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脖子,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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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不在意你的突然进入,主动放松着xuerou迎接你的到来。甚至用最近已经肥软的屁股,主动扭腰蹭着你的手,“呼~这种被主人主动接触的感觉确实很舒服。”哪怕已经习惯了这种发情一样的状态被你进入时他还是难免带一点喘息。他抬头看着你,黑色的眼睛有一瞬间像是不见底的深渊转瞬又盛满了性欲欲望像是一直沉浸在性欲里已经软烂在里面。 “还是这么yin荡的低阶性奴,主人的品味很可能要受到怀疑呦~”“再低阶的性奴,只要配上你的身份,没有人会怀疑我的审美。”你用再平静不过的语气陈述事实。 “哈哈哈哈,”他笑的很大声,甚至算得上是嚣张,你迷茫的看着他,看他笑出泪来。他自来熟的捞起你法师袍的衣摆给自己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在原地颤了一会儿来平复情绪,不笑了之后,他才带着残留的笑意淡定的翻过身,肠道里还残留一些一颤一颤地战栗吮吸着你的指尖。 他终于转过来之后,把腿勾在你的腰上,看着你,“现在哪怕让我的那些挚友过来看着,又有谁敢肯定在你手下的是我而不是哪个面容相近的奴隶。” 你沉默地打量着他,确实,现在的他一点看不出几个月前的桀骜。除了一样的脸,谁也无法把他和几个月前的他联系起来。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yin靡的气息,哪怕真的出现在其他地方 ,他那些熟人也会自己避开。免得看到太过相近的人,看到不该看的,在脑子里不自觉地冒犯密友。 他刚发泄过的yinjing已经随着他的动作又半勃起来,双乳还在往外渗着乳汁,“cao我啊,人家yin荡的xuerou可是急需安抚呢~主人您再不快点,我可就捧着这双yin荡到乳孔都已经打开的奶子,爬出去求其他人cao我了。” 他看着你,带着点恶意的笑,“我说我的身份肯定是没人信的,但我如果说是主人的性奴大概没人会怀疑。”你一时有些玩过头的愧疚,“我如果这样裸着出去,在自己身上写上主人的名字,” 他没说完或者说没能说完,反正你也能想到,大概是用你所属物身份丢你的人。你其实不太在意这种没什么用的反抗,只是受不了他用那么粘腻的语气在你耳边发疯。你知道他是在故意隔应你,你承认他成功了,在他继续畅想之前,你掐上了他的脖子。 他在你的手下自动调整着姿势,发出带着情欲的气音,在你更近一步之前,他扭动着腰肢,xue口一开一合间已经把你的食指吞了进去。“这样完全不够啊~主人再动动好不好啊~”他看着你,眼睛里是挑衅,他的双腿还在不时绞上几下,模仿高潮时的抽搐。“主人再往里面一点啊,”他的眼神在告诉你,掐死他,掐死他啊—,他的嗓音还在继续,“只有几根手指可完全满足不了现在的我了~” 很明显,他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你的动作如果算警告的话,他现在已经把警告牌拆了在警告牌该待的地乱舞。你收紧了自己的手指,只是单手,想掐死他大概有点难度但限制他的呼吸还是很容易的。 随着你的动作他整个人兴奋起来,还没适应的喉咙发出几声变形的咳声,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他还没完全勃起的yinjing因为随着他的兴奋,渗出yin液,他扭动着身体,将双乳紧紧捏着一起,向你献去。你略松了一些,希望他能安生点,“主人不开心吗?我现在这yin乱的样子,主人不满意吗?这不是您调教出来的结果吗?只要能挨草,尤其是来自主人的话,尊严什么的完全无所谓了。这不是您想吗?” 忍耐到了极限,你松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终于从他后面抽出,在他近乎癫狂的状态里,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肠液甩到他脸上之后,他终于安静下来,用黝黑的眸子看你,你用还带着他肠液的食指,抚过他有些红肿的嘴角。 看着他脸上的水痕,你原本掐着他脖子的手放在他的乳尖,安抚的揉捏着,“安静些,”你没掩饰自己的不耐,用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他勉强和你对视一会儿,自己偏过头去。“你可以的。”可能还是残存点玩过头的愧疚,你勉强补上一句安抚。 房间里彻底静了下来,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你坐在床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他枕着你的腿,整个人围着你蜷缩起来。你摸着他的头发安抚,“怎么了?” 他的状态还算稳定,一个月的空窗期在你的预估里不至于发疯,起码不至于在你刚回来的时候就犯病。他枕在你的腿上,小心地抱着你手,“测试提前了,”看你还没反应过来,他补充到,“一个百年一次的测试,正常情况下我需要参加。” 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种百年一次的大型秘境,每次的参与者都要检查灵魂状态。你离开前才压着他签了各种契约,对其他的来说一个月够了,灵魂层面,可以说那些契约正是新鲜的时候。他但凡敢出现在那里,相当于对所有人宣布,他现在的状态是受制于人的奴隶或者更低劣的东西。 你揉揉他的脑袋,顺着他的头发往下,他的金发在这一个月里又长了一点,从之前的盖住脖子又往下蔓延一指。你顺着摸摸他的背,撸狗一样的姿势,他已经适应,也明白这是你的安抚。 “嗯~”他突然甜腻的声音,将你从思索里拉出,你低头看着手指上的奶汁,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不是之前,最开始这个安抚的姿势,随着他的rufang一步步涨大到现在的胀奶,之前安抚的动作居然已经变成了刺激出奶。 他看着你的愣神瞬间意识到,突然的流奶并不在你的预料内,在你还看着指尖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过度恐惧僵硬着滑到地上,跪伏在你面前。你揉搓一下指尖看着蔓延开来的乳白,“我还没解决你的问题。” 明白了他发疯的缘故之后,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每个人都有世俗里的身份,哪怕在各种原因影响下,他会主动避开自己在世俗或者说现实里的关系链,让他这个身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失踪或者缺失了。在这个身份真的受到不可控的威胁,恐惧害怕乃至于其他情绪的催动下,他做出一些你不太喜欢的举动完全是正常可理解的。 他只是沉默地跪在那里,一副任你处置的样子。你知道他这是已经选择放弃世俗的身份了,或者说从他在你面前表现出异常开始,他就做出选择了。他直接失踪,你会掩饰关于他的一切,之后的一切和这几个月没什么区别,反正他从你的秘密基地出来之后,你大部分时候对他也没什么拘束。他从出来之后也再没用自己的身份生活过,只是这次之后这一切更加彻底而已。 出现的话则代表未知,未被驯化前的他或者敢赌一赌,现在的他,已经连迈步到赌场都做不到了。知道他的想法,不影响你想听他自己说出来,你抬起一只脚随意地踩在他肩上,脚掌左右微晃着,一次次擦过或者说打在他的脸上。“我还没解决你的问题。”你再次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