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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要来一份纸笔,匆匆地落笔,写完,递给了周觉山他们。 双方核对,确认无误。 朱多助连忙转头看荷官,“快,我现在能下注了吗?” 荷官看周觉山,周觉山点头。最后一把游戏随即开始。 同样是荷官洗牌发牌,他将一摞纸牌推成扁平的圆弧形状,从最右侧切入,给双方各发两张牌。 朱多助先翘起来边角看了一眼,一张8,一张6,14点,太小。 周觉山将纸牌递到了在思面前,在思直接将牌捧在手里,一张9,一张A,A是11点,共计20点,不小了。 荷官询问,“双方是否还需要加牌?” 在思毫不犹豫,“加。” 她背后的人群骤然又议论纷纷,嘘声不断。 “都20点了还加?” “疯了吧?” 朱多助竖耳,隐约地听到了一些人们的对话,他虽然没听太清,但只看人们的表情,他也能猜到这俞在思肯定是又犯大错了。这一局他自信满满,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不能拿着这一副14点的牌面去搏。 朱多助放下纸牌,一条手搭在桌边,“我也加。” 荷官点头,给双发各发一张。 朱多助将牌按在手下,他屏着一口气,瞪着眼,慢慢地掀开牌面的一角…… 不多时,一个圆弧形的红色边缘渐渐地露了出来。 他动作极为谨慎小心,忽地,用力地吹了一口气,抄起来,是6,三张牌共计20点。 朱多助眼里冒光。 “我不加了,比大小吧!” 周觉山深眸看了在思一眼,在思抿抿唇,情绪不高,摇头,将三张纸牌捏合在了一起。 双方同时亮牌。 荷官伸臂翻开朱多助的三张,顿时满场叫好。 转而,荷官又翻开了周觉山的牌面。一张9,一张A,最后还是一张A。 朱多助大笑出来,“都20点了你竟然还敢要,你这两张A……” 他说着说着,脸色骤变。 朱多助跌坐回了凳子上面,目光呆滞,脸色像纸一样惨白。 周觉山嗤笑一声,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起三张牌里的最后一张A,“朱营长,据我所知,在21点的游戏里面,A既可以是11点,也可以是1点对吧?” 他拿到的既不是31点,也不是11点,而是刚好的21点。 “那二十亿缅币麻烦你在三天内打到我账上,否则你押给我的房子、车和存款,还有你后半辈子的所有薪水,应该也就都归我了。” 场面反转,围观的群众顿时连声喝彩,欢声不断。 周觉山和在思牵着手走了,朱多助愣了一会儿,眸光闪烁,猛地冲出人群追了上去。 电梯到了,两个人前脚进去,朱多助随后赶到,用手臂堵住了电梯门,“周团长,周团长……是我错!我错了!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你给我条活路吧!大家好歹认识一场!” 二十亿,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北掸的工资微薄,他又爱赌…… 这么多钱,他这辈子都还不起啊…… 周觉山别开脸,两只手抄在裤袋里,面无表情,恍若未闻。 朱多助看看在思,“噗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 “俞小姐,你帮帮我,啊?我求求你帮帮我……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 在思走远一点儿,目不斜视,“想让我帮你,那你也需要有点诚意……” “是!您说,条件随您开了,你就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吧!” 没等在思开口,朱多助就已经开始磕头,他脑门触地,将电梯地板磕得咣咣直响。 在思看他一眼,“我们不要这个。” “那您要什么啊……”朱多助这回输得精光,他也不称什么了。 在思目光雪亮,抬头,和周觉山对视一眼。 她垂下眼睫,忍俊不禁。“明人不说暗话。朱营长,你到底打算让我们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见到你们北掸的邦帕司令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昂~~~赌博有害健康。 第五十章 狭窄的电梯门应运关闭。四下灯光明亮, 光线整齐地反射在电梯地面最上层的玻璃上。 在思话音刚落, 朱多助惊愕一瞬, 他扶膝站了起来,“你……你们……” “我们如何?” 今天的这场堵局,本来就是她和他商量着特意给朱多助设下的。他们联系了赵骏, 通过他专程买通了荷官,在思猜,或许朱多助做梦也不会想得到,他最相信的赵二当家, 其实背地里则是跟周觉山一派的人。 “如果你接受不了, 那就在三日后正常还赌债。” 一个条件, 整整价值二十亿缅币, 值与不值, 就看朱多助自己要如何考虑了。 朱多助陷入沉思, 良久, 才略带感慨地说道。 “周团长棋高一着。邦帕司令那边,我明天一早就联系。” 在思微笑, 不要小看朱多助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她父亲事先有跟他们透漏过一些,朱多助跟邦帕司令私交甚笃,同村出身,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了。 电梯门开了,周觉山牵着在思走了出去,他步伐稍慢, 侧头看了一眼正站在电梯里面满脸愁容的朱多助。 “你只有三天时间。” “是,您放心吧……” 朱多助心想,不要说三天了……他欠下巨额的赌债那可是利滚利按小时计费,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只用三个小时就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翌日,一大清早,北掸派了专车来接,恭恭敬敬,将周觉山一行人请到了腊戌城外的司令部。 邦帕司令不在,接待他们的是现任旅长攀达,周觉山拿出了两份合作协议,攀达先随意地翻了两页纸,拿出笔,便打算在合同书上签字。 周觉山猛地按住他手腕,“您都不看看?” “我原本是克钦族的将士,战败被俘,这才被北掸邦军抓到这里来当旅长的。”看有什么用,攀达他根本都不认识掸文。 他抽出手,继续签名,“差不多就行,邦帕司令也交代了,如果是一个姓周的团长带人过来,那这合同就能签。” 周觉山蹙眉,他深眸紧看着攀达落下的那个名字,思忖间,左手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无名指的指肚。“攀达旅长,我想请问你那接下来的技术引进工作你们打算要怎么落实?” “落实?不知道啊。北掸这儿始终没发展过经济,所以也没人管经济,你们那儿多不多人手?能不能暂时先借我们一个两个的?” “可能性不大,我还需要征求部长的意思。” “没事儿,那就这样,我让司令留个心眼,等下一次打仗,再抓两个俘虏回来,就找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