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历史剧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太大?哈哈哈哈……是知小姐对这位马公子如此信任,真是让人心生嫉妒啊……”庾泓干笑着,声音似乎有些发苦,“不过,你看此情此景,我还需要耍什么阴谋吗?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罢了。”

    桓是知瞥了一眼前方严阵以待的人群,再想了想越来越近的追兵……

    是了,处于绝对劣势的是她。

    虽然她确实有烈性抹脖子,可考虑到久未相见的爱人,考虑到会受牵连的亲友,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一死了之的。

    桓是知不晓得桓玄有没有跟他分析到这一步。但从庾泓镇定的表现来看,他也并不觉得她会真的自我了断。

    如此绝对压制的实力对比之下,庾泓确实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地同她耍什么花招。

    想到这里,她心里稍安,问道:“我赢了的话,如何?”

    “如果那马文才真的能为了是知小姐你改变政治立场,那对你我,对桓玄将军,都是个好消息啊。”庾泓道,“到时候,我和马公子就是并肩作战的盟友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庾泓一定不会再叨扰是知小姐半分,会乖乖地退到一边,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桓是知道:“好。如若到时候庾公子上门来讨喜酒喝,本小姐定给你安排个上座。”

    “先别急着说这些。”庾泓笑道,“若是是知小姐你输了,又怎么算呢?”

    “你想怎样?”

    “在下的表白还不够清楚吗?”庾泓道略带轻佻地用手指了指她,“若是在下赢了,是知小姐,你就得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心甘情愿做不到。”桓是知快人快语,“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的没嫁给马文才,我这辈子也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和你在一起。”

    “这……可有点不讲道理了。”庾泓笑道,“这打赌,怎么能只给一方承诺呢?”

    桓是知扬了扬下巴:“本小姐绝对不会输。但哪怕是这样一个无聊的赌注,我也不想给你违心的承诺,因为,恶心得慌。”

    “哈哈哈哈……”庾泓大笑起来,“是知小姐还真是有恃无恐啊。不过,本公子就喜欢你这种蛮不讲理的美人。好,本公子就吃这个亏。”

    庾泓心中自然也有小九九。马文才不来,桓是知的心必然受创,届时他便可趁虚而入。若是那马文才真敢来“救”桓是知,他们也可以设伏结果了他,断了北府兵的一条臂膀。

    桓是知没再理会他,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刻了她小名的玉佩,递给平蓝。

    “小姐……”平蓝接过玉佩,脸上却写着担忧。

    平蓝虽然不懂什么军国政事,但是对于桓谢两方的力量博弈还是知道的。现如今,已经到了必须选边站的时刻,她没有把握马文才真的能为了这样一块小小的玉佩,扛住家里的压力,冒失地换边站。

    桓是知也没有把握。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让他为了她倒戈。

    桓冲这般紧急地要将她送出桓府,说明桓玄很快就要有进一步的行动了。她自然不想让马文才在这种时候自毁前程。

    可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她必须让他知情,同他商量。她要的只是他的反馈和态度。

    桓玄一意孤行,桓家已经成了一艘“贼船”。她身不由己。

    可是,只要他向她伸出手。

    哪怕前方是火海刀山,哪怕必然会鲜血淋漓,她也会拼死一搏,从这艘“贼船”上奋力跃下,投入他的怀抱。

    只要他伸出手。

    第七十五章 好歹

    马文才睁开眼的时候, 发觉自己全身被捆得像个严严实实的粽子。

    他吃了一惊, 第一反应是遭了敌军的黑手。可转眼一看, 周遭的一切都很熟悉, 这不正是他自己的房间吗?

    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绑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的脑子一动,就感觉头闷闷地痛。这宿醉之后的难过, 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

    对了,他昨晚喝酒了。

    他快马加鞭地赶回家来, 是要同父亲商量迎娶桓是知的事情的。

    虽然一想到那个玉无瑕还在府上, 他就充满了怨念。可这回毕竟是为了喜事回的家,他也就没有提这一茬。

    父亲特意摆了一桌酒席为他接风洗尘。

    虽有积怨,但毕竟是久别重逢。看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他的心中也有些淡淡的酸楚。

    一年的战场杀伐,他对流血杀人的残酷已经接近麻木。可内心深处用于安置私人情感的地方, 却似乎更柔软了。

    或许, 是知过去劝自己的话不错。他应该去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去更为柔软地对待自己在意的人。不要万事都强问对错,强求明白, 应该试着放过父亲, 也试着放过自己。

    对他来说,这很难。

    可是, 他如今知道,思念,实在太磨人了。

    他以后会和是知共同组成一个小家庭,会回到建康的将军府, 留下父亲一人在杭州。

    如果父亲心中真的记挂着亡母……而那个玉无瑕又真的那么像母亲的话……他或许,是不该这么苦苦相逼吧……

    父子二人一杯接一杯地饮酒,虽说不上相谈甚欢,但他慢慢觉得,试着跟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柔和地交谈,似乎确实能让他开心。

    慢慢来吧,同他敞开心扉,或许也不是太难。他想。等见到是知,一定要告诉她自己的改变。

    这晚的酒格外地醉人。没过多时,他便觉得有些头晕。

    渐渐地,父亲唤他“文才”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现在,自己会被捆在这床上呢?

    马文才大叫:“来人呐!人都死哪儿去了!”

    门立即就开了。马统探出一个头:“少爷,你醒啦?”

    “你居然就在门外?”马文才又是惊讶又是恼怒,“混蛋!是不是你小子捆的我?”

    马统忙摆手道:“公子,小的哪儿敢捆你啊。”

    “不是你?那是谁!”马文才吼道,“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本公子松绑!”

    “少爷,你就别为难我了。”马统扒着门不动,“你想也知道,这马家上下,敢捆你的,就是老爷……我哪儿敢给你松绑啊……”

    “我爹?”马文才一愣,停止了往床边挪动的挣扎,“我爹捆我做什么?”

    “这……”马统欲言又止。

    马文才大吼:“说!”

    马统吓得一抖,向身后看了一眼,才敢小声道:“老爷他,怕你拒婚……”

    拒婚?怎么会呢?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父亲来商量自己的婚事的呀。

    莫非……

    马文才心中不安,沉声问道:“马统,你老实告诉我,我爹他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