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霜舞斩尘 第七章 悬首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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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训练出一支临时水师,更足够令整个军队臣服于宫孙琬霜,哪怕这份臣服仅限于对她的畏惧。 踏足军营的第二日,就被路过某个营帐的宫孙琬霜撞见陆胖将军手底下的军官强要了一名逃难者中的姑娘。毁人清白之后还要恶语相向。陪同于侧的姜副将未来得及遏止,一记长鞭已挥舞而至,军官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骨骼碎裂的痛感蔓延开来,痛到呲牙。 冷厉之音更令军官入坠冰潭。“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你不止会变成残废,受尽严刑之痛,还得死于这位姑娘刀下,家里的所有财物、房契、田地都将归属她的名下。刚好你无父无母,倒减轻她的负担。” 不甘、愤怒、恐惧一一从军官脸上闪过,凭什么他用性命拼搏得来的一切必须被外人强行剥夺,还是个从匪窝里逃出来毁了名誉的女人!只恨不能掐死眼前来路不明的混账丫头。然而,身体的瘫软与痛楚使他内心的恐惧盖过一切。 宫孙琬霜接下去的话勉强让军官死灰的脸寻回一丝生气。“另一条当然是活路,你要发个誓言并且白纸黑字写下来。你的一生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尊重她、守护她,绝不欺凌、有负于她,更不得让他人欺辱。有违此誓,不得好死、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话落之际,不止军官,另几位陪同的副将也是脸色一怔,明摆着誓言一旦许下后必须要与那女子硬凑合此生了,除非那姑娘本人不愿。 正当军官犹豫间,宫孙琬霜已经报出一长串既与他混得熟络又同为陆胖将军手下的士兵姓名,让姜副将等人派属下前去把人押到校场。 未过多久,军中两百多名品行恶劣的领袖人物统统站在校场中央被众人围观。已然断腿的军官和被人五花大绑的陆胖将军扔在一旁,宫孙琬霜就是要他们睁大眼睛清楚对女人不懂得尊重只会玩弄后的下场! 宫孙琬霜单手举起,两百多名士兵的佩剑通通像受到号召一般飞出剑鞘,下一瞬刺向所有人同一个部位,绝望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天际。 仿佛被赋予灵识的剑雨并未收手,所有飞旋长剑又似棍棒一般向众人的双腿与后背各拍击一记。 力道正如所见不轻也不重,真正要命的是银白剑身上闪动的绯色电流。两百来号人齐齐喷血趴倒在地的场面切切实实地告诉众人:犯禁的下场就跟他们一样,非但要残,半年别想下床! 军官明白,宫孙琬霜在示意他最后的机会,否则他的下场真会如她所言变成现实。于是赶紧发下毒誓,也不管那名姑娘是否还愿意。 宫孙琬霜以“军纪散乱、玩弄女人、不思进取”之名整顿军队,效果非常之成功,以杀鸡儆猴最简单的方式彻底镇压悠悠众口,不敢再有人犯禁。除非他男人当腻了想换个太监的角色,甘愿断子绝孙,受世人嘲讽。 这一切也让贺兰璃辰全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恶寒:她何时变得这般残忍? 城门口,十几个蓬头垢面的人在士兵的看押下跪成一排,身后站着几名手持大刀的刽子手。百姓们听闻今日官府要将抓获的海贼当街处决的消息纷纷前来观摩。 当地百姓往年没少受那帮海贼的侵扰,三国的朝廷也没少派军队过来剿匪,偏偏都奈何不得他们,顶多打个势均力敌。谁也没料到猖獗狡诈的海贼居然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 老天开眼,群情激奋。 一个个高声呼喊:“杀了他们,为咱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杀了这帮畜生!” “这群天杀的残害我们老百姓,今天终于有报应啦!” 众人骂声连连,臭鸡蛋烂菜皮从四面八方投去砸到他们身上。混杂场面,好不热闹。 这时,一道浑厚有力的喝声从上方传来,将底下的嘈杂暂时压下。“时辰已到,行刑!” 一声令下,寒光四射,血雨纷飞,十多个头颅翻飞滚落。终于扬眉吐气的一幕沸腾了无数人的血。 单凭如此尚不足矣泄民愤,考虑到这点,士兵们遵从上面吩咐过的把这十多颗头颅高悬于城郭之上,示众扬威。 尽管只有区区的十几人,但这是军队头一次生擒的贼徒,还是众多大小头目中某一支的小头目。也罢,头目再小也是头目,并且城门口众目睽睽之下当街诛杀,勉强算得上成功了,毕竟往年别说头目了,能逮着个死了的虾米就不错了。 亲眼见证侵扰多年的贼寇报应不爽,抬头仰望高悬的首级,下方再次掀起一层高亢的热潮欢呼。 正当众人热切观戏之时,无人注意到混杂于人群中的一些杂鱼已被暗藏各处的士兵拿下。 当夜,秦豹子得知混进城里的探子所打探到的消息不由一惊,十多年来与三国军队交手,手底下的弟兄有死有伤,却从未如今日这般被人生擒、当街处斩,更将首级悬挂城关之上,受人唾骂。这简直是对作为首领的他的侮辱! 消息固然可靠,然而他终究不相信一直对他们束手无策的军队何时脑袋开窍了?终究还是决定亲自走一遭。 月光再亮终归是黑夜,借助遮挡物,秦豹子慢慢靠近城郭,抬头仰望,十多颗血液凝固苍白如死灰的头颅正悬挂在木架上。 秦豹子本怀有一丝侥幸,那不过是军队使诈,找人冒充虚张声势而已。可惜,那一张张熟悉而清晰的面容让他瞧得清清楚楚,彻底打破心里那一丝侥幸。那些都是他货真价实的弟兄,其中的秦大虎更是他两月之余迟迟未见的得力下属。 秦豹子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发白的指节咯咯作响。此等作为无疑是对他的挑衅,向他宣战! 愤恨的火焰瞬间烧过头顶:不论是谁,我绝不会让自己的弟兄白死,定要军队以及全城的人付出代价! 夜幕褪去的天空已展露黎明的光辉,却不知那份散落的希冀之光会照拂哪一方。 城墙上放哨的士兵遥遥望见远处尘沙滚滚,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向城门奔涌而来,排山倒海的架势乍看之下均以为是威武骁勇的将士。然而不规不整的队形立马让人识破对方匪贼的身份,因为这一带除了匪贼跟军队实在找不到数量规模大的人群。 勇往直前的阵仗分明在宣泄他们的滔天怒火,今日势必要把全城的活人屠戮干净,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一腔热血的众海贼距离城关不足百丈之地才驻足,两百名将士早已走出城门,列阵规整,气定神闲地等候敌人到来。 众匪贼本以为会见到哪位奇才良将,殊不知领军之人竟是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骑在马上站得格外靠前,与身后士兵拉开老长一段距离,生怕自己不够显眼似的。 那张俏丽又令人气恼的容颜实在叫人无法轻易忘怀,秦豹子一眼便认出她,下意识觉得下身隐隐作痛。 “贱丫头,当初给你做老子的压寨夫人你不肯,现在倒好,跑军营里给人做妾,要不要脸,恬不知耻!”粗暴的嗓门故意吼得大声让所有人听得清楚,女人是最听不得羞辱之言的,她一跑多少对后面的士兵有影响。 宫孙琬霜不为所动,只是好整以暇看向他,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好戏。秦豹子打击不成心头微堵,指向后面的士兵叫骂:“亏你们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军人,什么女人不好碰偏要挑个从咱们匪窝踢出去的,你们都改行捡破烂了吧!”说完,身后掀起一通哄笑。 随之,旁边自然少不了帮忙叫嚷助阵的。“老大骂得太对了,区区一个黄毛丫头,凭她那点花拳绣腿也配骑在马上领兵,准是爬过哪个军官的大床!” “就是就是,那个糊涂军官准是瞧她有几分姿色也不管自己捡的是不是破烂儿!” 一番污言秽语,即使消磨不了对方士气,恶心一下也挺好,起码心里痛快。 宫孙琬霜则不然,粗鄙之人本就嘴里吐不出象牙,下流匪贼,又处敌对之势,还指望他们能吐出令人舒坦的好话?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论海贼出于何目的,他们实在听不下去一帮糙老爷们围攻一个小姑娘。刚要开口,宫孙琬霜则抢先叫道:“说得好!” 清悦之音同样传入所有人的耳朵。众人正猜她何意,气疯了胡言乱语还是要承认那帮匪徒的胡扯? 双方都未猜对,只听她冲对面道:“你们一个个讲话铿锵有力,嗓门洪亮,听上去身体都跟健壮嘛。” 啥?不骂反夸,啥意思?众人不解。 宫孙琬霜接着道:“那个带头老大,两个月前非礼不成反吃我一脚,不举的毛病好了没,可有看过大夫?断子绝孙事小,再不能享受女人才是大事啊!” 再次掀起一片哄笑,而这回则是士兵们发出的,一鸣惊人呐! 秦豹子脸色顿时一沉,那一脚确实踹得够呛,一个多月皆以“抓来的货色姿貌平平”为由没再碰过一根指头,最近才缓过劲来。 宫孙琬霜不畏作死继续道:“那个老大,我那一脚也是帮你延年益寿。你跟你的弟兄们都以为是享受美人无数,却不知是被一群传染花柳病的母夜叉非礼啦,病入骨髓,少碰俩月就是延缓发病俩月,你应该感谢我呀!” 秦豹子的脸早已黑如铁锅,一众海贼面色也跟着难看,明明是他们强暴女人反倒扭曲成被女人强jian,还敢咒他们得病早点死。特别是第二句说秦豹子俩月碰不了女人,偏偏事实正如她所说,一口郁气堵到胸口,呼不出,咽不下。 众将士想笑却笑不出,双方剑拔弩张之际,谁有那个心情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