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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什么好学校?一个社区大学的大学作文课,两个学期下来,就足够让你进步神速的了?” 我的眼睛发亮了,“对呀,我怎么以前就从来没想到呢?” 更何况,社区大学的国际学生少,是一个以美国本土学生为主的环境,这是多好的熏陶机会呵! “你看,虽说要把MBA的计划往后推一年,但是,只有在你的语言达到一定水准以后,这个MBA才是念的有意义的。 记住,how high you climb up the corporate dder depends how well you present yourself。”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直盯着我的双眼,又语气坚定地加了一句, “Ellen,你要是以后还打算试试 break the gss ceiling,这个作文课就势在必行!” 我心中一动,他的意见很中肯。读MBA的中国学生不在少数,真正得之精髓而又充分利用优势的却是凤毛麟角。 很多人从头就是凑热闹,或者像许凯这样镀镀金。念了半天连个公文都写得歪歪斜斜的难道还缺我一个吗? 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并不难懂。我把这句古话的含义大致讲给他听,他很兴奋地点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了!” 回想起来,我和Henry真正来往不过半年时间,我们却连续在几个问题上如此之快地达到一致,我心底有些暗暗吃惊。 不过,既然从理论到实践都得到了论证,而且又没有什么可行性风险,我就下定决心要朝着这条路走下去。 等我在办公室把这个决定告诉Henrik的时候,他先是吃了一惊,随之脸上便露出赞许的表情来, “Ellen,坦白说,你的fiancé真是个聪明人。其实每个移民都应该去上这么一堂课,既然来了,就应该好好地把自己融入到这个文化中去。 我全力支持你,这个课你去修了回头报上来拿学费补贴。 MBA的经费我给你个rain check,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Chapter 15_4 眼看着我手头的通讯程序差不多可以收尾了,这天Henrik把我叫进他办公室去,问我最近能不能抽出几个星期的空去费城出趟差。 出差对我来说本来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陈咏歆去年MBA毕业后就在费城工作。 两年多前的夏天从申市一起出来以后,我们虽时有电话联系,却再也没机会见过面。我一听这一趟是往那边去,便想一口应承下来。 然而Henrik脸色迟疑更有为难之意,根本不像一般老板交代下属办事的口气,细说之下我才听出个大概来。 Fandon在Boston分部Henrik主管的R&D部门,主要是负责开发温控面板的程序,以及和温控设备连接的通讯模块。 而在费城的分公司原本是并购过来的,只保留了底层监控设备的部分。 丹麦总部的初衷,是在美国当地有个生产点能提供设备,建立分工合作的关系。 然而他们那边R&D的主管Tom,已经在原来的公司服务了十几年,技术固然到家,却也是个很自傲的人, 一直不服气总部把年轻许多的Henrik直接派到美国来跟他平起平坐,然后他生产的设备还要提供给Boston的公司去给客户调试安装。 换言之,面子上的好事,都让Henrik这个空降兵占去了。 公司并购过来不到两年,Tom 始终采取一种不合作又不撕破脸的态度。 每次Boston这边想派人过去参与设备开发的工作,他不是找借口推辞,就是抱怨派过去的人不懂底层技术,想着法子把人给打发回来了。 几个回合下来,Henrik手下的一组人都没人愿意去掺和这趟浑水。 Henrik的意思,我在中国DET工作的时候,曾在好几个大项目中参与过底层设备调试,Tom根本找不出借口来。 现在这个通讯程序又是我写的,以后还要和Tom那边提供的设备连上,派我过去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面上是这么说,画外音我也没错过。我一个年轻女孩子,Tom总不好给我脸色看,把我也轰回来。 再加上我的亚裔背景,难道他还想担个种族歧视再加性别歧视的罪名不成? Henrik习惯性地玩弄着他手中的签字笔,“Ellen,你帮忙跑一趟,看看他那块的开发情况到底怎么样,我们这边也好心里有数。 像现在这样沟通不好,每次设备一过来我们就需要在程序上做很多改动,Tom那边却总是坚持他是没错的,长久以往始终是个问题。” 我坐在那里,心里盘算的可完全是两码事。一来呢,可以和陈咏歆去逛街购物泡夜店,二来出差两个月津贴不少。 从时间上看,这一圈兜回来,正赶上我在社区大学注册的暑假写作课程。 眼看又要进入到白天上班晚上上课写作业的苦行僧生活中,还不赶紧趁此机会寻欢作乐一把? 我根本没心思去注意Henrik给我交代的细枝末节,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准备行李去了。 Henry对这样的安排自然不是很乐意,好在只不过两个月时间,我们再当中每人来回飞一趟,一眨眼我也就回来了。 总算一切商量妥当,我立刻给陈咏歆打电话报告行程,只把她乐得在电话那头尖叫。 接着便一口气罗列出一大堆她计划要带我去的购物中心,酒吧,餐馆,atown港式午茶..... Henry躺在沙发上,莫名奇妙地看着我用中文有说有笑了大半天,他却半句也听不懂。 直到我挂上电话,他才神神秘秘地说,“呵呵,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只要一讲中文我就能知道你是给申市的老朋友打电话,还是给M大的同学打电话。” “啊” 我太吃惊了,“你不是不会中文吗?还能听出方言来?唬我的吧?” 他认真地点点头,“真的,你只要一说申市方言,整个人的风格就完全变了。 前一秒还是单纯的学生样子,后一秒就转换成都市里的女人,速度快得惊人。我虽然听不懂中文,这种感觉上的差异是很明显的!” “哈哈” 我笑倒在床上。天哪!我本来以为,来美国近三年,我已经把自己同化得很好了,不熟悉我的中国同学大概都听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