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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旋转着跳跃着歌唱起来了。 司马复吉和官员们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竟陵沈家的家主似乎是个了不起的少年啊! 金丝雀儿的声音响了很久才停下来,司马复吉笑哼哼打破了沉寂:“该死的,他只中意少年郎啊!” “不!”这个阳光一样的少年脸上带着笑意,只是体质似乎太弱了些,他松开了手:“他只是想甩掉我塞进它嘴里的糯米糖而已!至于歌唱的……” “是我夫人!这是雌鸟,而雌鸟是不会唱歌的!” 司马复吉不禁拍节叫好:“好一个聪慧的少年,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这对大妻小夫一齐向司马复吉行了个大礼,齐声道:“见过叔叔?” 司马复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门亲戚,好奇地询问道:“这是从何说起啊!” 旁边一个小吏赶紧答道:“这是竟陵沈家的人啊!” 竟陵沈家?司马复吉反应很快,当即想起早已过世的仁德皇后,那可是先皇司马平甚为宠爱的一个女子啊! 竟陵沈家就是仁德皇后的母家啊! 他难得哈哈大笑起来:“快坐!快坐!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那个小吏又指着这对夫妇说道:“这是沈知慧沈姑娘,现在竟陵沈家就剩下这么一点血脉了!” 司马复吉为人挺很四海,他询问了那个小吏:“你倒是对我嫂子家熟悉得很!光阴如水啊,十几年了,仁德皇后这么贤德的人,可惜了……” 那个小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程展,便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到沈家做了上门女婿!” 程展和沈知慧一齐跪在地上,亲切地叫了声:“叔叔!” 司马复吉一听到这声音,不由又想起许多前尘往事,他本身并无太多才干,荣华富贵都是先皇赏赐的,仁德皇后在其中也出过许多力,不由轻叹一声,然后扶起了程展和沈知慧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拘谨……” 他又拉着那个小吏的手说道:“都是一家人,对了,你叫……对,对,程海,是竟陵的书佐吧……给我搬几张凳子来!” 程展和沈知慧却是一齐哭出声来了,他们抱住了司马复吉的大腿道:“叔叔,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也只能有你才能给我们做主啊!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看到这个场面,决曹司徒玉明不禁苦笑一声,那位大人怎么还没到竟陵啊! 这事情有点不妙啊! 看着抱紧郑国公大腿的程展和沈知慧,这一群大小官员都眼红了,只恨不得那抱大腿的人便是自己。 这可是郑国公、都督荆州诸军事,柱国大将军,帅都督,右光禄大夫,车骑将军司马复吉啊! 他的大腿粗得比腰围还要粗啊! 郑国公,也让俺抱抱您的大腿吧! 司马复吉被抱得有些慌,他大声嚷道:“快起来!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知慧抹了一把眼泪:“这件事只有叔叔才能给我们作主啊!” 司马复吉笑道:“我不过是圣上派在荆襄的一只忠狗而已,不堪大用,未必能替你做得了主!” 大小官员在心里暗道:“司马复吉公,您是皇上的一只忠狗,那就让我当司马复吉公您的一条走狗吧!” 只是他话锋一转,竟然是下了定论:“可竟陵沈家可不同,仁德皇后的母家,谁敢踩到沈家头上,就是对先皇不敬!谁对先皇不敬,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司徒玉明这一瞬间心跳加速,这是多大的帽子啊! 程展和沈知慧又是喜极而泣,更是抱紧了司马复吉大腿不放:“叔叔,有您这么一句话,我们沈家总算是有救了!” 司马复吉只能拍着程展的肩膀道:“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然还你们一个公道!” 沈知慧边哭边说道:“我们自打家兄去年过世之后,沈家就只有侄女这一点血脉了,侄女因为与程家早有婚约,愿结为秦晋之好,也好延续沈家的血脉,哪料想结婚那日……” 沈知慧哭哭啼啼,竟是说不话来,程展接了她的话头道:“有人横加破坏,强行要中断婚礼,硬指夫人是闻香魔教圣女!” 司马复吉笑了:“竟陵沈家是皇室宗亲,怎么会同闻香教有关系,我给你作主便是!” 他这么一护短,司徒玉明急得只跳脚,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可又不敢插嘴。 眼泪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沈知慧这么一哭,全场官员都大生同情之心,何况沈知慧还擅抖着身子说道:“那人还硬说侄女与家兄有关,说是奉了……” “奉了什么?” 沈知慧的眼睛都哭红肿了:“说是奉了一位司马大人的命令办的案子!” 司马复吉一拍大腿:“胡说八道,我奉圣上镇守荆州,怎么不知道啊!就是真有那位司马大人也不要紧,你到时候让那位大人到我这里来,我和他到圣上干架去……皇室宗室,哪是这么容易冒充的!” 程展和沈知慧明白过来了,这位司马复吉大人与其说想为后辈做主,还不如说是想要维护皇室宗室的尊严了,程展就顺着他的性子说下去:“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前天晚上,居然竟有大批盗贼上沈家劫掠!” 司马复吉又是一拍大腿:“好大胆的贼子!你们竟陵的决曹是吃素的吗?” 司徒玉明头前发黑,整个人都站不住了,这个决曹的位置 恐怕是干不下去了! 李太守赶紧上来请罪:“都是下官的疏忽!只是那批匪徒实在难办很!” “是哪里的贼人?是不是随郡来的?” 李太守赶紧说明:“本地匪徒自打大盗茅方受了招安之后,便起不了什么大波浪!这帮匪徒是打苗疆来,是播郡杨家的人!” 播郡杨家?播郡杨家实际是西南的蛮王,掌控着数千里地方数十万夷民,大周朝连根针都插不进去,荆州的亡命之徒如果犯了案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逃入南朝、播郡这些地方。 这等不服王化的所在,司马复吉纵有再大的权势,也就是无计可施。 司马复吉想了一会,下面程展越抱越紧:“叔叔,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沈知慧的眼泪涌了下来:“这些该死的土匪……” 司马复吉又问道:“有多大的损伤?” 程展答道:“死了许管事以下十一个忠心仆人,伤了二十多人,损失了好几千贯的财物,我们竟陵沈家这几年困顿得很,现下可以说是雪上加霜了!” 旁边李太守也说道:“播郡杨家这帮匪徒实在太不象话,这个月已经连续做了七起案子,我们竟陵、随郡的富户死者不下百人啊!” “可有真凭实据?” 沈知慧答道:“前日多亏了家丁忠勇,侄女才能幸免于难,最后还活捉了一个匪徒,已经交到太守府了!” 那名贼人运气实在不佳,他和另一名贼人奉命从后门攻入,却在斩杀许管事之后却忙于翻找财物,根本没去支援前厅的杨铁昭,最后被沈知慧一剑重伤后活捉了。 他为人很硬气,始终不肯招认,只可惜他是落到沈家的手里。 沈家众人当即动用了自家备有的许多私刑,几帮人根本不顾及这贼人的死活,有时候私刑要远远胜过官府审案的效率,半天下来,这贼人就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 也不说沈家众人用了什么刑法,这条铁汉子只能在拷打之下只能老老实实地招供了,原来杨铁昭这次不但丢了价值几万两银子的赤龙血,还损伤许多好手,觉得无法回播郡交代,干脆狠下心准备大干一笔,赚回个十几万两银子带回播郡。 他手下原本有三十来名好手,和李石方火并之后只剩下十人不到,还好播郡太守杨铁鹏刚好又给他派来一批人马,这样一来,他手上有了将近五十名精兵。 他便带着这批好手在竟陵、随郡大作案子,只是他们都是西南的蛮人,不熟悉本地的情况,结果杀伤虽多,没抢到太多钱财,最后前两天才有本地的不轨之徒和他们合伙作案,指点他们去沈家劫掠。 沈家问清了口供之后,才把犯人送到太守府去,这一回犯人学聪明了,不用动刑就先招了。 司马复吉听完了李太守的讲述之后,用力一拍大腿,恨恨地说道:“我给你做主便是!***,本大将军用兵之际,居然跑出来给我捣乱!杨铁鹏,我和你没完!沈侄女,展侄儿!你们有什么要求,趁着现在一并提出来吧!” 程展刚想提提铁匠铺子的事情,沈知慧已经抢先开口了:“我们竟陵沈家世受皇恩,怎么能向国家提什么要求!” 她柳眉一扬:“我们沈家只求一个公道!” 这天底下有比公道更难办到的事情吗?司马复吉这就为难了,他思索了好一会道:“侄女,为叔自会替你们主持公道,我就上书圣上,讲明播郡杨家种种不法之事,让他们一定交出人犯!” 程展欲言又止,司马复吉也知道他必有为难之事,也不直接加以询问,直接朝李太守说了句:“沈家是皇室宗亲,仁德皇后的母家,平时有什么事情请李太守多多照应便是,若是有了为难的事情……” 他看了程展和沈知慧一眼:“你们便来找我,我给你们做主!” 说毕,他拉紧程展的手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都好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一定给你们主持公道,咱们皇室宗亲,可不能任由外人欺负啊!” 他说到做到,程展和沈知慧才刚刚出太守府,司马复吉已经派了一个队主送来了铁匠铺子的特许状,那个军主还笑哼哼地说道:“程公子,且慢走,郑国公等会还要亲自接见你!” 说话客客气气,在他眼里似乎这个少年比那些太守、将军的官职也还要大些。 程展这次是以沈家家主的身份来见司马复吉,司马复吉坐在书房,一见面便示意程展坐下,然后随手拿出个盒子道:“拿着!” 程展诧异地问道:“这是?” 司马复吉带着一种男人都会明白的神态:“好东西,好东西!这是南朝进贡的好东西……” 程展脸不禁一红,不好意思起来,司马复吉笑呵呵地说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凭你这么弱的身子骨,还不补一补,早晚要给你那婆娘榨干了!” 程展想要解释解释,这纯属误会,任何人如果在那么一场激斗之后,又得不到良好的休息来回奔波,那绝对是变得象程展这般脸色苍白。 但是司马复吉根本不给程展一个解释的机会,他长叹口气:“你既然接了沈家家主的位置,那好歹就是个皇室宗亲了!” 他声音高了起来:“既然是我大周的皇室宗室,那就有自己的尊严!你那个铁匠铺子,我想办法给你办了,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程展思索了一会,才说道:“我们沈家现在已经家道中落,我虽然接任了家主的位置,但是总觉得心有余而不足,想请……” 他鼓足了勇气道:“想请叔叔大人给我一个队长的名义,也不用耗费国家一粒粮食一钱军饷,我们沈家有部曲佃农,有十几万贯的银钱!” 别小看区区一队兵马,程展如果拿到这队兵马的指挥权,那么在沈家村附近百八十里,没人敢不服,谁敢与军队作对啊! 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只是这倒难掉了司马复吉:“这事情倒不好办!国家经制之兵,自有定数,你这一队的粮饷兵甲,朝廷还付得起,只是这事情我也不能做主,非得请示圣上不可!” 他一拱手道:“我一定替你争取!” 国家经制之兵自有定额,任意增加便是意图谋反的罪名了,司马复吉虽是镇守荆州的郑国公,但也不敢随意多增一名。 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手又拿出一个盒子来,顺手递给了程展:“一点小礼物,这也是好东西,你拿着吧!” 程展脸更红了:“这是?” 司马复吉笑道:“这与南朝的贡品不同,是大周的道长炼制出来的仙药……妙处无穷啊!” “只要趁你婆娘不在的时候,在茶里加上那么一丁点,哼,哼……就是圣女都得变成浪娃!” 程展红着脸接过之后,司马复吉还是笑道:“你想当队主镇守一方,我想办法给你尽力去争取!” “到时候拿到委任状之后,你只需要召集人马就可以了!什么军饷啊,兵器啊,盾甲啊,我想办法给你调齐了!”他盘算了盘算:“五十人压不住阵脚,到时候你虽然是队主,可我给你一百人的装备,白天带一队,晚上再带一队!” 程展跪在地上连声道谢,司马复吉最后又送了他几本春画儿,正是闺房中的妙物。 抱紧了司马复吉这条粗腿,沈家一下子就威风起来了,往年争水,多半是七家联盟先挑起的事端,可今年不同了,沈家这边已经和七家联盟干了六架。 虽然每次动员的人都只有几十人,可沈家增加了李纵云、邓肯、段七这三个悍将,那当真是势不可挡。 林老爷虽然说“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