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她倒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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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你来。”商京墨招了招手。 姜黎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我可不玩。” 玩牌说白了就是靠脑子记牌,但她这人向来一心不能二用,算牌就不能记牌,记牌就不能算牌,总之就是一个输。 而眼前这群人玩牌,赢了按原筹码,输了就是自动加倍。 简直是壕无人性。 跟他们玩,自己不得赔到破产啊。 “没事,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商京墨走到她的面前,拉着姜黎的胳膊朝着牌桌走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姜黎要是拒绝的话,显得有些拿乔,索性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那个,清清,你要不要过来支援一下?” 沈清秋点了点头,“好啊。” 牌桌上玩儿的是很寻常的梭哈。 玩法儿很简单。 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这张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梭哈”。 有了沈清秋在背后加持,姜黎收获了不少筹码。 她笑得像个往窝里倒腾粮食的仓鼠,眉眼间还隐隐透出几分得意。 “瞧你那点子出息。”商京墨觑了她一眼,但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地宠溺。 姜黎微微扬了扬下巴,“我就是没见过世面不行啊。” “请外援是吧?”商京墨看了她一眼,随后朝坐在沙发上的傅庭深招了招手,“深哥,江湖救急,快来帮我镇场子。” 说着,他眉梢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傅庭深和沈清秋的加持下,商京墨和姜黎玩得尽兴,却苦了牌桌上的其他人。 “你们可真不愧是两口子啊。”顾北辰将手中的牌狠狠地丢在桌子上,用看怪物的异样眼神打量着沈清秋和傅庭深,“你们脑子里面是装了一个电脑处理器吗?” 不然怎么把这副牌算的明明白白?! “要么同花顺,要么满堂红,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萧驰一脸郁闷的端起手边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傅庭深说着,牵着沈清秋的手离开。 商京墨赢得意犹未尽,准备继续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别啊,这才几点,再玩一会儿啊。” 傅庭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牵着沈清秋的手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两人走出包厢,恰好遇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梁少则和穆延清。 “这就走了?”穆延清率先开口。 他的视线从傅庭深的身上掠过,落在沈清秋的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打量和探究。 如果说初次见到沈清秋,只当她是傅庭深身边的红颜知己,那么现在他对沈清秋真是要多一分重视了。 祝家老太太之所以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完全是因为得罪了眼前这个女人。 穆延清敛起思绪,淡淡道:“沈小姐,又见面了。” 沈清秋轻微颔首,“穆先生,好久不见。” 性子偏冷,对于仅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也向来没什么热络,但看在傅庭深的面子上还是给予了回应。 见穆延清与傅庭深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她很识趣儿的的说了句,“你们闲聊,我去车上等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 等他离开后,几人站在游廊下,穆延清望着月空中的弯月点燃了一根烟,目光耐人寻味的看了傅庭深一眼,“你对祝家下了手,长老会不会坐视不管的。”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祝家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这话是梁少则问的。 梁家的身份地位不及第一梯队的穆家,消息自然也不如穆家灵通。 穆延清指尖弹了弹烟灰,嘴角挑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据说祝老太太吊着一口气儿,祝家小辈更是央求傅老爷子去见她最后一面,但这么一闹,难免会将老一辈的年轻往事扯出来。” 闻言,傅庭深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梁少则眼尾勾着淡嘲,轻嗤出声,“真是老了还不忘绿茶的本性。” “祝老太太转危为安那会儿,长老会的伏耿倒是过去探望了。”穆延清道:“这次你为了女人大动干戈,不惜与祝家撕破脸,依着祝家老太太的尿性,势必会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这段时间你还是小心些的好。” 傅庭深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穆延清转眸看向身边的梁少则,“你说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他是不是真的动了情?” 闻言,梁少则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 —— 与此同时,傅老太太从珮姨的口中得知了独立州的动向,气得抓起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这个老绿茶,我不在独立州,她倒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 众人只知傅老太太得了病,不得已离开独立州调养生息,殊不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祝家老太太。 本以为这些年过去了,祝老太太都一把年岁了,也该歇了年轻时的心思,没想到竟然拿着年轻时的信物登门拜访傅老爷子,央求老爷子成全傅庭深和祝锦婳之间的婚事。 傅老太太与傅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后,愤然离家,直至现在。 但要说起祝老太太,傅老太太以及傅老爷子之间的感情纠葛,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但总体来说就是狗血的三角恋。 珮姨连忙招呼人把东西收拾了,等人离开后,她打量着老太太脸上的神色,踌躇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那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回什么回!”傅老太太没好气的说了句。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冷笑道:“去把我前阵子寻来的绿茶给她送去,那是祛火的好东西。” 珮姨应声,“时间不早了,您喝了药先歇下吧。” 傅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着急,“清清那丫头怎么样?有没有受什么伤?” “大少爷赶去的及时什么事也没有。”珮姨将自己得来的消息,不急不慢的转述给老太太,“只是祝家那位表小姐怕是要受份罪了,折腾的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连人带证据一并送到了独立州的警察署,祝家因此被牵扯其中。” 傅老太太闻言,轻哼道:“那是她们活该!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