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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行了。” 话音刚落,何瑞然就将烟头弹进了垃圾桶里,大步走回了酒店。 电梯里,薛茵精神恍惚的看着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心里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他没有认出来她。 这样也好,毕竟,她也不知道该这么面对他。 薛茵抠了抠手指,努力想要勾唇微笑,整个人却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下了电梯,薛茵开始努力想一些高兴的事情,DF公司的钱应该很快就能到账,再加上徐碧蓉卖给薛父薛母10%股份赚的钱,她也算是一个身家丰厚的小富婆了。 这笔钱该怎么用,还需要她细细推敲才是。 一路走到房间门口,薛茵刚刚刷开门,就被人狠狠的推进了房间。 是谁? 她下意识的想要惊声尖叫,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唇,所有的声音被压回了喉咙里。 辛辣的烟草气息伴着淡淡的冷松香萦绕在薛茵鼻端,她闭了闭眼,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落了回去,眼中浮起了一丝了然。 是他,何瑞然。 她抬手扯下了何瑞然的手,垂头靠在了门板上,“九叔来有什么事?” 何瑞然顺从的放下了手,从她手中接过房卡,转身插/进了卡槽。 昏暗的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他逆光而站,深邃的轮廓被勾起了一层金边,“来找你。” 倚在墙边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的挡住了薛茵,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有些凌/乱,分明相隔数尺,他眼中的炽/热却仿佛带着温度一般,一点点渗透进了薛茵的肌肤,仿佛一阵阵汹涌而来的热浪,呼啸着要将她就此吞噬。 薛茵眨了眨眼,心里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她咬了咬唇,黑白分明的眼中浮起了一层水光,带着几分倔强轻声问道:“怎么不去找你离不得的徐秘书……” 看着她眼中的水光,何瑞然心中突然就一软,积蓄已久的爱意仿佛破闸而出的洪水,瞬间汹涌而上,他低头想要吮她的唇,却被薛茵侧头避开。 她掩在乱颤睫羽下的眼中分明写着在意,何瑞然却看的心中一甜,他薄唇轻勾,低头吻了上去,“傻/瓜。” “我离不开的,从来没有别人,一直就只有你。” 一吻结束,他抬起了头,幽暗深邃的眼睛却定定的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哑着嗓子补充道:“那天看着你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对我来说剜心锥骨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当徐碧蓉醒来后,我就知道,那不是你。你知道的,除了你,我忍受不了任何女/人的接触,她一靠近,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看着薛茵眼中的动容,何瑞然抬起了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在我眼里,你永远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谁也不能取代。” 薛茵原本还试图推拒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就软了下来,却在他试图更近一步时再次挣扎了起来,“不可以。” 她捂着唇一把推开了何瑞然,一连吸了好几口气,目光飘忽的回道:“我们不可以这样。” 第125章 鸠占鹊巢 何瑞然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眼中的暖意却淡了些, “为什么?” 薛茵不肯看他, 指尖无意识的摩挲着木门上繁复的雕花纹路,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 露出了一段白皙纤长的颈,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你走吧。” 何瑞然的胸口上下起伏了几下,大步上前握住了薛茵搭在门把上的手, “何子鸿和徐碧蓉亲密相处了好几个月,他甚至没有发现你们之间的不同……” “够了!” 薛茵打断了何瑞然的话,单薄的肩膀颤抖着说道:“我很清楚我的可悲, 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 伴着她略带鼻音的低语, 泪珠啪嗒一声落在了何瑞然小麦色的大手上, “你能认出我,我真的很开心, 真的。” 她抬手握住了何瑞然放在她肩头的大手, 汪着泪眼回头看向他, “可是这不代表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是你的侄媳妇, 这样的关系一旦传出去……” “我不在乎。”何瑞然爱怜的将薛茵的小/脸捧在掌心,低头琢吻起她脸颊上的泪痕,“那天你答应过我,要把一切告诉我。好不容易, 我才找到你, 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情放弃。” 他每落下一个吻, 薛茵的身子就随之一颤, 然而当何瑞然移到她唇边时,薛茵却再次侧开了头。 “可是我害怕。” “当年我和何子鸿那么相爱,却还是抵不过时间的消磨。我已经没有自信再爱上另一个人了,更何况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我不想你有一天后悔。” 何瑞然抚在她唇/瓣上的手指转而向上拭去了她垂在羽睫上的泪珠,她迷惘悲伤的眼神仿佛羽毛一般轻轻点在他心头,让他手足无措,只恨不得剖开心让她看看。 薛茵却恹恹的低下了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何瑞然没有说话,却倏然攥紧了拳头,“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明白我的决心的。” 话音刚落,他就越过薛茵,大步走出了房间。 虽然知道,一切都不能怪她,经历了丈夫和家人的背叛,她会害怕受伤是很正常的,但何瑞然的心里却还是隐隐翻着酸楚。 她越是害怕,就说明她伤得越深,是不是也证明了,她爱何子鸿爱得越深? 那他呢?她爱他吗?还是说,他只是她孤独无依时的一根浮木? 所以才能说丢就丢? 何瑞然抬手捂住了胸口,墨黑的眸中溢满了患得患失。 然而所有的不安在他大步走出电梯后都化作了坚定,站在车边,何瑞然扭头看向高耸的酒店,仿佛透过那小小一面窗,就能看见心底的女/人。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的。 “九爷?” 何瑞然垂眸敛去了眼底的情绪,淡淡吩咐道:“去安贞医院。” 看着玻璃瓶一点点落下的药水,徐碧蓉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起那天注/射吐真剂时的恐怖,如同附骨之疽的冰冷再一次攀上了她的心头,让她瑟缩着打了个寒颤。 “九爷。” “九爷晚上好。” 一左一右守在她床边的两个保镖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口中唤出的人名却让徐碧蓉如遭雷劈,白着脸说不出话。 看着眼前不苟言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