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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庞然大物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美xue甬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插进来了……喔喔……好紧……娘亲……你的美xue甬道……啊……好紧……太棒了……” 昊天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端木凤仪的双腿,再向端木凤仪自己的胸部压下来。端木凤仪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rufang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端木凤仪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宝贝儿子司徒青云的庞然大物。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端木凤仪一阵震动,端木凤仪明白自己是失贞了,除了夫君司徒轩之外,这是第二个男人,而是还是自己的儿子,但她却不知道这个儿子是假冒的,充满生命力的庞然大物第一次闯进了端木凤仪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端木凤仪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端木凤仪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xiele……xiele……啊……” 端木凤仪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yin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欢中去。 “泄出来……娘亲……全部泄出来……” 昊天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端木凤仪的zigong,把端木凤仪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端木凤仪的神经。 “娘亲,我们再来换个姿势吧。” 说时迟那时快,昊天已把端木凤仪按在地毯上,将端木凤仪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馀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弄头埋入xiaoxue内。 “噢……痛……” 虽有云久旱逢甘露,但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端木凤仪痛得皱眉了。 “啊……娘亲……对不起……青云弄痛了你吗?” 昊天到底也是疼爱端木凤仪的,於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端木凤仪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昊天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芳草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芳草沾满黏黏爱液,是端木凤仪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阴户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xiaoxue沾满yin水黏液,嫩红xuerou被大弄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yinhe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青云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母亲,会喜欢这样子把阴户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yin水浪液的放荡阴户、一个正被自己孩子的巨龙挺压着的阴户。端木凤仪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昊天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阴户被五指及龙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yin态尽现…… 昊天并未急於进攻,他知道要将端木凤仪的yuhuo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龙头在蜜xue周围的黏膜rou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青云……娘亲……啊……痒嘛……” 端木凤仪呻吟道。 “娘亲,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青云的大jiba好大呢?” 昊天为使端木凤仪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端木凤仪一顿喝骂:“呀……什么……小坏蛋……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 昊天感到没趣,未让端木凤仪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端木凤仪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青云……娘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昊天知道如今的端木凤仪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孝顺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端木凤仪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端木凤仪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淘气的昊天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端木凤仪一点小惩罚来。 “娘亲,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 昊天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昊天加强了龙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yinhe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青云……乖……不要……饶……饶了娘吧……” 端木凤仪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 昊天看在眼里更感 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端木凤仪:“娘亲,青云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xiaoxue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端木凤仪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语的儿子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xiaoxue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xue的深渊,这下可叫端木凤仪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昊天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青……云……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青云……吮……吮……” 昊天的凌厉矫舌把rou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昊天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端木凤仪,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蜜唇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xue缝中央的翠嫩xuerou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腥浓yin液被昊天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蜜唇花瓣殷红的内壁rou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端木凤仪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yinhe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昊天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端木凤仪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娘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昊天的母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母亲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儿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青……青云……娘亲……说……呀……噢……娘说了……娘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 端木凤仪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昊天继续挑逗着。 “啊……” 端木凤仪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昊天见端木凤仪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yinhe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青云是坏孩子……啊……娘亲的……娘亲的xiaoxue……好痒……呜……羞死了……” 端木凤仪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yin虐式的折磨,继续用yin舌玩弄着她。 端木凤仪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青云……青云……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娘的xiaoxue好痒……啊……娘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娘吧……” “可是娘亲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了啊?” 昊天故意问道。 “啊……娘……是……是娘不对……娘……知错了……娘……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青云啊……我的……好青云……不要再折磨娘了嘛……” 昊天听了端木凤仪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端木凤仪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端木凤仪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rutou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端木凤仪的胃口。 “那娘亲现在想青云怎样替你止痒呢?” 昊天问道。 端木凤仪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娘说……娘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xiaoxue?” 昊天问道。 “是……是的……要……要你干xiaoxue……” 端木凤仪呻吟着。 “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xiaoxue?” 昊天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儿……不……不要欺负娘亲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 要为人母亲的端木凤仪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yin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昊天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端木凤仪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jiba将大龙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yinxue,死命的用马眼压住yinhe猛顶猛挺,直逗得端木凤仪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我说了……啊……天儿别磨……娘……娘说了……” 昊天于是停了半晌,好让端木凤仪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端木凤仪,似乎要亲眼看着端木凤仪说出那句话。 端木凤仪瞥见儿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昊天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子起势狂揉,嫩白乳 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rutou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yinhe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端木凤仪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我好好的说。” 昊天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端木凤仪之前的不从,要端木凤仪面上挂着一副yin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儿子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端木凤仪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青云……好青云……好羞……我不要说……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娘……你……你……你是娘的儿子……娘……娘想要……想要……啊……不行……想要儿子干娘的xiaoxue……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青云……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端木凤仪两手搭着昊天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yin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儿子“司徒青云”yin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儿子龙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儿子,恍惚在怨尤儿子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儿子、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yuhuo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青云……我……想要……要插xiaoxue……要天儿插娘的xiaoxue……快……快嘛……” 端木凤仪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儿子”,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儿子的jiba去把她俘虏。 昊天双眼与端木凤仪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母慈子孝,久别重逢,情意万千,万料不到在这无心的慰问,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发掘到端木凤仪风情万种、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