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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在这里睡吗?” 她想了想,还是扭捏的点点头,“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我有点怕。” “好,那我陪你睡。”他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后就去了浴室,洗完澡回来就掀开被子上了床搂着她。 他很自然的把她搂入怀里入睡,就像是一只这样做一样。 灯光熄灭后,安西借着月色的看着他俊美坚毅的下巴,唇角露出甜甜的笑容,把脸蛋埋在他的胸膛很快的入睡。 凌晨一点,床头的手机冒着蓝色的幽光,男人睁开眼睛,低眸看着怀里的睡颜,轻手轻脚的披起衣服起身,反手把被子重新盖好,然后抬脚就出去了。 布鲁的车停在铁门外,车灯直直的亮着,见亚瑟出来他连忙下车打开车门,“事情办好了,您要亲自过去吗?” “嗯。”亚瑟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弯腰就上了车。 二十分钟后,一栋从外型上看年岁久远的古堡,穿过客厅时有老旧的壁炉,他迈着稳而大的步子笔直的朝着地下室走去。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亚瑟皱了皱眉头,淡漠的发问,“怎么弄成这样?” 一个还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身体微微发福,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惊慌不已,听到声音抬头看着出现的男人,脸色变得厉害,“是你?” 亚瑟低头看了眼时间,俊美的脸像是覆盖着一层薄冰,淡漠无情,“是我,米德。”他淡淡的道,“看你被伤成这样,似乎是不愿意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 “不可能!”中年男人大怒大骇,碰到对方刀锋似的的眼神,嘴唇控制不住的抖动着,“亚瑟,你是不是疯了?让你父亲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黑色的风衣衬将身形挺拔的男人衬得别样的魔魅,亚瑟从身上掏出一根烟,夹在指间缓缓的点燃,青白色的烟雾缭绕,烟草的气息也掩盖不了那股血腥味,“听说你有个女儿在英国。”他淡淡的道,“你可以直接移民过去,我给你的钱足够你跟你女儿活两辈子了,米德,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耗下去耗完了我的耐心,你的钱跟女儿都没了。” 米德惨白着一张脸,“集团股份占得最多的在你父亲手里,我不是你唯一找的股东,你要这么多的股份不止想跟凯撒争位这么简单。” 男人吐出一个淡淡的烟圈,“如你所想,我厌恶了被人左右。” 米德惨白的脸色变得惊悚,“你……”他想干什么? 亚瑟没那么的耐心看他表演表情剧,眯着眼睛沉声道,“要么现在点头答应,要么我明天再过来,”他勾唇,弧度冷酷无情,“只不过我下次再过来的时候,就没这么好的谈判条件了。” 米德强自镇定的看着年轻的男人,“我可以把我手里的股份卖给你,只要你出的价钱我能接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伤,“但是在这之前,麻烦大公子先带我去医院。” 亚瑟眯着眼睛,朝一边的布鲁淡淡道,“你带他去,看着他签字。” “是,” ……………… 深夜的病房,门被忽然的推开,凯撒的眼睛在同一时间猛然的睁开,灯开的瞬间,黑色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来人。 凯撒眉梢挑起,看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花了好几秒钟才辨别出来,“米德叔叔?” 米德慌忙的关上了门,几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他的身前,“二公子……救命,你一定要救救我,你哥哥他疯了。” 凯撒眯眸,没有多说或者问什么,伸手拿出一边的手机迅速的拨号,淡淡吩咐,“派两个医生过来,严重外伤。” 吩咐完就挂了手机,抬起下巴指着沙发,“坐吧。” 米德显然还是很惊慌,环顾四周小心的问道,“二公子,你这里安全吗?大公子的人会不会过来?” “他们不敢。”他的人都在暗处,不打表不在。 米德点点头,紧绷的神经悠然的放松了几分,还不忘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你哥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怎么敢这么做……” 凯撒不动声色,薄唇含着浅笑,“你慢慢说,我有时间,我哥的人也不可能来我的地方。” 两个小时后,米德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虽然伤得严重但是好在大部分的都是外伤,医生离开后,他谨慎地问道,“二公子,您准备怎么办?” 半倚在病床上的男人精致的眉目间是慵懒绵长的笑意,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他只说了一句话作为回答,“放心,你和你女儿的安全我会负责,”凯撒浓墨一般的眼眸睨着他,“米德叔叔只要记得,他日我需要你,你欠我一份恩情。” 米得惊愕的看着他,“你不告诉你父亲?你哥如果真的上位了他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 “呵”妖冶的男人低笑,“跟上位相比,我更想看看这出戏能精彩到什么程度。” ………… 婚期逼近。 凯撒在亚瑟婚礼举行的一天前出院,唐小诺没有亲自去医院接他出院,他穿着米色的风衣看着守在车边的路卡,薄唇勾着玩味的笑意,不是说喜欢他吗?喜欢他连出院都不来接他? 他抬脚走过去,倒是看见穿着米色淑女大衣的女人拎着粉色的包在等着他,模样有点紧张。 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朝车旁走去,柳嫣然以为凯撒没有看见她,急急忙忙的走过去,在他上车前扯住他的袖子,“凯撒。” 凯撒停住脚步,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事?” 柳嫣然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冷淡,莫名的觉得委屈,她看了他一会儿,才将手伸到包里,拿出一张粉色的薄纸,“我是来……给你送结婚请柬的。” 凯撒瞳眸一震,英俊的脸立刻阴鸷了下来,他冷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结婚请柬怎么能让大少奶奶亲自送?”他瞄了一眼那张请柬但是没有接,“柳嫣然,你就是存心膈应我才亲自来送的是么?” 她一僵,还是道,“我没这个意思,”柳嫣然抬头看着他,“只有这一份是我亲自送的,也是我亲自邀请你和温蒂共同出席我的婚礼,我只是希望,凯撒,你能认清楚事实。”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所以麻烦你,不要破坏我的婚礼。” 不等凯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