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恶霸民女相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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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芷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天色昏暗,她爬起来一看,只有一个徐淳坐在自己身边,随从,马车夫甚至拉马车的马都不见了。 “这是哪里?” “一个安全的地方。” 方元芷想要下马车,却被徐淳拉住了。 方元芷有些愤怒:“你要干什么?!” 徐淳欺身过来,面容冷峻,声音低沉:“荒郊野岭,四下无人,孤男寡女,你说我要干什么?” 方元芷盯着徐淳冷漠的眼神反而笑了。 “你要玩恶霸强占民女的把戏?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 她并不怕徐淳对她怎么样,按她对徐淳的了解,他几乎没有过主动的时候。 “那你就好好看看。” 徐淳把她的头按在马车壁上,重重吻了过来。 唇齿间用力的程度,让方元芷很快觉得嘴唇火辣辣的。 他发什么疯? 方元芷愤怒地想推开他。 可徐淳力气明显比她大很多,她用尽全力,换来的只是他更大力度的禁锢。 方元芷终于意识到,徐淳是真的在欺侮她。 她挥拳,踢脚,徐淳受了她多少记攻击也数不过来,她只知道,自己最终被他强行控制,为所欲为。 她愤恨屈辱地直瞪徐淳近在眼前的眼睛,牙关紧咬,两腮因为过度用力都有着微颤。 徐淳目光锐利而坚定地回瞪他。 她看得出来,徐淳此举不为情欲,只为征服。 没有丝毫怜惜和温柔,只有强横和粗暴的直接碾压。 马车里的暖炉早已熄灭,车里冰冷刺骨。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徐淳仿佛不知疲倦,还在折磨她。 全身都在痛,都已经痛得麻木。 方元芷不再挣扎,只是木然面对。 徐淳终于伏在她身上不动了。 方元芷声音冰冷:“我要去顺天府告你。” 徐淳淡淡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方元芷知道,大明律,强jian者判绞刑。徐淳这是认为她不会对他怎么样,就为所欲为吗? 她愤怒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满嘴的铁锈味,有热乎乎的鲜血流出来。 徐淳并不示弱,在方元芷脖子同样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方元芷痛得想缩成一团,可是身体四肢都被徐淳压着,压根无法动弹。 她咬牙切齿地说:“徐淳,我恨你,我恨你!” 徐淳反而放松了些许:“恨吧。无论是恨还是爱,我都接受。” 方元芷看着漆黑的马车顶,萦绕在鼻尖的是她以前最喜欢闻的徐淳的汗味,愤怒慢慢平息。 她终于明白了,徐淳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冲刷、替代俊信留给自己的记忆。 她冷笑,徐淳啊徐淳,你知道什么? 当初固然是俊信馋她身子,她又何尝不是动心于俊信? 她和俊信明明是半推半就下的郎情妾意,哪里会是如今这纯粹的强迫? 没等她想太多,周围就有声音传过来。 似乎有人在靠近马车。 方元芷一惊,想要坐起来。徐淳却继续压着她,只是在她耳边小声说:“没事,有人护卫。” 也就是说,有人在附近,把他们的动静全听去了? 方元芷更恨徐淳。 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后,周围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方元芷只觉得被压在外面的手很冷,都快冻僵了。她动了动,徐淳把她的手往身下挪了挪,压在了两人身旁。 方元芷上半身的衣服还算完好,腿上却光着,不停有寒风从徐淳身上的大氅缝隙钻进来,冻得人想哆嗦。 可徐淳依旧压在她身上。她稍微动一动,就感觉到了徐淳的异样。 方元芷欲哭无泪。她以前多希望和徐淳在一起啊。却没想到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夜无眠。 天刚蒙亮,徐淳终于起了身,替元芷把衣服整理好,自己也整理好衣衫。 徐淳敲了敲马车壁,马车就走动起来。 马车晃动间,徐淳从马车暗格里取出一封文书,递给了方元芷。 方元芷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民女方元芷,状告兵部主事徐淳强jian……” 连状纸都写好了,看来真是提前谋划好的。 方元芷冷笑,真的以为我不会告你么? 马车停在了顺天府衙门口。 方元芷和徐淳一同下了马车。 蓝天白云,明媚阳光下,方元芷一身女装,服饰素白。因为为了昨天给俊信设立衣冠冢。故意穿白衣。 只是衣服有些地方已经被扯破,显得衣衫不整。 徐淳一身黑衣,披着大氅。 两个人一黑一白,都簪斜鬓乱,看着十分狼狈。 方元芷手拿状纸,直接往府衙门口走,徐淳淡定跟在她身旁。 有人拦住她:“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我要告状!” “有状纸吗?” 方元芷递上状纸。 来人是个中年微胖文吏,看了一遍状纸,面露疑惑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男女,问道:“谁是原告方元芷?谁是被告徐淳?” 方元芷:“我是原告。” 徐淳行揖礼:“我是被告。” 文吏目光微闪,心里暗自思忖:眼前两人男才女貌,十分登对,一同前来,又并肩而立,不像被强jian的仇敌,倒像是闹别扭的夫妻。只是女子仍然是少女打扮,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他还多看了几眼徐淳。能做兵部主事,必定是进士出身,居然会犯强jian这样不值得的重罪? 可看被告男子衣衫虽乱,眼神却清明淡定,并无半分色中饿鬼的猥琐。 文吏略沉吟,便严肃地对方元芷说道:“原告可想清楚了?如此立案,若查证属实,这被告可是要被判绞刑。这可是死罪啊!” 方元芷面色严肃:“民女已想好了。” 文吏也不多劝:“那你跟我来,来人,把被告收押。” 方元芷跟着文吏走进顺天府衙大门,回头看见两名官差把徐淳左右手反绑,要带走。 徐淳并不挣扎,淡定地顺从官差而去。 方元芷跟随文吏进入到一处房间的办公桌前,来人誊写了一遍状纸,让她签字画押。 方元芷手指沾上猩红色的印泥,看着桌上的状纸有些发呆。阳光透过窗棱照在状纸上,让上面尚未完全干透的字迹尤其刺眼。 徐淳啊徐淳,你以为我不敢么? 文吏见方元芷呆怔,也不催她,反而自顾自走了。 方元芷一狠心,在原告姓名之处按上了猩红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