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一代天娇(翠微居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明反被聪明误当然阿日斯兰的潜艇也没能逃过噩运,在扶桑人疯狂的打击之下陆续沉没。不过好在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在成功击沉了扶桑旗舰风之子之后,又重创了两艘战列舰,而且因为这么多舰队聚集在如此狭窄的江面之上对轰,红了眼扶桑人在攻击潜艇时,也误伤了不少自己的舰艇。总之是一场乱战、混战,在这个时候潜舰的火力小,船体薄弱的缺点就暴露出来,根本无法与扶桑人的军舰相抗衡。在顽强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七十艘军舰无一幸免的被扶桑人击沉。可扶桑人并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意,因为他们损失的是自己的主心骨,损失的是自己的精神支柱,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

    同样的,阿日斯兰这边的孟和也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自己一手打造的水下舰艇,一起吃饭打混的战友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他心如刀绞。只不过关云并没有注意到孟和的清绪,不是自己的孩子摔死不心痛,他现在只等水面一着火就带着战士们趁乱冲过去。

    “你一定要赢!”当黑石油被着火的军舰引燃之后,孟和扳住正欲冲上去的关云吼:“否则对不起我那些兄dii精。”关云此时才想起来孟和手下的那些水下舰队的兄dii精都被自己当炮灰了,不过现在他根本无暇考虑这个,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就冲了出去。这一幕被军中书吏看到并纪录下来,成为无数文人sao客们在撰写各版本阿日斯兰战纪中不可缺少的第一手原始资料。书吏是这样写的:“只见关云坚定的点了点头,用无比坚毅的眼神告诉孟和:战士们的血不会白流,战士们的生命不会白白牺牲,他一定会以全歼扶桑海军来祭奠孟和手下的那些为胜利而献身的dii精兄。”这个已经是极富想像力的夸张了,但在文人sao客们的艺术化和渲染之下又演变成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故事,感动了无数热血男儿和怀春的少女。不过对于当事人关云来说,这真是一件rou麻至极的狗血文。不过为了配合宣传,为了不让善良的人们寒心,他只有强忍着吃进死老鼠的感觉,不去点破事实的真相。

    “冲!”关云第一个跳上小船极速的向扶桑人的舰队冲过去,其他的天竺战士或者游泳,或者抱着木头,或者乘着简易的小船、木筏就这么无知者无畏的冲向火海中的扶桑舰队。火比关云预想中的要烧得猛,还好他们是从苍兰河上流顺着风向过来的,所以没被火反噬。扶桑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刚结束战斗还未喘息过来就又被突如其来的火海吞噬。木质舰体原本就禁不住火烧,更何况是在一片火海之中。

    “转移,迅速撤出火海。”旁这是扶桑舰长们共同的想法,但是可惜的他们无法撤出这片区域了。因为包括风之子在内双方近八十艘战舰都沉没在苍兰河的这片狭小河域之中,生生挡住了扶桑大型舰只的出路。所以现在扶桑大部分的舰船即无法顺利的吊头,也无法顺利的找到出口,更无奈的是即便是有那么几艘军舰能够驶出火海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本来就注定是要失败,因为就算阿日斯兰不来攻击的话,吃光储备粮食之后饿也饿死了。现在大部分军舰都逃不出来,自己孤零零几条小舰船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不过是现在死还是晚点死的差别罢了。在从众心理下,在舰队总指挥官大岛由纪夫阵亡后,已经彻底失去希望的扶桑人再一次选择了集体毁灭的残忍结局。

    如果扶桑人能够冷静下来的话,等黑石油一烧完就可以从大火中解脱出来。依仗着大型军舰的优势击溃关云二十万战斗力孱弱的天竺人胜算极大,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扶桑的特使已经赶到苍兰河畔,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巨大的海军军舰一艘接一艘的自爆,惊得目瞪口呆又痛心无比。他深深的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快一点把天皇的命令传达给这些英雄的扶桑儿郎,在巨大的内疚心理下,扶桑特使面对苍兰河剖腹自杀,结束了自己没有完成的使命。

    好在扶桑特使没有及时把消息通知到苍兰河上的扶桑海军,否则剖腹自杀的就是关云了。当阿日斯兰在娘子关大胜天竺和扶桑的军队之后,扶桑天皇就意识到被堵住归路的海军舰队无法脱身了。于是他赶紧派人与梁眉儿协商,以巨大的代价换取梁眉儿同意扶桑陆军穿越中原内陆,前去支援被困的舰队。请注意的是梁眉儿只是同意扶桑的陆军穿越中原内陆前去救援,而拒绝了扶桑海军直达苍兰河的入海口,在扶桑海军强大炮火的支援下由梁眉儿派人挖通河道,从而使被困的扶桑海军顺利的出逃。

    梁眉儿精明的很,她决不能让扶桑舰队就这么逃出苍兰河,她要的是让扶桑舰队死死的困在苍兰河,为心虚的她抵抗阿日斯兰。如果她答应扶桑天皇由海上舰队去救援的话,大岛由纪夫早就带着舰队闪人了,可惜尔虞我诈的两个算天算地的精明人配合着阿日斯兰做了这一件傻事。结果是扶桑舰队宣告全军覆灭,而梁眉儿也失去了最坚固的苍兰河天险防线。梁眉儿做梦也没想到扶桑舰队会如此不堪一击,现在轮到她直接面对阿日斯兰,她感觉巨大的恐慌。

    第一卷浪子第167章咬出血“公爹,现在如何是好?”得知扶桑舰队全军覆灭之后,梁眉儿逃也似的从春阳赶回永平,向她‘亲爱’的公公讨教。

    “慌什么。”李铭台李老头气定神闲的正挥毫泼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