了李然留下的书包和水果,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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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9号病房门关上。

    小姑娘坐在门外的椅子上。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然?”

    她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

    “嗯?哦,谢谢。”

    她接过女警手里的书包和一袋水果,“你是……?”

    “我是姜乾的家长,我叫何曼。”

    何曼比小姑娘高了太多,站着讲话有点奇怪,于是顺势坐在她身边椅子上,

    “看来,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

    “嗯……”

    李然低着头,

    “我知道,我看见过姜乾和你发消息。但你好像不是他的母亲?”

    “我不是。”

    何曼干脆地认下。

    她看一眼时间,确认距离回警局还有时间,

    “我最多算是他的监护人。”

    “监护人……?”

    李然声音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监护人,就可以做刚刚那样的事情了吗?我不明白,何警官。”

    何曼看着她,笑容很浅,似乎并不意外她目击了病房里暧昧的互动,

    “是吗?”

    “……但是我可以理解你。你喜欢他。”

    女警语气平缓而镇静。

    “我理解你,李然,你是个好姑娘。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班长吧?”

    女学生略显单薄的身体微微一僵。

    “你很优秀,就不要和姜乾多来往了。”何曼重新穿上警服。她笔直的身姿和挺括的制服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也没有被李然看到过。

    “他之前不是个好学生,你知道的。”女警戴好警帽,眼帘低垂。这或许这是她唯一「不悦」的证明。

    但她伪装得很好。作为一名警察,一名学生家长,似乎她的身份和行头很容易就把眼前的高中生唬住了。

    她不该这么做的。她的做法颇有几分卑鄙,但她任由自己这样做了。

    “何警官…”

    李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她分明看见了女警侧过头和病床上的男生靠近,虽然她看不见具体,但她猜的出来。

    如果明知她也在的时候,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旁人的时候,他们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李然不敢想下去。警察和学生……他们差了没有一轮也有九、十岁。

    而何曼已经穿戴完毕,帽檐投下小片阴影。她站在病房外,最后透过小窗口向里望了一眼。

    “谢谢你给他送作业。不过,我和班主任都说过了,这几天作业她都会发给我,就不麻烦你学业之余再来跑一趟了。”

    “我该继续工作了,你也回学校上课吧,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