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尊]男花魁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画舫夜色

第二章 画舫夜色

    包一艘画舫泛舟于江上,平缓流水穿过外城,如同一段水流绸缎蜿蜒缠绕着江都的一角,这里是江都城里唯一没有宵禁的坊市,醉绿坊。

    华灯初上,沿河滨岸两侧披红挂翠的绣楼便都热闹起来,醇厚的酒香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气沉浮在空气里,男欢女爱的嬉笑打闹如同燥热夏夜里喋喋不休的蝉鸣,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会聚入耳。

    在此等场所,纵是来了宗师级高手,怕也不会轻易凝炁于耳自讨苦吃了。

    萨娜两壶酒下肚,搂着斟酒的清秀小郎君醺醺然有了三分醉意,一边把手往红着脸的小郎君腰带里头伸,一边大着舌头,cao着口音独特的汉话侃侃而谈:“早听闻南梁水乡,是富贵乡、温柔乡,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喜欢这里!”

    赵伐腿上也坐着一个小郎君,小郎君被面纱上深邃多情的凤目看得双颊绯红,艾艾期期地张口:“官人,可要领奴回房间去伺候您?”

    萨娜听了,大笑着凑过来:“就在这里才有意思!”

    她怀里衣带半解的小郎君身体一僵,羞红满面的小脸变得局促惶恐,却又不敢忤逆女客,最终只焦急的说上一句:“甲板风大,恐您受凉。”

    萨娜哈哈大笑,故意站起来,把惊恐羞涩的小郎君岔开了腿抱在怀里,夜风掼进他半开的衣襟,华灯把他单薄如玉的胸脯映照得莹莹发亮,小郎君紧紧攀着萨娜的肩,颤抖得像只可爱的小白兔,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的。

    “我喜欢南梁的男人,你看他们,当婊子还知道矜持害羞,半点不像是装出来的!”

    萨娜怀里的小郎君抖得更厉害了,外裳已被萨娜剥到腰间,他伸手徒劳地扯住肩头薄如蝉翼的纱衣,这件如同情趣内衣的里衣被夜风吹得惊鸿欲飞,胸前两点朱红在纱衣里若隐若现。

    萨娜酒意烘着情欲,直接俯首咬住,将丝滑的纱衣和挺立的茱萸一同含入唇齿。

    小郎君细碎的呜咽声响起,在夜风里显得缠绵幽咽。

    萨娜品尝够了,把扒光裤子的小郎君按在甲板上坐了下去,呼哧呼哧地摇晃起来。

    画舫的甲板四面透光,是绝佳的观光台,此时也成了被观光台。

    从赵伐的角度,看见的是小郎君一双纤细白皙的腿足,褪下的裤子还挂在他的脚踝上,大概是被萨娜肆意狂放的发泄压得疼了、挤得紧了,这双狼狈可怜的腿曲折在甲板上胡乱蹬动着。

    “官人,求您怜惜奴,轻一点,轻一点……”

    小郎君在萨娜胯下带着哭腔呻吟,清脆的少年音色卑微脆弱,哼将出来更成了欲望的养料,事与愿违的刺激出萨娜愈发狂热急躁的发泄欲望。

    看到此处,赵伐怀里的小郎君脸色由红转白,换了调子又小声的央求了一遍:“官人,奴回房伺候您吧?”

    赵伐没说同意与否,却突然扯下脸上面纱。

    正依偎在她怀里撒娇哀求的小郎君没准备地对上了近在咫尺的狰狞疤痕,下意识惊诧地低叫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激怒女客,小脸一瞬变得煞白。

    赵伐勾起他的下巴:“我吓到你了?”

    小郎君眼底闪过犯错的恐惧,扭腰如同一条泥鳅滑出赵伐的怀抱,跪在她脚边,惶恐不安地抱住她的小腿:“官人,奴不是这个意思!”

    赵伐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拾起筷箸,赏了半夜的歌舞风景,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咽下第一口饭食。

    赵伐越是不语,脚边的小郎君就越是惶恐不安。

    若是惹怒客人被退回去,少不了遭受一顿责罚,轻则饿三两日肚子,做几天粗活,但若是赶上楼里龟爹心情不虞,要从重责处,关三日暗室,那里头的惨虐之景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小郎君跪在地上手足无措地哀求了半晌,终于灵光一现,主动解开腰带,将外裳褪到臂弯,半遮半露地贴上赵伐的大腿:“官人,求您垂怜奴吧。”

    赵伐这才将视线移向脚边,将手搭在小郎君瑟瑟发抖的背脊上,隔着丝滑的纱衣轻轻抚摸。

    “我当真这般吓人?”

    小郎君反应过来,赶紧抬头看向赵伐,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她的脸:“您英武伟岸,气宇不凡,能伺候您是奴的福气。”

    “那你为何发抖?”

    “奴、奴是因江夜风凉,吹得有些冷了。”

    赵伐笑起来,又勾起小郎君的脸细看。

    这清俊可人的眉眼,越看越是有几分熟悉,不过年岁对不大上,性情气质也大相径庭。

    要真是那人……她可真想象不出来那人奴颜婢膝、屈意承欢的模样,以他贞烈端庄的品性,真要落到青楼楚馆之地,约摸早早一头撞上桌角,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许是忆起故人,赵伐生出几分谈兴,放下筷子转向脚边的小郎君。

    少年人身量尚未长全,看着单薄纤细,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幼态。

    她惯来是对这般年岁的男子生不出多少男欢女爱的兴致,不过也有人专爱小男子生涩初开的少年姿态,含苞欲放的模样正是浑然天成的清纯,她看萨娜就很喜欢这款调调。

    “你花名是叫含玉?”

    “是……是。”

    “来百花楼多久了?”

    “三年了。”

    “三年,时日也不短了啊。”赵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再次把人放在腿上,没整理他散乱大开的衣服,用指腹隔着纱衣揉捏他贫瘠的乳粒,“怎么还如此害羞?”

    “奴、奴来时还年幼,只跟着爹爹在楼里学习歌舞曲艺,上月初潮将来,这、这是奴初次接客。”

    “那我一会儿温柔一点,别害怕,不会很疼的。”

    含玉悄悄的瞥一眼甲板,萨娜压着身下白花花的身子变换了个姿势,她身下的含蕊哭叫声逐渐沙哑,哀求得断断续续:“疼,求您轻一点,奴疼……”

    赵伐抬手遮住他的眼角,将人抱起来:“我们去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