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是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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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喜和爷爷又“分析”了许多宋东权人品不好的“事实”。 可惜老爷子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非说相信孙女婿,也不知道那男人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花喜也担心爷爷太激动,哄了他睡着就出去了。 已经快下午四点,村里各家大多两顿饭,吃的早,她也要张罗起来。 花喜一边走一边伸懒腰,低头看着身上颤动的肥rou,心情又不美妙了。 就她目前这大体格子,也不知道要减肥多少个月才能变成正常人。 尤其是胸前的两大坨,她欲哭无泪。如今她终于告别了太平机场,可却攀上了普通人无法跨越的......巨峰! 造孽啊! 花喜一边走一边叹气,也没看路,结果才掀开门帘就看到一张阴沉的脸,震惊中,脚一下子就拌到了门槛上。 “啊!” 花喜惊叫一声,想收脚已经来不及了,肥硕的身子直接向前倒了下去! 砰!!! “嗯……” 两百斤的重量载下去,除了一声巨响,随之响起的还有男人的闷哼声。 花喜更是疼得好半天没能爬起来。 “好痛......” 胸口要碎了,麻蛋! 这男人是石头做的吗,身上肌rou这么硬!痛死了! 宋东权也是头一回被这么大的块头压制,虽然他刚刚明明能躲开,却还是鬼使神差的停在了原地。 两百斤的重量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毕竟出任务的时候,有些敌人体重会是他的两倍。 可是,莫名的,他这次却感受到了不同。 花喜身子虽然肥硕,却原来这么软......而且她身上好香...... 宋东权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猛地回神,随后脸色瞬间涨红。 可下一瞬,他又僵住了。 “花喜!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怒吼声响起,花喜压在男人胸口上乱摸的小手缩了缩。 花喜的脸也瞬间通红,“吼什么吼,就你嗓门大啊,别吵到我爷爷睡觉!” 不科学啊,这男人看着不胖,肌rou竟然这么紧致! 练过,绝对练过! 花喜身为医生,最喜欢研究人体学,对于人类所有器官都抱有极大研究热情。 她也清楚公然对个男人出手有点唐突,但......谁让他刚刚吓到她了! 何况,他俩还没离婚,目前合法、合规! 这么一想,花喜“研究”得更明目张胆了,再捏捏! 哇,好石更!好有质感! 宋东权感觉到那双柔软的胖乎乎的小手又再作乱,脸色更加涨红,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起来!” 嘶!痛! 花喜蹬着男人:“起来就起来,你动手动脚干什么?” 她气得不行,手腕一个翻转就从男人手掌心里收回了胳膊。肥胖的身子要爬起来也不容易,她手掌撑在宋东权身上,起身的时候......又抓了两把。 看着男人你明明想要骂人却痛得闭嘴的样子,花喜心情很不错。 嗯,看来肌rou是否发达并不影响xue位的敏感度。 宋东权在花喜得意地站起来后,他也站了起来,可是他沉沉的目光盯着花喜,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刚刚是怎么做到的?是他训练时没学过的位置,竟然轻易的就让他小手指发麻,不自觉松开了手。 她,很有问题! 难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吗?怎么可能? 花喜身上的rou,是实实在在长在身上的,根本不可能是伪装!而且花喜一直生活在周家村,周边十里八村的人,都是花喜的鉴证人。 花喜不可能是上面让他来找的人! 那个间谍,应该是近期才来镇上的才对! 花喜背对着宋东权,意识到身后凛冽的带着审视的视线,脸上的得意之色早就僵硬住了。 这男人,好敏感! 她有点后悔刚才一时冲动按了他指头上的麻xue。 花喜出了一身汗,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连忙打开米缸的盖子掩饰她的心虚,可是当她揭开盖子后,却因为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凉气。 “妈呀——” 花喜猛地后退几步,手中的米缸盖子也在惊慌中掉在了地上,她直接跑到了宋东权身后,头都埋进了男人的后背里。 “老鼠!里面有老鼠!你快把它弄出来啊!” 那种独属于花喜身上的馨香再次迎入宋东权的鼻端,也让他从惊疑中回了神。 感受到身后女人的颤抖,宋东权几步走到米缸边,先抓出了老鼠,然后拎着就直接走到了门外边。 摔死,掩埋,一气呵成。 花喜捂着胸口,着实吓得够呛,一想到刚刚摸过的米缸盖子被老鼠爬过,她连忙去洗手。 这可不是什么实验小白鼠,是活生生的带着病菌的大老鼠! 有点洁癖的花喜连忙将手心手背使劲搓了搓。 屋外,宋东权看着惊慌洗手的花喜,眉心越粗越紧。 他认识的花喜胆子可不小,又是村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害怕老鼠。 而且,她洗手的方式,太不同! 他觉得刚刚排除花喜的嫌疑,现在却再次变得迟疑起来。 花喜愤愤洗着手,因为之前习惯性在手术室洗手,所以洗得相当细致又标准,可这会她却没顾得上掩饰。 等到自己将手洗得干干净净,确定不会沾染上老鼠身上的病菌,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她一转头,就对视上了一直站在门口的宋东权的审视的目光,她僵了僵,脑门上又冒汗了。 虽然有点害怕他,但是想到刚刚这男人先是在她倒下去时没躲避给她当了rou垫,又帮她抓老鼠,她也不好意思再对人家横眉冷眼了。 她抿了抿唇,说道:“刚才谢谢你,我比较怕带毛的动物。” 避开男人的视线,她将自己的洗手水倒掉,又给他打了一盆清水,“你也洗洗手吧。” 宋东权看着花喜回避,到底没有追问,淡淡嗯了一声。 他洗完手,花喜又随手递给他爷爷的毛巾,“你擦擦手,刚洗过,不脏。” 宋东权接过毛巾,目光扫过院子里绳子上挂的一排排衣服被褥,淡淡问道:“都是你洗的?” 花喜知道自己今天暴露了太多,可此时想隐藏也来不及了,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回道:“嗯,给我爷爷收拾收拾。” 她不想宋东权看出太多,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记忆里,这男人和原主可很少说话,除了花喜找他要钱,两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流。 宋东权正了脸色,他盯着花喜,语气也坚定了几分:“我来替东越东篱给你道歉!” 低着头的花喜,有点讶异地将眼皮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