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就这么下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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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声音出现的瞬间,桑榆如坠冰窖。 屋外人拧动门把手才发现房门被锁起来了,又敲了几下。 “有人在里面吗?” 桑榆不敢出声,慌忙推开戚淮肆,想从梨木桌上下来。 却被男人一把掐住腰:“慌什么?跟我一块儿很见不得人吗?” 桑榆垂眸,白如凝脂的手指颤颤地在戚淮肆面颊上拂过,带了些讨好的意味:“肆爷丰神俊秀,跟您一起是我的荣幸,可外面的人扫兴得很,我们……改天?” 戚淮肆一把握住女孩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嘬一口,吞吐着气息,覆在她耳根:“怕什么,他们又进不来。” 下一秒,门外就传来仆人的声音:“少爷别急,我这儿有钥匙。” 桑榆…… 谢辞的声音透着着急:“我妈找我干嘛?有什么事非要在这儿说?” 国土局副局长看在戚老太太的面子上出席了晚宴,城北的地皮的审批迟迟没有下来,谢辞正愁找不到机会跟他寒暄几句。 “夫人说桑小姐来找您,让她在这儿等您呢。” 谢辞猛一听到桑榆的名字,有些晃神,随后被惊喜覆盖,甚至没注意到戚慕安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存在。 桑榆来了?这还是分手后她第一次主动找他。 是不是说明那天在商场的事,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房门从外面拉开的瞬间,谢辞愉悦地喊出声:“桑榆,我就知道你……”没说完的话像根鱼刺卡在他嗓子眼。 房间里不止有桑榆,还有从宴会上消失许久的戚淮肆。 两人衣衫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氛,桑榆脸颊上的绯红还没散去,红唇微肿,明显一副刚被吻过的模样。 “呀,肆爷也在,这好好的,怎么还把门关上了呢?”张妈老人精了,站在一侧打量谢辞的神色,继续火上浇油。 谢辞极力忍住暴怒的情绪:“出去!” “是少爷,您有事叫我。”张妈走出前,明显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氛围,门一关给戚慕安报信去了。 谢辞面色沉如水,死死盯着戚淮肆嘴角一侧的殷红:“你们在干嘛?” “看不出来吗?” 戚淮肆连眼皮都没施舍给他,搂过身旁女孩的腰,一手掐着她的后颈,俯身在她软到不可思议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桑榆仰着头,没有推开他,谢辞知道了她跟戚淮肆的关系,两人算是彻底撕破脸,她不能再得罪戚淮肆。 谢辞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尤其是桑榆的反应,更是深深刺激到他。 他眼底的震惊化作滔天的愤怒,还有一抹难以遏制的恨意。 谢辞恨不得一拳打在戚淮肆脸上,狠狠撕下他故作清高的伪装,让所有人知道戚家掌权人是什么样的嘴脸。可他不能,大厅里的那群人都是麓城有名有望的达官显贵,戚家丢不起这个人,他自己更丢不起。 于是他将炉火发泄在桑榆身上:“你就这么下贱吗?外头那么多人随时都能进来,你需要饥渴到在这里找男人!” 桑榆不怒反笑:“下贱?你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都能堂而皇之地订婚劈腿,现在他未娶我未嫁,我俩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可以?谢辞!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是下贱!” 谢辞脸色黑得要滴水。 他额头上青筋直窜,上前想拽过桑榆,却被男人一个侧身挡在身前。 戚淮肆仿若无意地站位,实则完美将桑榆藏在身后,谢辞连她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桑榆,你才认识他几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了解他吗?”谢辞气得一脚踹翻茶几,茶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桑榆眼神无畏又嘲弄,声音却带着哽咽:“我花了三年不也没看清你人渣的本质!怪我当初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以后,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戚淮肆听到身旁女孩带着哭腔的控诉,一直淡淡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轻微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三人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不少人,其中就有谢婉和沈知悉。 沈知悉一脸茫然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劲。 打趣道:“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躲这儿说悄悄话呢。” 他视线落在房间多出的女孩身上:“哎?你是桑……小榆?” 桑榆抬了抬眼:“沈医生好。” “手怎么样了?”沈知悉看了眼女孩的右手,上面绷带早没了,伤口处隐隐泛着白,明显刚浸过水,“不是让你别沾水吗?伤口感染后果很严重的。” 桑榆苦笑了下,她也不想啊,落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抽屉里有医药箱。” 戚淮肆和谢辞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 沈知悉戏谑的目光在室内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第一次发现你们这么有默契。” 说完翻出医药箱,坐在沙发上给桑榆换药。 谢婉从进门后一直没说话,房间里出现的新面孔,让她感觉有些眼熟。 她观察了桑榆许久,明艳张扬型的浓颜系美女长相,气质上佳,像一只饱满的人间水蜜桃,细高挑身材好得连一向以身材自傲的她都要羞愧三分。 “知悉哥哥,她是谁啊?”谢婉在沈知悉身旁坐下,拽着他的胳膊宣誓主权。 沈知悉扫了眼立在一旁187的松柏,调谑道:“朋友的朋友。” 谢婉还想追问是哪个朋友,就听到一句清丽的女声。 “谢小姐,我是麓城电视台的主持人,来给戚总做采访的,刚刚不小心掉入了花园池塘,过来换件衣服。” 谢婉一抬头才注意到,桑榆身上穿的是她那件芬迪的秋季秀场限定,她等了小半年才收到货,到手后发现版型样式太过雅素,跟自己一贯的穿衣风格不搭,一直被她放在房间里压箱底。 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动她的东西! “谁让你穿我衣服的?这可是芬迪的限量款!”谢婉平时最讨厌别人碰自己东西,男人不行,衣服首饰更不行。 她抿着唇,态度很强硬:“脱下来!你爸妈没教你不告而拿视为偷吗?” 谢婉的话一下子给桑榆扣上偷窃的帽子。 “小婉,这话过分了。”谢辞脸色阴沉,有些不悦。 桑榆更是一愣,她不知道衣服是谢婉的,更不知道衣服这么贵重。 她转身便要去试衣间换下衣服,却被戚淮肆捏住手腕,阻了去路。 “我让她穿的,你有意见?”戚淮肆沉声道。 谢婉的气焰立刻小了不少,仍然不满地嘟囔着:“那也不行。” 戚淮肆眼眸半阖,神态倨傲,说出口的话却讽刺意味满满:“不行?你的东西哪件不是刷我副卡买的?” 谢婉彻底灭了火焰,仗着戚淮肆看不见,抬眸瞥了他一眼,心里万分不服气。 刷卡怎么了?就算刷爆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没有盛海,没有戚家,戚淮肆去哪赚这么多钱? 她是谢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是戚家人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他戚淮肆算什么东西,没有曾外祖母的爱护,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现场气氛降到冰点,沈知悉心知戚家人的内部问题,外人不便参与。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冲桑榆道:“时间不早该散场了,熬夜会分泌黑色素,桑小榆怎么回去,我送你一程?” 桑榆早想离开了,对沈知悉的解围很感激:“那麻烦沈医生了。” “不麻烦,送女孩子回家是绅士该做的。” 谢婉一听又不高兴了,刚要开口,被谢辞的一记眼刀吓回去。 她只能看着桑榆跟心上人并排离去,用眼神剜了女孩的背影无数次,某一瞬间,心中忽然一动,闪出一道画面。 她想起曾经在戚淮肆房间里看到过一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背对着镜头,只露出半张娟秀的面容,身穿学士服,一股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那半张脸跟桑榆,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