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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夺走小蓉的幸福。” 血点溅射在女/人扭曲狰狞的脸上,她拔/出了刀,试图再捅一次,却被赶来的保安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马路对面的徐碧蓉走出了咖啡厅,看着缓缓倒下的薛茵,她戴上了墨镜,描摹精致的红唇微勾,一切都结束了。 薛茵死了,她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至于联合DF资本赶她出局的薛家夫妇,徐碧蓉攥紧了拳头,她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的。 之前是她太心慈手软,只顾着在薛茵面前扬眉吐气,却忘了薛家夫妇才是真正阴险毒辣的恶狼。 一想到股东大会上她是怎么被突然稀释股权,甚至被强制赶出公司,薛茵就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即撕烂薛父,薛母,还有那个所谓的贾斯汀。 好在,她还有子鸿。 一想到子鸿上飞机前给她打的电话,徐碧蓉就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 电话里,子鸿一改离开前的冷漠,对她百般柔情,这种温柔,即使是他们关系最和谐的时候,都是不曾有过的。 事到如今,她绝不能再失去子鸿,所以薛茵,她非死不可。 想来想去,徐碧蓉就将目光对准了徐母,这个女/人,不是说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吗?既然是任何事,那么这个软弱无能的mama,帮女儿除掉心腹大患,也是可以的吧。 薛茵已死,对徐碧蓉而言,徐母便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徐碧蓉没有耐心再看那个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她低头看了看表,算一算,子鸿的飞机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抵达了。 虽然不知道,这次在美国发生了什么,让他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但总归是对自己有益的就够了。 徐碧蓉拢了拢肩头的长卷发,正准备离开,就感觉眼前一花,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薛茵,徐母哭了起来,“对不起,小蓉……” 突然而来的心慌让她试图抬头看向女儿的方向,却发现马路对面也围满了人,“快打急救电话,这里有个女/人突然晕过去了。” 原本束手就擒的徐母突然躁动了起来,“小蓉!你怎么了小蓉!” 几个保安以为她还要反抗,纷纷下了狠手,彻底让痛哭流涕的徐母失去了反抗能力。 A市机场 刚下飞机,何子鸿就急不可待的开了机,这一次,他在美国不仅见到了学生时代的偶像弗兰克·伯纳德博士,更得知了一个掩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原来,妻子和博士早就是旧识,她当年拍下的那幅就是送给了博士,用这幅画,妻子替他换来了实验室最新仪器的购买权。 更重要的是,她是懂他的,她懂他的郁郁不得志,懂他内心的苦闷。 如果不是这次来美国,何子鸿绝对不会想到,妻子居然默默收集了他这么多年的科研论文,帮他整理成册,发给博士,请博士做他学术上的指路人。 所以,茵茵这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在她默默准备这一切的同时,自己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味的将生活的不如意撒到妻子的身上。 甚至,还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让妻子放弃了她最热爱的事业。 想起往事,何子鸿又羞又愧,他迫不及待的打给了妻子,现在,他只希望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电话刚一接通,何子鸿就忍不住喊道:“茵茵,我到了。” 电话那头响起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不好意思,请问您和薛茵小姐的关系是?” 何子鸿心头一紧,急切的回道:“我是她丈夫。” “您好,这里是安贞医院,您的妻子在路上晕倒了……” “安贞医院是吗?我马上就到。” 何子鸿也顾不得再等行李,随口对随行的秘书吩咐了几句,就迈着长/腿急速奔跑了起来。 “薛小姐,您醒了。” 豪华加护病房里,薛茵睁开了眼,看着染着蔻丹的指甲,她忍不住摇了摇头,想不到,最后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的身体。 “主人,何子鸿突然填满了两朵花,现在已经有七朵了。” 九乌扑棱着小翅膀落到了薛茵的肩头,“徐碧蓉那边还没有醒,不过已经抢救过来了。” 站在床边的小护士见薛茵久久没有说话,以为她还没缓过神,连忙温柔的解释道: “您因为低血糖突然昏倒了在了路边,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以后薛小姐您在饮食上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小护士替薛茵拔了针头,“您是打算现在出院还是?” 薛茵对护士点了点头,“谢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麻烦你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好吗?” 小护士推着车出了病房,薛茵掀开毛毯下了床,看着镜子里如同初绽桃花一般娇妩的女人,薛茵眯了眯眼,“徐母呢?” “徐母已经被警方控制了。” “说起来,我们跟这个女/人无冤无仇的,她也是够疯的。” 薛茵摇了摇头,“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私也最自私的感情,她确认我不是徐碧蓉后,自然把我当成了徐碧蓉的阻碍,为了女儿铤而走险,也就不足为奇了。” 小熊猫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懂,唉,人类的感情真复杂。总之,她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就对了。” 薛茵笑着揉了揉小熊猫毛绒绒的小耳朵,刚走出盥洗室,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是何子鸿 “太好了!茵茵,你醒了!没什么事吧!我已经离开机场了,别怕,我马上就到了好不好!” 薛茵拉开了窗帘,看着暮色四合的夕阳,淡淡的回道:“你别来了。我没事,低血糖而已。我已经打算回家了,你直接在家等我吧。” “总裁,徐秘书这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助理杨路小心翼翼的劝道:“我会一直守在这的,有什么情况,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何瑞然始终没有说话,杨路也不敢再问,只好陪着站在了一旁。 倚靠在墙边的男人表情阴郁愁闷,碎发垂在他深邃的眼前,挡住了他眼底的阴霾,也挡住了外界的交流。 杨助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徐秘书进手术开始,总裁就变成了这样,仿佛独自舔/舐伤口的猛兽,脆弱而疯狂。 何瑞然深吸了一口烟,素来穿的一丝不苟的西装此时扔在了一旁,男人随手扯了扯领结,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心头的窒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