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迷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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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自己曾在书中看过,万年才会出现一个的极阴之体,在情到深处时,流出的蜜液会释放丝丝缕缕,诱人沉醉的香气。像是混杂了万物之香,再经过顶级品鉴师精挑细选,杂糅出来的一种香。可那不过是一本历史杂谈而已,竟然会是真的。 香气入体,至臻的快感将金南君包围,他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震颤不止。还未等他享受射精的快感余韵,香气使得快感又上一层,迭代增长,jiba竟又开始在花xue中鼓起,再次迸发出强势的弹药,灌满zigong。 我经受不住金南君的二次jingye,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此香有两个称呼,一为迷情香,使得zuoai的几人沉沦。一种无法言说,难以形容的感觉。炎炎夏日的冰汽水?凛冽寒冬的初升暖阳?不!这种感觉不该是温和的,而是爆裂的,惊天动地的。是天塌地陷,是滚滚春雷,是高原雪崩。诱人堕入欲望的深渊。 在我晕过去之后,迷情香助长欲念的作用渐渐消散。金南君抽出jiba,带出大量混合jingye的yin水,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 爆裂的快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睡意显现,金南君俯身抱起失去意识的我简简单单的清理了一番。而后打横将我抱起,轻柔的就像是呵护易碎的物品那般小心,换掉沾染血液的床单。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掰过我陷入梦魇,惊惧不安的面庞,温柔的眼神落在自然闭合的唇上。下唇瓣有一小排可爱的牙印,红唇娇艳欲滴。金南君缓缓凑近,吻在我的唇上,撬开唇齿长驱而入,勾住我的小舌吮吸。黏糊糊,湿漉漉的舔舐声极尽缠绵。 梦中,我尝到了香甜可口的果冻,那摆在超市货架上各色清透的固态物,我总是能一眼就注意到。舌头与果冻软软的身子在口腔中追逐嬉闹,顷刻间果冻变作了金南君的舌头。我苦笑:他恨我,怎么会同我接吻呢。 原来接吻与吃果冻的滋味差不多吗,否则我怎么会产生这种联想。 可果冻加热会化,他的舌却不会化。 吻着吻着,金南君落下泪来,声音悲切,“夭夭,你告诉我,为什么当初如此相爱的二人,会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对爱人刀剑相向。夭夭,你知道吗,被灼烧的那三日,我一直在等你来救我。可直到我化为灰烬,你也没来…………” 第二日天光大亮,我先一步起来。金南君的脸近在咫尺,甫一睁眼,我吓了一跳。帅气的面庞,两行泪痕显著,他哭了吗?手抚上心口,怎么我也会难过呢! 我强忍着下体的酸痛,蹑手蹑脚的爬下床穿衣服。或许是我的潜心祈祷起了作用,金南君没有察觉到我已经悄悄离开了。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居民楼,先去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就着热水吞服下。 出租屋内,黄菲没有回来,我悄悄松了口气。 失魂落魄的洗完澡,我钻进被窝,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幽闭的空间里,只有自己,我无需再伪装镇定,悲伤的情绪泛滥,我嚎啕大哭。 …………………………………另一边…………………………………… 金家老宅,奢华的庄园建在包头山森林深处,此处山清水秀,依山傍水,景色宜人。豪华的外观,恢宏的布局叫人望而却步。 别墅二楼,金南君穿戴整齐敲响金朔珍书房的大门。 门内传来清冷凛冽的嗓音如高山之巅孤独抗衡暴风的雪松,“请进。” 金南君拧开把手,轻车熟路地迈着步子坐在离办公桌不远的沙发椅上。 金朔珍坐姿端正,低头埋在一堆文件里写写画画,处理公司事务,听到自家弟弟走进来,也没任何反应 金南君双手掩面,鼻息之间喷出一股似是无奈的气音,声音低沉悠远,“珍哥,夭夭出现了。” 听闻,金朔珍手一顿,这才抬眼,撑着下巴正视金南君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金南君简洁明了的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当然略过了一夜的疯狂。说完,他抬头打量着金朔珍的反应。显然让他失望了,金朔珍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其他情绪。 明亮的吊灯,晃的眼睛很不舒服,金南君撇开头,手掌覆在眼睛上,“珍哥,你不会忘了,那个女人对我们做过什么了吧。我想一剑穿心的伤痛并不比剥皮断根的痛苦少。” “当然没忘。”金朔珍立马反驳道,扶着办公桌面优雅起身,理了理袖口。待走近沙发椅上坐着的金南君,一滴晶莹凝聚在男人的下颚。 金朔珍皱了皱眉,怕了拍金南君的肩膀,抽出纸巾递给他,“怎么哭了?擦擦。”而后转身,避开金南君拭泪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叫别人看去自己的狼狈模样。 他继续说:“RM,你放心,我怎么可能会忘。我会将夭夭锁在我们身边,还清她的孽债。” 金朔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叠文件继续办公,他看着手中的钢笔,喃喃自语:“刚才你说现在的桃夭的名字是金桃夭是吗?那是挺巧,与我们一样姓金。” 金南君不解的看向自说自话地矜贵男人,却见金朔珍玩味一笑,对上他的眼神说着,“就让我们夭夭以金家小姐的身份,重回我们身边如何?” “那个女人可是说过,会永远陪伴我们的,该兑现诺言了。” 他像是想到什么,笑意更深,“哦,对了,别忘了知会泰珩一声,否则以那孩子的性子,指不定能闹出什么来。” 金南君恍然大悟,对上金朔珍腹黑的神情,二人相视一笑。他恭维道:“珍哥的安排向来是万分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