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给你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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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皮肤白嫩,却是瘦瘦小小的女孩被中年男人扇倒在地。 “顾星渔,老子养你这么大,让你上初中,让你读书,你倒好!给老子整这个鬼玩惹儿!”男人一脸得恨铁不成钢,紧盯着地上的女孩。 力气之大,星渔的脸迅速红肿,她默不作声,余光看到自己花费心思画的作品被爸爸扔在地上,那是连老师都夸的作品,市级一等奖… 到他们面前屁都不是,原本满怀期待得拿回家给父母看,想被夸奖的。 “哎,她爸,打过就行了,莫动气!”女人捡起地上的画作,稚嫩又精致的线条在她眼里却是看不懂的天书,她叹了口气,拉起地上的女孩,象征性地拍了拍她裤腿上的灰尘。“你别怪你爸,你也真是,学习归学习,搞这些额外的做什么,我们供你读书不是供你玩的,你以后可要回报我们的。” 星渔低着头,没人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伸手从mama的手中拿回画作,沉闷道,“知道了,妈。” 说完头也不回得跑了出去,男人见状大声喊,“这个点了还跑出去做什么!吃饭记得回来!”,这话除了大声没有其它情绪,就好像刚刚就不曾有过的存在,说到底还是只忠于自己吃过的盐。 跑出门后的星渔,低着头快步走向她的秘密基地。 一棵老树,位于沙河村最西边,也就是镇树河的边边,镇树河说大也大不了长江,说小它也不小,这棵老树存在几百年了,年年枝叶茂盛,就是不结果,它原本是一棵荔枝树,它四周围绕的果树都有结果,就它不结,同样是上百年的老树。 “嘎吱——” 寂静的树丛里响起清脆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孤独,更多的是轻松。 星渔听着脚底传来树叶踩踏声,心底的沉闷散了不少,乖乖的坐在树墩上,双手抱膝,脸颊枕在手上,眺望着河面上的寂静,心里想着河底的暗流。 顾星渔的爸叫顾赵全,实打实的打工人,哪有活就去哪,以前总对星渔说谁欺负你就跟爸讲,爸给你打回去!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星渔觉得自己很重要,看着她爸都是星星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变得易怒、狂躁。 她的妈叫何英,跟她爸一样,在制衣厂工作,性子比较闷,话也不会说,但总能挑起人的脾气,平时工作忙,所以顾星渔从小都是奶奶带,自己玩,不忙的时候她就下田,也不会过多去照顾星渔,以至于星渔是什么性格,什么爱好,她都不了解。 回想现在,星渔觉得能活到现在真是上天的恩赐,呵。 “能…不能再轻松一点” “讨厌这个世界…” “为什么会变…一切都变了…” 星渔看着远处喃喃自语,忽然,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吹乱了拨动心弦的齐耳短发,牵引目光看向云端的另一边。 村口。 “儿子,知道路怎么走吗?” 一位知性秀雅的女子坐在副驾驶看着同样俊美的男生。 “嗯。”男生颔首。 女子有些无语看着不苟言笑的儿子。 还是小时候可爱。 “啧,行了行了,远方传来风笛。”女子摆了摆手,意示司机开车。 “您少刷点视频。” “擦,老娘要你寡!”快走,不想看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可爱! 一阵风吹过,男生默默地看着已经开没影的宾利,俯身扯开拉杆,拖着行李箱进村。 修长的双腿哒哒地走在路上,风吹过他的碎发,头一次觉得这风很舒服,墨色的眼眸看向云端的另一边,沉寂的心底有些拨动。 傍晚。 星渔回家时路过河边一栋小别墅,居然破天荒的亮灯了,这栋别墅可是八百年都没人住过,这么玄幻的吗,随后摇了摇头,今天也够呛的。 到家后。 “哟!舍得回来了,老子正想着找你呢。”顾赵全大腹便便坐在懒惰椅上,惬意得看着归来的星渔,嘴上却一点都不讨好。 星渔倪了一眼她爸,“嗯,回来了,我去做作业。”,头也不带回地回房。 “出息。”顾赵全也不在意星渔是什么态度,仰头闭眼,拿起扇子,一摇一扇等吃饭。 坐在书桌前的星渔,看着宛如天书般的数学… 看不懂… 叹了口气,直挺挺得瘫在作业本上。 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 甩了甩脑瓜,使劲拍了拍脸蛋,粉嫩的脸都拍红了,就听到她妈在说什么。 “她爸,那谁的孩子回来了!哎哟,老不死的都说那孩子长得贼俊!” “那大老板啊,俊有什么用!能打吗?” “嘿!你这话说的,现在都是看脸的时代!你年轻时长得还行要不然我怎么看得上你?” “你这死娘们儿,说多一句话会死啊!” 男人的胜负欲,不允许女人在面前耍大刀。 房里的星渔听了直抽搐,农村的平房一点都不隔音,你在家里大声说话,隔壁邻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真八卦。”星渔嘀咕了下。 合上糟心的数学,决定回学校抄别人的! 才上初一下学期,星渔成绩就严重偏科,语文、历史、政治、美术好之外,其他几门科目能及格就不错了,可偏偏英语跟数学就没及格过! 三门必修,两门扑街,没救了。 每次月模都是星渔的噩梦,因为不及格的要拿回家给家长签名,得了,前几次星渔都乖乖上交,被打过几次后,她自己代签。 也该庆幸星渔是不留疤体质,不然就能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别说有多恐怖了,孩子不会做,父母又不会教,真是找罪受,但始终受苦的还是孩子。 晚上吃完饭,星渔洗碗,这是她在家必须做的,她爸妈说女孩就该做做家务这些,不然长大了没人要。 星渔以前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碗,她爸就冲过来打了她手心,骂骂咧咧得把碎片捡走,也不管星渔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抹眼泪。 从那以后,星渔在家都是谨小慎微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