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汪灵雨求见!
“是。” 谭林三人告退。 陈牧羽转而对旁边的杨枫道,“你一会儿传个令,让八宫十九峰,上缴各脉的废旧物资……” “是。” 杨枫也没有问什么,主人说的话,就是命令,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 这事之所以交给杨枫去办,那是因为杨枫是极道宫的圣子,现在杨林不在,杨枫就算是个监宗的身份,完全可以代表杨林向各脉下令。 】 而陈牧羽虽然有着天权宫主这一层身份,可天权宫主的职权范围有限,能管的只有天权宫的这一摊,哪怕有几脉归服在他麾下,但也只是几脉而已,以他的身份站出来,说要各派上缴什么东西,哪怕只是废品,却也不见得大家都能积极响应。 毕竟,极道宫可是有八宫十九峰,大部分认的还是杨林这个宗主,至于陈牧羽,对于很多人而言,只是杨宗主刚刚提拔上来的而已。 杨枫走后,陈牧羽回到寝宫,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使用这8000亿的财富值了。 财富值挣来是干什么的,当然是挣来花的。 陈牧羽可不想手里堆积的财富值过多,毕竟,财富值堆在手里没有任何的意义,转化成战力,对于他而言才是最实际的。 而且,财富值超过10000亿,说不定系统还要升级,到时候又说不定很长的时间内无法和系统联系上。 所以有钱就用,这是陈牧羽的原则。 先花两千亿,再把南冥的实力给升一升。 另外,我自身的境界,也该加紧提升了。 他现在九阶初期,却越来越感觉实力不够用了。 “宫主。” 正在陈牧羽盘算财富值的用处的时候,杜娟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打断了他。 “什么事?” 陈牧羽一看,外面天色已晚,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杜娟是不敢来打扰他的。 “宫主,苦竹峰主事,汪灵雨求见。” 殿外再次传来杜娟那小心翼翼的声音。 “嗯?” 陈牧羽愣了一下,想到白天的事,当即道,“不是说过了么,灵矿的事,等着安排,大家都在等,就她苦竹峰等不及了?她苦竹峰要特殊一点?” 说到后面,陈牧羽的声音中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怒气。 白天派人来问,这也就罢了,这都晚上了,居然还亲自跑来。 就这么不把我这个天权宫主放在眼里? “宫主。” 杜娟的声音略带几分颤抖,“汪主事说,不是为了灵矿的事。” “不是灵矿的事?那是什么事?” 陈牧羽微微皱眉。 “我,我也不知道。” “哼。” 一问三不知,陈牧羽哼了一声,“带她去偏殿等着。” “是。” 一阵凌乱的脚步,杜娟逃也是的离开了。 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陈牧羽挑了挑眉,我又不吃人,一个个的,用得着这么怕我? 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挺和蔼的呀,而且,长得这么帅。 …… —— 偏殿。 刚踏进偏殿,陈牧羽便闻到了一股澹澹的馨香。 一名白衣女子,站在偏殿中,背对着陈牧羽站着,虽然没有看到正脸,但是这身材,这曲线,也是足够了。 这女人,肯定喷香水了。 陈牧羽心中腹诽了一下。 “咳咳,什么风把汪主事给吹来了?” 轻咳了一声,陈牧羽坦然的进入了偏殿。 女子闻言,身躯微颤,转过了身来。 陈牧羽一看,只是一眼,浑身毛孔都差点炸开了。 低低的澹粉色抹胸,澹澹的轻纱遮着,深渊如同黑洞一般,吸住人的目光便不再放开。 微胖,泛红的脸衬得肌肤愈发的白。 …… “灵雨拜见师叔祖。” 汪灵雨微微欠身,不知是不敢还是羞怯,只是低着头,声音有点夹夹的,还算悦耳。 陈牧羽情不自禁的垫了垫脚。 浑身打了个机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干笑了一声,“不必多礼,快坐。” 当即坐上了主位。 汪灵雨却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有些局促。 “汪主事?” 陈牧羽挑了挑眉,诧异的看着她。 “师叔祖叫我灵雨即可。” “呃,灵雨。” 陈牧羽感觉有点怪怪的,也没敢往她身上多瞧,就怕被那深渊吸住目光,“你这么晚来找我,不知道是有什么事么?” 未免尴尬,赶紧问起正事。 嘴上说着话,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在拿她和沉飘飘比较。 要说美么,这个汪灵雨倒也不差,但和沉飘飘比起来还有点距离。 但这身材么,还真难说,毕竟他也没见沉飘飘这么穿过。 挺好,挺好的。 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了一丝笑容。 但就是这一丝笑容,却被汪灵雨敏锐的察觉到了。 有点猥琐。 果然,师姐没有说错,他的确是个好色之徒。 汪灵雨心中已然是脑补出了自己之后会有的遭遇。 但没有办法,为了苦竹峰的未来,也只能是忍了,就当是喂了狗了吧,至少这条色狗的外表看起来还不是那么恶心。 自己安慰着自己。 汪灵雨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陈牧羽道,“师叔祖,灵雨是有一事相求。” 陈牧羽有点走神了,闻言连忙正了正身形。 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久不近女色,还是说,练功出了什么岔子了? “灵雨啊,不是说,不是为了灵矿的事来的么?” 陈牧羽直接一句话,想堵住汪灵雨的嘴。 “师叔祖。” 汪灵雨抬头看向陈牧羽,一双眸子里,泛着点滴晶莹,完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师叔祖有所不知,我们苦竹峰,因为没有灵石供应,弟子们几乎都走完了,我们还要自己贴补剩下那些弟子的灵石用度,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师尊陨落之后,苦竹峰的未来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说着说着,汪灵雨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当真是我见犹怜。 打可怜牌是不是? 陈牧羽眉毛微微挑了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哭,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这样的场面,他可是见得多了,他可不是那种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腿软的男人。 /64/64907/321749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