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1

分卷阅读451

    他死了之后她很少很少会想起。

    “看着我的眼睛!”顾泽掐着她的下颚,不允许她的逃避,“温蔓,他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是我,跟你一起生活生儿育女的男人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以后每一个十年都会补偿你的人也是我!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正眼看看我!”

    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了。

    温蔓蜷缩着肩膀瑟瑟发抖,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空白,直到无意中看到男人眼中的心疼,她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凉意一片。

    顾泽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指腹不断的擦着女人的眼泪,他毫无章法的吻零散而密麻的落在她的眼睛上,“对不起蔓蔓……我不该凶你,我只是太着急了,你不知道你不接我的电话我有多着急,下次不会再凶你了,别哭了,乖。”

    她不是走在外面会不接电话的女人,他派手下去查……查到那副画,找人的手下告诉他她开车去了月牙桥。

    去了郁景司死的地方。

    那个男人是她心里永远的刺,更是他永远的如鲠在喉。

    她下午就已经哭过一场了,此时并没有哭出来,只是无声无息的掉着眼泪,整个人看起来很疲劳。

    顾泽的怒火和惶恐冷静下来就只剩下了心疼,拦腰打横抱起她,直接往前走了几步就放在了那张双人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跟着覆盖了上去,轻轻的啄着她的肌肤。

    “蔓蔓,”他看着她的眼睛,舌尖舔吻去她的眼泪,“别想他好不好?不要再想郁景司了,至少在我面前不要想他……偷偷的想也不要让我知道,我会吃醋,嗯,你想他我会吃醋的。”

    那个男人活着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比感情还是比手段他都丝毫不畏惧,可是他死了。

    他再无所不能,能拿一个死了的人怎么样?

    他一点bànfǎ都没有。

    只能嫉妒得发狂。

    他开始切身的体会到那些他抹不掉的过去里存在的女人对她的伤害,他要怎么才能抹去?

    他突然想起她曾如泼妇般的发过一次脾气,砸东西,骂他,把他关在门外不准他进门,那些只有市井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他当时只是漫不经心的淡淡的想,所谓名媛也不过如此。

    她做过一次,也只做过那么一次,他想不起来她砸了些什么,骂了些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爆发他也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她当时的眼神,失望到极致的绞痛,她忍不下去没有bànfǎ发泄,所以只能选择用她所受的教育里最不屑的方式。

    怪她太过柔弱又要爱上他,那时他隔着一张门听她哭得厉害又不肯开门,是这样想的。

    男人的手指力道失去了控制,几乎要生生的嵌入她的血rou。

    爱情里的苦都是自作自受太过蠢笨。

    如今顾泽抱着怀里的女人想,怪他做尽了伤害她的事再来爱上她,所以只能双倍的承受。

    她当初的痛,他如今的疼。

    温蔓睁开自己的眼睛,她伸手抚摸着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脸庞,顾泽握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吻着,到掌心的时候舌尖舔吻,这样的姿势带着一种虔诚的挚爱。

    “你吃醋?”她看着他的动作,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这样问道,“你为什么吃醋?”

    在她的yinxiàng里,吃醋这个词跟顾泽太不搭调。

    “你把你的心关起来了,连着他一起关进去了,我吃醋,”男人的声音仍旧残留着宿醉过后的沙哑,“你每次不说话发呆的时候,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又在想郁景司了。”

    她总是走神发呆,骄傲如他,要怎么承认自己在跟一个死人在争风吃醋?

    温蔓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点恍惚,这样的抓不住的感觉让他暴戾,女人微凉的指尖再度触上他脸上的肌肤,“那你用力爱我吧……一直对我好吧,”她闭了闭眼眸,“顾泽,我已经不记得我曾经对你的感觉了,很怕再想起来,我病了,病得很严重。”

    384. 坑深384米:蔓蔓,你在报复他吗

    “好,好,”顾泽英俊的脸上露出喜悦,他眉目间含着很久没有出现过的不见阴影的笑意,“你不用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你都忘记,不要记得你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全都忘掉。”

    忘掉她爱他的感觉,也忘记被他伤害过的眼睛。

    温柔得如同羽毛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眼睑上,顾泽亲着她,“我们重新开始,你只要记得我是最爱你的男人就够了。”

    第二天温蔓接到carr主编的电话,说他代表言色诚恳的希望她能跟他保持长期的hézuo关系,为言色下配插画,她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小还太小,她不放心把她交给佣人带,做插画师最大的好处就是她可以在家里发挥。

    顾氏总裁宠妻已经打破了顾泽在媒体前一贯维持的低调隐私形象,尤其是半年前她寄出去的那副‘雨颜’在巴黎画展得奖的消息传回国内,一时间的风头几乎盖过了前段时间战家夫妇。

    各种版本的流言在京城流传,说的全都是年轻英俊的男人专注费尽心思讨好自己妻子的故事。

    她偶尔听到,也不过放任一笑。

    一家生意火爆的中餐厅,角落的包厢相对比较安静,今年的冬天算不得特别的长,而且很快就过去了。

    温蔓穿了一身浅灰色的优雅蝙蝠针织编织毛衣,飘逸大方,她抬手替温母倒茶,“妈,这里的厨师手艺很好,你待会儿可以尝尝看。”

    “你怎么会挖出这种地方的?顾泽带你来的吗?”

    “不是,一个朋友。”带她来过这里吃饭的是乐乐,她跟顾泽很少一起在外面吃饭。

    温母仔细的凝视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温蔓低头喝茶,淡淡的笑,“挺好的啊。”

    “嗯,我听很多人说……他对你很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得多好,才会闹得这么人知道,温蔓身为当事人,她没有多大的感觉。

    “好像是的,大家都这么说。”他最近工作的时间变成了标准的朝九晚五,早餐做得愈发的精致可口,还说等小小长大一点就把家里的佣人辞退。

    家里不应该有太多不相关的人存在,这是她很多年前说过的话。

    顾泽抽了很多时间陪她,手把手的教她打台球,她偶然知道了他曾拿过私人飞机的驾驶证,他买了一艘豪华油轮,带着她和小睿一起出海,骑马也是顾泽手把手教他们母子两。

    顾睿前所未有的高兴,对父亲的崇拜达简直达到了人生巅峰,因为那男人一样一样秀出来的有些连她都不知道他竟然都会。

    他在竭尽全力的对她好,她感觉得到,她知道。

    温母明显的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