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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谁能想到这平静的海底已经撕开一个可怕的深渊裂缝。

    戚白茶久久凝望着大海。

    最后一缕金黄的阳光消失在海面上,傅明野从浴室出来,拉上窗帘,走过来从身后拥住他:“天黑了。”

    戚白茶回过神,说:“嗯。”

    他在考虑要不要现在施个法,让傅先生睡个天荒地老,然后他再去办正事。

    他已经开始慢慢积蓄神力到指尖。

    “现在开始办正事吧。”傅明野说。

    戚白茶手指一颤,那点神力顷刻间散了。

    “什,什么正事?”戚白茶谨慎地问。

    傅先生难道知道他的计划了?这不可能。

    傅明野问:“茶茶,你骨折好了吗?”

    “好了。”

    “痔疮呢?”

    “也好了。”

    他在医院的时候傅先生非要给他做全身检查,他当然也不能再谎称有痔疮。住院这么久,够他把神力封回来了。

    不过补救西海裂缝估计还得再解开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异常事件越来越多,他简直应接不暇。

    “非常好。”傅明野低头,声音极富磁性。

    “我们都快两个月没做了。”

    第49章触手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泛起微微痒意。

    戚白茶低头注视傅明野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迟疑道:“这不太好吧?明天都没精力玩了……”

    “累的话明天在酒店里休息一天,后天再去玩也不迟。”傅明野说。

    反正他们又不赶时间。酒店房费虽然很贵,对他们却是九牛一毛。

    戚白茶静了静,突然转过身,勾住傅明野的脖子去吻他。

    补完西海裂缝后他又得花上数月封印神力,今晚就放纵一回又何妨。

    傅明野眸光晦暗,回应了他的吻,扯了身上的浴巾,将人压上床。

    ……

    海浪拍打在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涨潮之时汹涌澎湃,似乎能击碎玻璃将房间淹没。

    戚白茶随着傅明野的节奏在浪涛里沉浮,感觉自己躺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里,身如飘萍,摇摇欲坠,船身被翻涌的浪花击打得左摇右摆,终于推翻。他时时如溺水之人坠入海底,又猛然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抱着身前的人,仿佛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两只修长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混合着拍打的海浪,与青年的轻喘交织成一首进行曲。戚白茶睫羽半垂,眼尾似被胭脂晕染,透过朦胧的视线注视身上的傅明野。

    中间傅明野低头来亲他,他也乖巧地缠住人的后颈,主动仰起头配合。

    他忽然身子一轻,被傅明野抱下了床。

    戚白茶登时惊得拥紧了傅明野,低声抱怨:“干嘛下来……”

    傅明野抱着他走到窗边,每走一步,便惹得戚白茶蹙眉轻呼,只敢把全身重量压在傅明野身上。傅明野一把拉开窗帘。银白的月光洒进来,披在青年雪色肌肤上,几近透明。

    戚白茶下意识别开眼。

    傅明野说:“看。”

    戚白茶适应光线后,转眼看去。

    海上生明月。

    一轮明月当中悬挂,平静的海面被月光笼罩,显出粼粼波光。潮水永不疲倦地起起落落,海风无声,涟漪有形。

    震人心魄的美丽。

    戚白茶怔了一瞬,立刻把脸埋在傅明野颈窝里:“……把窗帘拉上。”

    虽然是很美可是谁有心情在这个时候欣赏……尽管外面的沙滩无人经过海上也没有任何船只,可这透明落地窗跟野外有什么区别!

    傅明野安慰他:“没人看到。”

    “谁说没人。”戚白茶不肯抬头,“天上的飞鸟,沙滩的贝壳,海里的鱼虾,它们都能看到。”

    傅明野失笑:“它们也不是人啊。”

    戚白茶抬起蓄满水雾的眼睛望着他:“你想在这里是吗?”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傅明野说着就要把窗帘拉回来。

    戚白茶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

    傅明野看他:“嗯?”

    戚白茶别开脸,连脖颈都染上绯色,声音极轻:“随你。”

    随你怎样都可以。

    然后他就有理由事后假装生气继续晾着傅先生两个月了,计划通。

    什么?是他主动同意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

    傅明野完全不知道戚白茶的用心险恶,只觉得怀里的青年好乖,好可爱,好想哔——

    他莞尔:“那我就不客气了。”

    戚白茶微微仰起脖颈,敏感的喉结处点缀上傅明野的吻。

    海浪依然在无休无止地拍打沙滩,月亮越升越高。黑蒙蒙的天空不时掠过几只海鸥,消失在远方。

    银辉镀在青年贴着玻璃的脊背上,被水汽弥漫的窗户显出五指印记,再次奏响羞于聆听的华丽乐章。

    乌云蔽月,群星闭眼,飞鸟掠过天空,螃蟹躲进沙砾,风声归去远方,鱼儿沉入海底。

    万物不敢围观两位神明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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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傅先生是怎样的对他为所欲为,怎样的不干人事,之后又是怎样抱他去浴室清理。

    戚白茶都不想再回忆。

    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时候,戚白茶昏昏沉沉地想,禁欲两个月的男人果然恐怖如斯。

    更恐怖的是,傅先生还得再禁欲两个月。到时候他又得一次性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