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 预警!
这一次,皇者虽然没有出手,但是战斗打得异常的激烈,月皇一脉损失惨重,最终还是姜家派了三位二转境超神强者以及多位神帝强者前往助战,方才将泰家打退。 与此同时,泰家的行动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桶一样,内域很多地方都爆发了摩擦,就连战家也同样遭到了几股势力的袭击。 “要乱了。” 二祖殿的一座阁楼上,陈牧羽席地而坐,茶几上热着他从老家地球带来的茶叶,虽然没有什么灵气,但味道却是醇厚得很,比之那些只重药力不重口感的混沌灵珍可要好喝太多了。 战站在阁楼的扶栏旁,远望着城外,一双眸子像是能洞穿混沌世界一样,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混沌世界乱象已启,接下来,恐怕已经难以控制了,眼下只是皇者以下的战斗,但这些战斗,多少都有皇者在后面授意。 虽然陈牧羽有给鱼家、龙家打过招呼,让他们按兵不动,最好是与战家一起,三家联手站住脚跟。 但是,很多东西不是他能够控制的,龙帝、鱼帝是陈牧羽的人不假,但是龙家和鱼家不属于陈牧羽,这两家虽然是鱼帝和龙帝做主,可真正做主的人,还是龙皇和鲲皇。 如果龙帝鱼帝的主张和两位皇者相悖,两家肯定还是听皇者的,大不了换个管事的人。 这个时候,处处暗潮涌动,各大势力之间都有算计,情势不明的情况下,要说几大皇者家族之间真心结盟,还真是难说。 “兄长何必忧虑,咱们坐在这儿淡看风云起,不好么?”陈牧羽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反正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别人打生打死,把整个混沌内域都打绝了,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个事。 战回过头来,苦笑了一声,“贤弟你倒是洒脱。” 陈牧羽沏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向对面,“不就是屠皇之战么,兄长不妨先下手为强,找個不顺眼的,先把他干了,有皇者陨落,说不定大劫便停止了。” 战哭笑不得的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茶水品了一口,“贤弟你说笑了,皇者哪有那么好杀,而且,皇者乃是极道敕封,皇者杀皇者是有大因果的,事后必定遭到极道反噬,这种反噬,不是皇者能够承受的,除非是几位皇者一同出手,共同分担反噬,否则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哦?” 陈牧羽诧异,“还有这说法么?也就是说,非皇者修士屠皇,便不被这极道法则限制了?” 战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每次屠皇之战,皇者都是尽量不会亲自下场!” 话是这么说,可非皇者修士想要屠皇,那难度未免也太大了些。 就像古皇,最终不也是被几位皇者联手屠掉的么? “兄长你也不必忧虑。” 陈牧羽笑道,“我接到鱼家和龙家传来的消息,鲲皇和龙皇都有意出兵月神大陆,助月皇一脉抵抗泰家的海外联军,你之前也说过,月皇和浩天圣皇交好,骨皇也已经确定和浩天圣皇联手,如此一来,鱼家和龙家的加入,便是五大皇者家族对阵泰家,我看这五位皇者私下肯定是有联络的,这架势多半是要对抗泰罗圣皇。” “我听说泰罗圣皇此人的人品极差,也许五皇已经将泰罗圣皇定为入劫之皇,以战家的实力,如果加入的话,以六对一,同仇敌忾,以最小的损失灭掉泰罗圣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 听陈牧羽一通分析下来,战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贤弟,你说的不错,泰罗的确有可能入劫,可虽然这人人品差,但脑子却不差,没有几分把握,他是不可能这么莽撞的,他的实力不可小觑,就算是姜浩天亲自出手,都不见得能将其拿下,加上海外万族也有不少高手,有些老家伙已经憋了好久,就等着这个机会好好发泄发xiele,这一战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准。” “而且。” 说到这儿,战顿了顿,轻笑了一声,“难道贤弟你没有发现问题么,先有月皇、骨皇,后有鲲皇、龙皇,这四脉都和姜浩天联手,可我战家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 陈牧羽一滞。 这就好比一个班上九个同学,放学后有五个同学玩儿一起去了,其中甚至还有你的同桌,你的好友,可偏偏就是没有你,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人家就是不带你,你被孤立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战家的确不能说是完全的安全。 战深吸了一口气,“姜浩天这人,很会拉拢人心啊,实际上,我和泰罗都是他的心腹大患,皇者之中也只有我和泰罗能够威胁到他的地位,如果能趁这次机会,将我和泰罗都灭掉,相信他应该很乐意看到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如,你和泰罗圣皇联手算了,以伱们两家的实力,以二对五,应该还是有些胜算的吧。”陈牧羽笑笑说道。 战苦笑了一声,“贤弟,你就别出这些馊主意了。” “遇事不诀,用因果盘看看呗。”陈牧羽泯了口茶水,依旧淡然。 “今晨已经看过。” 战长叹一声,“因果盘虽然没有给出确切的结果,但我看到了尸横遍野,战家的结局如何,难说,难说。” 陈牧羽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听着。 “如果鲲皇、龙皇都投了姜浩天,恐怕剩下观望的那两家也迟早要投过去,我本还以为此番大劫,姜浩天才是最危险的一个,呵呵,终究是下手慢了啊。” 战显得有些沮丧,他被孤立了,被其他皇者孤立了,从开始到现在,居然都没有一位皇者来找他谈过联盟之事,唯一只有一个骨皇,虽然有拉拢之意,但他清楚,那不是姜浩天的意思。 姜浩天没有想过要拉拢他,而他也不爽姜浩天,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主动找上门去,热脸去贴冷屁股。 “我倒是无所谓,只怕是我这些后人们被牵连入劫。”战的声音中,忧虑之意越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