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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彻底被泰山压顶了。 四目相对,梁珊珊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倒流,这样的位置让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没羞没躁彻底放飞的画面,她红了脸,红了耳尖,心跳如雷。 她缩了缩脖子,生怕蒋某人一大清早地狼性大发,却又因为自己双手抵在蒋某人健实性感的胸膛上而不自觉地被迷惑,她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你干嘛啊?快给我下去。” 蒋景川充耳不闻,岿然不动,深邃漆黑的瞳仁里盛着点点星光,他当然是不愿意起开的。 “我不。”他也哑着声,义正言辞地拒绝。 “???” 梁珊珊瞪他:“你别膨胀啊。” 女人明眸灵动,桃腮嫣红,所谓的怒目而视压根没有一点力道,顶多是像只短腿猫慵懒散漫地推搡他一下,细细的利爪,挠地人发痒。 喉结上下滚动,蒋景川只觉得委屈:“我没膨胀。” 这口天下第一大的黑锅他可不愿莫名其妙地背上。 “我这叫在寒冷冬日的早晨,和老婆温存一下。”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 这还不叫膨胀?梁珊珊信他就真的撞了邪了。 可到底…… 在这种类似情话的攻击下,还是会有某种无法言状的情绪充斥在心头,像块软绵绵甜滋滋的棉花糖入了嘴,让她忍不住地就放软了态度,勾了勾唇角。 任由他小狼狗般地撒娇抱了会儿,在察觉到自己过度的让步导致他越发地得寸进尺不知分寸后,梁珊珊果断在蒋景川的腰间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嘶。”男人终于跳开,平躺在她身侧,冲着她意难平地嚷嚷:“谋杀亲夫啊。” 梁珊珊懒得理他,越理他越来劲,只眨了眨眼,淡淡地提醒他:“你好上班了。” 蒋景川揉着腰,轻哧了一声:“都快十点了,还上什么班啊,不上。” 他的语气是少有的狂妄。 再配合着他的表情,几乎是在告诉她:劳资我就是这么任性,你能把我怎么滴!!! 梁珊珊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突然软下来的语气给截了胡,蒋景川鼓了下腮,双臂枕在后脑勺下面,眸子微眯,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懒洋洋地解释:“……今天得陪你啊。” 如果没有加上下一句的话,听起来就很暖心。 男人解锁了新的人生,干了某种带颜色的事情后,竟然被附赠了一项新的技能――开黄腔。 他撇撇嘴,“我可不是提上裤子就跑路的男人。” 梁珊珊:“………………………”蒋景川你变了。 ――唉―― 老实讲,比起这种还算正常又有点戳心窝子的黄腔,梁珊珊更喜欢总裁文里总裁和女主一夜过后的霸炫狂拽酷的:“女人,你记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蒋景川那种撑死了算是小言情男主角。 啧啧啧啧,真真是有点“辜负”了她的期盼呐。 至于是什么期盼……,大概是没听到身为总裁在睡了女人后该放的sao话吧。 双手紧拉着被子,梁珊珊扬起头,企图找一件衣服穿上,可床上什么都没有,昨天的那些衣服都在隔壁侧卧的地上,她沉吟了一声,挫败地躺回去了。 蒋景川瞥见她略不知所措的样子后,挑了挑眉,忍不住低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 梁珊珊侧过脸,“蒋景川,你笑什么?” “高兴啊。”蒋景川答。 能不高兴麽,就差在身上绑一个窜天猴了。 “我也高兴。”梁珊珊咬了咬唇,没用力,可就这轻轻一碰,明明没有抹口红,却也嫣红夺目。 蒋景川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梁珊珊笑了,笑地蒋景川一脸懵逼。 懵逼过后,大脑表层给他做出的解答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其实是一样的,被喜欢的人爱着,会有一种难以言表只能归结为“我高兴”的幸福感。 哪曾想,是他想太多。 梁珊珊垂了垂眼,伸出手指在蒋景川肩上戳了戳:“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体会到睡总裁的感受了。” 蒋景川:“……………………” 他骤然翻过身,背对着她,声音闷闷的,“给你个背影自己体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珊珊又笑了,笑到不能自已时,心道:这个蒋总裁是真的有点可爱啊!!! 蒋景川认为其肆无忌惮的笑声是在挑衅,幽着眸光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又翻过身,在梁珊珊差点就笑岔气的时候把人压下,动作之大,让床铺都震了震,他低下头,堵住了梁珊珊的嘴。 几秒后,微微离开,留一点缝隙,呼出热气,咬牙切齿:“再给你一次机会,上总裁。” “………”梁珊珊怔住,立马怂了:“不了不了,惹不起惹不起。”见对方眸光沉沉有冒狼光趋势时,更是知道自己踩到了老虎尾巴上,她眨眨眼,聪明地选择转移话题,昂头撞了撞蒋景川的额头,咬着唇甜滋滋地撒娇,“景川,我饿了。” 蒋景川愣了一下,随即悄悄地顶了下胯,暗示性十足地,“我现在喂饱你啊。” 梁珊珊:“……………………………” 如果说前一刻梁珊珊还对蒋景川说话不总裁而感到“失望”的话,那么这一刻蒋景川是相当总裁了,甚至因为总裁到太过羞耻而直接被推下了床…… 毫无防备的蒋景川:????? 这么大力气的吗?果然是我昨天太仁慈了吧! 闹腾过后,是真的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考虑到梁珊珊的身体,两人点了聚宝阁的外卖。 聚宝阁,京都有名的饭馆,历史渊源可以追溯到明清时期,据说被皇帝赐过牌匾,大赞一番。 等餐过程中,蒋景川快速冲了个澡,冲完澡后,谨遵妻命去侧卧给她拿换穿的衣服。 侧卧的狼藉真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蒋景川红了耳根,不自觉地卷起舌尖舔了舔唇珠。 把衣服给了梁珊珊后,他又折回来整理房间。 把沾了点其他物质的床单换下,塞进洗衣机。 “唔,勤劳的小蜜蜂。”梁珊珊倚在门前,笑地合不拢嘴。 蒋景川回过头看她,肃着脸一本正经地纠正她错误的比喻:“别用蜜蜂来形容我。” 本来没什么的,可这一强调就开始有什么了。 梁珊珊闭了嘴,心道:确实不是蜜蜂。 温白霖打电话过来时外卖刚好送到。 好像有段日子没联系了,特别是现在她有莉姐这个助理后,只要她不闹事,温白霖便会自动隐身,任由她上天入地。 这回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