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抢了meimei的后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妹们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那时他在做啥,咋就不知道护着娘和姐妹们呢?

    “大哥不必自责,”林秀不在意的笑笑:“左右如今我们都长大了,也可以自己护着自己了,他们再想着欺负我们却是不能了。”

    “大哥知道你心头有怨,只是万事都得小心,再像上回一般冒险实在是..”上回路上的遭遇,林康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哪怕回村的路上,路旁躺的那人早已不见,他还是心慌得很。

    林秀也不欲跟他争辩,只道:“大哥放心。”

    林康这才点了点头,又朝她背后的篓子看过去,目光中带着诧异,“你还拿了柴刀?”他问道:“你拿它做啥,又重又笨的,远不如镰刀好使,你也省力气。”

    刚说完,只见他一下想想到了啥一般,不敢置信的看她。

    倒不是他多想,只是经过了这一茬,对这个meimei,他哪里敢轻视了去?

    林秀摸了摸鼻子,避重就轻的答道:“我就在边儿上转转,要是能逮上只野鸡就更好了。”

    “你要喜欢吃大哥去给你抓。”

    “不用大哥,我是说你也忙得很,这山上我常去,路也熟悉,你放心吧,我就是上山碰碰运气。”她又不是真在深山周边打转,那外头哪有啥野鸡,就算有,那野鸡见了人影,还不跑得更快?上回她藏了一根人参,正好拿出来一起炖。

    林康也道:“野鸡跑得快,一眨眼就没影了,你费力气抓它做啥?”

    这回林秀倒是老老实实的给他说了原因,“快入冬了,正是补身子的时候,娘和大哥二姐你们都累了一载了,也该补补身子了。”

    林康听罢,一颗心越发愧疚。

    林秀不知道他的想法,看了看时辰不早了,便朝他摆摆手朝山头走去:“大哥我去了,你也家去吧。”

    冬日里头,虽说活计比农忙时节要少,但也繁琐得很,像林康这种当个壮劳力的汉子,前朝时在家中留几日到处修补一番,余下便吆喝着去县里做工,一日得上十大文铜板存着,如今外头去不了,每日便出门砍些柴火,或者划了那竹枝削成一条一条的编上些背篓框子来年用。

    为了林欣的事儿,严氏这几日连门都没出,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喊着胸口痛,往日的神气全都没了,前些时候她哪日不在外头跟村里的妇人们吹嘘几次,在林秀看来,她这哪儿是胸口痛,纯粹是躁得慌。

    也不嫌丢人!

    想着她这几日的闹腾,林秀唇角抿成了一条线。

    她爬得快,顺着前几次走过的路线,很快就到了上回进深山的入口,她跟前头那次一样,先用柴刀砍了一根棍子,头部削成尖,握在手中后这才往里走去。

    林子深处静得很,越往里走便不时能见到野鸡到处扑飞,在那丛子里还能见到一处处窝,外头沾着野鸡鲜艳的羽毛,除了野鸡的扑哧,偶尔还能见到野兔从眼前略过,林秀先直奔了上次发现的那处茅草屋,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圈,见跟上次走时没有差别,心里头微微一松。

    茅草屋里头,有以前的猎户留下的网子,这也是林秀为何敢来抓野鸡的原因,她方才顺眼看过,那些窝里头有动静儿。

    果然,她把网子放在其中一处,在背后轻轻一拍,就有两只野鸡从里头钻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网里头,扑哧着翅膀不止的拍打。林秀收了网,把野鸡拖去了茅草屋外,口子用石头压着,这才去了上回埋人参的地方。

    挖了几尺,一块青色麻布冒出了头,林秀一喜,把它拿了出来。

    只一掀开,林秀还带笑的脸就僵了。

    第17章 嫂子

    她参呢?

    她灵芝呢?

    林秀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般,简直不敢置信。

    她敢拿他亲爹来发誓,她上回亲手埋的是两珠灵芝和一枝人参!

    这样的东西咋会突然就不见了?

    她第一个念头,是被豺狼叼去了,只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埋得不算浅,那个豺狼还能用爪子刨坑叼东西?

    难道...

    她突然想起了上回被偷走的两个红薯,顿时脸青了。

    怪不得她抓不到人呢,跟个泥鳅似的滑烫,原来是早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算了,多抓些野□□。”林秀撇了手中的一堆石块,气闷不已的扔回了坑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又把泥坑给填好,这才提着网子拖着野鸡背上篓子下了山。

    偷都偷了,她只得自认倒霉,早知道还不如去镇上换些银钱呢。

    下山前,她把野鸡给装进了篓子里头,又捡了些叶子野菜盖在上头,遮得严严实实的后,又挑了走动少的路,绕着弯去了离他们家不远的白家。

    白家是外来户,也住在村尾处,中间离林家隔了七八户人家,他们挨着林子,平日里少有人去那儿,白家人也不大爱同村里人往来,因为早年白家只有一个闺女的原因,村里的长舌妇们没少碎嘴,也由此惹恼了白家两口子,至此便不大在村里走动了,颇有些独来独往的意思。

    白家婶子姓朱,跟她娘是一个村的,两人没出嫁时还十分要好,便是嫁人这么多年,以往的情分也都记着,这二人一个脾气利索,一个脾气温软,也不知是如何凑到一块儿的,早些年时林秀还听过一耳朵,是白婶儿劝她娘要立起来,莫要让旁人欺了去云云,待他们几个小的也十分关心。

    更为重要的是白家那位姑娘以后还是她大嫂。

    就凭着这几点,林秀才敢提着野鸡上门,借白家的地方私底下给朱氏几个补身子,换了别家,她还怕有人给林家人告了信,漏了嘴,到时还不知道要闹成哪副模样呢。

    这整个林家村里,跟他们一般的人家不是没有,只是人没做得这般绝,一个捧得高高的,一个半点不当人看,他们二房过的日子,她娘和兄弟几个在林家过的啥日子有眼睛的谁不会看?

    谁会去多嘴去指责严氏等人不该苛待不成?

    没那个功夫,何况,他们一无权势,二无银钱,谁愿搭理?就算不少人暗地里碎嘴林家其他人,但见着时该捧的还是得捧。

    就如同前些时候知道林欣定了镇上的殷家那般。

    那副嘴脸,尤为让人恶心。

    “秀jiejie,”林秀转头,见到撅着屁股在林子里玩耍的小娃,朝他走了过去,“易哥儿,你在玩啥呢?”

    易哥儿叫白易,是白叔和婶子的独子,今年六岁,生得圆润,脸上泛着小娃独有的天真,仰着头道:“我在给蚁蚁搭窝呢,这样下雨就不怕淋湿了。”他说着蹙了蹙小鼻子,“爹爹前几日淋了雨就受凉了,娘说那是因为他没回屋躲雨。”

    林秀见他一本正经的,有些失笑,凑近一瞧,果然那一株树旁边有几只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