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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性格柔弱,故而他并不反对这次和亲。 又能同华襄拉近关系,又能得到一个******,何乐而不为? 杯觥交错,赞美之词祁之恒听的耳朵都快要出茧了,已是夜间,太子府却依旧灯火通明,祁之恒挥了挥手,满身酒气,吩咐大臣们可以离开,却在看见方进门的祁之乾时吓了一跳。 “皇弟新婚,令人艳羡,本王在此恭贺了。” 祁之恒冷笑一声,“你艳羡我?” 他本就喝酒喝的有些多,此刻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通红地问祁之乾,倒退了几步差些坐在地上,“你有什么好艳羡我的?你如今是摄政王,将来本宫便是坐上了龙椅,谁提着本宫的线还不一定呢!你还艳羡我?哈哈……” 祁之乾并没有同他争论,祁之恒烂泥扶不上墙,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太子醉了,好生照顾着。” 说罢,便离开了太子府。 摄政王府,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祁之乾方下轿,小厮掀了帘子便道:“王,子离郡主又来了。” 祁之乾看着府门上挂着的两盏灯笼,还未开口说话,府门后一个身着艾绿襦裙的女子便走了出来,“乾哥哥回来了。” 祁之乾并未回答她的话,反倒训了她身后的两个丫头,“这般晚了,你们还由她胡来。” 两个丫头低着头,不敢言语。玉子离忙道:“是我自己要来的,带了糕点,不知道乾哥哥喜不喜欢。” “你自己吃罢,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今日天色已晚,你一人走也不方便,明儿一早本王教身旁的几个侍卫送你回去。”祁之乾下了车,径直走向书房,没有给玉子离再说话的机会。 玉子离心里头委屈,好容易见他一次,一见到自己,他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两个丫头安慰着,“摄政王是面冷心热的人呢,方才不还在替郡主着想?” 听闻此言,玉子离心中才算好受些。 芙蓉帐暖度春宵。 祁之恒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房间,身旁的宫女想要扶他却被他甩开了手,“本宫没醉,没醉!” 搞得一个宫女都不敢近身。 “吱呀——”房门被祁之恒推开,看着屋内坐在榻上的新娘,也不知是祁之恒喝的脑子晕了还是怎的,总觉得面前的新娘子高大了许多。 祁之恒晃晃悠悠地走到新娘面前,新娘虽知晓有人进屋,却始终不发一言。 “太子殿下。”宫女将喜秤递到祁之恒手中,却被祁之恒挥开,“滚!一个个的只会在本宫面前找晦气!” 宫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听到这句话忙战战兢兢地离开了房间。 祁之恒还在为方才祁之乾说的话生气。明明他才是嫡子,祁之乾从前都不知道被遗忘到哪个角落了,本来是他,成为这个国家的君主。 可谁知,谁知那祁之乾竟是个扮猪吃虎的主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那个从华襄来的十皇叔厮混在一块儿。 听说,十几年前,华襄帝同夏阳帝便是一对至交好友,最终却因为一个女人翻脸,老死不相往来。 现如今,十皇叔竟然和摄政王联合,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他是个太子,也只是个提线木偶,是个被架空权利的太子。 所有的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祁之乾手中。 想到此处,祁之恒怒火中烧,直接掀了新娘的红盖头。 屋内气氛顿时沉默。 祁之恒眨了眨眼,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个宁阳公主,长得好像有些——巾帼不让须眉啊? 还在犹豫间,新娘却主动攀上了祁之恒的脖子,红色的帐幔随风飘动,烛火摇曳,屋内传来娇声,房门外守夜的宫女脸红了红,低着头提着灯笼走远。 一大清早,祁之恒起来时头还有些疼,这才想起是昨日喝多了酒,正预备起身,却发现一直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口,祁之恒瞪大了眼睛,那只胳膊,古铜色的皮肤,且比寻常的女子粗壮些。 祁之恒机械的转头,在看到新娘的面容后,吓得他从榻上跌了下去,一手扶着床沿,这怎么也不可能是宁阳公主啊! 虽然他同宁阳公主见面不多,可他却能肯定,眼前之人定不是宁阳公主。 不是宁阳公主,那会是谁? 祁之恒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随便穿了袍子便喊人:“快来人!” 屋外一众宫女太监进了屋内,不敢去瞧屋内。 祁之恒咬牙切齿,“昨日送亲的华襄国人呢?把他们给本宫叫来!” 一个太监哆哆嗦嗦道:“回……回殿下,华襄的苏侍郎说……说,华襄还有事情要他处理,他抽不开身,故而连夜赶回华襄了,若太子殿下有事情,问他留下的几个下人便是。” 祁之恒摔了茶具,“那还不快把他们给本宫叫来!” “是是是……”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一路飞奔到使馆。 ☆、第八十三章◎癯仙内乱 屋内一阵响动,祁之恒吓得后退了三步,看着从屋内走出的人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会在本宫的床上?” 女子一脸娇羞道:“殿下怎么能问出这等问题,昨日还不知是谁……同妾颠鸾倒凤……” “你住口!”祁之恒看着比他还高一个头的女子,“来人呐,把她给我抓起来,竟敢闯入太子府,简直目无王法!” 身边之人刚要动手,屋外却传来几个大汉的声音,“是谁敢动我们公主?” 一群侍卫,在他们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祁之恒吞了吞口水,也不敢让身边的人乱来,问道:“不知阁下是?” 为首的大汉开口:“夏阳太子与我秦阳结为秦晋之好,迎娶我国公主,到现在竟然还不知我们是谁,当真是可笑。秦阳虽然小国寡民,可也容不得夏阳太子这般不放在眼中。” 大汉的话普通晴天霹雳般砸在夏阳太子的脑袋上,愣了好一会儿,祁之恒才反应过来他娶了谁! 秦阳,是华襄的附属小国。谁不知,那个秦阳的公主十五岁就能把一个男子撂倒啊,说彪悍都是轻的好吗? 他了不想从今往后他的后院儿里只有秦阳公主一个人。 不行,祁之恒不去理会身后的人,径直出了房门,却撞上了正往太子府走的摄政王。 “皇弟新婚燕尔,这急急忙忙地是要往哪处去?”祁之乾开口,像是故意在这里堵他一般。 祁之恒瞧见他竟然破天荒来了太子府,便知晓这件事祁之乾也参与过,“哼,本宫去哪里,用不着向你报备吧?摄政王摄政便是了。” 祁之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太子殿下,秦阳虽是小国,可势力不容忽视,秦阳国人,生于北方,体质强壮,一人敌十,太子殿下想做什么,还要考虑好才是。”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