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勾引被爆cao,她像是他的奴(费弦戏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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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弦在玄关换好鞋,叹了口气,把顾真放在了主卧的床上。 这已经是顾真第二回睡到他的床上了,也是他第二回救她。他小心地取下顾真的发饰,摊开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顾真开始恢复意识了。她盖着咖色细条纹的被子并不老实,蹙眉拽着薄被子身。费弦俯下身,尝试叫她的名字,竟然得到了她应声。他又试着说复杂一点的句子,却只能得到沉默。 他拧亮床头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脖子,热得烫手,皮肤里面沁出来的粉红色从头脸绵延到被子里。 艳丽而柔软。像一朵等待他摘下的花瓣。 费弦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顾真身上移去别处,直起身去浴室洗澡。 ——如果他碰了顾真,她醒来后会怨他。而且他厌恶下药这种低劣的手段,更不想成为受益者。左右不会死人,熬一熬就过去了。 那也比两个人都后悔要好。 他摁灭主卧的灯,拿走另一个枕头去客房。然而这时,他睡衣的衣角被牵住了:“不要走……” 费弦转过身,语调充满警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好难受……“顾真的眼睛勉强支开一条缝,”费……费老师……“ 顾真的意识比他想得要顽强,甚至能认出来他。 费弦毫不留情地夺回自己的衣角,冷冰冰地说:”放开,我不想碰你。“ 顾真的脑袋在枕头上滚了几滚,哼哼唧唧像孩子滚地要糖吃:”不行……我啊……我会死的……“ ”不会的。“费弦掰开她攥住自己袖子的手,毅然决然走进客房。 费弦摆好枕头,躺下,但没舍得关上门。 他闭上眼睛,耳朵却好像落在了主卧。一点点的细微响动都透过墙面,穿过厅堂进入他的大脑。她在难耐地轻哼,她翻到左边又翻去右边,她在用指甲挠墙…… 直到他听到,她原本压抑的哭声变得撕心裂肺。就像春天发情的母猫,令人毛骨悚然。 半小时过去,顾真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费弦怀疑乔瀚他们修改了配方,不然顾真怎么会哭得这么厉害。这样下去她的嗓子会废掉,人也会废掉。 他长长叹了口气,下床走向主卧。 打开灯,顾真的脸哭得跟花猫一样,她已经没了力气,勉强支起沉重的眼皮,哑着声音说:“……救救我吧。” 费弦用热毛巾给顾真擦过脸,掀开被子清理掉她身上破碎的衣物,将她脱到一丝不挂。她腿间的一大片床单都是深色的,yin水流淌,连床垫怕都能拧出水来。 费弦脱下自己的棉睡衣挂在枝形衣架上。其实他的性器早就硬了,在听她哭,听她挠墙的时候。他觉得这样做很卑鄙。顾真渴求他完全就是因为药物,他虽然不是下药的人,但他即将成为名副其实的获益者。 但现在别无他法。他拆了盒新的避孕套,拿了一只戴上。 他握着顾真的脚腕,把她的腿架在肩。他演过太多床戏,对女人的身体也太熟悉,不需要看就知道方向和位置。顾真从阴户到肛门都浸泡在yin水里,他扶着硕大的性器插进去,直捅到底。 “嗯啊……”顾真皱着眉嘤咛出声。 “知道疼了?说话,现在还来得及后……” 他面无表情,还没说出“悔”字,顾真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眼睛浮着水光,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越过他看着别人。她拧了拧腰,让那根被嫩rou紧紧裹住的roubang在体内转了转,笑得像得到玩具的孩子: “不疼……不后悔……好喜欢好喜欢……”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呻吟和粘稠的情欲,勾勾搭搭的,像是绕着人飞的小蝴蝶。 费弦喉结滚了滚,脸色还是冷的,语气却不那么硬了:“想好了,等会儿你喊后悔,也没有……” 这一次,顾真又没让他说完。她带着嗔怪地抱怨道: ”……你快一点嘛,我不管你是谁……哪有你这种插进去半天动也不动的死男人……你行不行啊……你……“ 这回费弦也没叫她说完,抽出只留guitou,然后狠狠凿进最深。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两人的结合处,被yin液浸湿的皮肤发出响亮的“啪叽啪叽”声。 “啊……”顾真的声音黏糊糊的,像被欲望化作的蜜糖粘住了,“好棒……你好厉害呀……” 费弦的眉尾颤了颤,好在他把顾真带走了。如果这幅模样被乔瀚他们看见,再拍下照片或视频,顾真想洗都洗不白。 但是,满含yin靡的“啪叽啪叽”声响了没多久,费弦就发现了问题。 ——可能是药物的缘故,顾真的身体和平时是不一样的。插进去xuerou很顺从,拔出来的时候又拼命吸着不让他走,连吞咽收缩的感觉都比往日更强烈。就好像顾真变成了他的奴,想方设法服侍他,乖顺而yin荡。 这太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了。因为职业原因,他的自控力可以让他做到不要掺杂个人欲望,只当是救人。但渐渐的,他快做不到了。 “你别慢下来啊……我痒……快一点……” 该死的,顾真又在催他。她脸颊通红,笑容纯真,好像不再耻于欲望。她不知道怎么做会点燃他,但她处处都在点燃他。 他猛地顶进去,顾真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哦。 “啊……好爽……” “听着,”费弦的声音也有了细微的颤抖,但他努力在克制,“明天早上,你怨我、讨厌我也没关系……” 他俯下身捏着顾真的下颌:“你不停地勾引我,我……” 顾真两只手抱着他的右手中指,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头勾弄着他的指尖,吮吸得啧啧出声。她的眸光剔透,好像不知道这之中含着的色情意味。 “cao死你。” 费弦说完,咬着牙抽出自己的手指,涨到最大的roubang用力插进花xue深处。然而,粗暴得到的,却是xuerou的盛情款待。裹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为他的巨硕量身定制。 大概是因为快感,一滴眼泪从顾真的右眼流出来,慢慢地淌进发间。她捉住费弦的手,放在自己的颈间,一点点往下滑动,覆盖在自己的rufang上。 “好涨……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