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sao货全真空引诱,只想往死里cao她(费弦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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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她去了费弦家,就像鱼跳上了砧板,能有什么简单的事? 经过上次的事,顾真对费弦的印象也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改变——他根本不是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而是一个外表无欲无求,内心重欲重色的花和尚,大yin魔。 如果有剧本约束,众目睽睽的棚里,顾忌着人设剧情,费弦还会收敛。可如果到了他家,那就完全是他说了算,非要做到够为止。 见顾真没有回答,费弦的神色依然淡然,暗处右手却捏紧了自己的指尖:“不想我教,也可以找别人。” 顾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反驳:“我找谁啊?费老师,在你心里,我这么浪荡吗?” 费弦淡淡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顾真冷哼道:“好,是我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咯?”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答应你,是为戏献身!排练完我就走人,站不起来,像毛毛虫一样爬也要爬走!” 说完她也走了,小会议室只剩费弦一个人。他的唇边染上笑意,他记得陆灿说过,顾真不挑食。不过饮食总有偏好,回头他要再去问问。 在顾真用美色招待他之前,他也理应招待好人家的胃才对。 顾真回到家,其实也有点后悔这么轻易地答应费弦。问题是本来演的内容她就不熟悉,如果不排演,她心里确实也没底。而且康导的嘴损得很,她可不好意思在他导的片里反复重拍床戏。 她提早和三立那边请好假,说周五长跃这边有事。这段时间没有她的戏份,单导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宋遥夜发消息,喊她周六晚上去一家叫“Island”的餐吧吃饭。顾真先是庆幸日程没有重合,隐约又觉得这家店的名字有些熟悉。 她上社交媒体去查了一下,果然,这家店的老板是同志,楼上的“Island”酒店也是他的产业。对同志群体打折,其他顾客则不享受折扣。 网上有人对比过,老板玩的是加价再打折,同志享受的“折扣价”是正常市价,没有折扣则是高价。 因为菜品精致,环境幽静,在胜京本地的同志圈里有一定名气,但正常性向的人才不会去当冤大头。 顾真心里疑惑,难道宋遥夜钱多了没处使,非要去挨宰?而且她印象里宋遥夜没有观看同性情侣秀恩爱的癖好,去这种店干嘛? 不过她没去过类似的地方,好奇得很。没多问就应下了,倒要看看宋遥夜这只贼狐狸要做什么。 不过要周六去玩,得先挺过周五才行。周五,顾真早早就醒了,想睡懒觉也睡不着。她起来草草吃了个午饭,左右去费弦家肯定要洗澡,她收拾了一些用得上的东西扔进车里,开着车去郊外转了一大圈,才又开回市里。 她按响费弦家的门铃,不多时,穿着灰色围裙的费弦来给她开门了。 顾真本来有些紧张,进了屋,闻到房子里飘着的饭香味,神经忽然松了下来。 “坐一会儿,还剩一个菜。”费弦带她来到餐厅,说完,又进了厨房。 桌上有两个菜,口水鸡,水煮rou片都浸泡在红艳艳的辣油里,白芝麻,青花椒,给本就丰富的视觉又加了一层嗅觉的滤镜。 顾真原本出身于蜀地,虽然六岁就跟着mama来了胜京,不挑食,但口味还是更喜辣的。mama去世以后,她也寻觅过胜京的大小川菜馆,但大多是为胜京人口味改良过的,与印象中小时候的味道总差着段距离。 而“费大厨”做的这两道菜,光是外表就已经完美还原。她抻着脖子望着费弦的背影,恨不得他马上出来,她才好拿起筷子尝尝这两道色香味俱全的家乡菜。 很快,费弦端着一盘没什么颜色的素炒土豆丝出来了:“去盛汤。” 顾真点点头,她掀开盛汤的锅,是玉米排骨汤,清淡香醇中带着玉米的甜味。她盛了两碗,给费弦的那碗特地多盛了两块排骨。 那边费弦也盛好了米饭,两个人坐下,看顾真咽了下口水,费弦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吃吧。” 顾真夹了口水鸡,又尝了水煮rou片,比她过去在胜京吃到的所有川菜馆都正宗,也比胜京本地的馆子要辣,正合她的口味。就着主食,她不知不觉就吃掉了一碗米饭。本打算再加半碗饭,拿起饭勺却又放下了。 “饭还有。”费弦用眼神示意。 “不吃了。”顾真放下筷子。以防待会儿难受,还是别吃太饱了。 “不好吃吗?”费弦问道。 “很好吃!你简直可以去做川菜馆的掌勺师傅了。”顾真完全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等等……刚才她饿货上身,一个劲儿地干饭,现在才发现,口水鸡和水煮rou片只有她这一面动过,费弦竟然一口都没吃。他只就着汤和那盘素炒土豆丝,慢慢吃着米饭。 她关切道:“费老师,你最近胃又不舒服了吗?” 费弦摇了摇头:“还好。” 距离费弦胃穿孔住院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确实应该清淡饮食。可口水鸡和水煮rou片又油又辣,根本不适宜他的身体状况。那么,唯一的解释…… 顾真脸上漾满笑意:“费老师,口水鸡和水煮rou片,你是专门做给我吃的。” 费弦也没有推辞,承认道:“嗯。” 顾真想了想,笑道:“你也是地道的胜京人,做的川菜味道却这么正宗,是怎么办到的?” 费弦淡淡道:“学的。” 他向陆灿问到顾真的喜好后,刚巧陆涧的小姨夫是蜀地人,他利用下班后的休息时间去请教,加上他大概也有点烹饪上的天分,总算是在短时间内学到了精髓。 看到顾真开心的样子,他的唇角也有了些微的弧度:“吃完就去洗澡吧。” 顾真收了笑容,骂道:“费老师,你好急!连消化的时间都不给就要……” 费弦也敛了笑意:“你不是说,要早点回家吗?” “你……”顾真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我也查了,SP和插入式性行为没有直接的关系。今天只是排演,你可以打我,但不可以睡我。” “好。”费弦应道。 顾真洗完澡,吹干头发,问费弦要了指甲钳和磨砂板,坐在卫生间自力更生。然而她平时有专人护理指甲,现在自己弄,剪得乱七八糟不说,也不大会用磨砂板。捣鼓了半天,越修越糟糕。 “你在干什么?” 费弦也洗完澡了,看顾真还没出来,像是打算在卫生间安营扎寨。走过来,便看到她对着马桶修指甲,猛地听到他的声音,吓得指甲钳“啪嗒”掉进了马桶。 费弦:“……” 顾真一脸歉意:“对不起啊,你突然出现真的吓我一跳……要不这样,我跟你借个漏勺,把指甲钳捞上来,回头赔给你漏勺……” 费弦服了顾真的脑洞,朝她招手:“先出来。” 顾真从善如流,费弦拉过她的手看了看,道:“过两天就要演戏,为什么要把指甲剪这么秃?” 顾真挠了挠头:“剪秃了没关系,戏里可以用假指甲……我原来的指甲虽然漂亮,但是会……” 费弦追问道:“什么?” 顾真的耳朵红了:“我……我怕会抓伤你的背。” 费弦顿了顿,道:“跟我来。” 他带顾真到主卧,两个人坐在靠近窗户的双人沙发上,就着落地台灯的光,他重新找了一个指甲钳,先帮顾真剪掉先前被她剪出的毛刺,再用磨砂板细心地把她的每个指甲磨圆。 费弦没有说话,顾真也没有,房间里只能听到沙沙的磨指甲的声音。费弦的手有力而温暖,捏着她的指尖神情专注,仿佛眼前的小事是最重要的事。 两个人的身影映在地板上,被灯光渲染得温暖。顾真看着费弦低垂的睫毛,浅浅地在他眼下投下两片阴翳。 她觉得世人真是大错特错,他是夜里的灯啊,没有人点亮的时候是冷冰冰的,一旦亮起来,就连旁人注意不到的缝隙也会是暖的。 而她,是个小偷。她从外面偷了火种,手脚轻巧地潜进来,误打误撞地,点亮了这盏旁人都以为坏掉的灯。 “可以了。”费弦收起工具。 “手艺真好。”顾真对着灯端详着自己的指甲。 费弦问道:“你带排演的衣服了吗?” 顾真叹了口气:“带了,我现在拿来换上。” “嗯。”费弦转身进了衣帽间,也去换衣服。 设定里褚蓝心是在一场酒局后,被自家老板送给陆诀的。因此顾真穿的是带有一定露肤度的小礼服裙,浅紫色,戴一条紫水晶项链。高跟鞋则没穿,怕弄坏费弦家的木地板。 她拢好自己的长发,很轻地敲了敲费弦紧闭的卧室门。 “陆诀先生。是我,褚蓝心。” 门开了。费弦穿着深棕色的双排扣西装,系着金色的领带,穿黑色的皮鞋,冷肃而充满压迫感:“进来吧。” 顾真走进来,感觉好像随着衣装的变化,眼前的人也完全换了一位。他不再是夜灯,而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猎豹,她贸然踏入了他的领地,等待她的是被撕成碎片。 顾真不由得想起她来长跃拍的第一场戏,如果费弦戏里戏外都是这副样子,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会靠近他。 “听方总说,褚小姐爱慕我已久。”费弦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神色冷漠地抬了抬下颌:“那么,脱吧。” 顾真真的很想说“我不爱你”……但反正过几天要照着演,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万一她演成不愿意,费弦扑上来撕她衣服,那可就大不划算了,这条裙子她很喜欢的。 她拉了一点点背后的裙子拉链,转身笑道:“我自己不方便,可否请陆诀先生帮个忙?” 费弦的神情依然冷漠,只朝她招了招手。好似她是一只猫,他高兴了就招招手,不高兴就踢到一边。 褚蓝心本来就是狐狸精人设,演成良家妇女肯定不行。顾真也没存什么侥幸,反正是排演,不如胆子大点,把最糟糕的情况也覆盖到了,真演的时候就不慌了。 于是她拉着费弦的手,像小猫一样用长发蹭过他的手心,再摸索着把衣裙的拉链交到他手里。 费弦的裆部已经有了异样,但他的手却很稳,好像生怕弄坏了这件精美的连衣裙。拉开拉链,他的手微微一滞——顾真没有穿胸衣,白皙光滑的背部就在他眼前。 他的呼吸陡然重了,右手直接地伸进大敞的衣领里,抓住一颗饱满圆润的奶握在掌心。 “嗯……” 顾真的喉间发出一声呻吟,她伸出手,把住费弦的肩,慢慢坐在他一边大腿上。 “sao货,内衣都不穿。”费弦一边揉着奶球,一边看着顾真的侧脸。 顾真转过头,笑着点了点他的唇:“绷得这么紧,想要何必要忍呢?” 她把费弦的手从右边挪到左边,拧了拧身子:“你摸摸这边嘛,也好痒。” 费弦不说话,真的又去揉了顾真左边的胸乳。她笑道:“你这么好……我也要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虽然不知怎么回事,变成了顾真主导,但反正有信心再掰回去,费弦仍然顺着她的意思问。 顾真稍一偏头,在费弦的喉结上印下一片红色的唇印。她涂的是很容易掉的唇釉,唇印在费弦脖子上,格外清晰。 她够到镜子,笑得讨巧又妩媚:“喜欢吗?” 费弦看着镜子,觉得顾真估计也豁出去了,这一番引诱的cao作下来,他已经没了排演的心情,只想往死里cao她。 “喜欢。”他的回答简短。 “还有更让陆诀先生喜欢的呢……”顾真的嬉笑声贴着他的耳朵: “不光内衣,我下面也没穿。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