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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想同连宇公子谈一笔生意。”楚玉蕤道。 连宇坐在了椅上,倒了杯茶道:“梅郎君既然来找在下谈生意,想必在下的背景,梅郎君也查的差不多了吧。” 楚玉蕤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道:“俗语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梅郎君说的有理,只是……连某现如今铺子收益正好,不想再谈什么生意了,郎君请回吧。” “这……” “郎君请回吧。” 楚玉蕤还未来得及说完下一句话,便被别人下了逐客令,从穿越到现在,楚玉蕤还从来没有被人赶出来过。 出了门,映雪看了看府门道:“主子,那连宇公子心高气傲,这样同他谈话怕是谈不到一处。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非要见连宇公子?” 楚玉蕤叹了口气,万物皆有克星,她还不信治不了这个连宇。抬脚,“为了赚钱。” 留下映雪一人站在原地,“赚钱?主子是没钱花了?” 楚玉蕤挑眉,“钱还是有的,但是多点好嘛。” 映雪还预备说些什么,远处一个身影却吸引了楚玉蕤的注意力。 “连亦清!”楚玉蕤在瞧见连亦清后喊了一声,自打上次在酒馆见面后,两人已经分开许久,只是不知为何连亦清会再来到楚城。 连亦清一转身,瞧见了人群之中的楚玉蕤,直到走到她的身旁,才轻声唤了句“楚楚”。 楚玉蕤现在已经不在意他喊自己什么了,在听到“楚楚”后,只“恩”了一声,拉着连亦清去一个清净的茶馆,两人对坐,一时无言。 楚玉蕤看他方才脚步匆忙,故而问道:“你在做什么,也来了楚城?” 连亦清喝了口茶才回答道:“我不是来到楚城,而是回来的时候经过楚城。” 经过?这倒让楚玉蕤迷惑了,她还以为连亦清一直都留在安平呢。 连亦清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去了夏阳。” 楚玉蕤迅速捕捉到“夏阳”二字,立即想到了前几****看到的换喜轿之事,唯恐那事暴露白其殊引火烧身,这才忙问了句:“你在夏阳可听到了什么消息?” 说实话,连亦清在看到楚玉蕤那般关心的眼神时心中有些醋意,他的楚楚所关心在夏阳的消息,不就是宁阳公主出嫁一事,想必她心中是在为白其殊担心。 这么一想,虽然替嫁一事有摄政王担着,白其殊铁定是没什么事了,但连亦清还真有点不想告诉她。 楚玉蕤见他不说话,拍了拍连亦清的肩膀,“连亦清,我问你话呢?” 嗯,瞧这语气,从前还阁主阁下的叫,现在直呼名字,还上手了。 果然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连亦清心里委屈道。 ☆、第八十六章◎再回楚城 连亦清故意逗她道:“怎么没消息,我去夏阳听到了一个大消息。夏阳太子娶的宁阳公主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秦阳国的公主。” “噗——”楚玉蕤将口中的茶喷出,秦阳?她记得在书上看到过这个国名。 秦阳国,位于华襄之北,民善射猎。无论老幼,骑射皆是一流。元玺七年,华襄帝率兵北上讨伐秦阳,一战成功,自此,秦阳归顺华襄,成为华襄的附属国。 如果她猜想的不错,那个以狩猎放牧为生的民族的人民,应当生的十分……剽悍吧。 虽然楚玉蕤并未见过秦阳国的公主,可书上记载了一个秦阳国公主的外号——夜叉,光听这个外号,楚玉蕤便能想象出她是什么样子了。 可是新娘被光明正大地给调换了,夏阳太子不可能不知道,为何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夏阳太子怎么样了?”楚玉蕤心中疑惑,故而问了出来。 连亦清看了看茶杯,脸上却是憋不住笑:“能怎么样,美人在侧,又是新婚燕尔的,好着呢。” 楚玉蕤觉得他肯定隐瞒了什么,拉着连亦清的袖子一本正经道:“我同你说正事,你知道夏阳太子娶的应当是宁阳公主。” 连亦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我也在同你说正事啊。夏阳太子虽娶了秦阳国的公主,可也是明媒正娶的,加之这秦阳国最重义气,即便是面对大国,谁欺负了秦阳国人,那也要拼个你死我活。而且,摄政王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夏阳太子啊——这回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连亦清看见楚玉蕤着急的样子,这才把真相道出,其实他这次去夏阳,正是为了给宁阳公主逃婚善后。 “这么说南浔没事了?”楚玉蕤听到连亦清这番话,心情突然便开朗了起来,有摄政王压制,夏阳太子打碎了牙齿也只能吞到肚子里头,那白其殊就安全了。 连亦清没想到楚玉蕤一开口便是南浔,他有些奇怪,虽说白其殊已经加冠取了字,理应当唤他字的,可苏淮都还喊着名,楚玉蕤却一口一个南浔,叫的亲切的紧。 楚玉蕤高兴完了才瞧见连亦清故意板着脸,起身坐在连亦清身旁,伸头看着连亦清眨了眨眼。 连亦清一副面瘫样。 “连亦清?” 连亦清依旧一副面瘫样。 “你当不会是吃醋了吧?”楚玉蕤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不觉有些好笑,南浔自来到这里一直是女扮男装,自己在找到她后又同她关系那样亲密,连亦清依然是知道的。 可他没有来质问自己,反倒是一个人吃闷醋,吃闷醋?好吧,姑且这么说吧。 连亦清脑袋一瞥,不自在道:“没有,我吃的饭。” 楚玉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又敛了笑,认真地说道:“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同你说清楚,比如我同南浔的关系,再比如我为何一直叫她南浔,就像你现在戴着面具不直面我一样,我需要一些时间。” 前世的事情,很复杂也很沉重,虽然楚玉蕤不愿再提及,但她仍希望可以同连亦清坦诚相待。 “好,我等你。我也等着有一天,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一句“等”,足矣。 纵然他们并不是对对方知根知底,但靠着那份信任,两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有些急促,房门被映雪推开:“主子。” 楚玉蕤站起了身,问道:“可是癯仙阁又出了什么事?” 又?癯仙阁出事了?出了什么事?连亦清才来楚城,却听见楚玉蕤这样说,不禁替她忧心。 映雪摆摆手,“不,是陵风回来了。” 正说话间,一身劲装的陵风便进了屋内,“属下查到楚策令人潜入癯仙阁散布谣言,欲使癯仙阁分崩离析,在京城中却无动作。虽查到消息,却未能及时禀报给主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