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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床上把婢女指jian到潮喷,倚春阁解锁新人物

    床头上放置着新妇的规矩盒子被青妩带了出去,里面放着药油,闺尺,玉势等几个小物件,不过如今新郎不知去向,这盒子也没了存在的意义。

    况且,江知浅并不觉得,里面的东西有朝一日会被用在她身上。

    朝朱和青妩,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都是侯府家生子中,数一数二的美人。

    外人不知道的是,她早早就和父亲坦言了自己的磨镜之好,朝朱和青妩同自己在未出阁时,便已经行过鱼水之欢。

    此刻朝朱衣衫将褪未褪地躺在正红的喜床上,衣带拢着一对朱砂落雪,大大方方地带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双峰。

    她家小姐常年习武,手指修长,手上带着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薄茧,前戏调情时,能将自己一把拢住,做那事的时候,即便什么物件都不用,只凭一双漂亮有力的手,便能将自己玩得喷水,喘叫连连。

    江知浅见她如此,从善如流地伸手摸了把她柔软的胸脯,反手一巴掌将它抽出rou浪,惹得朝朱瞬间娇喘连连,江知浅含雪搓朱,揉着她被抽出掌印的奶子,亲昵地笑骂着逗她玩。

    “青妩不在,便没人能管住你发sao了?”

    提起陈年旧事,朝朱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羞恼地唤了一声小姐。

    那时江知浅还没出阁,朝朱初尝情事便不知节制,得了空便勾引江知浅要,有一次江知浅在处理账簿,哄着她晚上便顺了她的意,于是朝朱便藏在桌下,不时钻进她的裙底亲吻她的脚踝和小腿。

    结果被进来给江知浅磨墨的青妩捉了个正着。

    青妩比朝朱年长几岁,因着主人年少管家,怕底下众人欺主,阳奉阴违,平日里最重视自家小姐在府中的威严,无视朝朱可怜见的讨饶,说什么也要让江知浅好好罚她。

    于是那天青妩执尺,朝朱衣衫撩到腰际,上好黑木做成的戒尺第一次用在她身上,本着错在哪便罚哪的选择,江知浅罚了她掌嘴十记,而青妩做主,三十戒尺尽数责在她的臀部和阴户。

    朝朱是江知浅身边的一等侍女,素来得势,第一次受了主人的罚,还是由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僚动的手,青妩朝朱皆是从小习武,下手自然轻不得,朝朱一对雪白屁股被打得几乎破皮,阴户也高高地肿起来不停地流水,却因为好面子既不好意思大声叫出来,又不舍得咬自己用小姐赏的料子新做的衣裳,只得一边撅着屁股挨打一边掐自己的手臂,把手掐青了也没用,最后被戒尺硬生生地被打得喷了水,新做的衣裳还是被弄湿了。

    亲手惩罚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奴婢,江知浅的威名从那之后一下子便立住了,再后来她替母亲管理府里的姨娘们,御下极严,府里上下无不对她敬畏。

    想起这件事,江知浅笑眯眯地将手探到她下面揉了一把,摸到一手湿漉漉便没再晾着她,修长手指没入花户,朝朱的眼神一下子便涣散起来。

    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朝朱看着身着一身红色薄衫,伏在她身上,同样喘息,同样目光迷乱,却衣冠楚楚的自家小姐,在被cao得喷水的前一秒还在迷迷糊糊地想,这好像是小姐的婚床来着。

    第二日朝朱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动了动身体便只觉身上一阵酸痛,江知浅已经练过晨功,狐狸眼尾充满了餍足,正容光焕发地任青妩替她挽发,正和青妩说着话,对着铜镜看着她的眼里充满了笑意。

    “奴婢出去打听过了,姑爷确实是个家世清白的好儿郎,此前从未出入过勾栏瓦舍,也没有其他不良的嗜好。”青妩说着,见江知浅一直在看她,话锋一转。“不过听说姑爷先前,身边有一个苦恋他的远方表妹,同姑爷在梧州,也算是青梅竹马,虽说姑爷看起来对她并无他意,只是……”

    江知浅见她为难,便追问下去。“你不必顾忌我,只说来便是。”

    “只是听说那女子如今不知道从哪听来姑爷结了亲,竟不远千里从梧州往盛京来了,约摸着再过十日左右便到了,我只用心的女子一来便要往我们这来,姑爷不在,奴婢担心夫人为难。”

    “有什么可为难的,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她。”江知浅随手折了支瓶中的幽兰,送到青妩发间。

    她身为侯府嫡女,又恶名在外,什么胆大包天的女子敢把麻烦找到她这里来,怕是活腻了。

    青妩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浅浅一笑,换了个话题。

    “府里的账奴婢都让婆子整理了出来,府上的人都很乖觉,都说全听您吩咐呢,账本和库房钥匙也都在奴婢这,只待您过目了……至于三小姐,二姨娘说承蒙您挂念,三小姐很想您,也很想写信给您,只是她还识不得那么多的字,又不肯让旁人代劳,侯爷不许她来找你,这几日急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非要给您写一封信来呢。”

    “让她来啊?父亲为何不许……”话刚说出口,江知浅便意识到了什么。

    她现在在世俗眼里算是段家人,她和段云飞又都身负皇命,月晚来了,反倒对她不好。

    至于父亲,他是个直肠子,他想不到这么多,不让月晚过来估计是母亲的意思,母亲不知道段云飞不在府里,怕是担忧自己和段云飞没有感情基础,月晚又年轻美貌,会破坏她的婚姻。

    想到这,江知浅叹了口气,即便二姨娘母女这么多年来谨小慎微不争不抢,母亲还是对二姨娘的事耿耿于怀,连带着对月晚也不甚待见,只怕自己嫁出去之后,她在府里的日子便越来越难过了。

    随即便吩咐青妩给府里的其他孩子准备些礼物,又亲自从皇帝的赏赐里找几件雅致的,让她一并送过去。

    “要奴婢看,若是夫人对姑爷无意,让三小姐嫁进来做侧夫人,能陪着夫人,让夫人开心是好的,不过朝朱知道,夫人一定舍不得。”朝朱从床上下来,对自家夫人宠爱meimei的行径,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在朝朱和青妩的眼里,说三小姐江月晚是夫人的眼珠子也不为过,只不过夫人一面对三小姐,常常关心则乱,词不达意就是了。

    不过她们也确实也很喜欢三小姐,因为她知恩图报,并且确实一心想着她家夫人。

    只是三小姐长大以后,对小姐的态度有些奇怪就是了。

    谁知朝朱这话一说出来,江知浅脸上的笑意便淡了。

    她轻轻晃了晃羽扇,默了片刻慢悠悠地说道。

    “我捧在掌心里的meimei,也敢让她做妾?有谁敢抱着这蠢念头胡搅蛮缠,我便活剐了那不长眼的东西,免得他日后祸及家人,灭门抄家。”

    江知浅声音轻柔好听,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青妩抚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她知道这是夫人动怒的前兆,她也心知肚明,这件事如果真的发生了,她家夫人只会做的比这还过分。

    朝朱心里咯噔一声,说错话了。

    好在青妩又适时地解了围,说是替夫人准备了当下最时兴的男装,稍作装扮,定能让“姑爷”成为盛京女子念念不忘的儿郎。

    江知浅回过神来,看着侍女呈上来的银白色男儿衣袍,嘴角扬起了笑意。

    段云飞是吧,人都没见着就敢给她留了这么大个烂摊子,这就让你知道放本夫人鸽子的代价,流连勾栏瓦舍,皇帝就算知道在演戏,象征性罚罚你,也够你喝一壶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倚春阁,虽不像群芳馆那般,是盛京最大的瓦舍,却是个传递消息的好地方。

    一旦有那手上不干净的高官,出入了这里,消息便总会像长了脚似的飞出去,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只有像江知浅这样的少数人知道,倚芳阁,就是皇帝手里的生意,来这里,就相当于把一切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她是要给段云飞立人设,却不想给自己也惹上麻烦,既然是做戏,一来给皇帝卖个好,让他知道自己不仅认真做事,还特别乖巧,二来皇帝明白了她的意图,不仅能给她提供一些庇佑,也能配合她顺水推舟,让消息跑得更快些。

    她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来的很早,倚春阁还都是些听曲的散客,江知浅在老鸨的指引下走上台阶,因为想得出神,没有看到有人朝她撞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柔软的身体已撞进怀中,一阵玫瑰甜香已然涌入鼻腔,那女子惊慌地抬起脸。

    一双含情桃花眼的眼尾,勾了一朵别致的青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