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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姑娘来劲了。 “都怪你,我疼死了,以后都别做了。” 浅浅听说刚开始是疼的,以后不会,但是还是要在这人跟前撒撒娇。 罗叡笒蹙起眉头,想着该不该让丫头再睡会儿,就见浅浅收拾着穿衣服要起来,还嚷嚷着要给自己置办上学的东西。 摇了摇头,罗叡笒也穿好衣服,两人洗漱收拾好以后,下楼吃了个早饭就直奔新天地。 等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到莫家的时候,莫mama看见买了这么多东西,嗔怪着罗叡笒不该由着浅浅胡来,买这么多东西,家里这姑娘什么都不缺。 浅浅嘟着嘴儿看着她mama说自己,想着自己以后就是有钱人了,mama再也管不着自己了,就高兴起来,还孩子气重的很啊。 等到莫军长回来的时候,饭桌上罗叡笒递给他老丈人一张卡,莫军长莫名的看着自家女婿。 “浅浅这几年的学费我都打到卡里了,我明天就要回队里,可能送不了她上学了。” 莫军长了然,已经有些子熟识自己女婿的脾性,当下不推辞就拿上了。 浅浅知道这人的假期不会长,可毕竟再怎么想要成熟一点,还是孩子气重着呢。 罗叡笒看着小姑娘低头闷闷的扒饭,心里有些歉疚,自己是职业军人,浅浅迟早得适应这点,或许他也要从长计议一翻。 吃罢饭,浅浅妈拉着浅浅去给她收拾行李,跟自己女儿说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和莫军长的种种风雨。浅浅低着头听着,半天回了句“mama,我知道的,他也是没办法,我只是…” 浅浅妈爱怜的看着浅浅,想着结婚真的是女人的一道坎儿啊。 录取通知书,户口本儿,成绩单,照片什么的零碎小东西浅浅妈都给收拾好,衣服都给装好了,就等着带着浅浅去报到了。 浅浅这丫头子,看屋子里还有许多自己喜爱的小玩意儿,让她mama一并给收拾好,说是要带回她家去。浅浅妈点着浅浅的小额头说,这才嫁过去几天啊就她家她家的,个小白眼儿狼。 收拾完,罗叡笒提着浅浅妈给的小姑娘的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回家放好。给他爷个电话,晚上过去吃饭。 看着浅浅在窗帘上挂上小熊挂件,床上又多了些乱七八糟的大小抱枕,客厅的落地台灯下放了一圈儿的套娃,由小到大,一字儿排开。浴室里并排着自己的黑色的是各种粉色,看着浅浅忙碌的小身子和这个充满了女孩儿气息的屋子,罗叡笒想着,真好,上天给他一个这样的宝贝。 今天是浅浅开学的日子,一大早浅浅就性急的拉着爸爸mama去学校了,那人大又不远,就在海淀大学城这块儿,离浅浅他们家近着呢。 莫军长虽比不上罗世青,可好歹是一个军的军长不是,一个司机肯定是有的,一早上的光景,浅浅报道的各种手续各种杂事儿,都给办的利利索索的。四人间的宿舍,其他三人看见这阵仗,再加上那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姑娘,身上自有股子带着自小生活环境所特有的东西,打心眼儿里就有点儿排斥这姑娘了。 可随后等浅浅妈千叮咛万嘱咐的走了后,浅浅说几句话,就xiele自己的老底,傻姑娘一个,没心眼儿,都是刚刚脱离高中的小姑娘,其他三人看浅浅这样子,打打闹闹了几番,就好的不行了。大学里,可能最可贵或者最难忘的就是舍友之间的那种姊妹或者兄弟情义了,因为那会儿牵扯的名利毕竟很少的喀。 一帮人刚刚领完军训的迷彩服,正在宿舍试穿呢,浅浅这姑娘身条儿好,一扎上腰带,显得胸大腰细臀丰,四个里同是北京人的老大冯慧一把捏在浅浅的胸上,才一会儿的功夫呢,这大小就排好了,浅浅排第三,还有个浙江姑娘比浅浅小。骇的浅浅惊叫一声,其他人也要凑过来捏,笑闹间,就听见敲门声儿了。 门半开着,浅浅尖叫着过去开门,门打开,怔住了。 长身玉立,栗子淡笑着站在门外。 屋子里的其他三人反应过来后,都暧昧的看着门口的两人。 “你怎么来了?” 栗子先朝浅浅的舍友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了句“看看你。” 浅浅迷彩服也不脱,拉着栗子就下女生楼了。由于还在新生报道期,男生才可以进入女生楼,平日里无特殊情况是进不来的,所以两人一路走下去,也没有引起别人的多大反应,倒是有很多女生看见栗子的模样儿,偷看了人家好几眼。 终于走到一个僻静的地儿了,浅浅放开栗子,皱着小眉头,盯着栗子。那模样儿,像极了两人还小的时候浅浅每回质问栗子的样子。 “我要出国了。” 浅浅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不是快要开学了么,为什么要出国啊。”浅浅不可置信的低吼着。 “我本来就想出国的啊,刚考完试就申请了剑桥,只是怕人家不要我才没告诉你的。” 浅浅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你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栗子咧着嘴大笑,都显出两旁的酒窝儿了“不都说了这是早有的打算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浅浅闷闷的,“那你一个人出国?谁照顾你啊?” “我自己啊,我是谁啊,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自恋狂。”浅浅看这人语气极为自然,心里有些酸涩,怎么会和自己没关系呢,刚考完试两人还在计划着怎样逃课怎样去玩儿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知道栗子今天来,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的。 出国远不是别人想的那样儿,人生地不熟,语言障碍,宗教信仰,各种各样的麻烦事儿,栗子再表现得成熟,可才大自己半年啊。 “好好儿的栗子,我们说好的。”浅浅严肃的看着栗子说。 栗子一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嗯。” “经常给我打电话。” “嗯。” “不要和自己赌气。” “嗯。” 栗子听着在这之前绝对不会出自浅浅之口的话,心里血淋淋的。以前的浅浅是绝计不可能跟自己说这些话的,这些话是关心的话,可是,栗子听着生生多了些生分的味道。 那天栗子转身的背影很帅气,因为有风,所以笑僵了的嘴角和湿润的眼底都没人看见,少年时期的梦呵,渐行渐远。 回到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