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全明星带货健力宝
新的一天，无数港岛市民刚起床，就发现各大媒体报纸头条，几乎全被一个内容霸占了。 明报，“影坛大亨崛起之路，论赵东淮如何靠两部电影成为影坛一霸！” 东方日报，“这个新界仔很不简单，接手邵氏院线成为影坛新势力！” 九龙日报，“为恭贺老板入主邵氏院线，今日特加印一刊四美集！” 星岛日报，“飓风营救庆功宴，新老交接！” ………… 所有报纸几乎都在讲邵奕夫把邵氏几家龙头戏院租卖给赵东淮一事的，画面……是邵奕夫带着方逸嬅，和以赵东淮为首的一大群影坛大小人物站着交谈的那一幕照片。 无数路过市民震惊，开始吃瓜时。 九龙塘某一百多平房屋内，赵东淮放下电话，表情也多了些玩味，他第二次从弯弯定的车玻璃，已经发货出港了。 有点担心自己从内地找人做事动作太大，引起封杀。 赵导这次一次要了三千万港币的车玻璃，原本还想着要是交易不成，就派人去欧罗巴引进生产线，去内地找老曹投资建厂再卖去阿妹呢。 没想到这件事，没受什么阻扰。 当然，车玻璃交易过了这一波，估计下次再想有大动作也不容易了，是该做更多准备了。 上次一千万的货最后入手六千万港币左右，这次三千万的账搞完都快变两亿了，这种膨胀规模，可不是一般的夸张。 再想在内地建一个大型车玻璃厂都轻轻松松。 无非实业，实业有好有坏。 好处是跟着你吃饭打工的人越多，你影响力就越大，坏处是赚钱来的有点慢。 赵东淮还在思索，电话又响了，鹏城九龙日报分社打来的，“老板，两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赵东淮失笑，“说。” 分社总编马上汇报，“一個是招募的影院相关人才到位了，办完手续今天就能入港，另一个是我请人去了佛山三水，谈了谈老板你说的合作……” “一千万港币入股成立合资企业，您占49%！并且以后成本价、优先无限量供货港岛，由你独家处理在港、濠江、弯弯、南韩、岛国各地销售事宜。” 赵导大喜，“好，办的漂亮，我马上准备钱，然后派正式律师财务和部分管理团队去做事。” 这都1984年了，他惦记健力宝也不是一次了。 伴随着今年洛杉矶奥运会的开幕，一个个华夏健儿在奥运舞台上夺冠，东方魔水健力宝也开始一步步爆发它的魔力。 84年诞生，第一年销量才300多万人民币，第二年一千多万，86年销量破亿元，87年销量破两亿、直到80年代末一年销量五六亿。 初期的健力宝可谓困难重重，李老板是个公有企业三水酒厂厂长，从没做过饮料，看到可口和百事的易拉罐饮料，才萌生做饮料想法。 得知粤东体科研究所正在研究功能性饮料，就跑去想合作了。 从1982年开始研发，直到84年4月健力宝才最终定档，三水酒厂、省体科研究所、羊城市食品工业研究所等合作搞出来配方。 刚研发成功时，那些小单位根本用不起易拉罐生产线，就跑去找百事可乐求代工……生产出了第一批健力宝易拉罐饮料。 送了200箱给奔赴洛杉矶的奥运健儿团队。 等奥运大赛开始，华夏女排们经常在闲暇时刻喝健力宝，经过新闻报道，东方魔水从此声名大振。 也开启了华夏民族品牌的腾飞之路。 脑海中记得健力宝这事，赵导……捡钱为什么不捡？现在投个一千万港币能在合资饮料厂里拿49%？别说49%了，两三成都是赚，只要搞定港濠弯、南韩和岛国独家代理销售，能有稳定货源。 那就太赚了！ 当然，最多也只是49%了，在1986年之前，大陆之外的资本过去投资建厂，都是合资模式，86年开始才出现外资独资。 他不会等奥运爆发才去卖饮料赚钱，太慢了，只要佛山那边能把健力宝成箱成箱拉过来，他随时可以变现卖钱。 他有平台！有平台、有大把大把优质明星，有优质商品，你要是在不知道怎么赚钱那就太不应该了。 报纸上多砸广告轰炸，请张帼荣、刘德桦、周闰发、关家慧、何情、胡慧中等人代言乃至主推这一款饮料，全明星带货。 那就是捡钱。 目前的内地，不管各种可乐还是健力宝饮料，都很廉价，比如天府可乐、崂山可乐之类，两三毛一瓶，可口和百事卖四毛，这都是指终端零售价！ 生产成本？基本一瓶饮料成本才几分钱。 但在港岛，可口和百事都是一块八港币一罐，超市打折促销才卖一块五或一块六。 几分钱人民币一罐成本、加上易拉罐成本再凑凑，给你算一毛多钱人民币生产价，以现有汇率也才港币的两三毛。 各种交点税什么的，拉来港岛和可口百事挂一样的价位。 众多大明星力推，这怎么不是捡钱？港币两三毛到一块八，多大利润？ 抛开各种成本税收，一罐赚一港币，一天卖十万罐就是十万港币，至于能不能卖十万……别闹，看后世脑残粉为了支持爱豆，哥哥jiejie们，多少钱不能花？ 何况只让你们每天喝一罐饮料来支持偶像？ 这年代的追星族一点也不比后世含蓄，为了程龙闹自杀，天天从岛国飞来堵程龙的女粉丝遍地都是。 港岛几百万人，赵东淮在电影里打广告的能力，手握众多优质偶像，一天不捡个二三十万，只能卖十万罐，才捡十万，那就是白瞎了这个大平台！ 投资一千万去入股健力宝，他不指望两年后健力宝在内地销量破亿时分多少钱……自己造星能力那么强，不能变成钱就是浪费。 第一次拍新世界，明知道制衣业会随着新款服饰爆火而能捡钱，他没时间和精力跨行业搞太多，现在也知道随着他的各种动作，弯弯可能遇到阻碍，被封杀电影什么的。 连车玻璃贸易也可能受影响。 那么自己去内地建玻璃厂，以及从其他行业搞回来损失，都是必须要多手筹备的了。 和健力宝的好消息对比……招聘的影院管理人才到位，也就一般般了。 他一月九号就和邵大亨谈好了租院线，开始安排人在内地招募干将，这都25号了，招好不是应该的么？ 反倒昨天晚上，邵大亨就把院线交给了他，有点快，当时邵大亨说要准备一两个月的，到昨晚才半个月。 不过，邵大亨整理邵氏十多家院线，折腾一两个月的话，优先处理四家龙头戏院的事务，半个月搞定也正常。 又夸了鹏城总编两句，他笑道，“说吧，坏消息是什么？” 总编这才狼嚎一声，“老板，快加派人手吧，或者你让我就地招募，我们这里看稿子快杀疯了！” “你是不知道，听说第一笔一万港币稿费刚汇去给两位老师，当地文联作协领导都住在他们家催稿了，为了创汇，那些领导也拼了，恨不得让他们日写万字的。” “消息进一步扩散，我们一天收的信件稿子，一辆卡车都拉不完！” 赵东淮都忍不住“卧艹”了一声，日收信件一卡车拉不完？ 文联作协领导住家催稿可还行？ 1984年创能随意自由兑美刀的港币……还真是有搞头。 ……………… 两天后。 当刘德桦和周闰发一起抵达赵氏影业大办公室，看到正迷糊着的关家慧和何情几女，桦仔果断灿笑着鞠躬问好。 赵东淮抓出两沓子合同，“阿发，桦仔，别说我有好处不便宜你们，这是推广一款新的运动饮料合同，签了吧，以后就等着捡钱吧。” 原历史上要到4月，两个多月后健力宝才最终定型，但那是各家缺钱，一个李老板经营酒厂还可以，但一年赚几万有戏，攒多年能攒几十万也有可能。 其他这研究所那研究所的，公家单位对这投资很少，更大原因还是为爱发电，有研究员想填补国内运动型饮料空白才做事。 赵东淮突然砸一千万港币去搞合资企业，砸那么多钱，还只占了49%，以及要求独自负责港濠弯、南韩、岛国的一切营销收益？这简直平地一声雷，能让比酒厂大多了的班子动起来的。 就像一万港币预支稿费丢过去，这才多少钱？一千多美刀，就能让文联领导住作者家里催稿了。 八十年代初中期你能创汇，真是英雄！ 这情况下，为了一千万港币，为了和赵导这大投资商拉好关系，多的是人去健力宝那里帮忙。 帮忙的人多了，研发肯定就加速的。 不用等到4月，赵东淮就能拿到属于他要求的健力宝了。 他投资的钱也搞了一条易拉罐生产线的，其他才是港币现款。 等他的健力宝到了，不要找什么超市，用九龙日报铺满全港的报纸佬渠道推销就行。 大不了告诉报纸佬，你每卖一罐健力宝，我分伱一毛钱，别觉得钱少，十罐就是一块，一百罐就是十块……然后，有单独的健力宝，有印着阿发、华仔、张帼荣、何情等人头像、照片的健力宝包装？？ 配合报纸一起卖，粉丝们买的才会更开心。 只要不是一心想着吃独食，到了赵东淮现在的地位，全明星阵容带货真不难，再说龙头戏院每天上映各种戏，卖可乐爆米花是卖，卖健力宝又怎么了？基cao。 伴随他的话，阿发接了合同，嬉笑，“赵生吩咐，我们自然照办，不过捡钱是怎么回事？广告代言？” 赵东淮吃新世界红利，新世界2和飓风营救各自拿了丽新集团200万港币投资，周闰发的代言也很顺利，代言费不少，就挺轻松拍几组广告而已。 关家慧这时开口了，疑惑道，“淮哥，卖一罐普通健力宝我分一分钱？卖一罐独属于我的个人款健力宝分一毛钱？这得卖到什么地步才能攒钱啊。” 赵东淮，“……” 他有点不想解释，又觉得家慧送水挺辛苦的，昨晚还吞吞吐吐，千变万化，喝勾芡汁也挺卖力，算了，“这得看你的魅力，你要能日销一万个人罐，就是1000元，日薪一千！” “随着你越来越走红，粉丝越来越多，日销两万个人罐就是日薪两千元。” “一罐一块八，全港不算黑工黑户500多万人，你要是最终日销2万罐都做不到，只能证明你不红。” “这是快销品，懂么？年轻人一天不喝几罐可乐，还叫年轻人？我希望你们联手，能把喝可乐的风尚改成喝健力宝。” 他给明星分红，以及报纸佬分红，都是折算在成本内的，毕竟港币生产成本两三毛到零售一块八，不分出去一部分大家也不用心啊，当然，港岛卖是这赚法，等打去弯弯、南韩、岛国利润肯定降低。 不只是交税，他在那些地方也没有遍布全港的报纸佬的销售体系，但降低，赚的依旧不会少。 关家慧惊呆，猛一听好厉害？！ 日薪一千两千，可比合同上说的卖一罐分一分钱或一毛钱更容易理解多了。 “那岂不是，现在九龙塘均价700多元一尺，我要是日销1万罐，一天就买一尺多房子？？嘶……” 关家慧这样一解释，别说她自己震惊了，刘德桦和周闰发也是震惊的不像话，艹，这么暴利赚钱的么？要是能稳定推广这饮料大卖，他们的财富都是大爆炸啊。 内地阿杰主演电影，一天一元薪酬，刚从tvb出来的刘德桦也不会好太多，一个月薪水才两三千块，那还是指83版神雕爆红后。 卖汽水，日薪都有希望几千元？啧，简直让人想疯。 赵东淮点头，“外面抢着收集你们一期期彩照画报集的，原本几毛的一份九龙日报报纸，溢价几元、十几元收购的比比皆是，你们以后可以单独出健力宝合集嘛，不直接卖。” “号召粉丝多买饮料，比如喝几罐几十罐兑换，或者来个开盖有奖，奖励是画报写真，再如开盖有奖，拿签名版唱片。” “随便营销一下，你们在港做不到一天卖2万罐，真是扑街过气明星实锤了！” 这些明星若为了赚钱发狂，那赵总赚得才更多，要是每人日销2万罐，明星多了。 按他这个总庄日销三十万罐，直接日捡三十万港币，抛开黑工黑户五百多万人的全港，一天喝不了30万罐健力宝？ 内地每送来三十万罐，每罐三毛成本价那也能拿九万港币，这是能直接换美刀的，细水长流啊！ 就这创汇，能让粤东上下一路绿灯。 这还是港岛，等进军濠江、弯弯、南韩、岛国市场更广阔多了，就算去那些地方各种税收交的多，赵东淮能赚的依旧不少。 至于一旦爆卖会不会有走私问题，大把人从鹏城走私健力宝来港？肯定会有，但问题不大，他不只是港商，健力宝大股东之一，还是报业大亨、影坛大亨，叠buff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这里面合资企业占49%股份的大股东之一，都没传媒大亨有分量。 控制住大头，小规模走私什么的，到了港岛想卖赚钱，就是赵东淮范围内打击了。 赵东淮在一群人极大的懵逼茫然中，看向阿桦，“桦仔，你练歌怎么样了？等电影正式开拍，我都打算让你和阿荣一起唱新歌了。” “就算你唱功暂时不行，由阿荣带你飞，你也得飞起来！” “我拿的歌是和阿荣那首单曲大卖一百多万张的iwant一个水平的，你要太拉跨，可就严重拖后腿了。” “她们几个我期望不大，假唱修音什么的也无所谓，对你，我还是抱有期待的。” 初期的tvb训练班也教舞蹈、歌艺，只是没有专业歌星受的指导更深，演而优则唱也是圈钱快车道，桦仔1980年就入训练班了。 他原本也是85年加入华星发首张专辑的，现在都84了1月底了。 刘德桦，“啊？！” 懵了一下，他惊喜的有点手舞足蹈，“荣哥带我？这……这……” 这就是天上掉金砖了！ 第一部新世界还是谭永麟带阿荣飞呢，飓风营救阿荣单飞，第三部孤胆特工阿荣带桦仔，优良传统啊。 tvb是造星基地，赵导的赵氏就是腾飞舞台了。 进入84年了，赵东淮都打算年后开始，全方位腾飞的，为什么是年后？今天农历都腊月25了。 前天北小年晚上，最佳拍档女皇密令、少林小子、铁板烧等纷纷登陆午夜场，昨天南小年大规模开战。 这过年的几天，不只是各种商业布局，多招导演准备建组，也是要整合院线的，他刚拿下四家龙头戏院，要去拉拢其他中小戏院，以入股形势，他当董事长，其他影院占股分红来做事。 忙完都春节后了。 新世界2全线连映？杜琪锋都等……杜sir情绪稳定。 ……………… 春节一晃而过。 大年初五之后，赵东淮用内地聘用的影院管理层，加港岛招募，以入股形势拉拢十多家中小院线加盟，组合了赵氏院线。 大年初六，没有午夜场的铺垫，以四家龙头戏院为主，赵氏全方位上映新世界2。 宣传攻势当然早在年前就开始了，九龙日报天天放广告，还和东方日报互喷起来，就是他和马成坤电话聊天，谈了一波炒作舆论，东方系报社开始狂喷，世界上任何续作扑街率都是九成以上。 一个个花钱请的媒体影评人，都在全方位各角度开喷。 九龙日报当然也有人为新世界2正名呐喊了，阿发、阿荣等明星都在报纸上开了专刊，各种发声呼吁影迷。 然后东方系继续喷阿发演技烂，运气毒等等……喷张帼荣除了卖靓一无是处，喷他不好好唱粤语歌跑去唱英文歌是不走正道。 专搞歪门邪道。 炒作嘛，黑红也是红！ 两个报业大佬指挥手下在报纸上狂喷，也算是让全港市民过了一个很欢乐的新年。 因为炒作，喷的最精彩的时候，两家报纸日销量都各自提升了一两万份，还有一些周闰发和张帼荣等人的粉丝影迷，跑去东方日报大厦前，埋伏着准备丢影评人臭鸡蛋之类。 比如黄伟明！ 黄伟明改天就在报纸上强烈抨击这种行为，还放言，除非金公主和嘉禾院线被人放了炸弹，否则新世界2公映，不可能取得好成绩。 要是新世界2能在春节后压下嘉禾、双南、金公主里面的铁板烧、最佳拍档女皇密令、少林小子等片的上座率，他就去尖沙咀果奔…… 吃瓜市民越发激动！ 老黄本身的确是个知名影评人，兼资深记者，当初新世界1上映，那是坐在金像奖开创者舒琪和陈柏笙后排各种聊天准备开喷的。 那次他没有喷的机会，这次？还没上映就开喷？闹市果奔？ 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哦，好像记得当初飓风营救上映，就有人说幕后花絮里拍到了某弯弯大哥机场天台果奔？ 那次没看到。 现在呢？？ tvb一些新闻节目都开始加入进来，讨论这个果奔的效果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旺角龙头戏院三楼大办公室，赵东淮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还不到上午8点，第一场都没正式放映，就有大量观众或三三两两，或拖家带口来买票，进场。 他的表情很开心。 曾经模拟器里，自己刚接手院线被人造谣有炸弹，害的普通观众短期不敢来看电影，导致前几个月展开不顺。 但老黄在报纸上公开喊着除非金公主和嘉禾被人放炸弹了，他在顺势引导一下，舆论炒作一下，什么影院有炸弹之类的消息自然成了乐子。 现在，你走上街对人说哪个戏院有炸弹，对方思维也会直接偏移到黄伟明果奔上……不会当真的。 再说为了维持秩序，每家戏院他都请了军装加倍巡逻，还有什么蛇仔明、巴闭、小霸王、肥蛇等赵氏影业临时工、编外龙虎武师和演技指导老师们做事。 媒体配合那么多各种人群吹风，有人在想出阴招也没那么容易。 笑过后，他举起香槟和一侧的马成坤碰了一杯，“老马，黄先生拿了多少钱，才愿意接果奔的戏码？” 马成坤大笑，“三万块而已，大不了凌晨一两点无人的时候果奔一下，拍个模糊照片就行了。” 这对比两家报纸互相炒作，炒起来的热度，刺激起来的销量而言都是小儿科。 你不会以为报社是靠一份几毛钱的销售额盈利吧？销量高，全港第一，那招商广告就能赚来海量利润，这年代多少公司招聘信息，都是刊登在报纸上的？ 楼盘广告之类更不用说。 对比广告盈利，就是真把报纸免费派发都不亏。 说到这里，马成坤颇感无言的重新审视赵总，找他做戏故意去黑新世界2，再互相狂喷狂骂把这部戏的热度吵起来，吵得人尽皆知，吵得阿发、张帼荣乃至万子良等人的影迷们都开始为偶像愤愤不平，心里憋着一团火想搞事。 眼前这后生仔做事真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感觉两人随手做场戏，起到的效果可能比阿发等明星们狂跑十几个电视节目通告都更有效。 而新世界2呢，妥妥的原班人马，除了女星大换阵容，从台前到幕后都是原班啊。 赵东淮喝了口香槟，“3万果奔，不贵，下次让他表演倒立拉米田共……” 马成坤，“？？？！！！” 马老板的脸都渐渐有些扭曲和滑稽起来，他听错了吧？那玩意能倒立？？你别以为他读书少，就可以随便骗他啊。 电影炒作方式都这么别出心裁的么？你是怕二部割裂感太强，用这种烂招骗群众？ ……………… 影院内。 当第一场新世界2正式开映，秦沛扮演的韩琛在万佛寺祝各位长官在警察部一帆风顺的画面展开，特写镜头也展现了周闰发几次。 上午场就有八成上座率的旺角大戏院内，很多人都是有点迷糊。 “哎，这不是第一部里的扑街姜督查么？” “不对啊，姜督察怎么没死？好像还成了社团大哥？这第二部是前传？姓姜的也在社团当卧底？” “噗，这些社团在也混的太差了，西装都买不起。” “就是，和第一部比起来，逊爆了！” …………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响起，观众们有点迷糊，但韩琛开口就是五年前屯门大兴村，停车档什么的，都不用多做解释，港岛市民都知道停车档一般都是扑街大佬带小弟们做生意的地盘！ 然后秦沛一脸灿笑着说开张还不到半个月，每天平均被人扫荡一点三次，一年死了六个兄弟…… 这些扑街短袖男，才是和港岛社团接地气了。 当然，没喇叭裤、没爆炸头，没花衬衣，都是简单牛仔裤、黄白灰短袖等等，发型，虽然阿发染了黄毛寸头，但依旧帅气，干净。 议论纷纷中，和第一部剧情完全不连，观众们观影热度还在的，谁让第一部太成功了呢。 阿发的泛亚成哥都压下上海滩许文强热度了，成代表作了！ 一部里的王者归来，接受众董事膜拜的名场面太爆炸。 这第二部就算开篇剧情不连接，不搭，还是这群人，就够了，情怀党也是很强大的，多少续作因为换角被接受不了而扑街？ 讨论着，议论着。 当剧情继续，阿发扮演的刘建明突然加入警队，穿着警服受训……高帅酷的能帅不少观众一脸血，顶着阳光在警校里赤上身练枪都充满了荷尔蒙气息。 画面闪切，曾江扮演的黄志诚开始和警校教官招募卧底，招了万子良扮演的陈永仁，以7149编号被开除。 陈永仁真的加入了社团，街头闹事，砍杀，开片，厮混。 反倒刘建明各种入警，上位，考升级试。 镜头来回切换中，影院再次哗然。 “艹，完全和第一部没关系，这回我成哥是黑道派去警队的卧底？黑警？艹，厉害啊！” “我倒是想看黑道卧底卧成警队高层了，绝对燃！” “论卧底，我就服发哥，第一部新世界警队卧底成社团龙头，第二部戏社团卧底当警司，还是一哥？” “你们要敢拍社团卧底成警司，这部戏我绝对吹爆！太帅了，太狠了！” ………… 旺角大戏院里，开篇之后，真是有人迷茫，有人皱眉，但是看清了故事脉络，人物身份背景等等，又有大量阿发的粉丝们靠自我脑补高朝了，没人脑补怎么办？托先喊起来啊。 警队卧底成全港社团大龙头是一个传奇！ 堪称卧底届最强。 但续作里若是社团卧底在警队一路高升，当老大，那又是另一种传奇了。 各种激烈讨论中，故事继续，几年后陈永仁和刘建明在音像店偶遇，这对当年的同学谁也不认识谁了。 不过刘建明是华丽的西装仔，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反观陈永仁还是皮衣牛仔裤，颓废和混混气息比较浓郁。 直到陈永仁要去天台见卧底计划的上司黄志诚，才从皮衣换成了和新世界一样帅气的西服，两人接头……当那句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的经典台词一出。 影院里到处都是爆笑声。 还有很多人喊着电梯战神我青哥不行了，和一部里阿成对比太衰了。 看到这里，叫骂声很少，一部严肃的警匪戏反而笑声不断，只能说是一部效应太强，原班人马组成另一个故事，反差萌和反差效应太大。 警方布局抓韩琛的大戏展开。 都是西装革履的便衣组多组合作，层层包围布局，这个时代还没有大哥大，但韩琛的座驾已经配上了车载电话，办公电脑……也有。 刘建明找机会给韩琛发消息被中断，最多委婉提醒一下韩大毒枭，一场精彩的警匪较量持续到最后，依旧是刘sir通过电脑发bb机传呼，发出了至关重要的“有内鬼，停止交易”信息。 这年代bb机没汉显，但能显示12345之类数字，固定数字代码有固定含义，这是对毒枭发的，毒枭和黑警……当然不需要发大众款数字信息。 反正韩琛一看到这串数字，就明白了是刘sir告诉他有内鬼，大屏幕额外字幕。 （ps：还是先放在中午12点更吧，毕竟大家从开书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时间点，哪天扛不住码不出来字，再说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