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寻芳在线阅读 - 落红不是无情物 h

落红不是无情物 h

    客房帐中,芳官抬眼神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公子生得一副好皮相,桃花眼微微上挑,里面含着风起云涌的情欲。“来喝一杯吧,不必拘谨,唤我文公子就好。”芳官斟了一杯,拱手敬酒。“喂我喝。”手抖了抖,极力在隐忍,酒杯送到了公子唇边。公子勾唇一笑:“你们家姑姑没有教你如何喂酒吗?”便揽过芳官的腰,以口相渡。微凉的舌尖夹杂着酒液在口腔搅动,芳官拼命反抗,甘洌的酒撒在胸口,公子眼神一暗,吻了过去:“张嘴。”他撑开芳官的朱唇,从怀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瓷瓶,取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我平生最喜欢看桀骜不驯的女子在我身下求欢,要表现的让我们满意哦。”

    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的骨骼嘎吱作响。眼前蒙上了一层红纱,什么都看不真切。芳官扭动着身体,宛如一条快要被晒干的蛇,寻求一处阴凉。她坐在公子腿上不安的扭动着:“文公子……”

    公子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着:“想要就要说出来,想要什么呢?说具体点哦。”

    “想要…..公子给我…满足我……插我下面…..啊~”可恶,怎么会说出如此yin荡的话语,可是….控制不住。她觉得这具身体开始变得陌生。

    “果真是一条yin荡的母狗。”公子撕开芳官的衣服,揉着两只雪白的小兔,含着一点红豆,两边轮流逗弄,探了下去,下面的水已经打湿了月白的长袍。他放开手:“想要什么自己来。”

    芳官轻轻褪下公子的亵裤,雄伟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铃口的液体抹到嘴唇,她涨红了脸,伸出舌头,抬头看着公子。公子用手把玩了几下:“怎么了?怕了?含进去,我想你一定喜欢吃男人的roubang吧,小姐。”

    舌尖舔着guitou,小嘴允吸着,从腹部的线条舔到睾丸。公子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好爽啊,小姐,你好yin荡啊,没想到你这么sao,想不想让我破你,自己把逼掰开,扭着屁股求我。”芳官闻声照做,yin水留到了地板上,她如同一只母狗,趴在桌子上,掰开sao逼,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屁股挨了一巴掌,再sao一点,我要进去了。”公子挺动腰肢,缓缓向前,xiaoxue里改进,夹的他快要射出来了。啪,又是一巴掌:“夹那么紧做什么,是想夹断吗?”芳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纵情浪叫,公子感觉遇到了阻力,用力一挺,身下的人猛然一颤,发出呜呜的声音,流出的水里渗出丝丝血痕。“sao货shuangma?爽就求cao你,你叫的越sao我cao的越深。”他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在最深处,撞击着zigong,身下的人也应和着,扭着腰,下面越来越紧致,感觉花心有一股水浇到guitou上:“啊~cao死我,文公子,啊~好爽啊,cao死小sao货,小sao货的下面就是被cao的,好爽啊,母狗高潮了,啊~”文公子实在忍不住了,也射了进去,射了好多,拔出来时依然挺硬,金枪不倒。白浊流到了腿上。芳官呆滞的趴在桌子上,被公子随意清理了一下,便抱到床上。

    公子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玉势,快婴孩的手臂那么长,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沾了沾xiaoxue的jingye,揉捏阴蒂,缓缓地,插入后庭。“啊,疼,啊哈,公子不要。”公子不顾身下人的哀求,缓缓地插了进去,活动了几下,哀求声渐渐转为呻吟。公子不由得感叹:“真是个贱货,两个洞都是标致的名器。”又抽插了一下午,他拔出玉势,插入小逼中,用roubang顶着菊花,一点一点进去。“真是紧呢,太爽了,你个小sao货,屁眼都那么sao,之前差点被你那清纯的样子给骗了,cao你的屁眼你也会爽?”突然,他拔了出来。下面感到空虚,如万蚁噬心,芳官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想要就求我。”

    “求..求公子cao我。”

    “cao你哪里呢?”公子眯着桃花眼,随意撸动jiba。

    “求求公子cao我屁眼…..”芳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口水从樱桃小嘴滑过精致的脸庞。公子喉结微动,俯身舔了上午,jiba又从新插了进去:“你这么sao可真是遗传。没想到插屁眼你也这般享受,既然你求我,本公子就好好满足你。”

    又是一阵浪叫,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玉势落在床上,xiaoxue里一股水柱喷涌而出,射在了公子身上。公子也拔出大jiba,前端跳动了几下,射在了芳官的嘴里,由于没有接好,一小部分射在了奶子和头发上。

    公子堵住芳官的嘴:“咽下去。”

    “唔…..”寻芳皱起眉头,春药的药效在慢慢过去,下体是撕裂般的疼痛,从出生起她便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

    她想爹爹了,在象牙塔里,她娇生惯养心思单纯,从来不用想别的,见不到时间丑恶,见不到底层百姓因几口粥反目,惊叹皑皑白雪美不胜收,却看不到下面埋着衣衫褴褛的贫民。只看到臣子曲水流觞,声色犬马,君王泼天权势,为所欲为。却看不到昨日起高楼,明日楼塌了。皇朝更迭,时局动荡,异邦蠢蠢欲动,潘王意图谋反,谁都想做一做龙椅,把江山玩弄于鼓掌。

    她虽然天真浪漫,但是也不蠢,甚至在经商方面深的父亲的真传,他们都同样有手段有野心,想法常常与父亲不谋而合。

    她回过神,望向眼前的公子,茫然的水雾退去,只留下冰冷,她才不甘心以色侍人,到年老色衰沦为暗娼,或死于性病,或药物成瘾。哪怕还有一线光明,总要博一博。

    公子抬手抚上了她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划过手心:“别这么看着我。”声音如大漠般荒凉。他将她带入怀里,并未下一步动作,只是擦净白浊/“睡吧,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