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休息室里被催眠禁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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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警校的迎新会,也是告别旧学员的毕业祭。 虽说大家目前还算是警校的学生,原则上应该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但总有些本地生会在这时候选择回家,毕竟哪里都没家里好。教官们也理解,所以一般临近毕业的时候就不怎么查寝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就是其中之二。 “为什么这两家伙还没来,家里的床就这么舒服吗?”松田蹲在校门边,眼睛如同扫描仪一般审视着走进大门的每一位学生,一心想将那两个“背叛者”给抓出来。 好友萩原研二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靠着学院的墙打着哈欠,间或与周围露出桃心眼的小jiejie们打招呼。 “萩,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松田阵平抬头问道。 “他们昨天就说会跟着诸伏的哥哥一起来,不可能起那么早的。”萩原挥手和每一位新来的学妹问好,嘴上的笑容永远维持着亲和却不轻浮的角度。 “诸伏之前就说过他哥很厉害什么的,但每次说让他介绍他又推三阻四的。今天总算能见一见真面目了。”松田摩拳擦掌地说。 他对诸伏景平这个只存在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话语里的家伙意见可大了。别的不说,他对自己拆机械的能力可是很有自信的,可每次他拆完,降谷零便会在一旁评价道:“果然景平哥的手速更快呢……” 后来他练习拆装枪得了第一被同学们包围着祝贺的时候,教官在一旁泼冷水说:“你们有个学长,第一次上这个课就能单手拆卸组装了哦。” “竟然有那么厉害的学长!他最后去哪个部门了呀?” “好像是爆破班吧?”教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着说道,“那家伙平时看着温温吞吞的,拆起东西这方面还真是……” “学长叫什么啊?” “和诸伏同学的名字很像哦,叫诸伏景平。” 又是这个人! 自从来了警官学校,他似乎就永远被这个人压着。如此下去,他怎么才能爬到警察的顶端将那些抓错犯人的警察打一顿啊! “零!景光!”突然起来的喊声将松田拉回了现实。 他刚抬眼便看见一辆全新的马自达Rx7 FD3S缓缓停在了学校门口。诸伏景光从车上下来后绕到了驾驶座旁敲了敲窗,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 看来驾驶位上坐着的就是传说中的诸伏景平了。 松田插着口袋站起身,假装不经意的晃到了街对面,想要看清驾驶座人的脸,却发现那家伙竟然在车窗上贴了防窥膜…… 啧…… “松田,你怎么了?” 站在校门口的三人奇怪地看着他,松田只好又走了回来。 “等你们等累了,起来活动一下。” “我看你是在看新入校的学妹吧?”诸伏景光打趣道。 “有萩在,那些学妹哪能看得见我?”松田嗤了一声,将围在学妹堆里的萩原一把拉了出来,“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说起来今天是降谷你致辞吧?” “嗯。” “那就准备好大干一场吧!”萩原眨了眨眼睛说道,“听那群学妹说他们今天会去观礼哦。” 降谷零摸了摸口袋中的稿纸,心里叹了口气。他是要努力了,毕竟景平哥也在下面看着呢。 四人走到礼堂前,降谷零看着好友们与伊达航汇合,走进了礼堂。景光本想在外面等一下哥哥,却被松田硬生生拉了进去。 降谷零好笑地摇摇头,跟随着标识来到了礼堂的后台。 那里已经来了许多警察厅的大人物,正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有说有笑的。 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背一背吧…… 降谷零一想到景平会在下面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他的脸便热了起来。 离开场时间还有半小时……应该来得及。 他避开众人来到了一间休息室,门微微开启便听到里面有人练习演讲的声音。 降谷零诧异极了,没想到除了他以外还有别的同学发言,他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打扰了,我换个地方。” 零说完就要关上门,却被人喊住了:“零?你怎么在后台?” “景平哥?” “怎么,我来很奇怪吗?”看着降谷零瞪大的眼,诸伏景平歪了歪脑袋笑着说,“我是代表警视厅的前辈动员你们的。” “那我就是代替大家来表决心的。” 降谷零这才反应过来。难怪今天临走前景平哥要带一套衣服换车上呢。 他瞥到椅背上被换下来的套头衫,遗憾地撇撇嘴。 要是他早几分钟来,说不定就能看到景平哥换衣服了。 “你是要在这练习吗?”得知了原因,景平拉开一旁的椅子邀请道,“你就坐这吧,正好我也要走了。” “等等!”见景平要将屋子让给他,降谷零连忙说道,“景平哥不是也在练习吗?把屋子让给我,你怎么办?” “我?”景平将手中的稿纸拿在空中挥了挥,“我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稿,只是怕到时候读不顺这才练习一下。”毕竟这个稿子是他让爆破班的人帮忙写的呢。 见降谷零不说话了,景平想了想又走了回来,蹲下身仰视着零的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想在我面前演练一遍?” 降谷零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在对上景平眼睛的那一刻却突然平静下来,仿佛进入了安全的港湾一般。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紫琉璃色的眼珠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大脑里原本还有些混乱的思维像是被人瞬间梳理干净了一般,他轻轻地叹口了气,原本紧紧捏在手中的稿子随着手指的放松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景平看着眼前呆立着的降谷零,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只是不小心散发出了一些能力,便将这人控制住了。 看来这位弟弟的朋友,对他十分的信任呢。 “那么,对着我练习一下吧?”景平看着降谷零头顶上的【可攻略者】四个字笑着说道。 “是……”降谷零眼睛微微下垂,看着地面,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了如机器人一般毫无生气的话语,“尊敬的领导们、教官们、同学们:我是警视厅警察学校初任科鬼冢班的降谷零,今天……” “等等,零,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除了名字还要介绍你身体的基本信息哦,辟如敏感点,还有yinjing长度,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大家了解你呀。”景平开口打断了降谷零的背诵说道,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费力的消化着眼前之人的话语,他的眼瞳不断颤抖着,手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从他不断颤抖的身体上能感受到他此时内心的剧烈挣扎。 “零是不好意思吗?没关系的,现在这里只有我哦,零会想要告诉我这些的吧?” 没想到降谷零的精神力竟然可以抗衡他的催眠,景平托起降谷零的脸逼迫他的眼睛看向自己。 本以为又需要一番焦灼,但这次降谷零似乎很快接受了他的命令,开口说道:“我是警视厅警察学校初任科鬼冢班的降谷零,身高180cm,体重75kg,敏……敏感点……”说道这里降谷零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继续下去。 景平松开收,他失去支撑的脑袋缓缓垂了下去,金色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地面一动不动,看着竟然有些可怜。 “为什么不说了?连我也不想告诉吗?”景平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问道。 “这些信息,我也不知道……”降谷零茫然地抬起头。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哦。”景平拉着降谷零的手让他坐在了一旁的化妆桌上。 看着降谷零乖巧地坐姿,景平将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零黑麦色的肌肤将景平白皙修长的手指趁得越发动人。 “现在每当我解开你一颗扣子的时候,你的天性便会释放一些,当衣服被全部解开时,你会醒来。但我的指令还会停留在你的脑海之中,你会想要让我了解全部的你,直到我打一个响指,你才会重新睡去。当你再次醒来时,你不会对你身上的痕迹产生任何怀疑,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好梦。” “是……” 降谷零背靠着化妆台的镜子,微微仰头看着景平避开最难打理的领带将他扣到领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随之而来的便是他的脑子越来越清醒,恍惚间,他有些疑惑,为何景平哥会帮他解扣子呢? 他的眼睛痴痴地看着眼前景平的侧脸。阳光透过窗纱投在景平脸上将他的脸镀上了一层光晕,仿若天使一般。 明明景平哥长得并不女气,可他就是觉得景平哥比任何人都要好看。 正当诸伏景平准备将他束进腰间的衣摆抽了出来时,降谷零宛如从梦中醒来一般,握住了景平的手,鼓起全身的勇气说道:“景平哥,我喜欢你。” 他明显感受到景平手上一顿,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还伸手想要摸他的额头。 降谷零下意识避开了景平的动作,他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般清醒的时刻,周围一切怪异的事都与他无关,他只想要景平哥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紧张的情绪,拉着景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是真心的。” 景平也没想到他只是随手做个任务竟然还能遇到一个莫名出现的爱慕者,他还没发力呢! 他觉得眼前的降谷零有些可笑:“你喜欢我什么?” 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他心里,所谓由心而生的感情都是不可控的,今天喜欢你,明天就可以抛弃你,所谓的山盟海誓,最后不过一句食言了便可一笔带过。 只有异能催眠完全掌控的感情才是真正可控的,他们想逃也逃不掉,这种纯粹的假感情不比真的更真吗?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切有些索然无味了。 见景平抽出手准备离开,降谷零一个健步将他挡在了身前:“我喜欢景平哥替我清理伤口的温柔,喜欢你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心胸,喜欢你出警时的勇敢和无畏……” 降谷零一边说一边向前,等说完的时候,人已经几乎贴在景平身上了。 景平有些发愣,降谷零明明只是个与景光同岁的应届生,看着却感觉要更成熟一点,不是说他那张娃娃脸,而是性格。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世界观,只要他认为对的事,即便刀山火海也不畏惧。 降谷零可不知道景平在想什么,他见对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得愣在了原地,伸手按住了景平的后脑吻了上去。 当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之后,降谷零觉得自己仿若来到了天堂,他小心翼翼地撬开景平的唇,用舌头勾起景平的舌头,见对方没有太过抗拒,便开心的纠缠了上去,两人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又被降谷零细细地舔舐了干净。 “景平哥,你不想要了解我吗?”他俏皮地眨眨眼,拉着景平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后方。 景平的眼睛沉了沉,一手搂住零的腰,一手摸索着解开了零腰间系紧的皮带。 只听一阵金属落地的声音,降谷零的裤子直接落到了脚踝处。 两人所处的休息室虽然隐蔽,但周围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还是昭示着一个事实,那就是此地是公共区域,随时可能有人闯入进来。 但降谷零已经没有心情考虑那些事了,此时他只想和景平合二为一。 他伸手拉开景平裤子的拉链,抓住他的分身,揉捏着他的yinnang。娴熟的动作让景平的yinjing瞬间硬了起来。 “技术不错?”景平不甘示弱地伸手隔着内裤揉捏起降谷零结实的臀rou。 他可是偷着练了许久的! 降谷零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roubang与景平的roubang抓到一起摩擦起来:“嗯……景平……哥……啊哈……” 他故意发出yin荡的呻吟,企图唤醒诸伏景平更多的情欲,两个roubang摩擦之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 不够,还不够…… 降谷零看着穿戴整齐的诸伏景平,不甘心地想要伸手将他的衣服扯开,可景平只是侧过脸伸出舌头在他脖颈轻轻舔了一下,他便如被电击一般失了力气,只能挂在景平身上任他揉捏了。 “看来你的敏感点在脖子这哦。”景平凑在他耳边说着,喷出的热气引得他阵阵颤抖。 “景平哥……别……别玩我了……”降谷零轻喘着,偏了偏头想要避开景平的攻击,奈何此时他早已被景平牢牢地箍在了怀中,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他懊恼地叼住了眼前人的倒垂,用牙来回摸着软rou以期报复回去。 景平不为所动,只是伸手将降谷零的内裤的裤裆拧成了一根绳,瞬间,零的xiaoxue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由于没被开发过,降谷零的xue口十分狭小。 诸伏景平伸出两根手指,细致地在xiaoxue四周按压揉捏着,渐渐地原本僵直了身子的降谷零重新软了下来:“景平哥是要和我zuoai吗?” “怎么会?”景平挑眉,别说一会儿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就说这里也没有可以清理的地方呀,他可不想将毕业典礼弄得一团糟,“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寻找敏感点吗?” 有这回事吗?降谷零只觉得脑子晕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是的,景平哥在帮我找出敏感点呢……” 降谷零依依不舍地离开的景平的怀抱,手肘撑着化妆桌,向后翘起了屁股,黑中泛红的脸和湿润润的眼睛显示出他此时的羞涩与情动:“请……请景平哥帮我找……找出后xue的敏感点……”说完他便将整个脸都埋进了臂弯里。 太羞耻了,他怎么可以让景平哥做这种事。 他的脑子疯狂发出警告,常识告诉他,这样只会让景平哥更讨厌他。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停止现在的举动。 等了许久,就在降谷零绝望的以为诸伏景平不会再理他的时候,一根手指慢慢插入了他的后xue。 降谷零心中一喜,努力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想让景平的动作更顺畅些。 早知道今天应该做个灌肠的,自己现在一定很脏……景平哥会不会嫌弃他啊。 降谷零的脑子胡思乱想着,身体却很配合景平的动作。 “集中注意力,将你的感受说出来。”景平对零时不时走神的习惯已经无奈了。 听到景平的话,降谷零这才打起了精神,他细细体会着景平在他体内的每一个动作,想要尽可能的描述清楚自己的感受:“嗯……景平哥的手指在我的rouxue……有些胀痛。” “只是痛吗?”由于是站姿的体位,景平的手指并不能进入很深,但仅仅两节指节已经足够他玩弄眼前这个人了。景平先是将手指微微抽出,在xue口处来回描摹着。 这让期待着景平更近一步的降谷零心中失落,他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景平,嫣红的唇颤抖着:“哈……景平哥……别走。”他的xiaoxue不断收缩着,企图将景平即将离开的手指挽留住。 景平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发顶,随后手指猛地插了回去,不等降谷零适应便激烈的抽插起来。 “啊……”降谷零瞪大了眼睛,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脖子和腰都忍不住向后仰,他双膝微微弯曲,眼见着就要跪在地上,却被景平的手臂拉了回来。 “嗯……嗯哈……”他无力地伏在景平的胸口,抓着景平roubang的手早已松开,整个身体随着景平的动作上下晃动着。他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那rouxue里仿佛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好快……景平哥……我好热……”此时的降谷零早已丢盔弃甲,他觉得只要是景平碰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都让他欲罢不能,他早已挺立起来的roubang在景平衣服上胡乱蹭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 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腰腹剧烈的颤抖。 突然,一切动作都停止了。 “零,不可以哦,这里可是大礼堂,要是射了,可没有地方清理。” 降谷零茫然地看向景平。 “你也不想湿着裤子去演讲吧?” 降谷零皱着眉头想了想满是jingye的自己站在讲台上的样子,立刻惊恐地拼命摇头。那样他会被列为警察之耻吧! 可是此时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啊……降谷零的眼睛被情欲熏得发红,他求救地看着景平,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人可以将他救出这个困境:“景平哥,帮帮我。” “真没办法。” 降谷零看到景平一脸为难的伸出了手,用力握住了他的roubang,明明应该感受到痛意,roubang却丝毫不给面子的坚挺着。 这样下去,景平哥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变态的吧! 降谷零无奈地捂着脸,一副想要原地消失的样子。 景平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那就这样吧零,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无论你有多么想射,都没办法射出来。只有我同意了,你才能达到最终的高潮。明白了吗?” “明……哈……白了。”降谷零闭着眼睛,神色恍惚地答道。 为了实验这个催眠的效用,景平一边抚慰着降谷零的roubang,一边伸出手掌按揉起他的胸肌。 降谷零瞬间又被他拽入了情欲中,他颤抖着想要拿开自己roubang上的手,却被景平包裹住被动的自慰起来。 “嗯……哈啊……好难受……”降谷零的眼里泛起了泪光,他的roubang已经热得烫手了,可是无论怎样都射不出的苦闷让他报复性地用力搓揉起来。 他感受到景平像是揉面团一样按压着他敏感的胸肌,rutou被他的手指又捏又掐,他想要弯腰远离这一切的刺激,却没想到景平仅仅只是牵引着他的rutou便让他的身子回到了原处。 “景平……平哥,不……要再作弄我了……”降谷零的眼泪已经被逼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景平原本还想继续,却被典礼开始的声音打断了。 他伸手擦干降谷零脸上的泪,手再一次放在了他的额头:“去把衣服穿回去,等听到我打响指的时候,你会从催眠的状态中醒来,但我的话将会永远记在你的脑中。” 看着降谷零颤抖着将自己的硬物强硬地塞进裤子里,景平有些期待一会儿的演讲环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