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霹雳布袋戏】梦女文合集在线阅读 - 35越界②(完结)

35越界②(完结)

      当祈求的吻印到粉唇,她意出望外地启齿勾住原无乡的舌尖轻咬,长腿一缩圈在他的腰背上,接着交合处传来荡人心弦的吸力,似有无数张小嘴嘬着挺拔rou根绞紧。

    还未反应过来,巨大快慰酥得他猝不及防地连喘几声,“嗯?!哈啊……呼!唔哼……”

    震撼感牵动心情使其混乱,原无乡忽察怀里人凑到他的耳边,微热软舌细细描着轮廓后叼住垂珠舔吮,含糊语句轻笑入耳,“原无乡,你真奇怪。分明做好了背负一切的准备,结果我对你冷言几句就摆出这副模样。”

    “药效一解你才插进来,不就是想让我恨你吗?再加上做坏事也不够到位呀!按理来说,你要强迫我应该会粗暴点,可你现在半点儿不动,反而在说些自己接受不了的话。”

    “还有,你都不知道你的表情有多难过……”

    “原无乡,你想要我走上你安排好的路,我偏偏不从你的意。”

    大起大落,似喜若狂!

    跌宕情绪不知要如何形容!

    知行果真知道他的盘算,这般善解人意彰显先前言语不过刻意为之,绝非是要与他恩断义绝。不合时宜的泛甜暖意涌上心头,更令他无地自容了。

    原无乡垂眼一观,满面复杂道:“知行,我……”

    我竖指抵在他的嘴唇打断了未尽之语,“嘘……我不想听,但我想知道一件事———”

    “你喜欢我,对不对?”

    如同破釜沉舟般气场骤变,原无乡猛地抬眸扫来,目光深处的湖泊荡漾着,在流转中涟猗明澈透亮。他的口吻真挚坚定,沉下声字正腔圆道:“原无乡曾习过诗一首,辞句甚得吾心。诗句乃为‘常恨言语浅,不如人意深。今朝两相视,脉脉万重心。’”

    “知行,久远前我就对你有意了,始终不渝。”

    我同他相顾瞬息,眼笑眉舒道:“那就在星前月下,不去想其他人与事。只有我和你,好吗?”

    “算是共犯的我,卑劣一次吧。”

    秋水伊人一笑百媚生,盈盈美眸水波涵淡,脸庞艳如桃李,嫣色唇瓣倾述的话语尤其使人沉溺。

    向来克己慎行的道德底线蓦然崩塌,原无乡喉结滚动几下,毫不犹豫扣着她的后脑勺埋首亲去,似要将多年以来的爱恋浇灌于她,吻得难分难舍。

    她把自己彻底敞开了,任由热切的抚慰遍布全身。连亘欢愉激起似泣似吟的叹喟,而人却如蔓延的藤条攀得密实。她伸手摸到原无乡的腹下三寸,青筋浮在表面甚为荷尔蒙十足,又用指端划过根筋握住卵袋搓揉。挺撞着她的劲腰线条流畅,碍于行动困难所发力的肌rou逐渐绷得愈发紧硬。

    他低哼了声,提臀往里捣入顶着秘处钻磨,婉转悠长的娇喘顿时断续回响,小腿还在不消停地蹭着他的腰窝。原无乡起掌掐住丰腴臀瓣捏得软rou横溢,手感柔腻酥绵到让他爱不释手了,留下紫红印痕覆在雪白肌肤。他并未使出过多力气,面前玉体竟是嫩得如此令人欲情难遏。

    本就迅猛的cao弄速度又添两分狂态。

    她无助地晃着脑袋哀声讨饶,额间汗渍随动作滚淌漾起莹亮。湿漉漉的鸦黑发丝贴在脸侧,而成片红晕涂满粉颊。她又在咿咿呀呀地啜泣着,好似精怪被擒后仰首卖嗲的楚楚作态。眼下与胯骨处的墨痣同样勾魂夺魄,可道一声春色撩人。

    “唔……呜啊!慢一点……要晕过去了。”

    “我真的受不住,原无乡……哈嗯……求你。”

    “哈啊……不可以顶那里,不要……呜呜。”

    聆听声声求乞,原无乡铁了心不为所动,闷声不吭地保持着现状做下去。眼见求饶无效,她抽泣着愤慨咬上他的锁骨,犬齿尖利得皮rou沁出血点。

    洞察到痛意,他垂头吻了下知行的唇角以作安抚,又在突兀的裹挟里畅爽叠增,酥麻痒意于转瞬之际充斥全身,他酣畅得喘出声来,“唔?呼……”

    而射精欲望亦逢此刻喷涌,他一时不察居然释放在xue内。旋即,储存在硬实囊袋里的浓稠jingye分毫不漏地泄进去,平坦腹部被灌得徐缓鼓起。

    原无乡满脸餍足拊着她的后背,俊容淡现潮红而挂汗在额,朗逸清雅的相貌无端呈露几分倜傥风流的意味,剑眉锐眸因其柔和些许。

    联想起方才情潮中的动静,任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性格温良稳重,且举止风度翩翩的银骠当家在房事里如此疏狂,更与未定决心前的踟蹰形成对照。

    “知行,抱歉……等会儿我会轻点。”他宛如看懂了我的眼神,当下面容与耳根赧红,难得结结巴巴辩解道:“对不住,我,我还是初次。一朝失仪害你受苦了。”

    我两眼一黑跟听到噩耗似的,连连摆手捂着他的嘴巴,绝望道:“你你你!怎么还来呀?!再给我歇会儿吧。”

    他笑了笑,完全摈弃刚刚解释时的青涩,恢复成原有的从容姿态。

    约莫趴在他身上有半柱香的时间,我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好奇问道:“你设阵法了吗?我记得森林里怪冷的,现在没什么感觉哎。”贪懒结束,胸口突来炽热的鼻息扑洒,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伸腰的举动恰好将乳尖送至原无乡唇侧。

    磅礴羞耻立刻惹得我面红耳赤地往后一缩,他的手掌适时箍在腰上阻止了退路。他边解疑,边揽着我的背部摩挲,“对。秋风料峭,我怕你受寒。”

    那根灼热性器又在硌着臀缝,我不好意思地扭着躯体挣脱,这会儿底部与阴户无隙贴合,棒身蹭得花瓣泌出水液而窸窣响动。

    一来二去,原无乡的呼吸沉重几分,我也来了感觉,忸怩地看着他。

    第二回,他果然温和很多。

    不断歇的浅吻印在脸上,我醉倒于柔情蜜意里心荡神迷,轻吟慢喘地鼓舞了他。

    兴许是快感使人大脑晕乎,我本来喊一声他的名字,却是习惯性叫道:“倦……”姓氏方脱口而出,我的心里“咯噔”一跳,懊悔之意塞满了胸膛内。

    原无乡顿住了,慢条斯理地抬眼瞥我。

    他的语气无波无澜,甚至会误以为带着笑意,然而我能从眼神中瞧见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嗯?知行,你又一次认错了。”

    气定神闲下的话语含义,我清楚知道自己承担不起,更愧疚于对他来说的偏颇,所以我忐忑地亲到他的嘴唇,豁了面子哄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是一时糊涂!”

    “待会我真的不会这样了!善良好心的当家,你就原谅我呗,好不好嘛~”我又主动蹭到rou茎顶端,纳入一节后控制xue道夹紧。

    大概是道歉的言辞与行动过度直白,原无乡竟轻易放过了我。他面色涨红地阖眼不敢同我相视,低头咬住我的肩窝啃吮着,种下连串草莓印记。

    实在是心虚不已,我厚着脸皮尽心撩拨他,嘴上愈发浪荡地说些荤话,“嗯啊……又要涨奶了,帮我揉一下,可以吗?唔嗯,拜托你了……”

    她用手抓着玄解拢在雪乳用力蹂躏,推挤时耸起沟壑引人探索。重新续满的淡白奶汁从绯肿小孔里汩汩流泄,顺着美妙弧线淌落腹沟,柔嫩阜部的中央裹住硕大阳具翕动着。

    那张纯清娇容上黛眉微蹙,秀气纤细的玉颈高高扬起。她垂着泪,两片樱色唇瓣吐露yin靡嘤咛,往下即是圆滚丰盈的rou臀骑在男人的胯间前后摆动着,眼尾现起薄红云雾捎来艳冶媚意。如修炼得道的狐妖下山化作软玉温香,仅需照眼一观,意志再坚定的人亦会被蛊惑到魂牵梦绕。

    原无乡只感逐步旺盛的燥火窜进丹田,剥去经年累月的稳恒壳皮,蜕变成莽撞原貌心生糟糕的念头。他将思绪再三抑制,可顶撞动作依旧凿得人啼哭不止,各种yin词艳语纷乱入耳。

    “咿呀!好棒……哈啊……”

    “呃啊……唔,要被你插晕了……”

    “还要,再……嗯哼,再深些。好快,呜呜我又要到了……”

    不明自己说了什么,原无乡听了后明显发狠把我捅得颠簸起伏。我无力地发起抖来,抱紧他的头往胸脯压去,挺翘鼻尖拱得乳珠酥酥麻麻的,他衔住一颗又在舔舐吸吮。我忍不住弓起身体吟哦着,求他用力些解去瘙痒。

    做着做着,我在震摇中垂头瞧去,心底忽然感到万分奇妙。

    同我沉沦在欲海波涛里的人是原无乡;是我和爱人倦收天的好友;是平日里惊才风逸而温雅仁厚的银骠当家。

    如今此景像是划破了所有的印象与关系,起初那点悔歉被莫名熟悉感取代,恍惚间,溘然笃定的念头扎根在我的脑内———我们应是情投意洽的眷侣才对。

    为何突发如此幻想?!

    我心下一震,急撇想法而心脏扑通直跳。

    可是先前见他满面悲愁,那股难以言明的怜惜与心疼,回想后我仍是阵阵隐痛,故为此退让。

    这一晚过后,我能遗忘吗?他能遗忘吗?

    我不知道答案,下意识凑到原无乡耳边呼气,叹道:“原无乡,来日的某时某刻,你会想起今夜诸事吗?”

    他不言语,默声扣紧我的腰咬着牙关抽插。

    我又换了一种问法,“见到我和倦收天在一起,你会难过吗?”询问无果,他cao得更凶更快了。

    “那……你会在晚上偷偷想着我弄出来吗?”

    原无乡陡然发颤,终于囫囵地“唔”了一声。

    我不懂是否认或者是坦承的意思,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干嘛不说话呀,你都不回答我。”

    他长舒一口气,迎着我的目光似宣泄又似想要牢记我的模样般凝视着,身下roubang抵住宫口全数射进去。我战栗得哼了几下,他拨开贴在我脸上的碎发挽到耳后,低语道:“我放不下你。”

    还是偏离主题的模棱两可。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他话锋一折,又说:“得过幸福的滋味总使人贪得无厌。”

    “知行,你让我心乱了。”

    我小声道:“是我的错吗?”

    “是原无乡的私欲作祟。既希望你与好友两心无猜,又贪求你的温柔以对。”他的眉梢柔和下来,缱绻吻在我的唇侧。

    “我会记得月下情景,你我交心。”

    “更会记得,不属于我的情深意切。”

    “至于最后疑问,我……抱歉,我不知道要如何答复。”他面色愧赧,认真回应了戏言,“我尽量不做亵渎你的事情。”

    “尽量……?!”我眉头立挑,破颜一笑去亲他,软声撒娇道:“哎哟~我还以为你会趁着在村中的几日里金屋藏娇呢。把我要到满屋狼藉,挂在你身上连连求饶。没想到当家真正经,倒是我想岔了。”

    “呀!说得太过火了……当家,你听完后应该不会想太多的吧———”我故意拖长尾音,笑嘻嘻望着人方寸大乱,额头不停沁汗。他惶急地挥手,地上凌乱衣物飞来,他拍尽衣衫泥尘盖到我的肩膀,自个儿又穿起衣裤。

    “那真的太好了!我就不用赶着时间清理镜台、桌面、窗前……”我低头穿上罗裙,整理着装后再接再厉加重字句读音,状似庆幸说完垫底词汇,“以及最重要的床榻啦~”

    原无乡的俊美容颜晕染了大片霞云,他攥紧掌心沉默听着越来越出格的挑逗。

    我叹气,悠悠补充道:“万一倦收天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唉,可怜我的身子,不知道他要折腾我多久咧!”

    话语甫落,他喉咙一噎总觉心情不上不下的,无奈又酸涩地逐字逐句道:“知行,你别逼我……”

    她捂了捂胸口,悄声说:“啊?!那里被你插肿了耶,不能继续做了。下次再给你,好不好嘛?”

    下次?!

    原无乡身不由主地咽了下口水,最终看透她的小心思,堪比破罐破摔般说道:“好好好,你要我坦白,那我便去了。但若有任何意外———知行,到时候你能给我烧些纸钱吗?不然下至九泉,银骠当家依然是‘穷无极’啊。”

    宛若被突如其来的冷笑话戳到,知行那双美目如月牙儿弯起,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颠的。

    她斜瞥一眼,眸光似秋波飞去半是忧愁半是娇嗔,又抬手刮了下原无乡的鼻梁,怨道:“你还想瞒他呢……就你刚才瞅我的眼神,分分钟能看出来。”

    二人在打情骂俏中穿整齐全,她凑近倚在原无乡的胸膛处,慵懒道:“好累哦,我走不动,你背我吧。”他弯腰把人架到背上,低低地应了声:“好。”

    阵法消去,夜幕里玉盘照故明净,细碎流光淌落铺一段宁谧路途。枯枝秋叶随着舒缓脚步踏下,泠然响声回荡于密林内,催眠般携她入了美梦。

    耳鬓旁的均匀鼻息令原无乡缓下步伐前行,煎熬心绪在此时异常安稳。未来结果如何,付诸于眼下举止,知行已陪他共度此劫,又推了他一把。再如何犯难都不能让她白费周章,该有为人君子的表态,不应以欺瞒为由害她难做。

    他背着心上人,一步一步走向新故事的起点。

    ———

    一夜酣睡无梦,潇雨打窗滴答入耳,外起雀鸟间或鸣叫,穿梭于淅沥嘉澍里似玉珠落盘,在重沓中唤醒休憩的人。原无乡豁然睁眼,屋内素淡熏香萦绕鼻腔,又侧眸观去,姝丽正蜷在他怀里恬静沉眠,姿容如菡萏萌发,凝脂玉肤微呈嫩粉,雾鬓风鬟遍枕散逸。

    他愣怔须臾,遽尔产生琴瑟和鸣的错觉。仿佛他与知行是一对佳偶隐居于这方小天地,朝暮不离而相思永续,度着避世绝俗的逍遥生活,再无红尘喧嚣扰人。

    不过奢望罢了。

    真相则为每分每秒皆是他偷窃所得,坦诚之举不等于他能合乎情理享受恋人间的亲昵。

    假若实情的确如此,那该多好……多好。

    堆积到极点的感触储在心里沉甸甸的,他怅惘注视着知行,直至颅内“叮”的一声,眼前发白看不见任何东西,念头无序少顷,器官重返正常运作。

    原无乡乍地启眸,锐利目光全是清明。

    ……

    他想起了一切。

    凑巧,窗外疏雨渐歇,天晴了。

    *石中火,梦中身。有如大梦一场又终成泡影。

    万般后怕之余,欣幸在内心里茁长,原无乡掩抑不住欢畅澎湃而神采焕发,他眉眼含笑俯身吻向爱侣的面容,不断落下延绵印痕,喟叹道:“真好,真好啊……”

    殷切举动烦扰入寐的人,那股起床气急得她怨语糅泣,攒眉躲开热情顾怜,“呜……你别闹我呀,好困……”他放轻了动作,虔诚地亲在知行的朱唇。

    吻毕,原无乡掀起裙摆往上卷,屈指拨去亵裤触碰桃缝般的rou阜,指端来回刮拭层叠瓣膜,豆粒也被揉得情动挺立。上方的嘴哼哼唧唧的,下面的小嘴亦是饥渴流水,于是他噙着她的唇瓣堵住了嘤咛,手指钻入一同塞满。

    无穷情潮随着抠掘行径而拍打,娇媚的浪叫声在凶悍接吻中逸出口腔,连接银丝被相缠的舌尖卷去吞腹。浸在销魂洞里的指节如一威迅,溅起水花肆溢泅湿了床铺。这时,原无乡捻着小巧阴蒂捏了捏,她不堪刺激地低叫一下,拱腰绘写优美弧度,丰臀绷起rou浪阵阵。

    他伏下去含着花核嘬吮,舌苔扫过成片莲瓣,淡腥甜液溢进喉管里饮尽。不迭吟哦愈发yin荡,声调逐渐上扬,但知行还是醒不过来,似沉在梦魇般的熟睡,那对蝶翼羽睫扑棱着翅膀,无法启张双眸去看靡乱一幕。

    原无乡垂首止了行动,眸色晦暗地紧盯着伊人舒气,他有条不紊解去长裤的约束,一手挶起性器任意撸动几下,对准xue口笔直矗进。睡眼惺忪的她迟钝睁眼望去,迤逦娇喘自嘴里呵远,尾调化在寝内余音不散。

    磨人的阳具捅在狭窄甬道肆意进退,两侧腿弯被高高架在宽厚肩膀上摇晃。他用手掌扶着我的腰肢,银色玄解搂在腻白皮肤相当灼目,而瞧着我的眼神笃挚而怡悦,不知为何欢喜。

    脑袋里被乱糟糟的敞快填充,完全想不通是什么情形。我呻吟着斥道:“呃呜……原无乡你……唔,昨晚说了什么话,自己……哈啊,不记得了?!”

    “现在不一样。”他朝我狡黠一笑,莫名在我的额间弯指轻点,又说:“知行,该醒过来了。”

    “叮”的一声,潜意识里的雾霭破开。

    我呆呆地看着他,略微绝望想到,他好像没说错啊,在我眼前的人是原无乡2.0版本。

    他升级了,我要遭殃了。

    更多情绪是姗姗来迟的心疼,我怜他之前的苦恼郁结。原本我们两厢情愿并表明心意,这个剧本反令关系改换,又基于原无乡的性格使得禁忌感达到顶点。

    况且他还是提前醒来的,意识到这点,满腔酸楚让我起身抱紧他的颈部,委屈道:“对不起,我再也不玩了,我们退出吧。”

    原无乡讶笑了声,一脸温润道:“嗯?不用想太多,其实真的没关系,我也多少理解这种模式的玩法了。”

    “只是……知行,我好像短暂地失去了你。”他举手回抱我,埋在肩窝处感慨万分,“醒后的一瞬间,忆起你是我的爱妻,疑似天降之喜的眩晕,更令原无乡明白要珍惜眼前人。”

    “我想让这份感动延长些许。知行,再配合我玩会儿,好吗?”与此同时,他幻化出银豹造型的毛绒绒长尾,将我卷到怀里裹实———系统能够根据主人的需求变形,满足兽耳兽尾控的需求。

    他的口吻太过难得的委屈,我的心又软又痛,柔声承诺道:“好,你要玩什么我都答应你,这次不反悔!”相似的茸白狐尾缠上他的腰,尾尖不时轻拍以示安抚。

    我俩腻歪地抱了大半会儿,原无乡才收回尾巴正入主题。我不希望这次意外使他有了阴影,所以我努力绞缩着rou根说些荤话哄人。

    粗长硬实的阳具在xue道捅撞着,股股酥麻震得我心痒难抓,企图扭动臀部吞满茎身,吟哼道:“老公,嗯唔……再插深一点,啊……哈啊!好棒,顶到那里了……”力道更重了,我险些撑不住桌面,改用手肘支着躯体往后撅,迎合着他的节奏。

    原无乡呼气几下,突然拔出roubang拽紧她的皓腕翻了个面,撩起一方腘窝往自己的腰侧拉去,又挺入花xue里抽插。软腻乳rou压在胸口蹭动,两点樱粉惹人流连拨捻,他边挑揉着,边侧头亲在玉颈,缓缓问道:“知行,我是谁?”

    她昂首轻吟着,海藻般的乌发拢在脑后,黏汗滚落到锁骨聚一汪清泉。听言,她那双柳眉微蹙而唇瓣蠕动俄顷,方吐呢喃细语,“原无乡……呀唔,老公……是,是我的夫君。”说着,柔荑勾在他的脖子献上香甜热吻,“我没有认错人哦……”

    他很钟意这句答案,遂低笑两声又道:“呼,哈啊……知行,好友可知你对我的称呼?”

    “以及如今的偷欢,你害怕吗?”维持着初始设定,原无乡的话语中藏着深意,“再过几日,倦收天便来到此地,你要如何解释自己青紫爱痕遍身?”

    怀里人不禁羞红了俏脸,嗔道:“分明是你强迫我,到他面前我也这么说!”

    娇滴滴的模样看得人燥意速升,他哑声说:“不怕他惩罚你?比如这样?”言毕,原无乡猛地朝里一顶,她当即咿呀流泪,杏眼含水欲言又止,嘟嘴忿道:“关你什么事呀?既然知道他要来,那就快点把那个弄出去……”

    “哪个?”低沉嗓音磁性非常,夹杂着明知故问的调侃。

    她赧颜毕露,瞪完人后阖眸以对,嘴里还在嚷嚷着翻旧账,“还有哪个?!撞得我很痛啦!是谁的记性这么差,几个时辰前的事情说忘就忘。”

    原无乡顺从拔出柱身,诱道:“好好好,你不想做的话,我就自己弄了。”不等回复,他低头一手taonong着rou根,偶尔闷哼几声。

    斯文矜雅的人做起这种事总是性张力十足,别样的色情横生。不过霎时,她受不住地呜咽了下,双腿大张可见那口馋欲小嘴在泣雨潺潺,而秀洁足趾不甘寂寞地踩在匀称流畅的腹肌上轻划,堪有初萌藕花待客采,又恐惠泽雷霆来的俏媚。

    含蓄暗示被他无视得彻底,静候心猿意马的人率先开口。

    拉锯战于眨眼间结束,她略仰着下巴,恼羞成怒地重哼一声,斜睨道:“给我!不给拉倒!”颇为雍贵大小姐式的傲娇。

    笑意递增,原无乡心荡神驰道:“行吧,都听你的,大小姐———到时候别怨我折腾你了。”他不再玩吊人胃口的把戏,免得自己吃不消,只想将道侣万分爱怜。

    颠鸾倒凤中,他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抓牢知行的手,使其撑开压至青丝两侧,眉梢柔情似水般俯视着人。

    瞳孔里的温柔令她臊得面色潮红,扭捏说:“能不能放手,很不自在耶!”随后,她尝试挣脱拘束,原无乡却扣得更紧了,慢慢道:“知行,我想看着你。”

    她一怔,湿漉漉的眸光漾着清凌碎波,恍若强忍害羞与他对望少顷,旋即又匆忙闭眼,香腮像是果实成熟那样的桃粉。

    太可爱喜人了。

    原无乡哼笑几下,胸膛处因此振动片刻。

    诉不完心湖荡漾为何,唯有以亲吻替代叙说,告知意中人他的痴心有多浓醇。

    他殷切地叼住知行的胸前朱蒂舔吮,又把携带呵斥的yin浪叫声置于耳旁风,大掌抚过寸寸玉肌,渴望疼惜得淋漓酣畅。

    ……

    戏剧落幕。

    不知原无乡是否因为这次情趣开窍了,日常相处中他隔三差五跟我玩些剧本迥异的即兴表演。时而是主人出差后的寂寞少妇与上门维修的工人;时而是好友来访时情难自禁的小情侣;时而是夜半三更敲开房门的堵嘴偷欢。

    当然,这些都是背着倦收天进行的。

    毕竟……在他的剧本里,另一个主人公就是他之好友。

    我有点郁闷了,莫不是基于初次情趣的偏移?

    反正时间一长,我俩又在玩角色扮演时被倦收天撞见了,目睹他脸色蕴怒而璀璨金眸里醋意横飞之际,我简直吓得反应不过来,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语无伦次地道歉。

    这下好了,倦收天更是阴云满面,质问道:“知行,你是什么意思?”

    我哪儿知道怎么解释呀?!

    只记得原无乡成功把人忽悠过去,而我被吃醋的人压在床上cao得哭哭啼啼,被他逼问着说出前因后果,然后碍于偏心的后果应允了同等需求。

    那几日着实不堪回首,我都累得动不了手指,原无乡还敢来掺一脚,非得师兄弟上阵折磨我。新仇旧帐积攒,气得我恶狠狠啃着他的肩窝留下牙印方肯作罢。

    早知道不带他玩这套了!

    至于倦收天的索取,我也不明要如何安慰,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本才适合我们?生怕又生差池令他心起阴影。

    难不成来个中了媚药后的鱼水之欢?

    好像不妥吧?他做起来这么凶,甚至有药力加持,我可招架不住呀……

    各种念头在脑内翻涌,联想到有关倦收天的剧本人设,我当即yuhuo焚身到娇喘溢腔,又被他一记重凿挺进宫口,粗硬顶端蛮横碾过软绵花径,酥麻痒意激得我讨饶不停。

    真讨厌啊!

    我得整个一模一样的设定,好兄弟一起走,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