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九重罪(NP)在线阅读 - 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NP/宫交)

2524年8月 - 睚泚(触手/伪NP/宫交)

    实验室炸了之后整个开发地都沦为禁区,时间比计划提前了两个月有余,女孩吓得脸都白了,在发现根本联系不上留守实验室的二哥之后,也顾不得什么掩人耳目事情了,用别人无法想象的精神力cao控飞行器前往开发地。

    开发地被各种混乱的电磁场所覆盖,会对人体产生即死效果的辐射浓度高到方圆百里内几乎没有任何的生物反应。漫天都是扭曲的景象,诡异又绚丽。

    老二的心理状态这两年一直不太行,但即使他们已经很小心了,人类与计算机之间还是会有不小的差距。老二决定的事情,他们根本无从下手阻止。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各自被不同的事情牵绊住,即使那都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但他们也清楚,就算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到开发地,也会被权限全关的实验室隔绝在外。老三当时正坐在会议室里,被这个事实砸的眼睛猩红,用尚存的理智死死克制住立即前往开发地的想法。

    六个人里能抗住这样恶劣的环境的只有老五和老九。但即使是她也被这种浓度的辐射搞的头晕目眩,连走到实验室楼门都有点勉强。她闭上眼,抹掉额头上黏腻的虚汗,缓了一会儿才伸手用钥匙卡滑门禁。

    【错误:没有权限。】

    她又滑了一次。

    【错误:没有权限。】

    她气笑了,伸手滑了第三次。

    【错误:没有权限。】

    【警告:已失败三次,再失败一次将立即触发警报和人员肃清。】

    人员肃清会将拜访人所在的入口厅封闭起来抽空气体,她无论如何也活不下去。

    “二哥,”敕汶笑的眯起眼睛,连靠着都没什么力气了,却还是重新抬起了手,一边说着一边将卡放在识别台上,一丝停顿都没有,“我要滑第四次了。”

    这次亮起的是绿灯。

    小姑娘毫不意外,她往前走了两步,或许是封闭的原因,实验室里辐射没有那么严重,也没有太多光亮,只有紧急出口的绿灯还正常亮着。敕汶腿软的倒了下去,却栽到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上面,她跟那个东西一起噼里啪啦摔在地上。她稍微缓了缓,摸摸身下冷硬的金属制品,感觉应该是门口那个负责端茶倒水的简易机器人。

    大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其实她真的挺怕黑的,小时候还被哥哥们讲的鬼故事吓到,很长一段时间都要窝人怀里才敢睡觉。但是刚刚打开的大门告诉她,里面不可能有鬼,不可能有别人,只有她的二哥。

    眩晕感慢慢散去,偌大的建筑里一片死寂,敕汶站起身打开联络器的投映屏,意料之中的没有信号,她叹了口气,把它当做照明物摸索着往总控室走。

    走之前她没忘记照一照身子底下的可怜鬼——确实是她经常见到的那个机器人,固定在两只手上的托盘不知道刚刚被她砸到哪儿去了,它其中一只手少了一个大拇指,看上去是一同被砸飞了。

    毕竟见过十几年了,敕汶心里稍微有一点尴尬,想着等她找到二哥之后一定回来帮它把托盘安回去。

    于是就也没看见——机器人原本不应该会动的食指,抽搐般的动了动。

    嘴里说着不害怕,但是当她摁下电梯发现电梯里也一片漆黑的时候,敕汶还是不太敢上去。也不知道这供电是怎么算的,万一进去出不来了该怎么办?感觉正随了她二哥的意。

    在空旷的实验室里说话会有极其明显的回音,所以即使是讲他坏话,为了不吓到自己她都不敢很大声,“什么啊,”她超小声的说着,感觉除了她自己以外只有电梯听得见,“反正都让我进来了,不仅不见我还要吓我。”

    ————郁闷极了。

    总控室在三楼,其实也不高,她从楼梯间爬了上去,走到三楼的时候听到楼下似乎有点什么动静,仔细听却又分辨不出来了,她皱着眉头,该不是二哥在这儿跟她绕圈子吧?她一边想着一边推开门,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去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下紧急供电。

    楼梯间到总控室中间要穿过一个生物实验室和一条很长的走廊。生物实验室里面有不少等人高的粗大试管,里面满是营养溶液,泡着一堆人不人鬼不鬼的、被大量数据线连接着的生物实验体——如果当时他们没有在初选中存活下来的话,现在应该也会在里面泡着才对。

    试管上下亮着的绿色灯光都没有熄灭,整个生物实验室还是挺明亮的,代表着这些容器都还在正常工作。里面的东西她见过几次,也并不感兴趣,所以基本是目不斜视的走出了实验室。走廊上倒是一点光都没有,她急着找人,直接在走廊上跑了起来,很快就推开了总控室的门。

    敕汶心里咯噔一下,总控室整个是黑的。

    房间里只有她喘息的声音,没有丝毫机器运作的迹象。她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整个人都很烦,明明刚刚还给她权限肯定要在总控室cao作的,为什么偏偏没有人在?难不成真的见她来了就走了?到底有什么好躲着她的?又到底是为什么提前计划啊?

    她气得连害怕都顾不上了,推开门冲着空旷的走廊喊人:“二哥!”

    回音传的很远,却没听见别的动静。

    “二哥!你出来!”敕汶咬着牙,“你明明说过只要我喊你就会出来的!”

    ——————

    话音刚落,寂静的实验室似乎有了什么动静,她顺着声音往回走,又回到刚才的生物实验室,而正冲着实验室正门的楼梯间前面,站着刚才被她砸在身子底下的那个没有脸的简易机器人。机器人的双手不再以托盘的动作放在胸前,而是规规矩矩的垂下,似乎也没有启动的样子。

    敕汶有点被吓到,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联络器都掉在了地上,好在生物实验室足够亮,也不需要其他的照明。

    但也就是很短的时间,她重新往前走,一直走到机器人前面两米的地方,皱着眉看它,“二哥?”

    机器人没有动静。

    她又走了两步,伸手想去碰机器人脖子后面的开关。

    面前的机器突然动了,速度和力度绝不是一个简单机器人所能达到的,机器人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她原本想要触碰开关的手指僵住,去碰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些异样,比如知道她怕这些的二哥,应该不会用这种事情故意吓她才对。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什么连二哥都解决不了的病毒?是病毒把实验室毁了?好像有点扯。

    身后又传来了什么声音,她想回头看看,机器人却好像知道她想干什么,提前抬高了手臂,把她的头压在它颈间。她感觉今天搞不明白的事儿莫名其妙的多,所以顺势乖乖巧巧的把手臂一缩,安生在它怀里待着。

    但是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让敕汶怀疑她二哥是不是把实验室拆了。

    又是开门的声音,有人从实验室门口走进来,听声音是穿的皮鞋,脚步声清脆,最后停在她身后不远处。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温柔,又带着不认同的叹息。

    “刚刚怎么就不能像现在一样乖?非要进来。”

    毕竟人已经在她身后了,她其实也没有多慌了,敕汶稍微放下心来,抱紧身前的机器人又偷偷在身后人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眼泪,不是很想提自己被他吓到了,所以丧了吧唧的没有说话。

    “……”身后人突然抬手摸了摸脸侧,反应过来并不是这个身体上蹭到的液体,于是垂眼看以为自己瞒的很好的小姑娘,脸上是跟声音完全对不上的面无表情,明明看上去同正常人类一般没有区别,行为举止却像是一台真正的机器人、亦或是一具尸体。他努力让声音更温柔一些,但是眼里的漆黑深不见底。他盯着被完全控制住的人看了一会儿,脸上终于能被人正常识别出来的第一个感情叫做愉悦,“很害怕吗?”

    “害怕?现在没有了。”她毕竟跟二哥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就安定了下来,她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头上禁锢的力度没有减轻,很担心他,又还是生他气,她抗拒着头上的力量稍微侧过头闷声问道,“你都不抱我吗?”

    她经常感觉得到二哥喜欢触碰她,更喜欢她察觉到他的触碰所产生的回馈。失去感觉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也做过相应的实验,感觉不到别人,也感觉不到自己。她的意志力已经很高了,但多来几次也免不了会发疯。

    所以她每次见到二哥——不管对方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敕汶总会想办法碰碰他,然后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或者让他窝在自己怀里。

    简单机器人的感知中枢很少,所以她猜即使二哥cao纵着两具身体也大概是不够的。

    身后依然传来很怪的动静,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亦或是有什么在地板上摩擦,又好像是一些水声,窸窸窣窣的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响起。

    敕汶的眉头慢慢皱起来,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东西,这间实验室里不仅有,还有不少。最差的情况就是它们全都活了过来,然后逃离了观察试管——她突然意识到她还没有亲眼确认过二哥的情况,于是整个身子突然紧绷起来,几乎要立刻挣开束缚回头去看。

    但与此同时,身后人突然上前了两步,抬手抚了抚她的发,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把她夹在他跟机器人中间。他又一次开口,语调中带着她从未感受过的恶意,用令人发颤的语速反问她,“我怎么可能……不想抱你?”

    手上触感并非是生冷的金属,明明是真切的血rou感,却又带着刺骨的寒。她想起来二哥的身体从十年前便一直被保存在冷冻室里,便又挣扎着想回头,“二哥!”

    她急的要死,甚至乱七八糟的想着,她要是有七哥那样的能力就好了,就不至于连哥哥们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眯起眼睛,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插在机器人的供电中枢上,直接给它断了控制。察觉到头上力度的消失,她刚刚小松一口气打算回头,紧接着整个人都被温暖黏腻的东西缠住,甚至糊住了眼睛。

    ……营养液的味道。

    那东西缓慢纠缠蠕动着,力道却不重,缠住了她的眼睛、脖子、腰肢和裸露在外的四肢。原本握着自己右手的冰冷手掌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指节,接着也退去了,只剩下慢慢掌控她全身的黏腻柔软的触感。

    敕汶突然意识到这些实验生物是受终端芯片全权控制的,它们是失败品,早已失去了全部的自我意志,仅留有基本反射被控制着没有灵魂的身体。

    也就是说它、或者它们、或者说整个实验室里的所有机器与生物。

    ——都是二哥。

    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恐惧而战栗于是忘记了挣扎,等想通之后她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挣扎了。敕汶试着将整个身体放松,但身上不断蠕动着的软体生物不断挑战着她的理智,鸡皮疙瘩生理性的泛了一层,她咬着唇闭紧眼睛,开始暗自催眠自己别怕,这是哥哥,不能让二哥觉得她反感抵触他。

    可她既然全身都被软禁控制,这些细小的反应又怎么能瞒得过掌控了全部生物体的男人。他手下meimei的眼睫毛颤得厉害,牙齿咬着发白的下唇,她的双手不舍得太用力的捏紧缠绕的腕足,于是只能用大拇指指甲死死抵着食指指侧来转移恐惧。

    ——他的meimei正在努力适应任何模样的他,乖顺可怜的让他发疯。

    失去身体的这十年睚泚基本失去了生物感受,也基本慢慢失去了人类情感。从上帝视角成千上万次的演算结果是孤独且单一的:不只是一次两次,他持续运算了十年。演算的过程是没有自我的,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机器无休止的工作着,他要保证绝对的严谨与绝对的客观,需要保证一切未来都向着他们几个人所盼望的那样前进。他的情感被快速磨灭损耗着,渐渐地、除了留在九妹那里的分机中存有的一点人性和全部感情之外,再不剩什么了。

    于是终于,睚泚几乎变成了真正冷静的机器,他计算出比起再多给实验室人员两个月时间转移阵地,不如以自己为饵在他们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埋葬这里的一切。现在整个荒废的实验室就是一片禁地,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这里只需要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但是。

    睚泚单膝跪在被各种生物体缠绕束缚住的meimei面前,生物体的所有触感他都能够接收到,他双眼满是血丝,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女孩隐忍的脸。

    他于是伸出手,覆在她的侧脸上,慢慢磨蹭着。

    敕汶认出是他的手,于是下意识把脸也往他的手上蹭,看起来有些委屈。

    “……好乖。”他喟叹着,用拇指撑开她的唇,慢慢伸进她嘴里,阻止她继续咬自己的唇,却也让她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他的拇指流下来,留下亮晶晶的一道水痕。

    敕汶小心翼翼收着牙防止自己咬到他,一边又不满足于这样微小的触碰,于是模模糊糊喊他名字,“二哥,多抱抱我。”

    “我的身上太冷了,但它们都是我,你知道的对吗?”睚泚保持着单膝的姿势前倾亲了亲她的唇,比起他极冷的唇瓣,与之相对的是小姑娘火热的唇,带着奶香味,却又因他的手指无法合拢。

    就在这段时间里,各种生物体几乎掌控了女孩的每片皮肤,她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温暖潮湿的,rufang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口器吮吸着,身下xue口也被不知名的触手腕足浅浅戳弄着,那东西还没探进去,但足以让她的身体产生反应。

    敕汶知道二哥夺去她的视觉是为了她好,要是真的看到自己身上都是些什么东西,她肯定会比现在恐惧得多——虽然本质上、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她二哥的计算之下。

    有些羞恼地,她咬了咬嘴里的指节,然后又玩闹般的舔弄着,展现着自己的脾气。

    原本因为这样过量的触碰,睚泚已经处于极度占有的满足下,而面前人这样的反应几乎是推着他往更加过分的方向上走。

    小姑娘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感知不到二哥的情绪,身下的东西又逗弄着不肯满足她,二哥本人在她面前又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即便是之前的焦虑散了些,也完全没办法满足现在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她。她的眼泪慢慢涌上来浸湿了覆在眼前的腕足,被拽到头上的双手非常委屈的,握紧了缠绕住她的东西,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少时在实验室里那样,极度不安渴望着哥哥jiejie们声音和触碰。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即使基本失去了那些正面意味的温暖感情,他们所有人也绝不可能让自己的meimei再次陷入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睚泚猛地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又狠又深的吻下去,原本浅戳在她身下两个xue口的触手腕足也再不忍耐的深探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睁大眼睛下意识吸了口气,然后被面前男人堵了个正着。

    不知道多少根纠缠在一起的粗壮腕足直接顶在敏感的宫口,甚至还有再度往里探的趋势。她双腿一软直接往前跪了下去,但迎接她的不是冰冷地板与撞击的疼痛,而是跟她身上一样的软体组织的触感,在她面前铺了一层。由于她的手依然被拽在头顶,小姑娘的身体并没有整个趴下去,而只是非常yin靡的,被束缚跪坐着。

    动情的身体已经再难忍受全身传来的刺激感,被封闭的视觉使得触感更加明显,各种吸盘、长舌和口器划过、轻咬或者吮吸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再加上过于刺激的顶弄使得她想要呻吟大喊出声,可面前男人依然死死堵着她的唇舌,占据她的口腔,品尝她的津液,于是也夺走了她的呻吟和呼吸。

    二哥………敕汶出不了声音,只能蠕动着嘴唇喊他,二哥,二哥。

    身下不止一条腕足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有的带有安抚雌性的催情效果,有的只是单纯的润滑液体,有的已经射出未受精的、柔软透明的卵,紧接着却被其他腕足的撞击捣碎变成更多的液体抵进zigong或者肠道更深的地方。

    他没办法停下来。

    十年的反噬太严重了,平时有多理智有多压抑情感,现在就有多失控。

    而他面前的女孩,他的meimei,乖巧到只要面前的人是他,那么要她做什么她都没关系。这些年的痛苦也好孤独也好,失去的东西都让她来给吧,即使是用她整个身体,用她全部的心神,她也不想见到哥哥再难过。

    但是只有一点。

    “哥哥……二哥……。”敕汶在深吻换气的空隙喊他,夹杂着黏腻的呻吟和足够多的喜欢。男人睁开血红的眼睛暂时终止了这个长时间的吻,他看到小姑娘的嘴唇已经被吸到红肿,不知道是谁的津液难分难舍拉开丝线连在两个人没离开太远的唇边。

    如果她让自己停下,睚泚想他是会停下的。

    他感觉到有一些细小的触手已经挤进她的zigong抽插着,她zigong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满满当当,让他满足又疯狂。

    只要她说停下,只要她说,他可以止步于此。

    敕汶颤抖着换了气,她体力在这么多生物的交配活动下有些不支,即使努力压抑着呻吟,那些声音也会从她每个字的语调中逃逸出来,“哥哥……嗯……松开……。”

    睚泚替她擦了擦脸上冒出的汗。

    然后就听见了她完整的、与他所想背道而驰的后半句。

    “啊嗯……松开我……眼睛上的……嗯。”长时间的深吻让她唇舌有些泛麻,她很难连贯说话,“……我想看你,哥哥。”

    简直是灾难。

    十年过去他早已习惯多线程思考处理事情,即使是刚才,主要cao控者全身心投入在占据她每个角落的情绪中的情况下也还留有一些其他的意识监控着meimei的各项身体情况,还有少量意识控制着整个开发地的辐射量与外面世界和帝国的动向,甚至理智的向三弟报告了meimei和自己的平安,安抚他的同时提醒他严密监视境内变量。

    毕竟睚泚一开始就想把所有人隔绝在外,如今心软放meimei进来那么更多的东西就要重新计算,他的时间从来不多。

    他以为刚刚就是全部的放纵了,直到他的meimei又一次击溃他的计划。

    他的心——冰冻很久已经不再能正常跳动供血的心脏位置传来细密剧烈的疼痛,他刚刚缓过来一些的脸色再度变得有些发白,只是说出的话听起来还跟之前一样的平稳。

    “……不怕吗。”缠在女孩眼上的触手滑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依旧冰凉的手,轻轻覆着,好像是在给她反悔的机会。

    汗沾湿了她的刘海,敕汶现在看着有些狼狈,但是明显已经不如最开始那样害怕了。她不住喘着气,承受着身下撵着她敏感点发疯的顶弄,即使二哥的声音如常,她也知道他现在状态并不好。怕不怕什么的……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仰起头,对着刚刚声音的方向,“我想看你。”

    敕汶于是重新拥有了视物能力,长久被压住变得有些模糊的视力在短暂的时间后恢复了正常,她终于再一次看到了二哥——活着的,原原本本的,不是在实验床上毫无生机躺着的也不是平时附在各种机械上面的真正的二哥。

    她甚至不关心自己身上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不关心它们有多恶心多狰狞,不关心它们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她只是就着这样被束缚的、赤裸的、处在下位的姿势,看着眼前人掉眼泪。看见睚泚即使衣装齐整也能看出来其实并不太好的身体状态,看见他因为隐忍充满血丝的眼睛。

    她其实完全清楚……这么短时间的触碰哪里够呢。

    不够的。

    现在的程度远不及他所需要的,也远不及她能给的。

    一根巨大的腕足射了东西给她,刺激着敕汶不知道第多少次xiele身子,她抬起的头下意识往下沉,想把因为高潮而空白的表情藏住,却被眼前人及时捉住了下巴。

    她躺在睚泚的手心里呻吟着,任由他另一只手把自己眼泪跟汗慢慢擦掉,男人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身上是实验室cao作者的工作服,白色正装上几乎没沾着乱七八糟的营养液,深蓝色的衬衫甚至扣到最上面,连领带都整整齐齐系好后收在西装下。

    他们离得很近,敕汶垂下眼睛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凑过去舔他的唇角和侧脸。用一种在对方看来算是无所畏惧的姿态去靠近他,靠近这幅她十年没见的躯壳。

    “怎么这么粘人。”睚泚低着声音任由她舔,“有什么不同吗,它们不能取悦你吗?”

    要说能不能那当然是能的,下面撑的要命,搁这种力度按平常她必定会难受,但那些催情的液体最大限度的安抚了她,肚子里各式各样的触手腕足纠缠乱动,刚刚腕足们甚至达成了统一,在她身体里下了十来个大小不一的蛋,然后退出体内刺激着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催促她排出来,有一些被顶的足够深很难排出,腕足们就会继续把它们往更深处撞。现在如果她的手没有被缠住,那么放在小腹处一定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隔着肚皮冲撞进她想象不到的更深的位置。

    “嗯……那——”敕汶把脸更多的凑过去,几乎凑在他耳边呻吟喘息,“二哥,我……不能取悦你吗?”

    你原本的这个身体,不渴望我吗?

    小姑娘本质上一直都是个撒娇鬼,要不是被束着早就扑在他怀里了。睚泚一直都知道她有多惹人怜爱,也一直都知道她有多么能吊起他的全部欲望,即使是只留下分机护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即使是、附在家政机器人上的时候,在察觉到他不同往常的情绪时也十分善于用她的言语、她的身体她的唇舌,通过机器人极少赋有感知区域的地方勾他占有她。

    就好像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的meimei都不会怕他。

    不会怕吗?

    敕汶听见男人笑了一声,他把两只手都收了回去,然后从单膝跪地的姿势站了起来。她跪着抬头看他,视野扩大,自然也看到了挤在她旁边的、原本封在玻璃观测容器中的畸形生物们,其中一只几乎有三米高,就贴在她左侧,全身植满了眼睛——平时在容器中闭着眼睛并没有多吓人,现在几乎变成了她的噩梦。她不可制止的会想到,这只生物的手足和生殖器上——甚至有可能现在就在她体内的这些东西上面——有没有跟它身体上一样密密麻麻的眼睛,代替男人观察着她体内的每一个隐秘的地方。

    他察觉到敕汶的xuerou收紧,于是更加疯狂的俯视着他依然没有挣扎的meimei。旁边一条包含有无数细小颈须的腕足帮他解开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生殖器就弹在她的嘴边,腕足收回来的途中还顺便给她理了理额发,无数颈须散开在她眼前,展现出内里层层叠叠的牙或者倒刺。

    “要停下吗?二哥保证等你醒过来一切都会变回来的。”睚泚的声音依然平静温柔,给她下最后通牒。

    敕汶索性逼自己不去看其他什么东西,她依然抬头直视着男人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尖,从顶端开始舔舐着嘴边陌生的性器。性器柱身上没有任何异味,很反常的只有最干净实验体的那种冰一样冷冽的味道,但是马眼中明显分泌出了麝香味道的液体,慢慢被女孩圈进嘴里,再慢慢涂抹在性器上的每一处地方。

    全部含进去的时候阻碍了呼吸,小姑娘眼角发红,却依然带着在他们面前与生俱来的乖直视着男人的双眼。

    男人从上往下看,先看到了她紧握着明明是缠绕着她双手的触手,然后看到她含泪带着媚意看他的眼,看到她含着自己性器的双唇,再往下是因身下腕足冲撞而晃动着的rufang,双膝跪在实验体014的身上,映射来的感觉体现在他的双手上面——而敕汶整个人,完全的,属于他。

    睚泚很难控制那些生物的手足肢体不要扶着女孩的后脑撞向他,让她含的更深一点,堵住她的喉口,占据她的喉咙。但是等到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放在她后脑的正是他自己的手。即使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了脸,女孩看向他的眼睛里却明显有平时他最常见到的狡黠。

    他眼睛慢慢暗下来,低声喘着气,居然也不再是机器控制般的平静声音。

    一直进行剧烈性交活动还抬着头帮人koujiao的女孩明显体力不支,她感觉着嘴里性器兴奋的弹跳着,却坏心的假装累坏了一般把它吐出来,缱绻的亲它。

    睚泚受不了她这么挑逗,于是控制着生物体在他身后纠缠出椅子的形状任他坐在上面,然后示意meimei趴上来。

    得逞了的小姑娘慢慢扯起嘴角,她第一次轻轻挣了挣手上和身上的肢体触手,男人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放开了她。

    “嗯……”敕汶拖着过于酸涩的下体慢慢站起身——腕足当时依然留在她的体内,在她起身的同时便下意识的撤离了,她身体过于敏感,那些东西猛地从她的zigong离开差点让她再一次xiele身。娇气的meimei在与哥哥们的性事过后从来不愿意动,这次也是他意料之外的坚持,即使他不清楚她想做什么。

    他看到敕汶跪上生物椅子,右手扶住他的肩膀,赤裸的凑上来咬住他的下唇,然后把他整个性器纳进温暖湿润的xue。实验生物们的肢体腕足从他们交缠的腿下重新缠绕上来,剩下的有些重新探入她的肠道,有些仅仅环绕在他们身边。

    睚泚闷哼一声,就着交接的唇齿再一次吮住她的舌,她的嘴里不再是平常一般的奶香,而是刚刚在他身下取悦他时留下的yin秽味道。他的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滑,最终停留在细滑的腰间,终于是第一次,完全的抱住了她。

    小姑娘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她仗着自己闭着眼,左手伸出去抓他们旁边的腕足,从中间慢慢顶端滑,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不知道是输卵管还是口器里面旋转抽插,剩下的手指则留在外面揉捏着。

    她感觉到二哥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她的身体在无数触手的帮助下起起伏伏,自己倒是没有用太多力气。

    直到敕汶感觉二哥射进她的身体里,他们才喘息着结束了这个吻。小姑娘睁开眼看他,睚泚眼中依然满含着欲望,却不再是之前毫无感情的模样了。他甚至不满于这个吻的结束,很浅的皱了皱眉。

    她面上明显有倦色,却还带着再见亲人的欣喜跟成功勾引了自家哥哥的得意,眼睛亮晶晶的问他,“二哥,舒服吗?”

    潜台词是,我取悦的怎么样?

    “真厉害。”他不吝夸她,但接着把另一只手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她肚子里除了腕足和性器,还装着不知道多少的液体与卵,轻轻捏上去就让她难耐的直哼哼。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睛滴溜溜转,然后在旁边挑了一个看上去起码不那么恐怖狰狞的腕足拽过来含在嘴里,她选的这根不算太粗,足够她舌尖在嘴里转着圈含弄他。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原本就很难因为一次释放就软下去,但他想着今天已经闹她太厉害了,等事情了结之后她缓过来再慢慢哄她。结果敕汶像是玩上了瘾,觉得之前没啥事于是不怕死的继续勾他。

    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不仅是她脸侧出现了更多奇形怪状的腕足,甚至感觉到含着二哥性器的xue口处有另外的东西缠绕着往里挤。女孩呼吸一停,想要把东西吐出来撑起身子看他,结果被他逐渐侵染了热意的手按回在他颈侧肩膀上。

    二哥的声音低沉,带着她居然听得出的愉悦感钻进她的耳朵——不,好像是真的有东西钻进了她的耳朵。

    在她被剥夺听觉的最后,身下人说的话是,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