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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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潜 渊 宽敞的会客厅里灯火通亮,龙三担着二郎腿陷坐在宽硕的牛皮沙发中,向前微探着上身,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支着微扬的下巴,满眼放光地盯看着面前那个挺身直立的身躯。高大而挺拔的身体上已几近赤裸,仅仅剩下了一条白色底裤尚留在胯间。袒露出来的修长瘦削的躯体上肌rou紧实而坚硬,在结实的手臂、发达的胸肌、粗壮的大腿上块块坟起的肌rou之下筋脉纵横,显示着曾经受过的极其严格有素的训练。尤其是小腹上凸起的如同岩块一般的嶙峋腹肌,更仿佛是压制着其下随时能迸发出火山岩浆般的巨大力量。但是,随着龙三目光的逐渐聚焦,在强壮结实、泛着油光的肌体上,隐然斑驳纵横着或深或淡的、形状不一的斑斑印痕。龙三站起身,步伐有些凝重地走到秦柯的身畔,那些历经了时光的冲洗也未曾消去的道道伤疤如同展示在画板上的抽象画一样愈发清晰地印入少年首领的眼帘。少年围着那近乎全裸的身躯踱步细观,让即便经历了地狱之火残酷淬炼过的前特种兵战士也情不自抑地感到了莫名的紧张和难言的无助,矗立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或尔还猛地搐动一下。 “嚯,还真的是伤痕累累呢!”少年头领情不自禁地自语着,还时而把脸凑近了某处伤疤仔细地观察一番。 “是啊是啊,龙哥,他曾经真是个战斗英雄呢!”站在一旁的刘浪连声应和着。语气虽然故作轻松,但垂在身侧的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掌心中全是汗水。到现在他还在深深后悔,不该听从秦柯的话而让他自投虎xue。而且,还有更让他不解之处,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柯突然变得如此顺从,当听到龙三让他脱光衣服的命令后,竟然仅仅微怔一下,就动手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其实,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 听到自己大太保参杂着些许焦虑的应声,龙三冷冷地瞄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朝着直身挺立在身畔的私家侦探责问道:“你刚才是没听懂我说的话吗,嗯?”龙三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我说的是让你脱光了,不会不懂吧?”龙三一扭脸,严厉的目光看着刘浪命令道:“大太保,跟你的大英雄解释一下,什么叫脱光!” 刘浪心一惊,本能地嘴一哆嗦,却没能说出声来。 “你看,早就说吗……”站在一旁的五太保马达利接过了话茬:“……刚才没进院,我就跟大太保说把这家伙扒个溜光再牵进来,可大太保跟我瞪眼珠子。刘根都看见了,是不是,刘根?” 六太保刘根偷瞄了一眼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大太保,说道:“嗯,是大太保不让扒的。第一次进咱院门,哪一头不都是光着屁股被扯着jiba拽进来的。这次可算破规矩了!” “谁让你们多嘴了!”龙三朝着两个告状的混小子白了一眼,然后仍向刘浪催促道:“大太保,你倒是赶紧跟你的猎物解释解释啊!” “脱光…就是…就是把全身都…都脱干净…的意思……”刘浪吱唔道。 “哈哈哈哈……”一旁的马达利笑着说道:“大太保啥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还都脱干净,不就是脱光了腚嘛!哈哈哈哈……” “龙哥说不让你俩多嘴,你还敢!”刘浪狠狠瞪了马达利一眼。 “呵呵,大英雄,我的小弟已经跟你解释了,你该听懂了吧!嗯?”龙三悠然说道。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白调侃,看着周围一群满脸得意坏笑的少年,秦柯的脑海里也是火石迸发、电光飞现。尽管曾经的惨痛经历让他对于非人的凌辱有了相当的承受力,尽管刚才在走廊中与不共戴天的杀亲仇人的意外邂逅让他暗生了新的打算,但是当着一群陌生的少年恶棍们自己主动去褪净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还是让他无法释然。 “龙哥,我倒是觉得…嘿嘿……”人小鬼大的陆嘉突然插言道:……既然是大太保弄回来的,倒不如让大太保亲自动手帮他脱个干净呢!” “好!”龙三一拍巴掌,大声赞成道:“刘浪,你的猎物可还是羞羞答答的,不好意思呢!哼哼,你就帮他把裤衩儿扒下去吧!”龙三说完,双目定睛死死地看着刘浪。 正在替秦柯犯难的刘浪压根儿没想到陆嘉会出这么个鬼点子,惊慌之下,嘴里“呃”了一声,没再搭茬,却也没做任何举动。 “大太保,龙哥的话没听见啊!”一旁巴不得有乐子瞧的马达利居然也催促上了。围在周遭的其他太保、马仔们也凑起热闹纷纷吆喝起来。 正在刘浪面红耳赤、左右犯难之际,只见挺身而立的秦柯突然一弓腰,双手已经把仅存在身上的唯一的那件遮羞物一脱而下,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挺直了腰身,挺身矗立在那里。 “嘿,瞧,他自己把裤衩子扒了,哈哈哈哈……” “可不,一听让脱光腚,这家伙倒是心急,自己动手了……” “嘻嘻,不把jiba屁眼儿露个彻底,他还不乐意呢……” “嘿,当着我们的面光个大腚眼子你羞不羞啊……” “羞个屁,你瞅他那根saojiba,兴奋得都要挑起来了……” …… 一句句污言秽语的污辱嘲讽,在诺大的厅室中激荡回旋,如同根根尖针刺进了被嘲讽者的耳廓。 龙三微哈下腰,把脸探向全身赤裸的被审视者的胯下,眼中灵光闪动,在对方最羞于示人的部位仔细地观瞧。而站在秦柯身后的一个身材强壮的马仔突然抬脚踢踹在秦柯因为羞臊而本能些许回缩的屁股上,并死死地顶住,狠声命令道:“妈的,往前拱高点!”随着重力的踢踹,那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蜷缩着的yinjing也猛地从浓密的阴毛中弹蹦了出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迅速地抖晃着。 “瞧瞧,这只小黑鸟已经急不可耐地飞出来了……”龙三故作调皮地调侃着,突然一伸右手,白皙纤长的两根手指准确地夹住了“鸟头”。 秦柯的身子一震,脑海中也是忽悠一个闪回。命根子被牢牢掐在别人手里的真切感觉,刹那间把他一下拉回到恐怖的记忆中。每一次拷问者要对他的生殖器上施刑伊始,都是在肆无忌惮的手yin中让他的yinjing勃挺粗壮起来,而难言的屈辱之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撕心刻骨般的剧烈痛苦。 龙三的手指灵活地拧转着手中的物件,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地翻弄着刚入手的玩具。而随着肆意的摆弄,在这个男人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上那些依然未曾消褪掉的可怖疤痕也一一映入了少年头领的眼帘。电流击穿的瘢印,钢针刺透的孔痕,香火烫烧的灼点,而被刺激得逐渐勃起的yinjing慢慢褪去了包皮把鸽卵一般滚圆饱满的guitou完全展露无遗后,更是赫然一圈圆形的烙痕环围在冠状沟上。 龙三扭拧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jiba转着圈地向四周的少年手下们展示,引起了一阵惊叹和躁动。 “看来你真的对于痛苦毫不陌生啊!”龙三一边查看一边不由自主地感叹道。他随即仰起头,朝着束手站在远处的大太保刘浪高声说道。“嘻嘻,我是好奇心是很重的。大太保,是让他自己讲呢,还是你替你的大英雄给大家讲讲这些圆疤是怎么弄上去的?” 刘浪一愣,随即哦了一声,仿佛刚从迷梦中醒来。他把目光投向了龙三的手,只见牢牢掐在他手指间的圆滚黑亮的guitou似乎是在致意一般一下一下向他有力地抖动着。 “是、是…用烟头…烫上去的。”刘浪结结巴巴说出了口。 “大太保,平常骂起牲口们伶牙俐齿的,今天这是咋的了?”刘根一旁讪呼道。 “就是就是!再说了,光说是烫上的,咋烫上去的啊?说详细点啊!”三太保刀子也不满地说道。 “嘿嘿,软jiba没法烫吧,是不是得先搓硬了再烫呢?呵呵呵呵……”面目俊俏的陆嘉尖声尖气地吃吃笑道。 “哼,一定得搓硬了烫。而且,估计得搓硬一回烫一个,是不是啊?”龙三把目光投向满面红胀的刘浪,等待着他在沉默中作最后的回答。 “是的……”jiba的主人突然发声道:“……是搓硬了…才烫上的,搓硬一回…烫一个……”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冲出口唇就消于无形。 “嚯,他自己倒是急着解释呢!”龙三的话引起一屋子哄笑。 “那烫的时候你的硬jiba软没软啊?” “估计一边烫一边疼得直呲尿呢!” “也说不定边搓边烫,边往外喷精呢,哈哈哈哈……” 声声下流的调侃刺激着秦柯已然绷紧的神经,也把他带回到那不堪回首的受难时刻:那个呲着金牙的厚嘴唇吹亮了火红的烟头,细致而有力地按在他刚刚被肆意手yin而刺激得汩汩喷涌着jingye的guitou下端,自己则在长声的嘶吼中如同吊在弦钩上的鱼身体竭力地来回绷挺,直至昏厥过去…… “啪”的一声响亮而清脆拍打,龙三的巴掌与秦柯光裸的屁股打了一个招呼。“大英雄,你好好说说,他们烫你jiba的时候,你是疼得往外呲尿呢,还是爽得往外喷精呢?” 落难的退役军人眉头紧锁,突然把头一扭,一双厉目瞄向了龙三,重声回答道:“你说的对,一边烫,一边尿。满意了吗?” “呵呵,有缸!”龙三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尽管阅历多多,驭人有术,但面前这个初入樊笼的新猎物的表现还是让他颇感意外。以其惊鸿乍现的身手和如今所获知到的身份背景,就算三、四个自己的大太保也难是他的对手。鬼才相信刘浪能单枪匹马地把他制住!即便如刘浪所述,用麻醉枪把他麻翻,可是他又因何肯随刘浪前来自投罗网?而且身体恢复如常后他本可以轻松逃遁。刘浪失踪的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看来不是那么简单。对于自己的大太保龙三并无疑意,可是他竟然押着这么一头凶猛骁勇的豹子回来,而且如此驯服甘受凌辱,真是让成熟老到的龙三也摸不到头绪。 其实岂止龙三,连刘浪自己也是暗中大为不解。本以为秦柯肯让他押到这里来见自己的主子就是帮他脱责,以他的身手,不难找个机会逃脱出去。可是…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对龙三的命令百依百顺,直至自己脱光了全身,甚至被一屋子的太保、马仔们肆意侮辱损贬也不做反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不太满意!要给大家当众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尿的才算满意!”龙三一眼不眨地盯着正被戏耍的猎物认真地说道,引起了周围又一阵赞叹声、嬉笑声和刺耳的口哨声。少年首领虽然猜不出正在一步步接受调教的新俘虏为何如此驯服,毫不反抗,但也隐隐地觉得其中必然有自己尚不知晓的内情。管他是忍辱负重,抑或是…有求于已,或者还是其它什么鬼原因,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游戏,就不妨让游戏进行得更精彩一些。龙三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只见会客厅最里侧的一扇门被拉开了,随着“一二一,一二一”尖亮的童音,一个高大的身体有力地挥舞着手臂、迈着严谨的正步从门里走了出来。 环围在秦柯身畔的马仔闪出了一个通道,让正步前行的高大汉子一直行进到秦柯的面前。看着浑身完全赤裸、只戴着一顶警帽腰束黑警带的成年男人众目之下荒唐滑稽地标准正步行走,让秦柯感到脸上一阵发臊。而当对方逐渐走近,秦柯顿时满面愕然。因为这正是自己受雇秘密侦查的对象——城南交警队副队长梁铮。 梁铮走到秦柯面前,伴随着童音的拍节声嘎然而止的一刻,停住了脚步。随即岔开双腿,双手抱颈,挺直腰身,昂首而立。 秦柯满面羞红,皱紧的眉头下面一双羞愤的眼睛瞪看着对面的汉子。而对面的交警副队长也在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两个从未谋面却又有某种隐性关联的成年男人,私处尽坦在彼此的目光中,竟然以这么一个丢尽脸面的方式在龙宅的大会客厅中不期相见了。 “啪”的一撇子,龙三的巴掌在梁铮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个招呼。“梁队长,还不赶紧欢迎欢迎新来的朋友!” 交警副队长的身体被扇得猛震了一下,忙不迭地放下了抱在颈后的双臂,双手叉在腰上,努力凸挺起前胯,开始摇动腰身。随着腰姿的摆晃,根部被钢夹钳紧而使得一直勃挺在胯前的那根黑红的硬jiba也滑稽地画起了圈。一朵鲜艳的小红花绽放在摇动的guitou顶端,下面的细杆深插在尿道里。随着guitou的摇摆,尤其令人触目的是yinjing下方的两粒远离身体的睾丸也僵械地甩摆着。因为yinnang从根部开始环箍着一圈又一圈亮闪闪的钢环,如同细筷般粗细的十圈钢环并着排,上抵yinnang根部,下挤着底端的两颗圆滚滚的睾丸,人为地将箍成圆筒型的yinnang拉抻到了惊人的长度。 “欢迎欢迎,欢迎欢迎……”伴随着屈辱的动作,交警副队长的嘴里也一声声地高喊着滑稽的欢迎词。 “呵呵,副队长在向你献花呢!你要是不接,嘿嘿,他可就得一直这么摇下去哦!”龙三一手继续死死攥着秦柯的yinjing,另一只手放肆地在秦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尽管龙三知道目前攥在自己手里的是一头骁勇无畏、身手不凡的猎豹,但是,成熟老练的少年头领已经隐隐猜测到这头豹子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所求才甘心被自己所控制而没有抵抗。他的所求先不急知道,只要已经俯首于自己,那就无妨让这场调教开始得精彩一些吧! 秦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少年头领的话意。他微一踌躇后,开始伸出了右手,探向自己秘密侦查对象那根在胯间画圈舞动着的硬jiba。 “这么接可不成……”龙三突然阻止道。“……牲口没有手,只有四只脚,不会接东西的。懂吗?”说罢,龙三面露耻笑地看着秦柯吃惊的双眼。 “大太保,告诉告诉你的英雄哥哥,牲口应该怎么接东西!”一旁的刘根得意地向正一脸愁容的刘浪说道。 “你妈,用得着你管……”刘浪眼睛一瞪,朝着六太保狠声骂道。 “刘浪!”龙三厉声喝止了刘浪。“你说,牲口们是用什么接东西的?” “用…用嘴……”刘浪艰难地挤出了答案。 “听见了吗?”龙三扬起左手照着私家侦探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右手松开了薅在手里的命根子。“来,用你的嘴去把梁副队长的献花接下来吧!” 秦柯脸上早已臊红一片,尽管从这几日以来的所闻所见已经预先有了些许的精神准备,但初入虎xue就遇如此境遇还是让他承受起来倍感艰难。光身赤体地暴露于一屋子尚未成年的帮派少年的目光下,男人的命根子还羞耻被攥于他人股掌之中,尤其又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如此屈辱地赤裸相遇……他忽然有一种恍惚,自己又重新陷落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下刑讯室里,又成为了一只等待着随意凌辱宰割的赤裸羔羊。他甚至突现出一丝闪念,后悔跟随刘浪自投虎xue,并且放弃了反抗的机会而束手受俘……但是,这一丝闪念立时一逝而去,并永不复返。刚刚在走廊中的那个不期邂逅已经让他志笃心坚。无论背负多么大的苦楚与磨难,他都要隐忍坚持,直至报却那个十几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且无法释怀的血仇。 看着对面的交警副队长卖力地甩摇着胯间的yinjing,动作却开始渐渐沉重而迟缓,嘴里已经断续传出阵阵低沉的喘息。秦柯突然弯俯下腰身,把脸探在对方不停摇摆着的胯间,瞄准了目标,双颌轻叩,准确地轻咬在那朵鲜红的小花的一片花瓣上。随即把头向后一扬,伴随着交警副队长的一声尖吼,红花一下飞离了依旧甩动着的guitou,连同下面十几公分长的插杆也被一下从尿道中拔了出来。几乎同时,满屋爆发出一阵欢愉的哄叫声。 “梁队长,你的献花人家已经收了……”龙三望着脸上犹自挂着痛苦之色的梁铮眉毛一挑,轻松地说道:“……现在,来帮你新伙伴的jiba撒泡尿吧!” 交警副队长的脸一下红胀起来,睁圆的双眼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主人。 “你他妈没听懂呀!”龙三催促着,一扬手打掉了警官头顶的警帽,又继续补充道:“就像伺候你主人我那样!快点!” 交警副队长的脸色愈发屈辱,毕竟为自己的少年主人伺候小便时的羞耻程序只是在龙三卧室里的卫浴间内进行,而且除了陆嘉、刘浪等个别几个亲信马仔曾经目睹或经历过以外,还没有其他人看到过。而此时,龙三竟让他当着这几十号手下的围观中,而且还是为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成年人去做…… “妈的,龙哥让你做什么你他妈没听见啊!”伴随着一声严厉的叱骂,一根竹鞭清脆地在梁铮的屁股上炸开了两响。梁铮疼得身子一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急忙走到矗立在对面的那个陌生伙伴的身畔。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叉着双腿低俯下腰身,把脸从侧面向秦柯的胯下探去。 不知所以的秦柯本能地刚把腰身回缩,不期身后已经一只脚顶在他的屁股上,让他被动地突拱起下胯。交警副队长的嘴已经凑到了秦柯的胯间,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秦柯完全想不出自己的侦探对象要干什么,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交警副队长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突然轻启双唇,把自己已经被龙三搓磨得半硬不软的yinjing从侧面将茎身横噙在嘴中。 “啊……”秦柯连惊带羞,口中一声轻吟。 “瞧瞧咱们的大英雄还不适应呢……”龙三适时地嘲讽道。“……没见过吧?嘿嘿,这就是壮畜吃主人jiba的标准姿势,每次我撒尿的时候梁副队长也得这样替我“扶”好了jiba才行呢!” 听到了少年头领的解释,秦柯内心里更是愕然。他低头看着身下的成年警官用叉腿背手、伏腰撅腚这种既丢脸又费力的姿势横叼着自己的生殖器,不难想象出他每次服侍少年头领小便时的屈辱画面。 “大英雄,当初你被那些敌人抓住后,是不是也被迫给他们吃过jiba呀?”龙三突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秦柯脸上一热,哪里好意思回答这个下流的提问。但少年的话无疑让他心里一搐,把他霎那间拉回到那座恐怖的军事监狱里: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蹲在水泥地上,大张的嘴无奈地被狠咬在双颌间一个用铜丝做成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口撑撑成了一个圆洞,围成一圈的刑讯官们都掏出生殖器一起在他的脸上甩打,磨蹭,连说带笑地把一根根丑陋的男人器官插进他大张着的口中。 这时,马仔把一个小桶递给了交警副队长。他游移着眼睛的余光,把桶口小心地对准了陌生的成年同伴那探出在唇间的yinjing头部。 在一圈衣衫齐整的少年恶棍的睽睽众目下,两个成年男人居然赤身裸体地以这么一种奇怪而羞耻的方式去配合完成一次当众小便,如何让初受调教的秦柯尿得出来。 “大英雄,你要是尿不出来,梁队长可得这么一直撅着叼下去!”龙三向秦柯提醒道。“而且你也得配合好,要是洒出外面一滴来,他可要把这一桶尿都得喝下去!” 秦柯看着低俯在自己身下的交警副队长,只见他健壮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宽厚的背肌上已经开始渗出莹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放光。尽管紧张,尽管羞耻,秦柯还是努力地向外排挤着膀胱里的尿液。终于,只见他胯部一个微挺,嘴里一声轻哼,sao黄的尿液有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紧贴着交警副队长的嘴边,汩汩呲进了小桶中。 “啪啪”,两声巴掌在秦柯的屁股上拍响。龙三站在床沿,得意地凸挺着下胯,被性药催挺起来的硬jiba在秦柯高撅在床边的屁股中间或快或慢地抽进抽出。少年头领左手抓着秦柯倒缚在背后双臂上的束带,时不时扬起右手在自己所驾驭着的壮畜的屁股上随心所欲地扇打,真仿佛在驱使着被奴役的牲口。而每一次屁股上的扇响,秦柯还必须要用自己的嘴来做相同数量的回应,被jiba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要闷声闷气地学叫几声牲口的嘶鸣。秦柯向下的脸垂伏在自己秘密侦查的目标城南交警大队副队长梁铮的胯间,梁铮那根初尝婚事却早已不属于自己新婚妻子的粗黑jiba已连根深吞在他的口中。初陷龙潭的私家侦探一边屈辱地被一根用强力性药催硬了几近一个小时都不曾射精的少年jiba漫长而细致地开苞破处,一边为自己曾暗中侦查的目标长时间koujiao,而自己的jiba也同时把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梁副队长的嘴里堵得满满登登。少年头领的硬jiba在性药的作用下持久不射,而两个挨cao的成年壮畜却是在陆嘉和小超这两个“床上助理”的严厉监督下被迫持续而用力地相互吸吮而多次羞耻射精,直接把jingye射进被深吞着的喉咙深处。而每当那一刻,都少不了两个俊美而稚嫩的小监督官的肆意诋辱和品评: “嘿嘿,新来的秦大英雄先被吃射了,呵呵,呛得梁副队长直翻白眼呢!” “看看,我这边梁警官也射了,小超,按住了秦大侦探的脑袋,一滴可都别让他漏出来!” “这两头壮牲口的jiba可真不禁用,看咱龙哥,金枪不倒,一次都没射呢!这两个大男人是不是都早泄啊!瞧,秦大侦探又要开射了,嘿,带劲,又射了一大炮!” “陆嘉,再给你的梁警官加把火,别让他的屁眼儿闲着,给他塞个“扭扭龙”进去,哼哼,开到最大档!” “互相吃了对方的jiba,这两个家伙不就是两口子了吗?哈哈哈哈,龙哥,一会你cao完他们,好好把他们拉到一起比一比,谁jiba大谁就是老公……” “对对,如果jiba比不出大小就比屁眼儿,谁的屁眼儿大谁就是老婆。哈哈哈哈……” “哈哈,好主意,一会让他们表演老公cao老婆,大jiba狠cao大屁眼儿,肯定带劲,哈哈哈哈……” 一声声下流肮脏的污言秽语伴随着身体上的凌虐,让秦柯屈辱得无地自容,也让他深刻体会到自己的侦查对象、威武堂堂的壮年警官在落入这些恶毒少年的魔掌之后经历过怎样屈辱难言甚至骇人听闻的痛苦磨难。在那个偏僻的荒郊影院中巨大的银幕上秦柯已经见识到了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难以启齿的画面和内容,对于这些少年恶棍们的凶顽和yin荡心中了然。但此时,当自己亲身深陷于这些少年恶棍的股掌中,还是让经历过地狱之火淬炼的秦柯承受起来倍感艰难。从在大会客厅中那场做梦都想不到的当众撒尿开始,这场对于他这个被捕获的“偷窥者”的调教就已经紧锣密鼓且没有歇场地开始了。匪夷所思的当众撒尿之后,紧接着交警副队长就在龙三的命令之下一口吞下秦柯的jiba,当众为他为koujiao。历经了两月的严格调教,交警副队长那张卖力的嘴很快就把既羞耻又紧张的秦柯送上了情欲的高潮,让他那根裹满了粘稠唾液的黑紫色的硬jiba粗壮而坚挺地高耸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梁副队长的这张嘴不赖吧!”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羞红的脸得意地说道。“这可是他两个月严格训练的结果。嘿嘿,最多一次他一连气吃射了十一根jiba,牛逼不!不过……”龙三把白皙的小脸极力凑近了私家侦探:“……你现在可不能射,嘿嘿,这之前你这根硬jiba可得有不少乐子让我们好好耍耍呢,哈哈哈哈……” 还不等jiba的主人来得及愧臊,已经过来两个马仔,相互配合,熟练地将三根食指粗的彼此相连的钢环紧紧地箍在勃挺的yinjing、收紧的yinnang以及整个生殖器的根部。 “自己瞧瞧,你这根硬jiba真是富有活力,遭过那么多罪还能挺得这么欢实!”龙三一脸yin笑地朝着面容扭曲的私家侦探说着,一边调皮地用纤细的手指来回拨弄被紧锢在钢环里而不得不坚硬勃挺着的yinjing,左摇右摆,上下点头。 “它好像有些迫不及待呢,嗯,是不是?”龙三盯着私家侦探的眼睛,右手的掌心已经掐握在yinjing的最顶端。从包皮中完全脱露出来的guitou硕大圆滚,深红通亮,如同鸡卵般圆润光滑。 “呵呵,真是大小合适,手感极佳啊!”少年一边用掌心细致而有力地搓磨一边说道。“啧啧,真不愧是历经磨难的特种兵,嘿,居然一声都不吭呢!”龙三逐渐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惊讶地发现施加于男人身体最为敏感部位上如此剧烈的摩擦居然没让让这个退役的军人汉子发出半声呻吟,仅仅是身体或尔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真不赖!”龙三发出由衷的赞叹。越是坚忍不屈的玩物越让凶狠的少年头领感到兴奋,他心里真是为自己从那次不意遇见这个极品猎物到如今如愿捕获这一段时间的焦急等待大声喊值。虽然这场捕获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这个身手不凡的猎物如此出奇地顺从更是让老猎手龙三暗感到其中定有未知的谜团。但无论怎样,既然这个优异的猎物肯束手就擒,听凭摆布,如果因为重重顾虑而不敢肆意放纵又岂是嗜yin成性且胆大包天的龙三公子所为!疑团可以慢慢去解,还是先过了自己的yin瘾再说。 即使落入了牢笼,但老虎还是老虎,豹子也不会变成猫。年少老成的龙三岂能再给一身本领的退役特种军人后悔醒悟、逃脱樊笼的机会。一副坚固结实的由大小不一数道束带组成的的黑色皮革束带装牢牢地紧锢在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光裸的躯体上。从脖颈到胸膛,再至腰腹,三道束带紧紧勒束在结实的肌rou上,最下面分叉的两条束带环勒在两条粗壮大腿的根部。五条束环被纵贯在脊梁后的宽厚皮带连接在一起,而背缚的双手被纵带上的两个皮铐牢牢套住了双腕。双腿间还横拴着一根半米长的粗索,两头绑扎在双腿膝盖上。 装束妥当的私家侦探与自己的侦查目标并排而立,高高竖挺的两根生殖器根部的束环上系上了两根缰绳,攥在龙三的手里。少年首领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狠狠一扯缰绳,牵着两头被拴住jiba的壮畜,在诺大的会客厅里众多马仔的人墙之间来回逡巡。调皮的少年故意把两根缰绳的大半截都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被刻意拉短的两根缰绳让两具被拴住的身体不得不紧挨在一起,而随着大力的牵扯,两个踉跄前行的身体也不时相互拥挤、摩擦、甚至碰撞在一起。围在两侧人墙的观众们纷纷出手,在经过自己身前的两人光裸的躯体上无耻地扇打拍击、抠摸掐拧。尤其两根高挺的yinjing,更是不时被挥掌扇击得左摇右摆,更有一些坏小子勾起中指瞄准了弹他们的guitou,疼得两根jiba的主人身体直挺,尖嚎连连。在会客厅里来回逡巡了好几圈,龙三牵着两头壮畜出了会客厅,径直拉进了走廊尽头的大盥洗房。两头壮畜并不卸下束具,以头顶地,屁股相对跪伏于大理石地砖上。一根带有卡口的中空双头龙深捅进两个相向而张的肛门里,几近屁股相贴。两个屁股的间缝中立着的一小截进水管连上了水龙头,清水同时向两个肛门汩汩注入。一直灌到两个低俯的小腹明显地凸鼓起来,从两头壮畜的嘴里也高哼低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水龙头才被关闭,进水孔被塞子牢牢堵住。在羞耻而难受的“憋粪”时间里,两头壮畜被龙三连同陆嘉等几个手下蹲围在身侧污言秽语地肆意玩弄:双头龙在被严实实堵住的两个屁眼之间被来回旋拧,被束环勒紧的两根硬jiba被向后拉直至guitou相触相互摩擦,尤其是两个圆滚满胀的小腹更是轮换着被用手掌挤按甚至拍打,在大力的挤压下让盈胀满腹的水通过中空的双头龙在两个肠道内来回奔涌。 “哈哈,咕噜噜,咕噜噜,水来回这么冲,这两个家伙的肠子肯定冲得干净!” “可不可不。嘿嘿,这两个肚子可真是灌得一点空儿都没有呢!瞧,屁眼儿塞得这么结实,梁队长这边上都呲出水来了!” “梁副队长,咱们新来的客人可比你屁眼夹得紧呢!” “呵呵,梁副队长的屁眼儿被咱们龙哥cao的太多了,早就不是处女了,哈哈哈哈……” “陆嘉,咱俩一起按他俩的肚子,看看能不能把塞子顶开!” …… 这场戏耍进行了半个小时,当双头龙从两个相对的屁股中一拔而出,两个早已被满腹憋胀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肚子不约而同地把黄澄澄的粪水有力地呲呲喷溅到对方的屁股上,少年们捂着鼻子发出了阵阵怪异的笑声。 随后的第二场清肠随即开始,两个再次被水灌满了肠道的壮畜堵上了肛塞,脸贴着脸跪在盥洗房坚硬的地砖上。数道胶带从头至胸再至腰腹将两头壮畜紧紧缠绑在一起。 “羞不羞啊,一听过一会就要共入洞房一起挨cao了,这两个家伙都迫不及待地亲上嘴了!”陆嘉哈着腰伏在两个继续憋粪的壮畜身畔,乐呵呵地看着他们被胶带捆绑在一起的脸和被迫相互紧贴在一起的嘴唇。 “瞧,两根硬jiba也腻乎在一起呢!嘻嘻嘻嘻,那就让你们好好腻乎腻乎……”蹲在两头壮畜另一侧的刘根儿把手插进他们紧贴在一起的下腹,攥住抵顶在一起的两根硬jiba肆意搓磨,刺激得两具躯体一同颤抖。“……哈哈,这就受不了了?这一通宵这两根硬jiba可有的受呢!” 第二场憋粪的结束是两头壮畜要用嘴分别为对方拔出肛塞。无论哪头壮畜艰难地咬住高撅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被少年双手大力掰开的屁股中间那根拉环,用力地把肛塞缓缓拉出直至完全脱出,喷涌而出的洗肠水径直激射在他的脸上……经过数次灌肠清洗一新的两个屁眼被严格检查合格后,私家侦探和他暗中侦查的目标交警队副队长身缚束具,被牵着jiba一起拉进了龙府少主人龙三的卧室。 龙三双手把持住高撅在自己身前的屁股,有力而迅速地抽动起身体,发狂一般对身前高撅的屁股发起最后一波不间断的进攻。在两具都已汗水淋淋的身体飞速的开合下,卧室里响起一阵短促而密集的啪啪声。 “嘿,大英雄,都快一小时了,你的小逼儿还是挺紧的呢,可再紧不也被我捅个底掉……妈的,cao烂你,干翻你,cao你妈的……瞧,这一下一定顶到他G点上了,呵呵,跟触电似的身子一颤呢……大侦探,你侦查目标的大jiba好吃吗……”少年的嘴里污言秽语地嘲讽辱骂着,身体的动作越发剧烈而有力,极致兴奋时还扬起巴掌在那残留着密密烟疤的屁股上拍的山响。迟迟而来的第一炮终于在私家侦探的直肠深处开始怒射,龙三把自己的下胯死死抵顶在秦柯的屁股上,骄傲地感受着这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优质猎物不期而获地成为了自己胯下之物的强烈愉悦和满足。这场艰苦而漫长的破苞战不仅让初受调教的新性畜身心俱裂,也让龙三这个久历沙场的性事老手也感到了疲惫。他从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圆洞的肛门中拔出了自己裹满了肠液的黏糊糊的半硬jiba,在仰躺在自己胯下正努力吃着秦柯jiba的交警副队长梁铮 的脸颊上涂抹了好一阵,随即一步迈上了大床,半倚在床头。而两头壮畜也终于吐出了吞吃在嘴里几近一个小时的jiba,被驱赶到床前,屁股相对跪伏在地上。一根电动双头龙深插进相对的两个屁眼儿中,直至完全吞进,双臀相抵。在龙三小憩的过程里,两头壮畜持续不停地感受着肠道内的剧烈震颤和扭拧。而陆嘉和小超两个少年则玩得不亦乐乎,一会骑跨在壮畜的脊背上,上窜下颠,如同驱赶着牲口一般挥动手臂狠拍他们的屁股;一会踩踏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光裸腰背上连跑带跳地过“独木桥”;时而把壮畜那两根悬垂在胯下的jiba大力拉扯、肆意搓磨;时而又站在他们面前薅着头发让他们的嘴为自己koujiao…… 龙三半倚在床头,细致地观看着自己曾宠爱过的两个俊俏面首兴致勃勃地折腾着,嘴角挂着一丝深沉的微笑。这等戏耍对于已被俘获两月的优质警奴梁副队长已经屡受不鲜,但刚刚落难的私家侦探居然也能默不作声地一一承受下来,更是挑起了少年头领的好奇。这个身手不凡、刚毅坚忍的前特种兵不仅有不为人所知的黑暗往事,而且一定还有能让他如此甘受屈辱的秘密所求。无论是哪一个,都是龙三极感兴趣所急于获知的。龙三用手扶持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坚挺昂立起来硬jiba摇了摇,对着两个手下悠悠说道:“听说警畜顾斌和军畜程战都曾一边坐jiba一边受审,无所不说,呵呵,你俩把咱们的秦大侦探牵上来,我也要细细地审他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