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gb】当海之魔女捡到被遗弃的豹豹(hc)在线阅读 - 9狱卒多人/认主/精神崩溃

9狱卒多人/认主/精神崩溃

    那一日初见并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莉莉安娜也深知她和王国的将军不可能好好相处,只是如果对方能早点服软,她也会省去不少麻烦。

    回到家里,迎面便撞上了出门的父亲,她赶忙牵起裙摆低头。

    “父亲大人,我……”

    可是傲然的莱昂公爵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就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大步离去,父亲的身后是优秀的辅佐官和他的侍卫们,所有人都没有给她多一点目光,那黑压压的队伍像是轮流踩在她胸口,叫她难以呼吸。

    等到那支队伍终于离开了,她抬起头近乎脱口而出想要呼唤自己的贴身侍女,却忽然想起,那个唯一会等着她回来的,唯一会照顾她、安慰她的女孩,也已经不在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为什么,明明继承了同样的姓氏,父亲就不愿意正眼看自己一眼呢?

    是因为没有成为冷厉果敢的人,因为没有成为让父亲也能骄傲的狮子?

    那是不是做好了父亲交代的工作,就能得到父亲的认可,这个家族的人就会看到自己……就会,愿意分给她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的爱。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过去,梦中的她没有朝女仆挥出匕首,她哭着奔向了第三监狱,狱卒按住了那个男人,她割下他的耳朵,那个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紧咬着牙关用饱含憎恶的目光瞪着她,她被吓到了,被人搀扶着出去,失魂落魄地捧着那血色冲回家里。

    但是仪式已经结束了,父亲也已经离开了,她脱力地倒在女仆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牢狱中,隔着冰冷的铁杆望着眼前荒诞的一幕。

    考虑到她是尊贵的公爵千金,名以上是拷问官,却并不让她亲自动手。她只是下达了令对方三日不能睡觉的指令罢了,下面的人执行的非常出色,总会在他精神稍微脆弱一点的时候,就一盆冷水将人狠狠泼醒,再用生了倒刺的鞭子狠狠鞭挞过腰腹和腿根。虽然那个人总是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但目光却日渐涣散下去了。

    于是他们等来了他精神的临界点,狱卒长拎着他的长发把他侧身按在地上,他刚欲挣扎就被两个狱卒按住肩膀和腿根,其中一个动作粗暴地掰开了他的大腿,一巴掌拍在臀rou上。

    他闷哼了一声,被铁链缠得结实的尾巴下意识高高扬起,那铁链上的深青色光芒骤然大亮,刺骨的雷击打在敏感的尾骨换来那人的一阵哀嚎,那人大笑起来,拔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刺入后xue。

    没有经过任何的扩张,只是被狱卒掰开了双腿,男人濒死般的挣扎起来,手脚上的铁链也发出同样的光芒,尖锐的痛苦刺入了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入早已黏腻成片的发缝中。

    狱卒长捏着他下巴逼他趴在地面扬起脸,另一人配合的抓住他的耳朵,扯起他脖颈的铁链迫使他扬起脸,被拔去尖牙的猛兽被贯穿喉咙,连悲鸣的权利都被剥夺。狱卒长叼着一根半燃的烟头,jian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贱狗今天连话都不会说了,看来是想要的紧啊?”

    于是他们一同哄笑起来,男人口中的阳物抵在喉咙中,他被扯着头发一次又一次被迫纳入。身后的狱卒扯着他的尾巴,发出忘我的喟叹,哪怕是身体在日复一日的灌药中不自觉升起别样的快感,疲惫的神经也早已支撑不下这样的刺激。

    他只能随波逐流的在一波波起伏中放弃了挣扎,涎水顺着狱卒长的浓精一起溢出唇角,狱卒长不满地捻起燃尽的烟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发出噗噗的声音。疼痛激起身体又一阵下意识地战栗,后xue收紧夹得身后的狱卒也xiele身。

    然后他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狱卒长起身提起裤子,向旁边的狱卒吩咐了两句,下一波人马上补上了位置,扯下来的狱卒满意地提起皮鞭,一鞭鞭抽在男人泛红的皮肤上,勾起大片血rou翻起。

    他的前身被束具堵住,早已在疼痛和快感中高涨,狱卒捡了一块烧红的烙铁过来,guntang的铁身碰上脆弱的性器,他们终于撬开了他的嘴,听他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叫出声来,直到声嘶力竭。

    这场单方面的凌虐直到下半夜才落下帷幕,离开前狱卒长曾向莉莉安娜请示,而她却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是叫他们都去休息。

    于是心满意足的男人们离开了,留下一个挂满白浊,伤痕累累的残躯,和一个失了灵魂的空壳,在这冰冷的黑暗中对视。

    可即便是如此,莉莉安娜的身边仍然挂着一盏烛光微弱的提灯,那是这散不开的浓重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源。男人侧躺在那里,目光近乎无法聚焦,只是本能地追逐那点光芒。

    为了方便动作,狱卒们拉长了铁链的延伸范围,给了他像烂泥一样趴在地面喘息的机会,痛苦从全身每一块肌rou升起,冷意刺入了骨头中,和近乎叫人崩溃的疲惫对抗。他几乎花掉了所有的力气才支撑起身体靠在身后冰冷的墙上,半垂着眸子望向那点灯火。

    他看着灯火旁的莉莉安娜,舌头麻木地近乎说不出话。

    可那夜色太过寂静,莉莉安娜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哭什么?”

    “什么?”

    她愣住了。

    “我说……”

    他歪了歪头,像是在寻找一个舒服的支点。为了能听清他的声音,莉莉安娜起身走向他。

    “我说被他们cao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她惊慌地抚上脸颊,冰冷的液体让她触电似的放开了手,这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他轻笑了一声,那笑意中她感受不到任何的情绪。

    她胡乱地抹了脸,在男人面前蹲下来。

    “你有什么好坚持的呢?事到如今你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你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回去,坚持下去也只会更加痛苦。上次是牙齿,接着是耳朵,很快就是尾巴,指甲,眼睛……”

    “嘿,小丫头,我的耳朵还在呢。”

    被打断的女孩愣了愣,那股再次升腾起的违和感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按住隐隐作痛的脑袋,含糊地回答:

    “我知道,为了保住你这双耳朵,我可是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啊。”

    “什么?”

    那个人愣住了。

    原来那个人也会露出讥讽和痛苦之外的表情啊。

    莉莉安娜这么想着,嫌恶地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面,她生涩地用魔力在空中划下符文,男人愣愣地看着她,片刻过后,那魔纹中流出道道清水,冲刷着地面。

    “你……”

    “我们都是一样的,你被这群人的东西束缚了、伤害了,我……被看不到的东西压迫了、杀死了,我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她像是自暴自弃似的,在冲不干净的地面坐下来,坐在他身边,靠在那堵冰冷的墙上,冷的她直打哆嗦。

    “但你和我也不一样,你是王国的将军,是帝国的噩梦,就算是在这里我也只能看着你,我能做什么呢,我对你做什么能证明我自己呢?”

    他凝神看着她抱住膝盖埋下脸,她的身侧是无数种刑具和yin邪的道具,她却只是坐在这里说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他也一直记得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日,她说他是被主人舍弃的狗。

    “对我做什么……那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她侧脸望向他,眼里满是戒备。

    “你说过……叫你主人?可以,但你要去替我查一件事。”

    那个人要查的事情并不复杂,对于帝国的贵族来说不过是心照不宣的政治新闻:王国的老国王已经“病逝”,年轻的王子殿下开始涉政,并将在二十岁成年之后正式登基。除此之外,王国的公主被嫁给北方联盟国的首领,已经踏上了跋涉的旅途,不日就将正式成为北方的王妃了。

    在说完这些话后,莉莉安娜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愣住了,他的金色的眼睛剧烈地震动。她见过他哀嚎也见过他讥笑,可从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张脸上的面具在逐渐碎成一块又一块,他崩溃了似的朝她吼叫:

    “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那惊动了狱卒,他们冲进来将他按在地上,莉莉安娜小姐起身,留下那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一个人在原地。

    莉莉安娜生长在腥风血雨的莱昂家族,冠上这个姓氏就意味着她必须成为对帝国有用的栋梁之材,可是她懦弱、胆小,从小到大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她忽然想起那天被她杀死的女仆,可是她连她死去前的表情都想不起来……

    微妙的违和感像是攥住了她的心脏,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回了家里。

    对啊,她做到了,完成了和那个人的约定,她以后就是那个人的主人了,帝国这么多人都没有降服的恶兽,已经向她屈服了……父亲,父亲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吗?

    于是她不自觉地走向父亲的房间,一路上侍从们看着他们阴沉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姐雀跃着奔向家主的房间,都忘记了拦住她——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胆小的小姐敢推开家主的房间。

    她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她的父亲坐在沙发上,对面则是一个令她惊讶的人物——帝国第一魔法师,赫伯特老先生。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一个茶杯朝自己飞过来,她下意识躲开了,身后传来父亲愤怒的声音。

    “谁让你这个杂种来的,滚出去!”

    于是她愣在了原地,父亲的心患深知主人的意思,赶紧上来拉走了他们的小姐。

    而莉莉安娜的耳畔只是一次又一次响起父亲的声音,杂种,父亲大人……竟然叫自己杂种?

    莉莉安娜被侍卫“礼貌”地拖回了房间里,她倒在地上,房间门被重重关闭,接着是门扉被反锁的声音。

    那段时间过得飞快,莉莉安娜躲着她的父亲,完成她的课业,例行地与其他小姐们开茶会,像是她的工作……监狱里暗无天日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还有什么好证明的,无论她做什么,她在父亲的心里都只是个“杂种”而已。

    侍卫们的目光中没有尊重、也没有厌恶,父亲的目光中从来都没有自己的影子,哪怕是这些如花一般盛开的千金小姐们,也只是习惯性地说着客套话,彼此想从对方口中探出家族的消息罢了。

    她的归处又在何方呢?

    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怔怔地坐着,忽然想起那个人。

    那个人。

    利夫·赫淮斯托斯。

    那个视她为主人的男人。

    她再次回到第三监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的时间,狱卒长对于她的到来感到意外。原以为这位小姐已经受够了那些污眼睛的刑罚和折磨,可她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莱昂小姐,我荣幸地向您汇报,我们的工作已经有了飞跃般的进步……您就自己进去看吧。”

    没有人跟随她去,这反而让她觉得轻松。牢狱的深处是一片浓雾般的黑暗,只是这样的黑暗就近乎能把人逼疯。她依然提着那盏灯火,但是这一次,她在黑暗中听到了声音。

    难以抑制的喘息,喉头滚动的欲念。

    于是她快步朝深处走去。

    在牢狱的最深处,兽人被铁链高高吊起,膝盖勉强地落在地上,因为不住地刮蹭已经发红。尾巴被附魔的加重的铁块束缚地丝毫无法动弹,他的双腿被铁链固定微微分开,不管他怎样扭动挣扎都无法合拢。

    而在下身,兽人的身后被一截短短的东西堵住,前身高涨在空气中,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勃起充血成发紫的颜色。他干涸的泪痕附在脸上,表情近乎疯狂,看到那样一点灯火,便发狂似的向她拥来。

    “主人!主人——求求你帮帮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