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魔幻生物的不完全研究记录(人外/NPH)在线阅读 - 枯竭圣泉沙漠篇其一准备出发

枯竭圣泉沙漠篇其一准备出发

    

枯竭圣泉沙漠篇其一·准备出发



    云芽足足休息了一个星期,也骂了瞎乱搞的玛纳亚一个星期,她只是想要得到龙的数据资料和交尾体验,不是想要玩那么大的!

    云芽那天醒过来以后越想越不对劲,仔仔细细翻了一遍记影石里的影像,才注意到玛纳亚的那条魅魔尾巴出镜了一瞬,她终于知道自己当时那么不正常原来有玛纳亚在一旁的推波助澜,简直要气炸了!

    “魅魔的催情素?您真想得出来啊!”

    “芽芽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增加情趣嘛。”

    “大可不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修复魔法都不管用了吗?”玛纳亚对两边性器的破坏力表示震惊。

    “是那个催情素!我的腿还在发软!”以及不时会莫名其妙的发情,想要被粗大的性器进入。

    云芽都不敢去想在发情的状态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每一次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对奕湳求欢,想要满足当下的性欲,而等她清醒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永远不出来。云芽清楚地记得她为了满足欲望说的话,从没想过自己竟将那些yin荡下流的言语毫无芥蒂的说了出来。

    “哦,这个啊。”玛纳亚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了,如果云芽知道她差点变成只想一刻不停被性器进入的小yin娃的话,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友好地跟她说话。

    玛纳亚庆幸云芽不会创造出翻译魔法也庆幸奕湳不会说话,为此她还狠狠告诫了寻宝龙关于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提,虽然得到了一个白眼但还是同意了。

    “我说话你听着呢吗!”云芽的怒吼还在继续。

    “是的芽芽长官,您亲爱的玛纳亚下士一直在恭候您的指令。”

    “少贫!绝没有下次!”

    “好的长官,没问题长官!”

    不想再听臭贫话的云芽立刻掐断了电话。

    “她大概还要再气一阵,最近我得收敛点了。”玛纳亚嘴上是这么说的,却拿出了平板欣赏起她那天偷偷录的交尾画面,“还真是百看不厌。”

    等催情素彻底退去,云芽慢慢缓过劲后,她在奕湳头顶悬浮了一个禁止交尾的牌子提醒他最近别烦她,然后钻进书房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报告撰写工作。反正嫌疑还没解除哪都去不了,不如在家写报告完善文献的内容。

    就这样云芽奋笔疾书了一个月,才把在苏密拉岛上采集的数据详细填写完整。

    写文字概述不难,云芽三天就写完了,难的是分析数据,还要把各类数据材料分门别类贴好标与要上交的报告里的引申一一对应,有时候理着理着发现好几处自相矛盾又要打回重来,这一个月里发量明显见少,隐隐要秃。就在云芽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迅速画了个结束标点,滚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奕湳在嚼了三天小鱼干,满嘴都是鱼腥味快把自己熏吐的时候,云芽终于醒了,她在奕湳幽怨的眼神下给他做了顿大餐。

    “之前连续交尾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饿啊。”云芽戳了戳头埋在自己怀里,尾巴在后面埋头苦吃的奕湳的耳朵。

    奕湳哼了一声,那不一样,交尾的时候他可以不吃不喝,而干等着的时候没什么好打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解决其他生存需求上了。要不是被提醒不能随便出去会吓到周围的人,奕湳早自己出去捕猎了。

    云芽亲了亲奕湳湿凉的鼻子好好跟他厮磨了一番,就在他起身正准备把她压倒进行时隔一个月的交尾时,云芽指了指悬挂在他头顶的牌子。

    “不行,这是给你当时乱来的惩罚。”云·记仇·芽从奕湳身下钻出重新回到书房继续撰写她的报告,把气恼自己当时没管控住导致现在吃不了rou的奕湳留在原地。

    云芽又把报告从头到尾梳理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在文件的最后附上了一些没有她出现的相关影像——最基本的羞耻心她还是有的,除了玛纳亚以外没人看过她与魔幻生物的交尾,即使大家都知道她会这么做。

    里面最关键的报告便是未命名藤蔓的生物确定以及刺嵴树蟒的牙齿还有鳞片,云芽相信凭借这些,魔幻生物研究院的那些人肯定会有所动作。

    如她所想,这一大厚摞文件上交的第二天云芽的嫌疑就解除了,这让她不得不感叹在权势方面还是老古董更厉害点。于此同时云芽也得到了拐弯抹角传达过来让她收敛点的建议,温和得连警告都算不上,她觉得或许整个上层都猜到是她干的了。

    “算了,至少他们知道我对这种事的态度了,替他们铲除盗猎者这种事他们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呢,也不会把我怎样。”不过是清除垃圾而已,云芽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云芽该准备去下个地方了,她惬意地靠在奕湳身侧,一手翻看着此行目的地的相关资料,一手拿着手机联系飞空艇公司,脑子里还盘算着自己的那点钱买什么物资才最划算,可谓一心多用。

    玛纳亚那边也带来了好消息,那天带走的幼崽们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有些丧子的魔幻生物愿意接纳与他们同种的幼崽,有些没有找到合适的寄养家庭只能留下来让专人饲养到能放生野外。云芽由衷感谢玛纳亚的帮忙,她则很欠打的说自己看了那么多场交尾这是应该的。

    “我迟早拧下你的头!”在云芽的咆哮中玛纳亚大笑着挂了电话。

    “逗她太有意思了。”玛纳亚拭去笑出的眼泪感叹。

    随着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奕湳也愈发不安,他每天都能看到云芽干着干着事突然傻乐几声;不时拿出藏在抽屉里的照片亲上几下;半夜偷偷摸摸对着空气练习自我介绍,等等等等,这些事累加在一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要选那个地方,可现在阻拦也来不及了。现在一想到云芽去沙漠只是为了见一见她的初恋情兽——狮身有翼兽,难以控制的妒火在奕湳心中蔓延。

    “奕湳你还好吗?”云芽在出发的前一天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我发现你最近吃得少了,是生病了吗?”

    奕湳摇摇头,他只是在嫉妒一个假想敌弄得没食欲,毕竟云芽对他都没这么上心过,可在她心中他们只是炮友,再强求一些别的事就有些过分了。

    云芽看着他头顶上漂浮了一个半月的板子,敲敲脑袋责怪自己这段时间只想着狮身有翼兽了,竟然把这事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咧咧嘴:“是我最近忽视你了,你不开心?”

    奕湳本不想回答,可尾巴不听话的动了,往云芽手里一放求抚摸,她赶紧又亲又抱,安抚这个因为关心太少而有些失落的大狗。

    “这段时间有点特殊,以后我绝不会再冷落你了,原谅我好吗?”云芽抱着奕湳花形的嘴跟他道歉,说完又亲了几下。

    奕湳发出满意的呼噜声,云芽愿意亲这个嘴让他很知足,暂且放下之前的不愉快,还想着反正她只是去看看,又不能真带回来一只,冷落点就冷落点吧,毕竟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他。

    “……尾吗?”

    只剩半节的句子钻进耳中,奕湳一脸茫然地看向云芽。

    见奕湳没有听清自己的话,她又说了一遍:“出发前想交尾吗?”

    奕湳给了个“这事还需要问吗?”的眼神,云芽轻笑着解除了他头顶的小牌子,但同时也把他变小了。奕湳不明白为什么又把他变得这么小,他跺跺后退,不满地哼哼几声想要寻求个答案。

    “闭嘴。”云芽点了点奕湳的鼻子便俯下身含住了他的性器。

    奕湳真的闭嘴了,身子和尾巴一同绷直。

    云芽吞吐了几下,最终停留在顶端用舌头在上面打转,她慢慢划过每一处纹路,直到摸索到铃口的位置,舌尖触碰在上面轻轻研磨。奕湳的呼吸开始加重,不断有液体从这个顶端的小孔冒出,云芽一点点地将这些全部舔下咽进肚里。

    没多久,她放开含住的性器,舌尖舔在表面一路向下直至底部,又顺着螺旋的纹路舔回顶端,再把冒出的液体全部舔净,她一遍遍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舌下的性器硬得不能再硬,才再次含住整根性器开始吞吐起来。

    性器在云芽不断的吞吐中胀大,她仔仔细细地用舌头勾勒性器的形状,划过暴起的青筋,这不禁让她想起这根性器cao进xiaoxue时的快感,她忍不住伸手隔着布料摁上xue口,那里早就湿了,已做好被性器填满占据的准备。

    奕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之前只是被舔到射过,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温热湿润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包裹着性器竟是这么舒服的事,他觉得有点爽过头了,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这跟cao弄xiaoxue的快感太不一样了,柔软的舌头能更好地挑逗性器上的敏感点,湿润的口腔吮吸着性器仿佛是想要将里面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吸出来,每一次的深入顶在更加柔软的内壁上留下一阵颤栗和云芽的一声呜咽。

    舔到后来奕湳实在支撑不住了,爪子搭在云芽的肩上,随着她的吞吐上下起伏,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哼声。

    奕湳的尾巴猛然绷直,他要射了,在这上面他想掌握主动权。他将后腿伸直站立起来,爪子撑在云芽的背上,开始了一阵猛烈地抽插。性器的顶端一下下顶在云芽口腔的最深处,顶得她发出一声声呜咽,眼泪也跟着流下来。

    终于,奕湳射了,积压许久的jingye全部射进云芽的嘴中,顺着食道一点一点被她吞咽下去。

    奕湳射过后刚想退出却被云芽阻拦了,她借着口中仅存的一部分jingye的润滑又吞吐了几下才放开了他的性器,分开时有一丝jingye牵连着粘在她的舌尖与性器的前端不愿分离,她又低头舔了一下。

    “感觉如何?”云芽亲了亲奕湳湿凉的鼻子,那里喷薄的热气几乎要烫伤她了。

    奕湳闻到云芽的口腔里全是自己的味道,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填充了他的心,他用尾巴搂住她,头和花形的嘴分别搭在云芽的肩膀上与她厮磨。紧接着,云芽伏在他耳边做出的邀请让奕湳彻底无法冷静。

    “反正是明天下午才出发,你是跟我交尾一晚呢,还是插着跟我睡一晚呢?”说着的时候她已经褪下裤子,湿润的xiaoxue暴露在外等待性器的进入。

    奕湳完全不用选,两边他都要,甚至连床都不想上,直接抬起爪子把云芽推到在地,扒走没有褪完的裤子,她的腿顺势盘上他的身,双手捧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鼻子。

    “来cao我呀,奕湳。”云芽的嘴唇贴着湿凉的鼻子,每说一个字柔软的唇瓣都轻划过表面。

    禁欲了一个多月的云芽被性器cao开xiaoxue,欢愉的与奕湳度过了一整晚。

    第二天云芽神清气爽的背上背包骑在奕湳背上挥手跟小独栋道别。

    “走吧,我们去枯竭圣泉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