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有内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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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玉问:“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取一物就是我碰到他胳膊的时候,把他身上藏的牌给拿走了,刚才我赢的那一局本来是个死局。无论你的牌是什么,都会输。他换不了牌,这就叫取一物。水一流,就是你出千别怪我不客气,我只赢一次,出千的事就过去了。” 秦肖玉点点头,“那后来那句呢?” “流水开。物必还。是他对我的千术表示佩服,既然我叫开了他出千的证据,那么他赢我的钱就要还给我。我说不用,他又说我们既然是都是蓝道千门,能不能把姓名告诉他。我让他叫我四爷,他便叫了我一声四爷。” 秦肖玉一脸惊讶,她是场子的老大,但不懂江湖上的切口。 更不是某些人的金主。 不然,肯定会有人告诉他。 莫北北不解地问:“既然他都要把钱还你,你为什么不要?” “他们根本就不是卖古董的,不过以这个方式吸引人来赌。这些人都讲究面子,真要回来,估计当时他们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但保不准以后再见面的时候他们对我们不利,这就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凌晨两点多钟。 在她们两个女人的建议下,我驱车来到龙河岸边,那里有一家叫儒家酒馆的饭店。饭店装修一般,不过四周都挂着孔子的画像。 她们点了几个菜,然后询问我吃点儿什么。 我摇头说:“我一进来就没胃口。” 莫北北看着凉菜间忙碌的厨师问:“你不喜欢这里的特色?” “不是,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尤其是不喜欢这里的儒雅气氛。儒家讲究以和为贵其实本身就是错的。人和动物一样,一味地委曲求全换不来和平。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我不想别人尊重我,我只要别人怕我。” 秦肖玉很不屑,“你斗不过的敌人最好和他做朋友。” “如果没有反抗的精神,有人拿着枪也是绵羊,任人宰割。” 秦肖玉非常喜欢刚刚赢来的白玉菩萨,忍不住地放在桌上仔细地看,她头也不抬地问:“你不是说这是假的吗?” “这就是假的。从外形来看,这应该是明代官宦人家在逢年过节时叩拜用的,原产于古波斯,是专门为了中原人而以当地的白玉石雕刻而成。因为古波斯并不信奉佛教,有的地方还受到排挤,甚至迫害,所以这种雕像非常少见。这种白玉密度很大,但并不知道玉石究竟产于哪里,所以很珍贵。” 我对明朝的东西并不精通,只知道一些。 秦肖玉道:“密度大就是最好的防伪,你以为我掂不出来?” “这不是真的,波斯古玉虽然来源不清,但在光线下面会出现如日晕一样的光泽,这东西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没有,绝对赝品。” “如果是真的呢?” “我答应你三个条件,你就是让我死,我当场抹脖子。” “天亮,我们就找人鉴定。” “不用,我现在就有办法鉴定出真假,保证你心服口服?” 秦肖玉把雕像推了过来,我连看都没看,轻轻用手一扒拉雕像就掉到地上,吓得莫北北一声惊呼。 “姓童的……” “哗啦”一声,雕像摔得粉碎。 秦肖玉刚要发火,却发现摔出不少灰色的东西。 我捡起一块灰色的小块,放在手里掂掂,“看到了吧,这就是密度大的原因,里面装的都是铅块。” 秦肖玉也拿起铅块看看,不解地问:“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有玄机?” “专业。”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大师。”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其实,我知道的原因很简单,我的鉴宝师父就有一件这种雕像,所以我一眼就知道秦肖玉买的是假的。如果不让她长长记性,下次还会上当。 江湖千当。 当当不同。 秦肖玉说:“那我下次再去淘的时候,就叫上你。” “先别急着转移话题,先做到我说的三个条件。” 她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你想要什么?” 我也像大佬似的点上一支烟,靠在椅子上,“叫我一声四爷,这是第一。” “切!”秦肖玉把头扭到一边,“你觉得我会叫吗?” “不叫没关系,就当我看走了眼。人可以赌,但不能没赌品,愿赌服输。” “说说另外两个条件?” “你连第一个都做不到,我再说十个你也不可能答应半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后会无期。记住,天亮之后,我抓千的钱打到我的账户上。” 我转身就走。 秦肖玉气得银牙咬得咯咯响,“你站住。” 我停下脚步。 其实,我之所以逼着让她叫我四爷,我是在试探。 杨老二说过,海瑞酒店的场子风雨飘摇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使一个场子主要飘摇的原因就是有各种专业老千到场子里赢钱。 赢钱场子不怕。 但老千是影响客源的主要原因。 谁也不会到有老千的场子里去玩儿。 她需要人手。 我耳朵非常灵敏,我听到秦肖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应该是遇到了难题,我趁热打铁道:“你可以去找李天牌,不必为难。” 我再次迈开脚步。 秦肖玉小声地说了一句:“四爷!”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转过身,走了回来。 她脸涨得通红,如果不是有求于我,她会把我吞了。 “秦肖玉,你叫我四爷,代表我们合作的关系正式开始,你是我的金主,你护我周全,我保场子安全。” 莫北北在一旁长长呼了口气。 “说说你另外的条件。” “我要有自己的住处,地方你找就可以,还有车。” “酒店不行吗?” 我摇头,“我不是场里的暗灯,不是给场子打工,有老千砸场子,我自然出手,除此之外,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最后一点,天薪一万,日常开销你负责。” 秦肖玉都开口叫我四爷。 后面的两个条件对她来说就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但我觉得她开口叫我四爷有些太过于心切! …… 饭我一口都没吃,送她们之后,我就回到旅馆,开始后悔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因为事情太过突然,我只是随口说说。 其实我要的这些除了那句四爷之外,另外两个条件还真没什么用。 秦肖玉输得肯定不服气,以后在场里肯定少给不了我小鞋穿。 更重要的是张宇在场子里肯定会给我使绊子。 我好好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才醒来。 胡永吉和玉春楼都不在,我拿起手机,上面有莫北北给我发来的短信,房子已经给我准备好,前面抓千的佣金和这个月的开销已经打到了我的账户上。 我从旅馆的后面出来。 外面下着雨。 不远处,有卖板面的小摊,平时我们都去那里吃东西,可是今天,板面摊前冷冷清清,连个吃饭的都没有。 我以为胡永吉在屋里,也走了过去,顺便给玉春楼发了条信息,让她查一下钱到帐没有,很快她就回了短信:没有。 你回的好快! 我就在银行门口的超市。 胡永吉呢? 他肯能吃饭去了吧。 “老板,来份板面!”我边说边掀开门帘,突然愣住了,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袋。 我刚要开口,就有人重击我的后脑,被套上了麻袋。 龙河南岸。 暴风雨的深夜,闪电如同魔鬼的大手撕破夜空,接着就是一声炸雷。 我的双手被死死地绑住,两个穿着西装的打手奋力地挥动着拳头打到我的肚子上,每一下都像锤子砸到一样,嘴里被人塞着毛巾,我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嗯嗯的叫声。 直到那些人打累了,才停了手。 我也被打个半死,我努力地仰起头,看着一直背对着我的人,有人给他打的伞。他慢慢转过身,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借着闪电的光芒,我看清了他的脸:那个叫发子的人。 其他人包括我在内,就这样被大雨淋着。 看着我已经被打得差不多了,他嗯了一声,有人把塞在我嘴里的毛巾揪了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血就吐了出来,鲜血很快被大雨冲走,闻不到一点血腥味。 他扔掉手里的烟,走到我的面前,弯下了身子,看着我的伤,“啧啧啧,童博学是吧?你以为有杨老二给你撑腰,你就万事大吉了?你更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动手吧。” 我呵呵地笑了,抬着头看着他,“牙镶好了,比那天说得清楚多了。你个王八蛋,竟然暗算我!你把我的兄弟怎么样了?”我吐了一口血。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让你硬让你硬……”打手再次挥起拳头打向我的脸,最后一下重击,我嘴里的一颗牙齿飞了出去。 “想死还是想活,别嘴硬了。”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掏出烟叼在嘴里,后面的打手拿出了打火机帮他点着了烟,他抽了一口,把烟雾吐在我的脸上,“只要你帮把我场子开起来,我们也许能成为朋友,你这样的老千,我敬重你。” 我呵呵地笑起来,“你拿我是三岁孩子,我要是说出来,还能活命吗?” “那就耗吧,你会明白,有时候死比活更幸福。” 打手再次动起手来,每一拳我都感觉我的生命缩短一段距离。 我在等待着,等待着机会出现。 胡永吉和玉春楼肯定会找我,就算胡永吉能够抓住,想抓玉春楼没那么容易。而且我们深居简出,每次都非常小心,而知道我们住的旅馆的人只有几个。 就连南程和南风都不知道。 我想来想去,只有刀疤脸一个人。 他若是知道,杨老二自然也知道。 发子把我抓住,这就说明他早有准备。 有内jian,我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杨老二。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瞬间过,我马上就否定了,他不会出卖我的。 那还有谁呢? 莫北北? 渐渐的,我的身体麻木了,如果不是有人架住我的身体,恐怕我早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发子再次让人停手,信心十足地对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会有人救你来了,你相信我。你能想到的,我都已经想到了。” 听了这句话,我猛得抬起了头,心里也渐渐的明白了。 “怎么?没想到?反正你今天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就告诉你吧,就是秦肖玉出卖你的,他为了一百万美元就把你给卖了……” “放屁……”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看……”他拿起手机,里面有几条短信,我读了一下内容。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一软,架着我的两个人放开了我,我瘫软在地上。 “没人不喜欢钱,其实如果不是有人花钱让我对你动手,我还真不想动你,对方让我要了你的命,可我觉得你还能利用,想留你一命,帮我把场子开起来,我跟你结拜为兄弟!”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大喊,声音却淹没的雨声中。 “你不相信就不相信吧。秦肖玉一走,南家的南程就只能硬着头皮做上海瑞酒店的老板,她一下子就被推上了风口浪类,树大招风。” 我明白了。 暗地里有人要对海瑞酒店动手,发子不过是受雇于人。 我突然站了起来,冲向发子,我要咬掉他的耳朵,不,我要一口咬破他的喉咙,与他同归于尽,我还没有冲到他的跟前,他身后的那个打手冲了出来,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我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地上,溅起一大片水花。 我跪着被人按到地上。 打手回过头对发子说:“发哥,硬骨头,做了算了!” 发子眯起眼,点点头,大声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帮不帮我!” “帮尼玛……” “绑好了,扔河里去。” 我哈哈大笑起来。 打手拿着绳子按着绑好,我再次被装进麻袋,还不忘在麻袋里装上了好多石头。 悲凉。 绝望。 这种被出卖的感觉生不如死,死了以后一切都解脱了。 原来秦肖玉回来就是为了对付我。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发子的电话响起。 “等等……” 发子接过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和他说了什么,他突然暴怒,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喊了一句:“动手!” “砰!”的一声枪响。 接着喊杀声响起,借着闪电的光芒,我看到几十个手持棍子的人正冲我们这里。 发子的人没有丝毫的准备,顿时被打得抱头鼠窜,惨叫声不断。 情况很快失去控制,发子后面的那个人大喊了一句:“不好,有埋伏,快跑!” 两个架着我的人顾不上我,加入了混战。 一个熟悉的身影挥动的手里的甩棍,连续打倒了几个人,大叫着:“四爷,四爷……” 是胡永吉的声音! 那一刻,我笑了,但我只笑了两下,眼睛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永吉,永吉,我在这……”我拼命地大喊。 胡永吉冲到我的身边,割断绳子。 “永吉……” “四爷,什么都不要说了,快走。”他转过头对着正在打架的兄弟们大喊了一句:“抓住刘国发,给我狠狠的打!”说完,他把我扶起,背起我快步离开。 走出大约二三百米之后,一辆汽车停在路边,胡永吉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四爷,上车,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