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血染江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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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初画翻墙而过。 外面是片荒地,我拖着霍霍离开,越拖越远,中间他还被雨水浇醒过一次,我挥起石头又一次把他砸晕。直到闪电照亮了前面的路,一块块黑色的墓碑,是片坟地。 我扔下他,走到墓碑前南看了看,风化得非常严重,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 两棵大树紧挨一起,下面的雨小很多。 我用藤蔓把霍霍死死捆住,让他靠在墓碑上半坐着,拍拍他的脸,“醒醒,醒醒……” 渐渐地,他苏醒过来,看到我,第一个意识就是跑,又是一道闪电,他看到了一块块的墓碑,当时吓了个半死。 拼命地想站起来逃走。 但地面湿滑,他根本站不起来,我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他来了个狗啃泥,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道:“认识我吗?” 霍霍眨眨眼,初画打开了小型手电,他这才看出是我,立刻就不再惊恐,反而是强烈的愤怒,“我x你妈,是你这个杂碎!” 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我让你骂!”再一次揪住他的衣领。 霍霍死死盯着我,冷笑,“你他妈有种,连我都敢动,有种就弄死我!” 我没说话,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攻击,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了手,我把他拉了起来,“告诉我,集装箱里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他还是盯着我,突然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我的脸上,迅速被雨水冲刷干净,“我他妈要是输给你,我他妈不姓霍!” 我松开了他,看着初画道:“我知道有不怕死的,但有没有不怕折磨的,还有待于考证,你有办法吗?” 初画面色冷酷,一脚踢在霍霍的裤裆,他立刻蜷缩起了身子,脸都扭曲了,又被一把扣住喉咙,呼吸困难,但又可以勉强呼吸,初画把他拖到树外,让大雨浇在他的脸上,他无法呼吸,只要呼吸,就立刻被水呛得咳嗽,越咳嗽越呼吸…… 直到他的力气小了,才让他呼吸两口。 如此反复两次,初画再次提着霍霍到了雨中,他咳嗽着挥手,艰难地说着:“我说,我说……” 我呼了口气,“早说多好,就不用受这罪了,说吧。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集装箱里都是赝品?” 霍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缓缓道:“上次吃鬼货,就是我们干的,没想到让你给跑了,后来我打听到你从别人口里知道我的名字,就一直想杀你,可就是等不到机会。南风跟你关系很好,如果突然死了,她肯定要查,到时候肯定真相大白,我们为了吞掉那批货,主动报警,在警察来之前把东西收走,这样就打击了一大片的古董贩子,我们的目的是先霸占海瑞的古玩市场,再拿下风城,扩大到整个省城,一家独大。” 我问:“你的老板是谁?” 他说:“自从上次出事后,天河老板借机把我赶走了,还把消息给散了出来,王八蛋,威胁我,如果我敢把事情说出去,他就叫人轮了我meimei。道上的人都知道吃鬼货被警察端掉与我有关,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我走投无路,就投靠了曲家。曲顺见过贺安红后,就打听到了你,知道你很危险,就决定杀你,这正合我意,在酒店顺曲派的人没成功,本想先放过你,以后再动手,没想到曲家的大管家找到我,想让我再杀你一次!” 我问:“曲家大管家叫什么?” 他摇头,“不知道,都叫他赫叔。真名我不知道。我只接触到一部分核心,也有很多我是不知道的。” 我盯着他,他微微闭上眼睛,“你在说谎!” “事到如今,我没必要说谎。” “既然你已经离开天河,而且道上的人都知道吃鬼货是你干的,为什么你要杀我?你不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儿太牵强吗?” “到现在你都不知道南一华的八大金刚的猎狗叫什么,他叫霍与明,我叫霍与亮,你我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如果不是我弟出事,我不会杀你。” “那你为什么不和你弟弟在一起,要分别在两个地方?” “我们也是被胁迫的,我,与明和与娟是孤儿,十年前,有个人找到我们,通过关系把我们安排到了南家。本来的计划是我安排到南家的亨通,但谁能想到,南旗航在几年前把亨通给了南风,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被请离了。” “是谁这么安排你们的?” “金宝楼的人,他告诉我要找到十二生肖和紫视头。”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得到?” 霍与亮微微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受人安排,如果我不做,我meimei就要死!”他刚说完,我按着他的脑袋往墓碑上撞了一下,他又昏了过去。 雨渐渐小了。 我长长呼了口气,“现在看来,曲家的目的就是要灭掉贺安红,胃口可真大!我们回去,算算时间贺安红已经快到了,一定要想办法不让她接下这批货!” 雨遮挡着我的视线,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再次从围墙翻了进去,躲在角落里。 这才知道,整个大院差不多都被人翻了过来,十几个人在找霍与亮,有人喊了一句:“找到了没有?” “没有。” “霍霍哥跑哪去了,时间都快到了,先不要找了,等着接货人过来,忙完了再找!” 我掏出手机,再次给贺安红打了电话,电话开机,响了几声过后,电话接通,“老弟,有什么事吗?我这边有点儿忙,刚才你给我发的信息我看到了,什么意思?” 我低声道:“姐,你听我说,这批货你一定不能接,曲家挖好了坑想坑死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 “姐,详细情况我来不及说,这批货有问题,全都是赝品,曲家想借机灭了你,你注意一个箱子,编号h620,一定……”我正说着话,仓库外面响起了喇叭声,贺安红到了。 “老弟,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曲顺对你动手,没成功,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放心,走完货,我一定给你出气!”说着,她挂了电话,我再拨打回去,电话又一次关机。 初画有些失望,低声道:“离哥,红姐并不相信你。” 我摇头,“她不是不相信我,是她这些年江湖路走得太顺利,越来越自负,变得只相信自己,我们得想个办法帮帮她。” 有人跑去开门,几辆自卸车开了进来,后面还有辆货车拉着一辆挖掘机。为了运货安全,木箱装上自卸车,挖掘机会挖好盖好,如果遇到检查的,最多也就是超载罚款。 这些货车和装卸工是信得过的人,但肯定不是贺安红的人。 院子亮起了灯,贺安红从车上下来,用手挡着雨,问前面的那个人:“他怎么不在?” 那人道:“霍哥有事离开,把我们留在这,放心,都准备好了,不会出问题,红姐,我们装车吧。” 有人指挥着车倒进仓库,工人开始卸车,卸的另外一辆,我不动声色,红姐鉴宝算不上高手,这并不奇怪,公司的大老板不见得干得了会计的活儿。 集装箱里装的货物不多,一集装箱装了两个平车,挖掘机开始在院子西面挖土盖上。 当卸第二辆的时候,贺安红明显注意了里面的箱子,当工人抬着h620的箱子时,她按了一下箱子,问道:“姓霍躲起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那人有些慌乱,“红姐,都是信得过的朋友介绍的,你不相信我们说得过去,但信不过中间人,您是不是太小心了,没关系,您可以检查,把箱子打开!” 工人就要动手拆箱。 贺安红摆了摆手,“算了。” 我看着十分着急,姐呀姐,你太过于相信朋友! 情急之下,我甩出一张铁牌,黑暗且杂乱,并没人在意,牌划伤了工人的膝盖,他“哎呀”一声,身子一歪,木箱掉到地上,散架了,瓷器片子碎了一地,司机的尸体滚了出来,贺安红指着塑料袋子道:“这里面是什么?” 霍与亮的人支支吾吾,“我……我们也……不知道……” 贺安红的人下车要检查,被她制止,“老四,把车都放这里,带着人走,车我买下了!” 这些人非常听话,工人连同司机上了金杯车,走了。 我佩服贺安红的胆量,居然敢自己留下,她蹲下,掏出刀划开塑料袋子,看到里面的尸体,站了起来,骂道:“x他妈的,金屋藏娇!玩儿花活玩儿到老娘的头上,把霍霍给我叫出来,王八蛋!” 让我想不到的是,霍与亮居然从大院外走了进来,刚才被打得那么惨,这么短的时候居然满血复活,走路虎虎生风。 贺安红看着霍与亮,淡淡问:“霍霍,给我个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运货就运货,还夹着走尸,说不过去吧!” 霍霍知道塑料袋子里不是我,道:“红姐,这事我并不知道,我们这有个伙计装车的时候想藏东西,被我们发现,给打死了,肯定是他们私下决定的……” 贺安红打断了霍霍的话,“去你妈的,以为老娘是三岁孩子。藏尸体也就算了,还他妈全是赝品,想走死老娘是不是?” 霍与亮见事情败露,冷冷一笑,“红姐,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对不起了,反正你早晚都得死,现在死也是一样。放心,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纸!” 贺安红哈哈大笑,“老娘要是怕死就不干这行!” 她突然掏出身上的伸缩刺,轻轻一按手柄,伸缩刺突然弹出,一头像标枪的枪头,前面的那个人毫无防备,贯穿胸口,往回一抽,人就倒下了。 顷刻间,数十个高手围攻着贺安红。 霍与亮功夫却是最差的一个,贺安红毫不畏惧,但明显与这些人相差不少,短短半分钟,贺安红浑身是伤,情急之下,我甩出飞牌,有人突然听到声音,猛得回头,回身一脚把牌踢飞了。 我从暗处冲了过去,连连甩出牌,这些人毫不费力的躲开。 贺安红腹部被一刀刺进,她一手抓着刀身,挥起伸缩刺,划破了持刀人的喉咙,血溅一片。 我和初画加入浑战,我扶住贺安红,大声喊:“姐!姐……” 她捂着肚子,看到我,首先是惊讶,但只是那么一瞬间,她来了一股力量,“老弟,我们一起杀出去!” 我们边打边退,到了车前,我打倒前面的两个人,拉开车门,“姐,上车!” 初画喊道:“离哥,红姐,你们先走……” 但我知道,只要我们离开,初画必死无疑! 贺安红捂着肚子,把手里的武器扔了出去,刺穿了初画身后人的脖子,“你们两个先走,给我报仇!我不怕死,就是死,我也要血染江湖!” 我受到了极大鼓舞,也喊了一句:“血染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