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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炮友变男友(H)

    番外:

    “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白衣刚下课就看到这么一条消息,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随后又压下,给对方回复了一个好。

    晚上九点,白衣准时出现在国贸酒店顶楼的套房门口,他刚敲了门里面就有人开门了,流年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进来吧。”

    白衣也很自觉,进门以后就直奔浴室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流年已经吹干头发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了。

    “过来。”流年朝着白衣招招手,他刚走到流年面前就被人伸手勾住腰身带进怀里,坐在流年的大腿上,对方拿过一条毛巾给白衣擦头发。

    他们是在一家酒吧认识的,那天白衣和同学们去酒吧玩,流年跟朋友在那边小聚,不知怎么的,两人就看对眼了,交换了一个联系方式。

    大家都是成年人,约炮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看对眼了又不想被恋爱关系束缚,有需求的时候互相解决一下。

    两人保持着炮友关系已经一年多了,只是在这期间,白衣对流年生出了别样的感情。

    他还在上大学,但是流年已经毕业工作了,对方是自己创业,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逢年过节的也会给白衣送一些礼物。

    这么一个温柔成熟的男人,白衣想,不会有人不动心的。

    就像现在,他跨坐在流年的大腿上,男人修长的手拿着毛巾轻柔地为他擦干头发,他的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就伸手捧住流年的脸吻了过去。

    这个举动让流年有些猝不及防,但他很快就放下毛巾,反客为主,白衣被他扣住腰身紧紧按在怀里,两人呼吸交缠,白衣能够感觉到身下的灼热。

    “嗯?你提前做了扩张?”流年的手游移到白衣的后xue,触摸到那湿软的地方时有些意外,因为平时两人会在前戏上缠绵许久才进入正题,所以扩张的事情一直都是流年帮他做的。

    今天他却提前做好了。流年轻喘着吮吻白衣的耳垂,“才半个月没见面,这么猴急?”

    “干我。”白衣搂住流年的肩膀,下半身磨蹭着流年蓄势待发的地方,这一下就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锅,霎时间就炸开了。

    流年解开两人的浴袍,戴上安全套以后就着这个骑乘的姿势狠狠侵入白衣,素了半个月,两人都急得不行,流年快速抽送着,白衣也很疯狂地迎合他的动作。

    做到一半,流年突然抱着白衣起身,直直把人按在落地窗上顶弄,玻璃冰冷的触感让白衣一激灵,尽管知道他们所处的楼层很高,不会有人什么看见,但是这样毫无遮挡的性事还是让白衣又紧张又兴奋。

    “夹紧了。”流年拍拍白衣的屁股,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冲刺,另一只手抓住白衣的一只手按在落地窗上十指紧扣。

    身体悬空的感觉过于刺激,加上流年的顶弄又快又很,入得深了,白衣仰头抵在落地窗上叫着慢些轻些,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流年的腰身。

    流年很快也释放出来了,白衣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的后xue中跳动。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两人都有些气喘,许久不曾进行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对于两人来说消耗都有点大。

    摘掉安全套,两人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后裹着浴袍坐在客厅闲聊,无非就是说说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白衣快要上大四了,正在为了实习的事情发愁,家里人想要他回家去实习,正好家里人可以给他安排。

    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经常看见流年了,以后毕业了更是大概率要留在老家工作,那基本上就不会再跟眼前的人产生什么交集了。

    这样的想法他不可能说给流年听,他们只是炮友关系,再无其他。流年却以为他是在因为找不到公司实习而发愁,所以想了想问他:“要不要来我公司实习?”

    “恩?”白衣有些意外,虽然他的专业跟流年公司的经营类型是挺对口的,但是他跟流年是炮友关系,他去流年的公司上班,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们公司也还不错,你要是表现好呢,毕业以后也可以留下继续工作。”流年还以为白衣是看不上他的公司,又多解释了一句。

    “没,不过,你为什么会提议让我去你公司实习?”

    “你正好需要,我公司也正好在招人啊,我都认识你这么久了,你的能力怎么样我还是清楚的。”

    白衣心想他们俩见面都是在酒店滚床单,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能力怎么样了,不过这样的话他不可能说出口,内心在家人和暗恋对象之间摇摆。

    “你不愿意?”流年看出了白衣的纠结,微微皱眉。

    “我家里人想让我回去实习,毕业以后也可以直接留在家那边工作,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流年直接开口打断了,“你回去了,我呢?“

    白衣又懵了,他不明所以地抬眸,“我们,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不就好了?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么?”

    “是,朋友。”流年都气笑了,他起身扣住白衣的下巴,“朋友会见面什么都不做,只上床,朋友会在床上把你搞得死去活来的,真有你的。”

    说完流年冷冷地看了白衣一眼就换衣服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摔得震天响,吓得白衣打了个哆嗦。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以后,白衣泄气似的靠在沙发上发呆。

    后来的生活好像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又有很大的区别。

    流年已经一个月没跟白衣联系过了,自从他们俩认识以后,就算是不约炮的那些日子里,两人也会保持微信联系分享各自的生活。

    像现在这样一条消息都不发的属实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天白衣熬夜做完小组作业,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在朋友圈刷到了流年的动态。

    照片里是他跟流年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酒吧,桌上已经有不少空酒瓶了,流年靠在卡座里,旁边还坐了个皮肤白皙的年轻男人。

    那一瞬间白衣说不清他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浸泡在老陈醋里了,酸得他眼眶都在发热。他深吸一口气收好手机,把自己埋进被窝强迫自己睡着。

    结果当然是没睡好,白衣顶着黑眼圈起床的时候把室友们都吓了一跳,大家都以为他是做小组作业熬太狠了,一个个都过意不去,帮他买饭打水。

    而他满脑子都是流年和他身边那个小白脸,完全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

    这样煎熬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五,这天白衣没课,他原本是在宿舍打游戏,一上线就发现流年也在线并且是组队中,他偷偷进去观战,发现是在跟别人双排,那个人菜的要死还选个软辅全程黏着流年。

    “啧。”白衣关掉游戏在那儿吐息半天,愣是压不下那口气,他当场起身跑出宿舍,打了个车直奔流年的公司。

    到了公司门口以后白衣又突然怂了,他虽然暗恋着流年,但是他们之前也只是炮友关系,现在似乎还已经闹翻了,他就这么过来怎么看都是师出无名。

    他来问什么呢?问那天酒吧的人是谁?问刚刚跟流年双排的人是谁?可他又要以什么样的立场去问呢?

    就在他站在门口纠结的时候,前台的小jiejie已经注意他很久了,这会儿走到他面前跟他打招呼:“你好,请问你来这边是有什么事情么?”

    白衣愣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进去见一面,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是死是活也好有个痛快。

    “我来找你们老板。”

    白衣还以为前台要问是不是有预约呢,没想到对方只是问了他的姓名以后就直接领他进去了,一路到了流年办公室所在的楼层,看着那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他的脾气又突然上来了。

    凭什么,虽然只是炮友,但是至少他们在床上还是很和谐的啊,再怎么也该好聚好散吧,凭什么他在思考他们俩之间以后的关系,流年却出去勾搭小白脸?

    想到这里,他气呼呼地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门以后就推门进去了,流年正在打电话,看到进来的人时先愣了一下,然后才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改天再聊,这才挂断了电话。

    “怎么,终于舍得来找我了?”流年靠坐在老板椅上朝着白衣招招手,“过来。”

    一个多月不见,白衣承认自己很想念眼前的男人了,虽然进来的时候满肚子都是气,但这会儿看到这张脸以后,那些气愤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一边为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一边又乖乖走过去任由对方揽着自己坐在他大腿上。

    “还在生气?”

    流年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说得白衣耳根子都软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他转身看向流年,“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

    “说来听听。”

    “我知道,我们一开始就是因为约炮才搭上关系的,一直以来也都是维系着炮友的关系,谈情说爱看起来有些太好笑,但是我确实是喜欢上你了。”

    “喜欢一个人得不到回应实在是太难熬了,我甚至有些患得患失,我家里人叫我回去工作,我也想过我们俩之间要怎么办的,可是我不敢问你喜不喜欢我。”

    说到这里,白衣又想起了那个男人,想起了流年的双排队友,他垂下眼眸,“所以你今天就跟我说清楚吧,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就算是不喜欢我,也好给我判个刑。”

    “你憋了这么久,终于舍得实话实说了?”流年微微低头抵住白衣的额头,深邃的双眸像是要把白衣吸进去,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流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对上这样的眼神,白衣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捧住流年的脸,“你……你也喜欢我?”

    “我要是只把你当炮友,我就不会关心你学习怎么样生活怎么样,也不会主动邀请你来我公司工作。”

    流年伸手轻轻捏着白衣的后脖颈,“我叫你来我的公司,就只是想要每天都能看见你。”

    听到这样的话,白衣只觉得自己心里都被蜜塞满了,前几天被陈醋泡出来的酸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变得甜甜的。

    两人吻到一块儿,流年有些急不可耐,白衣更是一个劲儿地在他大腿上乱蹭,很快就擦枪走火了。

    “去休息室。”流年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衣抱起来,还拍了拍他的屁股,“老子都素了一个多月了,今晚你就别想下床了。”

    “别……你还在上班呢。”

    “我是老板,我不说话他们不敢进来,只不过你可能得小点声,毕竟我也不确定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好。”

    两人进了休息室就纠缠在一块儿,衣服凌乱地丢了满地,白衣被按在床上亲吻着,身上都是流年吮吻出来的痕迹,他一边亲吻着白衣,一边从床头柜摸出润滑剂给白衣做扩张。

    白衣比他更急一些,扩张才刚做好,他就开始催促着流年快些进来。

    后xue被填满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流年果然是素太久了,也不管白衣是不是能够适应,直接就开始快速抽送,久违的快感传遍白衣全身,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嘘……”流年俯身捂住白衣的嘴,“宝贝儿,小声一些,万一被外面那些人听见了,你以后可就不好意思跟他们共事了。”

    白衣急促地喘息着,压抑自己不叫出声来,偏偏流年还坏极了,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但是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将白衣的呻吟声顶得细碎,从他捂着白衣的手中溢出来。

    流年循着记忆在白衣后xue中探索,顶过某一点时,他明显感觉白衣的身体都剧烈颤抖了一下,流年轻笑一声,在白衣耳边低声说到:“找到了。”

    紧接着他开始集中攻击那一点,白衣很快就在他怀里xiele身,连带着眼尾都红了,这样一副受欺负了惹人怜爱的模样大大激起了流年的欲望,他在白衣的后xue之中横冲直撞,顶得白衣挺着身子失了声。

    白衣原以为到了下班的时间点他就能休息一会儿了,没想到流年没让他休息太久,两人从公司出来以后直奔最近的酒店,流年按着白衣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夜,实现了他要让白衣下不来床的诺言。

    天边将明之时,流年在白衣的鬓边轻吻一下,“睡吧,以后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