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露出锋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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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提要：马孝全计划先从张家不太在乎的小生意入手...... 中午饭后，外出打探的几个家丁赶了回来向马孝全汇报情况。 了解到张家具体是做什么的之后，马孝全吃了一惊。 “盐和水......竟然是盐和水的生意......”马孝全有些无奈的苦笑起来。 马孝全本以为张家的生意像他一样，也是搞“房地产开发”的，现在看来，人家搞的比他要高端许多。 只要是个人，每天就得喝水，每天吃饭的时候也要吃盐。 明代还没有所谓的纯净水一说，更没有太大的工业用盐需求量，不过老百姓每天喝的水和吃得盐，却实打实的消耗着，而且消耗量巨大。 有关于水的法令古代并没有太多，但是盐的法令，却下了一个又一个，一般来说，盐的生意都是由国家垄断的。 而让马孝全没有想到的是......张家竟然在水的运营上，推出了一款名为“野山水”的东西。 正好负责探查的家丁带回来一罐，马孝全想也没想的将“野山水”打开。 倒了一杯，马孝全细细的尝了一口。 “嗯？这......这水很软啊，入口竟然没有一丝的生涩感......”马孝全有些吃惊的将水杯放下，啧啧点头问道，“这水在哪里买的？” “回四少爷话，这水就在咱天上人间不远处的一个叫‘明水堂’的店里售卖。” “哦，这水卖的怎么样啊？” “卖得很好，京城里很多的大户人家达官贵人都来买，哦，听说信王爷也喜欢喝这水。” 马孝全苦笑连连，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这“野山水”口感却是很好，很软，喝起来一点也不刺嗓喉。 虽然在明代，环境的污染还没有多少，但大家基本上都喝得是地下水。 地下水性凉，有一股生硬的口感，而且地下水的取源地方不同，味道也有可能不同。 北京城的地下水不能说差，但也绝对好不了多少，马孝全从来没有在意过家里吃饭做饭的用水，但刚刚尝了张家的“野山水”后，马孝全有了新的问题。 “家中的水，都是从哪里打来的？”马孝全问道。 “回四少爷话，家中的水多数都是从郊外打来，皇上有规定，城内严禁私打水井。” “严禁打水井？那我马家这么大的院子里，有几口水井？”马孝全有些诧异。 “只有一口~” “只有一口？”马孝全眉头皱起，难怪多数水要从郊外打，闹了半天家中只有一口水井，这要是水井枯竭啥的，那岂不是全家都断水了？ “嗯~”马孝全用右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左掌，喃喃道，“也难怪张家会做水的生意了，北京城里严禁私打水井，如此一来水井的数量肯定是很少的，如果是我，我也会想着做做水的生意。” “不仅如此，四少爷，我还听说张家已经打通了朝内上下的关系，现在若要在家中打井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交很多很多的钱，很多很多。” 马孝全骂道：“妈的，怪不得张家这么有钱呢，嗯~~那么盐的生意，你们打探的消息可都确凿？” “回四少爷话，绝对确凿。” “嗯~~盐啊盐，我们每天都在吃啊......我就纳闷了，盐是官家必须把持的，张家好像没有人在官场里有人吧？他们是怎么做到垄断盐的生意的？” 马孝全很羡慕，真得是非常羡慕，如果他马家要有张家这样的生意，那他完全可以不必费心费力的想着怎样去弄钱了，虽然现在的生活十分富足，但宁远城的战事消耗，比起平日的消耗要大太多了，如果不是因为马孝全的经营有道，恐怕现在的马家还真是入不敷出了。 摆了摆手，家丁们全都恭敬而退。 马孝全闭上双眼，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怎样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转眼到了傍晚...... 正准备吃晚饭，下人突然来报，说探查到了张家的盐生意来路。 马孝全放下碗筷，立马吩咐那下人到书房汇报。 进入书房，关上房门，谁也不知道主仆二人在书房内谈了什么，一个时辰之后，门开了。 那名下人面无表情的离去，而马孝全则继续在书房逗留。 李清寒三女好奇，进入书房问道：“马孝全，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马孝全微微一笑，卖关子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嘁~~”三女倒也没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见马孝全不肯说，她们也就没再强求。 “马孝全，张家既然做水和盐的生意，而且都把持住了，我们该怎么做？”李清寒问道。 马孝全沉思了片刻，道：“盐的生意我马家恐怕一个人吃不了，水的生意，我们可以或多或少的参与参与，当然，要想不让张家觉得危险，水的生意，我们有可能得合作，至于盐的生意嗯，我打算引狼入室......” “合作？引狼入室？你要怎么做？” 马孝全嘴角一扬，示意东方晴雪将书房门关上。 东方晴雪点了点头，关好门窗，又伏在门窗上听了听，确定门外没有人后，东方晴雪这才冲马孝全点点头，示意安全。 马孝全轻轻的嗯了一声，虽然在马家大可不必如此，但难保马家的家丁下人会被其他的外势力买通做眼线，谨慎一点总比马虎要好上许多。 四人凑在桌前，仅用着四人能听到的声音细细的交流着。 北冥霜自从出现之后，一直没有“休息”，这些天以来，她牢牢的占据着躯体，至于躯体中的另一人北冥雪，按照北冥霜的说法，是暂时休眠。 马孝全倒也不担心，毕竟北冥霜和北冥雪共用着一副躯体，不管是躯体哪里受损，对谁都没有好处。 北冥霜问道：“马孝全，你刚说的我们也要参与水的生意，可是现在有个问题，我们没有取水的源头呀？”