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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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挟 持 天短夜长,才晚上六点多钟,夜幕就如同一张无边的黑网撒落并笼罩了整个城市。城北淘乐新天地购物中心对面的一个胡同里,五个高矮不一的身影抬着脑袋看着挂在购物中心六楼外侧的一个绿色牌匾——欢乐台球俱乐部。 “于洋,你肯定张源这小子现在在上面吗?”一个身材敦实、皮肤黝黑的圆脸少年朝着对面一个白面少年问道。 “亮子,哥几个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洋回答道。这个十七岁的少年面貌俊秀,只是从黑亮的眼睛中时不时透出一股阴狠。于洋是地道的本地人,父母离异后跟着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身材清瘦、皮肤白皙的于洋并不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凶恶之徒,但两年前与这个叫亮子的少年在网吧认识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游荡鬼混。这次因为自己刚挂上的一个小妹被一个叫张源的混混撬了,于是找了自己的几个兄弟来找张源寻仇。“如果见到那小子,哥几个别含糊,狠削他一顿。” “放心于洋,不会饶了他,一定给你出气……”十九岁的刘勇军是五个人年龄最大的,个子最高,体格最壮。农村的出身给了他一张豪不起眼的乡下脸,初中辍学后就进了城,仗着一副好身板和好勇斗狠的性格给一些社会大哥做过保镖,看过场子。“……要不就把这小子架走,弄到我村里老房子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军哥,到时候看情况再说!”亮子点头说道。他大名岳亮,这个刚刚十六岁的少年早已辍学多年,与一些年龄相仿的社会少年厮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打架斗殴,也犯过几次盗窃抢劫的事,但都因为年龄小、情节不严重而免于处罚。这次是替于洋出头,找他的情敌寻仇。“我跟于洋先上去探探,过十分钟你们三个再上去。” “行!”刘勇军痛快答应道。他是嗓门最高、样貌最凶、脾气最大、年龄最长、身体最壮的一个,却偏偏对比他小三岁的岳亮言听计从。“洪波,把刀拿出来给你亮哥他们!” “嗯!小马,把袋子打开。”洪波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从旁边一个个头最小的少年手里拎着的一个编织袋里掏出了两把两尺多长的木柄砍刀,分递给了岳亮和于洋。这个跟岳亮年龄相同的少年跟岳亮的情况完全不同,竟生长在一个教师家庭。洪波从小在祖父祖母的身边长大,祖父母又对这个掌上明珠过分溺爱,百般娇宠。加之家境优越,洪波慢慢成长为家中说一不二的“小霸王”。骄纵的性格让他结识了学校之外的一些不良少年,岳亮和于洋就是其中两个。因为出手阔绰又让结识的这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们对他百般巴结,更让洪波桀骜不驯,自以为是。这次跟岳亮、刘勇军、于洋几人找张源寻仇,洪波自告奋勇,并且自掏腰包购买到砍刀、甩棍等凶具。 洪波身旁那个拎编织袋的少年叫马毅然,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还不到十五岁。马毅然本来家庭富裕,父母婚姻破裂,无人管教的他混迹于游戏厅和网咖,偶然间结识了在游戏厅看场子的刘勇军,辍了学的他家都不回,干脆住到了刘勇军在城里租住的房子里。又通过刘勇军认识了岳亮和于洋等人。马毅然本身性格懦弱胆小,但是跟这几位社会上混的大哥哥结识之后,耳濡目染,性情就发生了很大变化。 岳亮和于洋把砍刀藏在外衣内侧,过了马路走进淘乐新天地,上了五楼,朝着欢乐台球俱乐部的正门走去。 随着最后的黑球入袋,卢勇挺直腰,“耶”得叫了一声,朝着站在台球案另一侧的高砺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高砺峰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叹道:“唉,一个失误被你捡了漏了!” “捡漏也是水平,嘿嘿,不服气啊?”卢勇得意地晃着脑袋,顾意做出一副气高砺峰的样子。 “服什么,这才二比二平,还没分出胜负呢!”高砺峰朝着服务台打了个重新摆台的手势。今晚台球厅人不多,除了他们两人,另外还有一桌八个学生模样的人分成两伙在打联球,从他们的相互交谈中得知是附近院校的中专学生。 卢勇和高砺峰是同一高档幼儿园的同事。家在外地的卢勇从师范学院体育系毕业后应聘在这家高档幼儿园做了一名男幼教,身为本地人的高砺峰则是园长助理。两人因工作关系结识交往,成了朋友,今天相邀到这打台球。 第五局刚一开始,两人分数就咬得很紧。此时是换到卢勇击球,卢勇弯下腰伏在台球案上,瞄准着目标球,手中的球杆在手指搭成的支架上来回抽动。正当他准备击球时,突然感觉到向后抽动的球杆猛地一震,似乎撞在什么东西上,他回头一看,果然是碰在一个人的后腰上。 “哎,对不起啊!”卢勇随口就道歉道。 “你他妈眼瞎啊!”岳亮转回身恶狠狠地骂道。 “呃,你怎么骂人呢?”卢勇又惊又气地反诘道。 “骂你咋的,你他妈碰到人还不能骂你吗!傻逼!”没有找到张源的于洋正气不打一处来,也气哼哼地骂道。 卢勇瞧着对方两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貌,心里不愿与他们一般见识,说道:“我不是说对不起了嘛!” “对不起?是不是我扇你一撇子也说个对不起就得了?”岳亮瞪着眼睛凶巴巴说道。 “你想怎么地,小兔崽子,是不是反了你了!”卢勇身旁的高砺峰上前迈了几步骂道。 “骂谁呢,你他妈说清楚!”尽管对方两人都是身高马大,年龄都大上自己十来岁的样子,可一向好勇斗狠的岳亮没有半点畏惧。 “就骂你呢,小兔崽子,怎么的!”高砺峰火气也上来了。 “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都少说两句……”卢勇赶紧劝慰双方,在学校上学时就品学兼优的他不想因为自己生事,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吵了,别吵了,小弟弟,对不起了!” “cao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再骂一句弄死你,你妈的!” …… 岳亮和于洋依旧不依不饶地连声骂道。 眼瞅着高砺峰和两个少年一边相互辱骂一边推搡,卢勇阻挡在他们中间,阻拦着双方相互接近。这时在另外那张台球案上打联球的八名中专生也过来劝架,有几个还指责了几句岳亮和于洋的挑衅行为。 看到如此继续冲突下去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岳亮给于洋一个眼色,两人继续一边辱骂着卢勇和高砺峰二人,一边退出了台球厅。刚走到了走廊,就看正往这边赶的刘勇军、洪波和马毅然三人。 岳亮开口说道:“妈的,没找到张源,倒是碰见两个傻逼。” 刘勇军等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岳亮和于洋把刚刚发生的争执过程简单说了一下。 “有一个傻逼还挺硬气,还他妈冲上来跟我喊。”岳亮气哼哼地说道。 “cao他妈的,敢不敢回去收拾他们。”刘勇军一听岳亮受了委屈,怒火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有啥不敢的,军哥,咱们cao家伙回去!”岳亮牛眼一瞪喝道。 五人在走廊重新分好了刀具及凶器(三把大砍刀,一把匕首,一根甩棍),再次回到欢乐台球俱乐部。还没到门口,就碰见刚才指责岳亮、于洋的八名打完台球的中专学生正往外走。岳亮说:“妈的,这几个狗jiba刚才在一旁帮腔。” “站住!”随着刘勇军一声高喊,五人挥动砍刀,拦住了中专生,并逼迫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僻静处,蹲成两排。 刘勇军一边高喊“硬气劲呢,硬气劲呢!”一边对蹲成两排的学生不断连踢带打,并用砍刀拍打后背。岳亮手持匕首,挨个问他们认不认识张源。 “蹲着的,一起啊,唱国歌。”刘勇军高声喊道。 “唱什么国歌?”一名学生随口问道。 刘勇军飞起一脚就狠踹在那个学生脸上。“什么国歌?你说唱什么国歌!唱!” 学生们开始蹲在地上唱国歌,岳亮、刘勇军和洪波继续踢打辱骂学生们,于洋双手持着砍刀,挨个拍打后背,并不时用砍刀击打护栏,恐吓八名学生。马毅然拿着手机录视频。 岳亮让于洋等三人继续看着唱国歌的学生,自己则带着刘勇军再次进了台球厅。 “妈的,就是这两个傻逼!‘岳亮手持砍刀,朝着仍在打台球的卢勇和高砺峰喊道。看着两个人手持砍刀朝自己冲了过来,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卢勇和高砺峰一下都愣在那里。直到两个凶徒把砍刀都顶在自己身上,两人才回过神来。 “走,跟我们出去!”刘勇军命令道。随即朝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服务员威胁道:“没你事,别他妈找事!” 岳亮、刘勇军手持砍刀,逼迫卢勇和高砺峰出了台球厅,走到走廊尽头,穿过仍在蹲地唱歌的两排中专生,押到了门廊后面。 看到两个被挟持的成年人都比较顺从,没有丝毫反抗的举动,刘勇军有恃无恐地拍着岳亮的肩膀说:“来个老规矩!” 岳亮嗯了一声,对卢勇、高砺峰说道:“把裤子脱了,站一排来。”于洋也重复说一遍:“裤子脱了站一排。”看到两人没有动作,刘勇军挥起砍刀狠拍在高砺峰的后背上,大声喊:“脱!” 这时听到门柱外面的八名学生都停下不唱了,岳亮喊道:“国歌咋停了呢?”逼迫八名?学生继续唱。刘勇军继续敲打护栏,喊道:“大点声!”于洋又让八名学生靠着护栏蹲成了一排。当学生们唱到“起来,起来,起来”的歌词时,于洋笑着说:“咋起不来呢,起来呀你们倒是……”当看到有学生用手臂抱住脸时,洪波说道:“你咋把脸遮上了呢,自卑啊,来露出来,不踢你脸。”当那个中专生刚把手臂放下,洪波就狠狠一脚踢在他脑袋上。唱完了国歌,于洋让八名学生唱“野狼迪士高”。当怀疑有人偷偷使用手机,于洋用脚踢踹该名学生的头部,于洋说:“是不是在报警?”当得到该学生连声否认后,于洋说:“报警察是吧,我们哥几个一个人十年,出来就弄死你们!” 同时门柱里面的岳亮对并排站立的卢勇和高砺峰继续催促着:“脱喽脱喽!”刘勇军大喊道:“快脱!”当看到两人还没有脱,刘勇军说:“不想玩是吧,脱。”然后与岳亮一同对卢勇和高砺峰用砍刀对着后背和脑袋一顿狠拍。最小的马毅然也过来一边录视频,一边用甩棍抽打两人。岳亮手持匕首,在两位受害人面前做扎刺动作,并扇了二人十几个个大耳雷子,凶狠威吓道:“我数三个数,谁他妈要是不脱,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给你挑出来!”说完就开始数数。 卢勇和高砺峰被接连的殴打和恫吓震住了,不得不顺从地脱掉了外裤。 “他妈听不懂话咋的,全脱了。”岳亮骂道。 “听见没有,裤衩也脱!”刘勇军大喝道。 岳亮、刘勇军用砍刀、匕首等凶器继续进行殴打,辱骂。当看到两人只把内外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岳亮对洪波一摆摆脑袋,指使道:“给他俩往下扒。” 洪波答应了一声,走到卢勇、高砺峰身前,分别把两人的裤子脱到脚踝处。 岳亮对着卢勇命令道:“你去亲他jiba一口给我看看。” 卢勇吃惊地说道:“亲那玩意干啥啊!” 刘勇军、于洋一起用砍刀抽拍卢勇的屁股和后背。刘勇军骂道:“让你亲就亲,cao你妈哪来那些话。” 岳亮又对高砺峰说:“你去亲他的。” 高砺峰也没有动。 岳亮命令道:“都自己用手把衣服搂起来。”当卢勇、高砺峰在殴打威逼下不得不用双手把上衣搂起来后,岳亮、刘勇军、于洋、洪波四人用砍刀、甩棍抽打两人的大腿、腹部和屁股,岳亮还用匕首分别挑起两人的yinjing拨弄。 然后岳亮、刘勇军等人又让蹲在门柱外的八名中专生排成一列弓着腰走进门廊,蹲在二人身前,不准眨眼,近距离仔细观看两个成年受害人的生殖器,并逼迫八名学生去触摸摆弄卢勇和高砺峰的生殖器,谁不动手就用砍刀抽打后背。 “也差不多该撤了,别等一会雷子(警察)来了。”于洋有些担心地对岳亮说道。 “是该撤了。”刘勇军也说道。 “妈的,我还没收拾够这两个傻逼呢,敢惹我!”岳亮一指卢勇和高砺峰说道。 “要不,把他俩带走?”刘勇军随口问道。 岳亮愣了一秒,眼睛一立,问道:“弄你家老房去?” “没问题,铁军平时不回去,那空着呢!”刘勇军的父母早就去了南方打工,几年都没回来。唯一的弟弟十五岁的刘铁军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所以在村里的老宅一直空着。 五个凶顽少年让八名中专生都面贴墙蹲成一排不准动,让卢勇和高砺峰都穿好裤子。岳亮和刘勇军控制卢勇,于洋、洪波和马毅然控制高砺峰。岳亮把右手从卢勇的外衣襟左侧伸进去,搂住卢勇的脖子,用衣领遮挡住匕首,抵在他的后颈处。刘勇军在卢勇右侧,把砍刀从后面伸进衣服里,刀刃顶住卢勇的脊背。高砺峰也被于洋等三人如此控制住。五名犯罪嫌疑人挟持着两个俘虏,走步梯下到一楼,先后分别打了两辆出租车。 上车前,岳亮小声对乘坐另一辆出租车的马毅然说:“上车后,你跟于洋坐后排,把他夹中间,把手伸他裤裆里,一路狠薅住他卵子籽儿,他就老实了。”上出租车后,坐在后排座的岳亮也把右手探进卢勇的衣服,从裤沿上端伸进卢勇的裤裆里,死死攥住他的yinnang。 五个挟持者对两个出租车司机说两人喝酒喝多了,两个司机自然毫不知情,开着出租车向城外驶去。 刘勇军的老宅是位于村边的一座地处偏僻的三间两进的平房,前面带有院子,平时锁着,基本不回来住。 岳亮和刘勇军的车先到,在距离刘勇军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村口,两人就叫停了车。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十分,冬夜的村庄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卢勇被架下了车就被岳亮和刘勇军继续用刀顶着夹在中间走,岳亮攥着他睾丸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三人顺着寂静无人的村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拐了几个弯,顺着土坡向上走,进了靠在村边一个小山坡下的刘勇军家院子。 一进院,刘勇军对岳亮说:“先去仓房取绳子。”俩人就架着卢勇先去了侧面的一排仓房里面,拿了一捆绳子。然后就进了正屋。 “先把这小子捆起来,别让他跑了!”刘勇军说道。 “别急着捆,先把衣服扒了,光着腚看他咋跑!”岳亮一脸坏笑地说道。 “好!”刘勇军赞成道。随即对着已经一脸惊慌的卢勇命令道:“来,自己脱,都脱光溜了!” 卢勇又惊又怕,呆立在那里没有动。 “你妈的,听不懂话啊!” “cao你妈的,听见没,赶紧脱!” 刘勇军、岳亮抡起手里的片刀照着卢勇的脊背和后颈就拍了好几下,又接连踢了几脚。看到卢勇还是没有动作,岳亮一伸手又从卢勇的裤子上沿掏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把就又薅着他的yinnang。随即对刘勇军说道:大军,你给他扒,一件也别留。” 刘勇军立刻动手去脱卢勇的衣服。当上身脱完开始解裤子时,卢勇本能地挣动了几下。可是岳亮掐着他yinnang的手稍一使劲,剧痛让卢勇立刻就不敢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从外裤到内裤都被扒落到脚踝,又从依次被脱掉了鞋子的脚上剥离下去。当全身被脱光剥净后,岳亮和刘勇军一起动手,用麻绳先套脖子,再缠胳膊,然后把双手背过去绑在身后。 岳亮说:“让他先贴墙跪着。等于洋他们到了,两个一块收拾。” 刘勇军把卢勇推搡到墙边,让他脸朝着墙,用脚踢他的两个膝窝,强迫他跪下。 “老实跪着,等你那哥们来,嘿嘿!”刘勇军用砍刀背拍着卢勇光光的脊背和屁股。“亮子,你看着他,我去生火。”刘勇军说完走进灶房给炉子生火。 “他们也到了!”岳亮听到了院门外的敲门声,走出屋子去打开了院门。 走在最前面的马毅然几步跨了进来。“亮哥,我薅着他卵子籽一直没撒开,呵呵,你看!” 于洋和洪波架着夹在中间的高砺峰随即进了院门。马毅然后伸着的手依旧探进在高砺峰的裤裆里。 “好样的!他一路没炸毛吧?” “被攥着命根子还敢不老实。亮哥,你这招真绝!”马毅然一脸得意的坏笑。 “弄进屋!”岳亮拉开了房门。 一进屋,一行人就看见被五花大绑、浑身精光正面冲着墙跪着的卢勇。 “哈哈,这都已经给扒光上绳了,军哥、亮子,你俩够麻利的呀!”于洋笑着说道。 “那跟他客气啥,弄这俩傻逼过来不就是好好收拾收拾!”岳亮说道。 “求你们,放了我俩吧,我们真不是有意……”卢勇转扭过头向五个绑架者央求道。 “cao你妈的闭嘴!”刘勇军一挥砍刀拍在卢勇的脊背上。“你们几个赶紧的,把这个也扒光溜了捆上。” 看见卢勇的样子,高砺峰已经被吓住了,连声央求:“几位大哥,我们再也不敢了,放了我们,求你了……”可是伴随着央求声,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也被几双手一起扒得一丝不挂,用绳子捆上了。 “军哥,你去拿几个凳子来,咱们一起审审这俩傻逼。”岳亮朝刘勇军说道。 刘勇军回身进了里屋,一会就拎了两把椅子和两个凳子来。岳亮、刘勇军、于洋和洪波分别落座。让高砺峰跪在他们面前。马毅然在一旁开始录视频。 岳亮说道:“于洋,去把那个傻逼弄过来,跟他并排跪一块。” 于洋起身走到跪在墙边的卢勇身后,手薅着他的头发,倒拽着把卢勇往后拉。卢勇一边踉跄一边疼的大叫。 “傻逼,一会有你叫的。”刘勇军骂道。 卢刚被拽到高砺峰身边,跪在他旁边。 岳亮说道:“都给我跪好了,跪直了!” “cao你妈,没听懂啊!”于洋对蜷腿跪着的卢勇和高砺峰踢了好几脚,两人不得不直起了腰。 “哈哈,他俩jiba都吓缩缩了。”洪波大声耻笑道 “大哥,大哥,别打我们了,放我们走吧,今天我们错了,我们错了,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卢勇又开始哀求道。 高砺峰也开始乞求:“我们错了,今天饶了我们吧。” 岳亮抬脚就踢在高砺峰的脸上,把他踢了一趔趄。“叫谁大哥呢?在台球厅你不挺牛逼吗,硬气劲呢,哪去了?啊?cao你妈的。”话音一落,又是一脚踢在高砺峰头上,把他身体踢的一歪。 “你妈跪直了。”洪波起身走到两人身后,连着踢两人后背,让他们跪直身体。 “哈哈,你俩真是好哥们,jiba都长的都差不多。”岳亮前探上身,瞄着两个受审者挺起的下胯嘲笑道。也引起其他几人一阵哄笑。“现在审你们,知道不?什么叫审,就是问你们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许扒瞎,懂不?” 洪波弯下腰,把脸贴近卢勇和高砺峰的脸,问道:“懂不?你妈回答啊!”同时用用巴掌拍打俩人的脑袋。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连声回答。 刘勇军喝道:“大声说,嗓子坏了?cao你妈的!” “懂,懂。”卢勇和高砺峰大声说道。 岳亮开始了审问:“你叫什么名字?” 卢勇回答道:“卢勇。” “还你妈卢勇,你哪勇啊?cao你妈,你的勇呢,咋不勇了?” 卢勇再次央求道:“我们真知道错了,今天放了我俩吧,真求你了。” 于洋手里的砍刀拍在卢勇后背上,卢勇疼得身体一挺,叫了一声。“你妈闭嘴,不是告诉你问啥说啥嘛!” 岳亮冷冷问道:“知道疼不?” 卢勇回答道:“知道。” “知道疼就别他妈说废话,问你啥你回答啥。二十几了?” 卢勇回答道:“二十六。” “二十六你妈就牛逼呗,cao你妈的,就打你二十六的。”岳亮骂完,转头向高砺峰问道:“你叫啥?” “高砺峰。” “啥你妈高立峰,你他妈该叫高发疯,cao你妈的。在台球厅跟我喊是吧,一会就狠收拾你。”岳亮恶狠狠说道。 高砺峰央求道:“别别,我今天犯混了,真不知道……”话没说完,一支脚踢在他侧脸上。高砺峰被踢的上身一侧歪,身体直回来时脸上一个鞋底印。 洪波骂道:“问你什么回答什么,还他妈不懂啊,傻逼。” “你二十几?”岳亮继续问道。 高砺峰回答:“二十八。” “二十八你就更牛逼呗?cao你妈的。你二十六,你二十八,都成年人牛逼是吧,哥几个就专治牛逼的。弄你俩过来就是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俩,不是牛逼吗!” 刘勇军凶恶地喝问道:“还牛逼不?” 卢勇、高砺峰一起摇头回答:“不牛逼。” “倒是继续牛逼呀!cao你妈的!”岳亮抬脚在两个受审者的身上蹬了好几脚,然后摇着脑袋,朝着同伴嘱咐道:“哥几个别歇气,今晚照着通宵整,哼,见面礼可不能含糊。”岳亮一指年龄最小的马毅然说道:“小马,你先给他俩过第一堂。” 卢勇、高砺峰被抓着头发从地上薅直了身体,脸对着脸身体相互紧贴,并被数道麻绳紧紧绑在一起。马毅然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条,在两人周围来回绕圈走动,“啪啪”抽打俩人的身体。每人要抽二十鞭。卢勇被扒掉的白色内裤被拧成一根布卷两头咬在两个成年受害者的嘴里,伴随着一下下的抽打,两个受刑人疼得身体直挺,却只能发出闷声闷气的呜呜嘶吼。 “听听,都叫出猪崽子声了!”刘勇军调侃道,引起一阵笑声。 “小马,屁股多给他来两下。”岳亮吩咐道。 “对,这两个大屁股rou都够厚,扛打,使点劲没事!”于洋也解气地附和道。本来今天没抓到对头张源心里就憋着火,却没成想这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成年人闯进来触霉头。其实一开始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找个替罪羊撒撒邪火,并在那几个中专生面前逞逞能。但在yin威之下,这两个身高马大的壮小伙却都被砍刀吓住了而丝毫没有反抗,于是几个人也就临时起意绑架到刘勇军的农村老房里好好整治耍弄一番。 每人二十鞭的抽打完毕,卢勇、高砺峰重新并排跪在地上接受审问。 “哎你妈,看他俩,这绑一块这么一会,jiba都大了一圈。你妈的,让你俩来cao逼来了!”刘勇军大声说道。又是一阵充满羞辱的笑声。 于洋问道:“你俩都结婚了吗?” 卢勇回答:“没有。” 高砺峰回答:“结了。” “怪不得你牛逼呢,天天cao逼你就牛逼呗。”岳亮硬声硬气地骂道。 于洋继续追问道:“啥时候结的?” “今年。” “今年啥时候?” “十月份。” 于洋乐道:“我cao,你他妈还是个新郎官呢。” 岳亮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高砺峰身边,蹲下身,用手抓着高砺峰的yinjing拎了起来。说道:“来,大家伙儿一起瞧瞧新郎官的这根jiba有啥不一样的。” 屋里一片哄笑。 岳亮伸出另一支手又拎起卢勇的yinjing,说道:“cao,跟这根比也没啥不一样啊。哎,你们看出来了吗?” 于洋朝着满脸臊红的卢勇问道:“你cao过逼没有?” 卢勇没说话,脸上立刻被岳亮“啪”地扇了一巴掌。“问你呢,傻逼,你cao过逼没有?” “cao过。”卢勇无奈地回答道。 “cao过几个?”于洋继续审问道。 “两个。” “你咋那么笨呢,看你长的也不赖啊,就cao过两个?你妈谁信啊!” “真的,真的。”卢勇连声解释道。 这时岳亮问道:“刚才抽你俩的时候,抽完咋jiba还大了呢?”见俩人都没回话,岳亮追问道:“说啊,咋你妈jiba还都大了呢,愿意挨抽是不?” 卢勇、高砺峰一同慌忙回答:“不愿意,不愿意。” 岳亮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那咋jiba都大了一圈呢?” 卢勇、高砺峰犹犹豫豫回答道:“嗯…嗯…不知道……” 刘勇军一旁补充道:“是蹭大的吧!不有那句话吗,摩逼蹭rou。刚才你俩的jiba不贴一块了嘛!” 岳亮问道:“是不是蹭大的?” 卢勇、高砺峰小声分别回答道:“不是”“不知道。” 岳亮一笑,说道:“再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对脸跪着,身子贴紧。” 卢勇、高砺峰分别被于洋和洪波抓着头发强迫转过身体,依旧跪着面对面身体贴在一起。 岳亮命令道:“再贴近点,使劲靠。对喽!来,蹭,jiba那用力蹭,来回摩,使劲蹭。” 刘勇军眼睛一瞪,大声命令道:“都给我使劲,别装假,谁他妈装假一会单独狠收拾。” 卢勇和高砺峰被迫相互摩擦着下身部位,马毅然拿着手机又围着俩人绕圈拍摄。 “妈的,蹭不硬jiba不许停。”刘勇军也站起身,围着两个俘虏转圈监督。 “你俩一边蹭jiba,一边亲嘴。”岳亮嘴角一个坏笑,又出了新点子。 分别站在卢勇和高砺峰身后的于洋和洪波薅着俩人的头发,把他们的脸也贴在一起。看着两人仍旧都闭着嘴,于洋和洪波抡起巴掌、挥动拳头朝着两人的后颈头顶就是一阵狠扇狠擂,岳亮也是抬起脚在两人的后腰、屁股上连踢好几脚,直至两个俘虏都张开了嘴相互亲在一起。 “对,不是好哥们嘛,好好亲,这关系多铁!”刘勇军在一旁调侃道。 “伸舌头,舌头伸出来,来个舌吻……”于洋扯着嗓子兴奋地喊着:“……cao,听见没有……”于洋扬手照着两张贴在一起的脸就扇了两巴掌。“……跟你女朋友、跟你媳妇cao逼的时候没舌吻过啊!快点……”又是两个耳光。“……对喽…舌头别光顶着,互相舔,打个转儿…哈哈,技术不错啊,哈哈哈……” “别光舌头动,胯也别停,继续蹭,jiba必须蹭硬了才行!”刚刚十六岁、尚未谙性事的洪波也被这场面刺激得兴奋起来。 “嘻嘻,这叫舔舌蹭rou。”转着圈拍视频的马毅然乐不可支地脱口说道。 “舔舌蹭rou”足足进行了十来分钟,当两个俘虏被分开身体的时候,胯下的yinjing果然都挺起了大半个头。 岳亮双手一探,一手薅住一根yinjing,一同甩了起来,说道:“瞧瞧,真都蹭硬了吧!cao,你俩个是不是搞基啊,一边亲嘴儿一边能把rou摩硬了!” “妈的,肯定是打完台球就去开房搞基去……”于洋一旁补充道,随即照着高砺峰的脑袋就狠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他妈不是结婚了吗,还男女通吃啊!” “不、不是、不是……”刚刚进入婚姻殿堂的高砺峰不知是羞臊还是被打懵了,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不是你妈逼,还不是,不是你jiba咋硬了?自己瞅瞅!”于洋手抓着高砺峰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按。 “还有你,你他妈也看看!”对面的洪波也往下用力按着卢勇的脑袋。 岳亮适时地把双手掐着根的两根yinjing甩得更欢了,厉声问道:“看到没有,说,硬没硬?” 看到被按着脑袋的两个成年俘虏都没出声,于洋和洪波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扬起巴掌在两人的后脑勺和脖颈啪啪扇打,直至两人一起回答出“硬了”方才罢手。 “来,让这俩傻逼给咱们跳个舞!”岳亮又出了新点子。 “好,好……”于洋连声附和。“……跳光屁股舞。” “嘿嘿,应该叫硬jiba舞才对!”洪波嘻嘻说道。 身上绑着绳索的两个“舞者”并排站立,被迫羞臊地扭动起腰胯。周围则是不曾停歇的放荡笑声和下流嘲讽声: “嘿,屁股都扭起来,哈哈……” “jiba也甩起来,快点,听见没!” 刘勇军走到两人身边,挥手用砍刀在他们的脊背上拍打了两下。大声喝道:“妈的,听见没有,屁股扭起来,jiba甩起来。不好好跳一会上大刑。”挥手又是两砍刀拍在俩人屁股上。 马毅然端着手机,一边咧着嘴笑一边前前后后地拍摄着视频,并时不时蹲下身,把手机瞄准两个“舞者”的下胯,笑嘻嘻地对他们的生殖器部位拍特写。 光屁股舞跳了好一会,被岳亮喊了停。“来,下一项,jiba拔河!” 精通网络的洪波朝马毅然说道:“小马,这一段好好拍,嘿嘿,拍好了发到直播平台上能卖钱呢!” 马毅然高兴地叫了声“好勒”,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一切准备就绪,随着一声“jiba拔河,开始!”,洪波举着一张挡在手机镜头前的纸壳板迅速地向下一撤,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露出了两具双臂反绑的赤裸躯体,面对着面,相距两米左右,一根弯垂的绳子横在俩人的胯下。 画外音(刘勇军):“cao你妈的,你俩都给我使劲拉,好好拔,谁都不许偷懒!” 两位受害人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向后挪动脚步,两根yinjing被系在guitou冠状沟上的细绳拉得笔直。 画外音(于洋):“哈哈哈哈…看,这俩傻逼的jiba扯得多长!” 画外音(刘勇军):“都他妈再给我使劲!” 画外音(岳亮):“等jiba拔完再拔卵子,输的可要狠收拾!”伴随着凶巴巴的威胁,砍刀背啪啪拍打在俩人的屁股、脊背上。 洪军走进镜头,在两位受害人身旁来回踱步,不时用手指在两根被抻得细长的yinjing上拨弹。而随着镜头的推拉移动,两张痛苦扭曲的脸、两具肌rou绷紧的躯体不时在马毅然的手机屏幕上闪现。 正当屋子里的“jiba拔河”进行得紧张激烈的非常之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一个瘦瘦的身影从漆黑的乡村冬夜几步迈进了灯光明亮的屋内。 “铁军!”刘勇军吃惊地脱口说道。 “哥!”十五岁的刘铁军朝着刘勇军应和道,一双瞪大的眼睛却落在怔立在屋子中央的被绳捆索绑、赤身裸体的两个高大的成年人的身上收不回来。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咋不在奶奶家?”刘勇军继续问道。 “噢,睡不着,我寻思溜达溜达,看见屋里灯亮着,猜是你回来了。还真是你……”刘铁军看了哥哥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两个满脸惊愕的成年俘虏。 “噢…这两个傻逼跟我们炸刺儿(挑衅),哥几个就把他俩弄回来收拾收拾,修理服了就放他们走……”刘勇军一边向自己的弟弟解释道,一边用手里的砍刀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光裸的身体上拍了几下。“……你俩都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放我们走吧……” “谢谢大哥,我们真服了,放了我俩吧……” 听到刘勇军的话,两个被挟持者像是看到了希望,一同连声乞求着。 “真的服了吗?”刘勇军狠声问道。 “真的,真的……” “真服了…服了……” ”来,给我弟弟跪下!”刘勇军命令道。 卢勇和高砺峰仅仅一愣之后,随即就先后屈下膝盖,并排朝着刚刚进屋的清瘦少年跪到了地上。 “嘿嘿,铁军,看这俩傻逼多听话!”刘勇军得意地说道。他本想在弟弟炫耀一下,就赶紧把他打发回奶奶家。毕竟弟弟还在乡里初中上学,不想让他接触到社会上的黑暗与凶恶。“你先回去,我们也差不多玩够了,一会就放这俩傻逼走了 “哥,这就玩够了?才哪到哪啊!”刘铁军脱口说道。 铁军的回答完全出乎刘勇军的意料,他吃惊地看着自己这个一直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刚满十五岁的弟弟。 “呵呵,铁军,行啊!”岳亮在旁边赞叹道,随即把脸扭向了刘勇军说道:“军哥,别看你弟弟不大,可一点也不含糊呢!” 刘勇军虽是心中疑惑,却也咧嘴一乐:“嘿嘿,我弟弟能是怂货吗!”随后试探地朝自己弟弟问道:“铁军,你是不是也想弄弄这俩傻逼替我们出出气?” 铁军眉毛一扬,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哥,既然都已经抓来了,还不得好好玩一玩!” “还怎么玩?”刘勇军越发惊讶地看着已经让他有点不敢认的弟弟。 “招儿多着呢,呵呵呵呵……”少年边说边笑,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哥,我还可以给你介绍个人,呵呵,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