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在线阅读 - 4、不是处男的人可以滚了/用女上位来在男友面前掩饰出轨

4、不是处男的人可以滚了/用女上位来在男友面前掩饰出轨

    这个点了还开门的药店不多,陈靖阳一边寻觅一边在懊悔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说实话懊悔的心情最多占了30%,这30%里的99%都是在懊悔没戴套,只有1%是懊悔干了一个有男朋友的老同学。

    因为太他妈爽了。

    少年时代由于关键素材缺失,他想象出的性爱还没有实战的十分之一痛快。

    半夜还在大学城营业的药店,店员也明白这些学生都是来干嘛的。陈靖阳顺带还买了一盒避孕套,虽然没太多概念,但看了一下盒子上写的中号,这是绝对不行的。

    “那个……有大号的吗?”

    “有。”店员即答。

    “给我拿一盒最大的。”

    店员的表情挺精彩,就差在脸上写汉字“又一个装逼的傻逼大学生来了”,去仓库里翻了挺久给陈靖阳找来了一盒最大号的。

    回酒店的路上陈靖阳感慨自己的道德底线之低,有感而发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受过高等教育多年仍是精虫一条。

    那一头宁映白也是发了狂,一瞬间打破她两条原则,可以说是毫无原则可言。第一是不出轨,这就算了,迟早的事;第二是zuoai从性器官接触到男方射精都全程要求戴套,今天竟然犹豫不超过三秒就骑了上去。

    宁映白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观察自己可怜的嫩逼,阴毛潮湿而杂乱,小yinchun被顶到无法闭合遮住xue口,略显红肿的血rou还在往外排出jingye……

    她叹了一口气,拍照作为自己开始堕落的留念。

    犹豫了一下,她没把这张图发给陈靖阳,设了隐藏相册后,他正好也回来了。

    宁映白站在房间门口恶瞪陈靖阳,陈靖阳面对一个恶狠狠的裸女心虚得不行。

    “又、又干嘛?”

    “还干?”宁映白抬起左腿指了指根部还在流淌的痕迹,“能不能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陈靖阳在三秒内已经构思到买哪里的学区房了。

    宁映白一字一顿地说:“给、我、舔、干、净。”

    陈靖阳立马硬了。

    宁映白捕捉到陈靖阳的生理反应,隔着裤子握住:“还有,这根东西归我了。”她刻意把rufang贴到陈靖阳身上。

    命根被把握在她手上,陈靖阳不敢动弹。“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jiba大,可以吗?”

    第二天早上宁映白被同组同学的电话叫醒,对方告诉她导师大发雷霆,她不仅上次的报告写得奇烂,今天还敢鸽了例会。

    “他说他对你很失望!”

    宁映白瞬间清醒,她和她导师向来不对付,这下麻烦大了。跳起来胡乱收拾了一下准备冲出门,回头看了一眼陈靖阳,心想这人怎么干了一夜还能晨勃的。她退回床边掀开被子,拍下陈靖阳昂扬的rou图后,大步流星走远。

    陈靖阳下半身突然接触到房间里的冷气,又听到开关房门的声音,醒来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和杂乱不堪的房间,花了一会儿来回忆起到底怎么一回事。

    “……”

    其实他今天也有正事要做。X大西校区隔壁是X工大,他导师有个项目需要到X工大来谈合作的事。

    不过直到中午坐在X工大食堂吃饭,他的脑子就没停过rou体交融的画面,不是奶子就是逼的,裤裆被顶得吃不消。早点吃完回去打个手冲完事算了。

    手机提示宁映白给他微信发了张图片,陈靖阳点开竟然是一张填满jingye的女性下体照片,差点没喷饭,这多半就是宁映白昨天拍的她的逼。

    陈靖阳赶紧回头确认附近有没有人:“吃饭呢我靠!”

    “送你下饭,不用谢。”宁映白被批斗了一上午,跟祝凌抱怨导师的事根本不解气,就来调戏陈靖阳,“见不到我的时候可以用这张图手冲。”

    “我更加喜欢看胸,还有图吗?”

    “挺挑食啊你。”宁映白一口气传了十几张图过来,陈靖阳用流量加载完它们,真就全是她自拍的全身裸照,或者是胸部特写。

    陈靖阳倒吸一口凉气,这饭实在是不能再吃下去了,浪费事小老二爆炸事大。

    他下载了原图,可惜还是展现不出实物的美艳。

    昨晚宁映白拉着他进了浴室,强制他舔干净她的下体。陈靖阳舔得卖力,宁映白的浪叫就没停过,什么干死我cao死我的都在叫。

    然后她说:“别舔了快把jiba插进来。”

    陈靖阳总觉得这样的话不应该是他们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自诩)该说的,宁映白没准是故意跟他玩反差。“那你给我玩玩奶子。”

    宁映白默许了,陈靖阳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缓缓揉捏她的奶rou。

    “你知道吗?我会变成胸控都是因为你。”

    “别把你们男性本能都推到我身上。”宁映白闷哼。

    陈靖阳猜到了她肯定是会呛他,趁宁映白还拽个没完,他对准了湿漉漉的xue口,混着上一次的jingye就将性器插了进去:“那被插是你的本能吗?”

    在浴室后入完了这一次应该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陈靖阳在回到宿舍之前必须得停止与性有关的思考,划出了和宁映白的聊天界面。他没有清app通知的习惯,常年都是99+,一早上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微信早就炸了锅。消息列表一大伙老熟人给他发了问号,和问什么情况,朋友圈干脆显示99+消息。

    cao,半夜那条没成功设自己可见,什么亲戚朋友老师同学都看到了。

    “说真的,逼有点肿。”宁映白见陈靖阳不回复,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你不会这个点还在自慰吧。”

    “别说得你现在不在自慰一样。在?kkjb”

    他承认他确实是在手yin,赶回宿舍就是为了在床帘里撸个爽,但是自己的左手和宁映白的嫩逼根本就没得比。

    宁映白打了个视频过来,晃了几秒就挂了,主体画面是她的逼。

    陈靖阳看到她是坐在马桶上,后面的布景也和学生宿舍不太一样。“你不在宿舍?”

    “我男朋友突然过来了。不说了洗太久就被他发现了。”

    陈靖阳不知道宁映白身上那些印子该怎么掩饰过去。

    其实宁映白也急,过了半天没到,jingye都不一定流干净了,奶子上还有抓痕。祝凌突然跑到西校区就是为了和她打一炮的。

    “这辈子的演技都得在今天用上了。”她这么想。

    进到房间插卡她马上把等关了,使房间保持一片漆黑,压着祝凌在墙上就是长时间的啃咬和深吻。

    宁映白很少这么主动,在祝凌的设想里这些都是他要做的事:“今天怎么……”

    “想你了嘛。”宁映白含着祝凌的舌头含糊地说,手指从他的rutou一路向下滑进内裤里,“想我吗?”

    “不想你……来这干嘛呢?实验我都让学弟看着了。”

    “干了大半年的实验都快收尾了你也放心不自己看着?不怕毁了吗?”宁映白用力捏了捏祝凌的guitou。

    “再见不到你我肯定要毁了。舔一下嘛。”

    “最近自己撸过吗?”

    “没有,留给你的。”

    “那也不该留给我的嘴吧?”

    “就一下,不射。”

    “不信你。”

    “别不信。”

    然后宁映白就进了卧室跟陈靖阳聊了两句sao,在陈靖阳回复的空隙里品了品她早上拍的rou图。

    “然后你是怎么没让他发现的呢?”几天后,陈靖阳在从图书馆回宿舍区的路上跟宁映白抄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

    “一直关着灯女上咯,他激动得不行根本没功夫注意那么多。”

    “你们不常女上吗?”

    “很少啊,就很普通的zuoai。女上要自己动,很累的。”

    “那你为什么跟我都,嗯?”

    “女上进得深,我想被你捅死,行了吧。”宁映白不假思索。

    “我觉得你们两口子得知道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突然跟他玩这么花,他不会怀疑吗?”

    “陈靖阳,我觉得你还是收收味,别总代入他的角度去思考。祝凌这个人吧,我们就最开始谈的那一年学校是挨着的,后来两个校区隔这么远,也跟异地恋没多大区别了,他好像从来不关心也不去追问我的动向,我觉得他是对我有一种百分百的放心。”说到这个话题,宁映白倒是认真。

    这男的可能是有绿帽癖。陈靖阳想是这么想,说出来是:“那你研究过那个yin趴的新动向吗?”

    “我靠!我给你开了荤,你就已经玩这么大了?”

    “最开始要去的人不是你吗?”

    “我就是好奇。这么荒诞的事才配得上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背后估计还是有什么阴谋。”

    陈靖阳在她耳边低语:“那我问你,yin趴上遇到一个jiba很大的男的你会跟他做吗?”

    “你有病吧?我看起来有那么性饥渴吗?”

    “那天我们俩……的时候我觉得是挺饥渴的。”

    “啊对对对,我是大jiba处男狩猎者,你现在不是处男了,可以滚了。”

    宁映白推了一把陈靖阳:“男人不都是小头控制大头的动物吗?只要我想做,不可能有不愿做的,因为只要给他口一下就好了。”她压低声音在陈靖阳颈边吹了口气:“你这种koujiao都不用就乖乖送上来的家伙跟我也没什么区别,精虫同志。带我走这条路是不是想让我在没摄像头的地方给你koujiao?西校区的路我可比你清楚多了。”

    宁映白一连串的攻击把陈靖阳弄得无语:“我只是不想让你熟人看到好吗!”

    “我在乎吗?我高中的时候就被叫公交车了,你不懂吗?”宁映白半戏谑地说。

    “别那么说自己。”陈靖阳拉着宁映白上了主干道,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从来不接吻?”

    他果然很在意这件事,宁映白眯起眼睛:“如果我亲你,可以做的时候再卖力一点吗?”

    “我没说不可以。”陈靖阳看了一眼手机,“你再磨蹭下去又要过十点半了。”

    “希望你的生活费还支撑得起两个月的开房。”

    “对了。”陈靖阳给宁映白读了一条微信消息,“黎清说他国庆结婚,你去吗?”

    “谁?”宁映白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没有。

    “你高一的男朋友。”陈靖阳提醒她,“公交车的起源那个。新娘是你们班那个……徐敏琳?”

    “你有病吧?你叫我去给他俩送钱?”宁映白大惊。

    不过她暑假没回过家,这次国庆也该回去了。

    “你说黎清那人也不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憋了这么多年终于问出来了?”

    “没错!后面的就不说了,你高中的男朋友,是一个比一个不行。”

    “哈哈。”宁映白干笑两声,个中过往她是不愿说的,“你说得对,他们确实不行。如果我知道你是这么天赋异禀,高中时我们就该‘共同进步’了。可惜我那时候还没发展出来睡自己兄弟的爱好。”

    “为什么只是高中?”

    “你还想初中?你是畜牲吧?初中时我还是个雏儿,会被你弄死的。”

    “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插不到底。”

    “啊???”这是一句震撼宁映白世界观的话。

    “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在外面。要不我待会给你拍个照吧?”

    “要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