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红绳捆绑、迫吻、流奶、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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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犹如开天辟地前一般混沌,神经最先感应到的知觉是麻木,像以刁钻的姿势压迫了许久。 须臾之后,四肢隐约传来阵阵酸痛,身体仿佛一台散架的钢琴。 帝释天蹙眉,睫毛抖动着缓缓睁开眼。 他被偷袭绑架了。在决战胜利杯光觥筹的歌舞宴上。 四下昏暗,沉稳机智的天人王按耐逐渐絮乱的心跳,警惕地快速运转大脑。八岐大蛇的余党吗? 可为什么偏偏选择偷袭他,身下柔软他大概被丢到了床上,恶神才不可能优待他,而是用冰冷的链条吊起来…… 到底是谁? 帝释天挣动手臂,他必须尽快逃脱告诉晴明,战斗应该仍未结束,另有蹊跷。 嘴里被塞了团布料堵住,带着股奇怪的腥檀味,帝释天紧皱柳眉,绳子将他死死捆绑,奋力挣扎也动弹不得,他高贵又娇嫩的身子从未受过这般虐待。 随着落难美人的胡乱挣动,绳子愈来愈紧,表面粗糙的毛刺扎如他豆腐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像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神经,他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那磨人的绳子与自己直接接触,他浑身赤裸,像被残忍剥掉花瓣庇护的花蕊暴露在空气中发颤。 帝释天明显怔了怔,仿佛忽然遭雷劈了一击僵硬住,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别的什么,他背脊寒毛赫然竖起。 衣服被扒了去,那应该发现了他身子的异样…… 屋内呼吸声急促起来,门外同时响起脚步声由远而近,向来沉着稳重的天人王瞬间慌了阵脚,下意识夹紧双腿,使出全身力气激烈挣扎,纤细的香肩和战栗的肌肤在昏暗中显得莹白而色情。 脚步声逐渐清晰,像鼓槌不断敲击帝释天胸腔,心跳头一次震耳欲聋。 他可是端庄高贵的天人之王,绝不能让人知道他身体不可告人的秘密。 “啪!” 一声响指,烛火亮了—— 最近帝释天泌乳越发严重。 自从天域那场结束混乱的大战之后,帝释天的胸部便离奇地朝着不该属于他的丰盈快速发育,甚至乳孔也打开来,好几次议会中途当着众臣流出奶水淌湿衣服,幸好他会幻术没被发现。 像个熟透了的人妇。 或许是天人族身体特殊的缘故,他曾多次在知晓万物的长老家门口踌躇,始终没脸询问,况且乳孔生育之后才会打开,他单身,不可能经历受精生孩儿。 帝释天选择相信是天魔大战时受到了某种诅咒,尽管苏摩总说他最近愈发具有母性光环。 天人之王,致善致纯的存在,若让人发现他纯洁无垢的身子底下藏有一对沉甸甸的奶rou必将颜面扫尽,于是阿修罗推开门,一只白花花的桃子般圆润饱满的大屁股,像夜空徒然升起的惊心动魄的烟花,携带致命冲击力撑满阿修罗整个视线。 心心念念的失忆媳妇儿跪在床上,塌下纤细腰肢埋进鹅绒软垫里高高撅起桃子屁股朝他大开门户,臀尖打着颤,由于挣扎和紧张,莹 白rou体还染层薄汗,在烛光底下透出色情的光泽。 阿修罗跨间瞬间撑起个高高的帐篷,太阳xue的跳动rou眼可见。 帝释天只顾遮掩奶球,浑然忽略了肥大屁股的处境,感受到黏在他身上的灼热视线,他精致耳垂红如滴血,挪动膝盖往前蹭了蹭,受捆绑牵制,后面那颗诱人的水蜜桃在阿修罗视线底下左摇右摆,不自知地释放出盛情邀请的意味。 欲望积攒数日,阿修罗本就躁动,此刻犹如一把火炬坠入旷野枯草,瞬间点燃熊熊大火。 帝释天谨慎探出只眼睛去看到底是谁,光线刚涌入,一个guntang而富有肌rou感的魁梧身体,携带股急躁的冲劲儿,像一匹饥饿狼王凶悍地擒住猎物。 “唔……” 口中布料被摘走,帝释天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冰冷的舌头迅速填补上来,撬开他唇齿剥夺他呼吸。 帝释天吓得猛然一阵寒颤,惊恐地睁开眼皮,翡翠般澈碧绿的瞳仁紧缩一圈。 ……红莲猎户 那个不明目的跟踪他,几番出手相助的神秘人。 帝释天缓了几秒脑力才消化过来,不可思议地审视静在咫尺的这张俊脸,趁帝释天发愣,阿修罗按住他后脑勺加深攻略,抛弃章法着了魔似地吮吸每一寸,好似要将帝释天直接吞入腹中。 他身上的热气携带股酒香紧紧包裹帝释天,让他有些晕热,思绪崩塌,大脑涣散游离间莫名对对方渡来的气息产生眷恋,男人在吻里下了媚术般,好像他们早就这样深吻过成千上万次。 直到濒死窒息冲上头颅,帝释天这才清醒几分,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反抗,努力使出劲咬下去,阿修罗终于肯停止他霸道粗鲁的掠夺。 “混账……”帝释天气若游离,犹如抽了胫骨失力倒向一边,大口喘息,精致眼角一片绯红,悬挂着星星般晶莹的生理眼泪,触目惊心,像一只被蹂躏惨了的小兔退到床角蜷曲一团。 橙黄色烛光勾勒他尖锐而不失柔和的脸部轮廓 ,黏着凌乱金丝,帝释天喘息间瞥过枕边一团暗红色的东西,双腮红晕迅速晕染成火烧云。 “为什么?”他贝齿咬着红肿殷唇,桃花眼迸射一线锋利芒光,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枕边是堵他嘴巴的东西,男人的亵裤。 红莲猎户聪明勇猛,蕴藏无穷力量,帝释天一直崇敬他,视他为友,他却这般羞辱他。 “我好想你,帝释天。”阿修罗大指姆随意抹去嘴边的血腥摇摇晃晃向金发美人贴去,暗红瞳眸仿佛包经鲜血沐浴着色的血宝石,漆黑墨发挑染几缕鲜红散乱披在肩后,好似从地狱爬出的血淋淋的厉鬼,森冷戾气由内而外。 “你瘦了。”冰凉手掌抚上帝释天脸颊的一瞬,帝释天不禁往后躲了躲,阿修罗肆意摩挲他吹弹可破的脸蛋,贪恋地享受他肌肤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质感,自顾自滑动喉咙,“你肯定又不爱惜身体,忙着批奏折经常忘记吃饭,果然得有我守在你身边才行。” “我们以前认识?”高度紧张中,帝释天洞察端倪,微屏呼吸,美眸眯成细长的线盯着阿修罗脸上两坨酒晕,“你到底是谁?” 仿佛哪里刺激到了男人的神经,阿修罗锈住了,深邃血眸一瞬间风云暗涌闪过许多难以言喻的色彩,像面对未知危险波涛汹涌的海啸,帝释天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想捂住羞耻,无奈缚在背后的双手动弹不得。 阿修罗扯出个苦涩笑容,继而神经质地抓住束缚帝释天的红绳将人提到床板上按住。 “又长大了些。” 阿修罗眼睛顺着帝释天一掐即断的纤细天鹅颈往下移,雪白酮体被一条红绳分成一块一块,像奶油蛋糕一样呈给人品尝,绳缚巧妙地将两团色情的rou球凸显出来,可怜的殷红奶头被刺激得高高翘起,颤抖着控诉男人的虐待,又像树梢摇摇欲坠的樱桃待人采摘。 “哈啊!别……”呻吟柔媚而甜腻,像小奶猫被掐住肚皮夹起嗓子喵喵喵地示好求饶,听见勾人魂魄的喘叫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帝释天又立即羞耻地咬住唇瓣,擒着小珍珠幽怨地斜视阿修罗。 “叫出来。”阿修罗包裹住帝释天一边鼓鼓囊囊的奶rou转着圈揉搓,时不时观察媳妇儿楚楚动人的屈辱模样,剑眉生出几分不悦。 帝释天刚受孕那会儿,明明很喜欢他这样揉胸。rufang发育初起伴随一些瘙痒,帝释天总在夜深人静的寝宫,主动脱掉衣裳托着奶子黏着帮帮忙。 帝释天连沐浴都小心翼翼轻柔擦拭的奶团头一次被欺负,阿修罗掌心粗糙的厚茧经过每寸泛起奇异酥痒,仿佛一蹿低压电流在体内持续放电,神经麻麻木木的,像经受了电疗疼痛中隐隐探出点快意,帝释天秀气五官皱得不成样。 仿若帝释天记忆完整的时候,阿修罗哪敢这样欺负他,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哪怕翻云覆雨也温柔以待,只有玩起小情趣时才给帝释天一点厉害尝尝,可此刻他没有半点要停手的意思,只觉心里一片委屈。 他像只被主人驱赶夹着尾巴的狼,低头埋进莲香味的奶子,露出獠牙含住尖端那红润可口的圣果。 “不……啊啊啊……不要咬。”尖锐獠牙叼咬橡胶水果糖一般戏弄花鼓包最敏感脆弱的蕊心,尖峰刮过奶孔才长出的新rou,帝释天眼白直往天花板翻,夹着双腿猛然一痉挛,再也抑制不住,崩溃地呜咽出声,仿佛是一根荆棘捆着他小小的奶头将人吊起来。 “疼……不要咬奶头。” 他下意识挺起腰想让自己舒服点,却是将美味欲擒故纵地送入了阿修罗的嘴。任由帝释天哭喊咒骂,见他真的快疼断气才松口,离开之前还用舌头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尖端红肿的rou泥。 尽管帝释天心理极度排斥,他身子早在与阿修罗抵死纠缠的那些日日夜夜中熟透,时隔多日再次得抚爱,“噗叽噗叽”,异常饱满的奶头仿佛甜美果子涨到极限,一股一股兴奋地爆出汁水,一瞬间,屋子里满是帝释天的奶香味。 “会流奶了。”阿修罗略显惊讶地挑眉。 圣子无力地吐出半截红艳杏舌虚弱地呼吸着,金丝发丝混着汗水结成一绺绺贴在他靡色的腮边,显得他整个人凌乱不堪。 雪白肌肤在挣扎中被红绳勒出道道红痕,两个色差冲击力隐隐挑逗着人的施虐欲,尤其他纤细腰肢上立挺的突兀大奶,遍布饱受yin玩的痕迹,比原来又大了几圈,一颗rutou粉嫩青涩,而另一颗涨大熟红得犹如烂透的大草莓垂在乳晕中,一颤一颤地吐奶,好像再也无法变回去。 仿佛被撬开来开垦已久的蚌壳,色情地吐露汁水张示被玩坏了的证明。 “宝宝们已经两岁大了,你却还没当过一天母亲。”阿修罗用指尖戳rutou沾起点奶水,乘虚钻入他口腔,“先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哈啊…” 浓郁奶腥味在帝释天味蕾上炸开,想到是由自己像乳牛一样产出的液体,帝释天鼻尖倏地泛起粉红色,羞愤地往后躲,用舌头退拒,对于阿修罗那两根粗大巨物却如同奶猫在着急地吮吸鱼竿棒子,他争胜追击,强势地按住帝释天后脑勺,又加入根指头在他口中模拟起性交抽插。 阿修罗无论哪都大,三根指头如同根粗壮yinjing抽插帝释天小巧的嘴巴,弄得帝释天口水滴答,室内滋滋滋地响,眼皮浸透羞耻之色阉阉地搭在涣散碧眸上,巨物像戳进了喉咙深处,他呜咽两声,干呕着溅出泪。 狭长诱人的眼睛向上抬,盛着两汪春水直勾勾望着阿修罗,像小动物某种换取施舍的讨好,潋滟细碎的泪光又像在怨恨阿修罗。 要是以前这样大肆妄为地欺负,阿修罗现在早被帝释天赶出寝宫跪搓衣板,但现在的阿修罗,他不怕,他喝了酒。 酒吞苦口婆心劝他去与帝释天相认,时机尚未成熟,阿修罗本不想告诉帝释天真相,可酒吞和拉上茨木童子故意在他面前你侬我侬刺激他,恰好缘结神说她有一神奇红绳能治疗失忆,于是他找缘结神买了一筐红神,按酒吞的主意,借着酒劲儿,用红绳把帝释天绑了来,把话说开。 委屈发泄够了,阿修罗抽出指头,拉出条长长银丝,然后断在帝释天粉红的鼻尖。 帝释天脱力倒在阿修罗怀里,呼吸都透着虚弱,像一只支离破碎的花瓶。 浓密睫毛疲倦地半阉在眼睑投下青黑色的阴影,小珍珠仍无声无息地流着,阿修罗怜惜地抚过眼角为他擦泪,他像被欺负惨了的猫窝在阿修罗手心直打颤。 红莲破坏神,比他想象中可怕,似乎能如同狼王撕裂兔子那样,轻而易举地将他生吞活剥。 阿修罗忽然把他放平,用膝盖顶开他紧紧夹着他双腿,以为将面临更可怕的酷刑,帝释天漂亮小脸一片苍白。 “别怕。”阿修罗丝缕墨发垂在帝释天锁间,俯身,坚硬胸肌贴着他绵软的奶rou,相互积压着呼吸,“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是你夫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