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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可是平王她到现在都没有撼动半分,还有信上那朵莲花,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人也参与进了这件事情之中? 楚玉蕤走至小巷,突然想起那日萝月和楚玉渊就是在这里同神秘之人交手的。神秘之人……楚玉蕤忽地灵光一闪,对!就是神秘之人。 楚玉渊不也说了,他七岁时看见的神秘之人手中的信封上,也印着莲花,现在,只差知晓那人是谁了。 莲花……莲花……桃之临终时的话语像是穿过了楚玉蕤的脑袋,教她忍不住皱眉,感到脑子有些痛,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栖花替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娘子,起风了。” 校场之内,华襄帝正摆弄着一把弓箭,身旁的太监总管看着华襄帝开心的面容,不禁称赞道:“陛下越发英武了。” 华襄帝爽朗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叹了口气道:“哎呀,老了老了,还是不得不服老,也只有你会说这些假话来哄哄朕。” 太监总管满脸堆笑,伸出双手替他拿着那把弓,“陛下明鉴,老奴怎敢欺骗陛下?” 华襄帝还未走出校场,便看见了平王的身影,不高兴道:“朕不是教你在府中思过,怎生到了这里来了?” 平王行礼道:“臣这些日子的确在府中思过,未敢有半些怠慢,只是……思量着天气入秋,往年陛下都要驱马至瞑山秋猎,这一系列事情,也都是臣负责,故而想来问问陛下……今年秋猎,如何安排?” 华襄帝听到平王这般说,转头看了看太监总管,“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又值秋季了。” 太监总管也是个使眼色的,低头将手中的那把弓箭向前摆了摆,道:“陛下方才不还对这把弓箭爱不释手?何不找个机会一试?也教华襄子弟们瞧瞧陛下当年威武之姿。” “好!”华襄帝龙心大悦,“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此次秋猎有些特殊,除文武百官之外,汉黎公主、夏阳公主以及唐虞的太女宣王都还在华襄,正巧也带着她们一同前去。” 太监总管点了点头,“陛下考虑甚是周密,只是……这般多人都去了瞑山,这京畿空虚……” “臣愿留守安平,替陛下监管京城。”平王立即自告奋勇,早知道,皇帝离都,可只有太子才可暂为代政。 华襄帝怎会不知道平王的那些小心思,开口便拒绝了他的请求:“熙平你也跟着朕,既然从前秋猎之事都由你负责,没有你怎么行。安平由云卿镇守便是,云家世世代代皆为忠良,朕信得过。” 平王还不死心,继续道:“那这样一来,陛下的安危岂不是……得不到保障?” 华襄帝抬起头来看了平王一眼,这一眼颇有深意,教平王吞了吞口水。 华襄帝哼了一声,“朕身边还有秋察司的玄卿,做好你的本分事就好,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说着便转身离开。 平王道了声“恭送陛下”,转头看向太监总管,“这……” 太监总管行了个礼,“平王殿下,好自珍重吧。” 方才华襄帝说的那句话中,已经带有一点警告的意味了,他让平王做好该做的事情,是他的便是他的,反之,便不能保证会有什么其他的变故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瞑山赏月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孟秋时节,华襄帝率领百官出宫前往瞑山秋猎。路途遥远,队伍浩荡,印有“华襄”两个大字的旗帜在风中飘扬。 华襄帝看着身后自己的臣子们,不由得拉了拉缰绳,向前奔去,跟在他身旁保护的平王和玄沧镜见状连忙紧随其后。 秋猎的队伍里头,少有人乘马车,除了华襄帝带出来的莲妃,不会骑马、十皇叔,懒得骑马,恐怕就只有楚玉蕤乘马车了。 楚玉蕤本不想乘马车,也想骑着马儿在这草原上纵情飞奔,只是身边还带着楚玉渊,楚玉渊不放心萝月一个人留在笼晴苑,便带着萝月一同来了。 即便萝月说了很多次自己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完好,可以活蹦乱跳了,可楚玉蕤依旧不放心,最终三人还是乘着马车随着华襄帝一同秋猎。 路途中间,楚玉蕤觉得无趣,掀开了车帘的一角,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瞑山,似水墨画一般看的人心醉。秋日时节,瞑山上的枫叶一层层红了,远远望去,像是有人染了色一般。 正看的开心,一匹马却从后头跟了上来,马的主人坐在马背上鄙夷地看了楚玉蕤一眼,勾唇道:“华襄的女子身子便这般娇弱,一个个都乘着马车,好生悠闲。” 马车里头的楚玉渊听到祁之盈这般阴阳怪气的话,大声喊道:“乘马车怎的了?又没乘你家的马车?管那么多事情做什么!” 楚玉蕤回头用责怪的眼神看了楚玉渊一眼,“玉渊,不要胡说,这位是夏阳的公主殿下。” 祁之盈冷哼一声,抓紧了缰绳,“现在知道后悔了?没用,楚玉蕤,别以为那件事情就这么算了!”说罢,双脚踢了踢马背,向前奔去。 瞑山之上,有一座十几年前先帝所建造的行宫。傍晚时分,众人到达瞑山,华襄帝看着渐暗的天色,吩咐道:“教他们先休息会儿吧,走了一天了,也累了,明日一早,便去狩猎。” 太监总管听到华襄帝的吩咐,道了一声“是。”便下去了。 犹豫才到行宫,考虑到需要休整小憩,华襄帝便没有再召集众人聚在一块儿,而是个子吩咐了房间住下休息。 此次秋猎白其殊虽也在内,她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自打上次的事情过后,白其殊被贬官,她在官场上便一直保持着不作为的态度。 也许从前她真的有想过替这个国家出一份力,但华襄帝的处事方式却让她彻底冷了心。 众人只以为白其殊是被贬了官,官场失意,加上白其殊在工部的人缘还算不错,众人都去安慰她,可白其殊对之都只报以一笑,只有她自己心里头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她也知道,怎么做最安全,怎么做才是华襄帝需要的臣子。 此次同行的还有弈文馆大学士符阙。说是大学士,其实也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号罢了,自符阙被封为大学士后,华襄帝仍然恩准他到各处游学,前些阵子还去了定州,方回到安平。 夜里头,楚玉蕤仍旧在榻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是换了个环境不习惯还是怎的,看着窗户外树木摇曳的身姿,楚玉蕤披了件斗篷瞧瞧出了房门。 楚玉蕤在石阶上头立了一会儿,决定去找白其殊。她虽然把白其殊救出来了,可也知道,白其殊的心结也结下了。要知道,白其殊前世可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不把这个心结解开,恐怕白其殊会在心里头难受一辈子。 方走到白其殊的房间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