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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卡塞尔学院像一座“普通”的学校一样寂静,学生们在各自的宿舍里酣睡。 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无声地从暗处走来,戴着鸭舌帽,微微低着头迈步在学院的小路上。他靠近小公园里的长椅,长椅上依靠着一个男人,身旁脚下摆了好几个酒瓶,手里还握着一瓶。 “请问——”喝醉的男人神经迟钝,并没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仰起头醉眼朦胧地朝后望去。“学生会长的宿舍在哪里?”在微暗的灯光下他看不清黑衣男人的脸,但无所谓,他在校服兜里稍稍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只手机,“上面有,你自己找吧。”然后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喝起酒。 黑衣人并没对这一醉鬼的奇葩行为表现出意外来,他接过手机,又迅速和黑暗融为一体。 恺撒还没睡,刚刚结束一轮高强度训练的他身体虽然有点疲惫了,但是精神上却是更兴奋了不少,索性只开了一盏小灯拿了本书读。 听见窗户处传来的轻微破碎声响,恺撒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按灭了灯。在不点亮黄金瞳的情况下混血种的夜视能力并不怎么好,但在黑暗中点亮黄金瞳无疑是暴露自己所在的行为。他只能尽力让眼睛适应眼前的黑暗,只是心中仍不免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拜访?光是不走正门走窗户的行为,就足见对方来意不善。 调动着镰鼬,他能听到那人行走的脚步声,很轻很稳,直奔自己的方向而来。他没听到出鞘的刀划破空气的声音,但这不代表他能放松警惕。来人在距离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了,犹豫了一会后开口“师——” 如同听见战斗的号角,恺撒先发制人扑了上去。没有什么刺客会主动惊动暗杀的对象,尽管对于来人的声音他没有一点印象,但确定对方无意要取他的性命就足够了。长夜漫漫,在他正无所事事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找上门来,难道不是什么好事吗? 果不其然,对方并没用武器,而是徒手接下了他的攻击。几招之后,恺撒的迷惑更深了,对方的战斗方式不是学院的风格,倒是和他这样从小接受精英教育,世界各地的武斗技巧都有所涉猎的感觉类似,很难猜测到对方会用怎样的招式应对。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对方一直到现在也只是在被动防守,并没有主动出击,反而使得恺撒有点不耐。不打招呼就闯进别人房间,现在又一声不吭被动挨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既然这样的打斗对于对方来说不痛不痒,恺撒索性加大力度,管你是谁,进了我的屋子就别想走着出去,他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但也不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看扁了。对方显然也察觉到打斗已经不再是小打小闹,也开始加力。 几分钟下来恺撒已经满身大汗,身体也出现了疲惫的感觉。这样酣畅淋漓的对打很难得,对方多变的招式和出色的身体强度对于他而言简直是享受。两个人并没有下死手,也没搞什么下作的小动作,有来有回,不像是死斗而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舞蹈,默契到灵魂层面的配合,使人不经意间沉醉其中。至于被他们的动作搞乱的房间,已经无所谓了。 仅仅是恺撒一晃神间,就被绊倒摔在了床上。躺在熟悉的床上恺撒稍微松懈了几分,伴随着身体的放松,累计的疲劳感也一涌而出。 对方也停止了攻击的动作,正当恺撒想着今晚的战斗到这里就结束了时,那人却又再次起身压了上来,稳稳地把他按在床上。 恺撒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买那么厚重的窗帘,几乎完全挡住了光线,使得他明明和那人面对面近距离接触,但却一点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他实在是好奇,学院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位徒手rou搏水平完全不在他之下的学生他却不认识呢? 床头有盏小灯,恺撒向上伸过手——被对方的手猛地按住。接着那人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恺撒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抗拒,先不说他是纯粹的异性恋,更别说他可不是会和连脸都没见过的男人热吻的人。他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清楚地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 起效了,男人中断了这个吻起身,隐约能听见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声音。然而还没等恺撒下一步动作,男人就一手扯下了他的睡裤,手掌精准地握住了他还在疲软状态的yinjing。 还想要挣扎的恺撒瞬间停止了动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对于混血种来说下体也是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不想半夜去校医室找人抢救他的小兄弟。 男人显然将他的安静当成了默许的意思,另一只手探进他的睡衣里,捏住了他的乳尖,轻轻地搓揉揉捏,一边对握着的yinjing抚摸taonong,刺激着它逐渐变硬。 对于任何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来说,这样的反应都不奇怪,这和性取向无关,是身体的本能。但恺撒还是在心底默默骂了一句自己不争气的分身,虽然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男人才对。 身体上不断的刺激让恺撒很难高效的思考,这个男人到底是哪来的,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他的最终目的。恺撒追求者众多,有男人在其中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他早就习惯了被人暗恋或者明恋的感觉。但是如果是能做出这种事的追求者,实在是个变态。 恺撒还没想出合理的对策,就感觉到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了guitou。他震惊的支撑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在性方面的经验为零,更不要说有人给他koujiao这样的事情,他曾经认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发生。而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做了,恺撒几乎无法呼吸。 男人熟练的动作并没因此而停住,因为口水和渗出的前液而滑溜溜的舌头舔舐着guitou和马眼,仿佛那是一根可口的棒棒糖。这样的刺激对于恺撒来说太过了,他喘着气,伸手想把男人推开。 男人紧接着开始吮吸,火热的口腔包围着恺撒已经完全硬了的yinjing,又向下深入了几寸。恺撒的双手落在男人的头上推搡着,但失去了力气反倒像是温柔的抚摸。 接着没有任何的征兆下,男人将口中的yinjing吞到最深,guitou直接顶到了咽喉深处。他吞吐着恺撒的yinjing,仿佛一个体贴的情人一样任凭他cao自己的嘴。 对于几分钟之前还是彻头彻尾的处男的恺撒来说,这样的刺激是超乎他的想象的,他终于知道有些男人为什么热衷于性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确实能带给人无法言说的刺激和享受。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坚定地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和对方接吻,而现在他瘫软在床上,快感不断升级,几乎要在对方的嘴里射出来了。 男人终于吐出了他坚挺的yinjing,不需要看到就能想象那上面沾满了唾液,血管暴起,不断渗出前液,蓄势待发的yin秽模样。离开了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一瞬间袭来的空虚感使得恺撒感到后背发凉,难道他终究也是被下半身的大脑所支配的男人吗?尽管这只是生理反应,是自然而然的,无法抗拒的,他还是不由得感到苦恼。 男人并没让他寂寞太久,一只手握着yinjing,沿着纹路一直舔到根部,另一只手拢住一直被忽视的双球,taonong起来。在第二次yinjing被男人整根含入口中吞吐的时候,恺撒已经到了极限,他颤抖着身体,射进了男人的喉咙。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战栗给了男人信号让他做好准备,并没有被粘稠jingye呛到的咳嗽声,也没有呕吐的声音。男人欺身上来,吻上了还在激烈喘气的恺撒的唇。口水带着未被完全吞下的jingye涌入恺撒的口腔,味道哪怕是看在他自己的面子上讲也是糟糕至极。 作为人生中第一次的性行为,这样的体验并不糟糕,甚至可以说是美好了,恺撒想起男人舌头还有被自己咬出的伤,尽管如此对方还是小心谨慎,没有让牙齿刮擦到他的yinjing一点。 他几乎都要认为对方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了。 男人的吻沿着恺撒身体继续向下,到喉结,锁骨,同时一颗颗解着恺撒睡衣的纽扣。再到胸口,肚脐,稍微有点发痒,但并不让人感到难受。 恺撒稍微抬了抬上身配合男人把上衣脱掉,再把褪到一半的裤子脱下来,现在他就是彻底的全裸了,本来就因为打斗出了一身的汗,身体也在发热,不着寸缕的状态还要更舒服一点。 高潮之后的疲惫冲击着恺撒的大脑,有种微醺的感觉,思维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雾,蒙蒙的。 他显然是不满意眼前的状况的,尽管身体表现出的意见与他相悖。可他没有力气也没有意志力去深入的去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一个梦境,一场幻影,还是荒谬但存在的现实?这其中不合理的地方太多,让他一时间想不明白。他只想闭眼休息一会,让紧绷的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一下,其他的等一会再想。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愈加失控了。 镰鼬捕捉到了窸窸窣窣男人脱掉衣服的声音,但没人在意。直到男人大力分开他的双腿,恺撒才如梦初醒,猛的睁大了快闭上的眼睛。 有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庭,恺撒头脑里纷乱的思绪在这一瞬间停止了啸叫,从大脑到全身上下都在发出警报。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行! 然而他的反驳还没出口,就被下身剧烈的疼痛盖过,恺撒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从腰部向下的地方都痛得仿佛失去了直觉,只有被异物侵入的地方感觉如此清晰。像是有人拿烧红的铁棒捅进了他的身体一般的疼痛,换作普通人类可能会瞬间疼晕过去。 现在恺撒不清楚男人究竟是想和自己性交,还是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了。这他妈的是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根本就是铁做的刑具!他就这么插进来不怕那玩意断掉吗?虽然不能开口说话,恺撒还是在心底里用他学过的各种语言把男人骂了个遍。 如果他在最开始就强烈地拒绝就好了,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恺撒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剧痛比起一开始有所减轻,但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恐怕脆弱的肠道内壁现在应该是伤痕累累了,动一下如果不小心碰到就会带来遍及全身的疼痛。 恺撒不得已点亮了黄金瞳,刺激着高纯度的龙血加速伤口的愈合。好在男人还是识相的只是插入深处,没有继续动作,也就不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势。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双眼,男人将上半身凑过来,牵动着下身微微的动作,疼得恺撒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对不起师兄”,男人在恺撒的耳边轻语,声音低哑,压抑不住的情欲仿佛电流刺激着恺撒的耳膜,蔓延到全身,使得他僵直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我真的忍不住了,弄疼你了吗?”这句话的语气里甚至带了点委屈,恺撒真是想翻个白眼,是我让你把那玩意捅进来的?刚才不是很熟练吗怎么现在就下降到幼稚园水平了? 男人舔舐着恺撒的耳垂,双手在他的胸前腰侧游走,“一会就好,一会就会让你舒服的。” 恺撒真的想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我相信算我输。但他确实又无法反驳,他感觉不到来自对方的恶意,恰恰相反,那是——爱意?男人的话语和动作,就像恺撒是他久别的爱人一样。如果不是恺撒唯一正式恋爱的对象是个女孩,过往的暧昧对象也全是女孩,他真的要搜寻自己的记忆,看看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欠下的这笔情债,如今被人找上门来算账了。 在龙血的加速恢复下,被强行开拓的xue口和甬道很快不再那么疼痛了,但是要说舒服,还差的远。恺撒熄灭了黄金瞳,摇晃着头把那只碍事的手从眼睛上赶走。 男人在他身体上温柔的爱抚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尤其是某个恺撒已经判定为叛徒的部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硬起来,是什么抖m的倾向吗? 男人稳稳地握上恺撒的腰,小幅度的抽送了几下深埋在恺撒体内的“凶器”先生。 对于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刺激的甬道来说,这样的感觉虽然算不上好受,但也不是多痛苦了。坚硬的yinjing将狭窄的通道塞满,摩擦着四周的嫩rou,带来一阵阵的酸胀酥麻。 “放松点,师兄,你咬的太紧了。”男人几乎连根拔出,又一点点缓慢推入,不算太顺畅。 尽管并不想按照这个混蛋人渣无名氏的指令去做,但深知强硬下去对自己更没好处,恺撒长出了一口气,深呼吸尽量放松身体。既然没有个好的开始,有个过得去的结尾就罢了,他的要求最低也只能这样。 在试探着几次快速的抽插后,男人加快了速度。像是欢迎一般,甬道内分泌出液体润滑了通道,更加方便男人的抽插动作。 男人调节着力度和角度,继续开拓者领地。在guitou前端插入到某一处的时候,恺撒的身体猛地僵硬了。男人试探性的在那一点上摩擦了几下,恺撒的回应是更激烈的战栗。 身体内的刺激多强烈,恺撒的内心就有多后悔。他大错特错的一件事,就是认为自己对性没什么特别的兴趣,身体自然也如此。显然,现在不只是他的小兄弟背叛了他,是全身上下都不听他的指挥了。 被插入带来的刺激和兴奋感甚至要超过直接刺激自己的yinjing本身。特别是当碰触到那一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全身的感受器全汇聚于一处,产生的刺激让他由内而外地颤抖。 他想要抗拒,想要说停下,但他的身体分明在喊还要,更多。 男人抬起恺撒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猛烈的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敏感点上,有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磨蹭一会。 在仿佛与世隔绝的时间和空间之中,恺撒所能听见的只有交合处传来的不绝的水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男人放慢了点速度,捉住了他的手,拉着他抚上自己已经硬了的yinjing,引导着他上下taonong柱身。一直被忽视的yinjing终于得到了照顾,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在抽插之下摇晃着依然挺立。 恺撒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那里是一片完全的黑,正如他现在头脑中的虚无。他仿佛置身于一叶小舟,只能顺着洋流飘走。快感在他的身体内诞生迸发积聚四散,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将他拖入其中。 这一次的高潮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像是一场爆炸一般,在他的身体里肆虐。恺撒浑身痉挛,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jingye喷溅而出甚至落到他的腹部和胸部。 这样的感觉并不只在一瞬间,他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仍然在体内抽插的那根yinjing上突起的血管和脉络。 身体的敏感程度也同样上升,男人的手落到他身上就能带来一阵酥麻。就连男人和他接吻的时候口腔里都像是被入侵体内一般的刺激感觉,男人的舌头像是在和他的互相勾引,交缠,在唾液的润滑下疯狂的zuoai。 对于恺撒来说享受高潮后余韵的时刻并没到来,因为男人只给了他短暂的休息时间,然后就握住他的一条腿,一个发力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短暂的眩晕之后恺撒终于绝望的意识到,刚才高潮的,似乎只有他自己,身体里那根显然还硬度不减的yinjing说明了一切。 当然此刻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插入时的急躁,他自后面拨开恺撒的长发,和对待前面的身体一样亲吻和爱抚。 然而这样缓慢的节奏,对于恺撒来说已经不够了。他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想要,只是为了早点结束而已。他抬手向后伸到男人的腰部,拉着他向自己的方向用力。男人从善如流,按着他无言的指示摆动起腰部,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日光,恺撒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好在没人来打扰他。 他蠕动到床头打开了灯,借着光线看清了屋里的狼藉。除去在打斗中被碰倒在地的瓶瓶罐罐桌椅板凳,剩下的都拜昨晚那场性事所赐。 他起身下床,多亏了混血种的身体素质,让他被折腾一晚上之后还算是有点力气。踢开地上的杂物径直走向浴室。 在全身镜前停下,恺撒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普通人看到这一幕,会觉得他是刚刚参加了个乱交party出来吧,不但是被cao过的样子,甚至像是被好几个人轮番上阵的样子。那个男人的精力简直是怪物级别,恺撒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绝对会被cao到起不来床。 身上数不胜数的吻痕咬痕就先不说了,红肿的rutou,嘴唇,还有——恺撒偏过身抬起一条腿,用手轻抬臀瓣就露出了昨夜饱受蹂躏的xue口,现在还是微微张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甚至开口处和大腿根部,都能清楚地看到点点白色斑块。那是射在他体内的jingye,一部分流出来凝固成的精斑。 他已经几乎不记得昨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射精了多少次,就连男人都在他身体里高潮了好几次,他还能清楚的记得yinjing在体内的颤抖,比身体内部的温度稍低一些的液体喷薄而出,顺着甬道流入他身体深处的感受,还有男人拔出yinjing时带出来的jingye从开口处滴落到身上的触觉。 男人就这么玩弄了他一整晚,才终于罢休,临走时还纯情地吻了他的额头说晚安好梦。恺撒那时候已经累到毫无力气,瘫软在床上不想动弹,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结果最后还是没看到那人的脸,恺撒只知道他身高体型比起自己要小上一圈,但这没妨碍到他能把自己整个人抱起来cao上半个小时。学院里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不能再想这件事了,他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在那之前,恺撒走近镜子,近距离地凝视镜子里自己的脸,看起来和昨天这个时候的并没什么差别。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已经改变了,彻底改变了。 在那个男人用各种姿势cao他的时候,在一次又一次内射到他体内的时候,他没有再次尝试反抗,甚至只有呻吟没有说出一个“不”字。 他也沉浸其中,在享受,在迎合,甚至想要更多,再多。 就像是,他妈的,婊子一样。 蓝色的双眼蒙上一层阴翳的暗金色,恺撒挥拳打碎了玻璃,任凭碎片在眼前四溅。 下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一定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